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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奇淫宝鉴系列】【全】作者: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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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淫宝鉴系列】【全】作者:小柔

               奇淫宝鉴


作者:小柔
字数:64万

  《奇淫宝鉴》系列讲述的则是一群淫女们的故事,文中大胆的抒发了女性对
于性爱的渴望,甚至还若有若无的流露出渴望被男性占有、被男性征服的受虐心
理,可说是女性的心理直白,偶相信每个看过的男人都会为之感慨万分。

  小柔这位女性作家,以丰富的生活经历,口语似的描述,引动心中最直接的
性欲,加上文学性的夸张和修饰,可以说本书是社会下层一部分女人生活的真实
写照。相信读者一定不会错过。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9 15: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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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nglin08 金币 +20 发帖辛苦啦! 2010-9-5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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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小柔的自我介绍】      003楼
【中年妇女的烦恼】      004楼
【绝色】           005楼
【乱淫老妇女】        006楼
【美丽大娘】         007楼至009楼
【杀手小庄】         010楼
【洗头房浪姐儿】       011楼
【老板娘】          012楼
【冷夏】           013楼
【春色撩人】         014楼至024楼
【苦难的历程】        025楼
【武林后庭花】        026楼
【生活梦】          027楼
【四女侍一男】        028楼
【肉欲满堂】         029楼
【淫浪老妇的第二春】     030楼
【长鞭小英雄】        031楼
【悲情寡妇】         032楼
【极品淫妻】         033楼至037楼
【嫁给你的爱】        038楼
【一个高级妓女】       039楼
【大奸的中年女人】      040楼
【本性难移】         041楼
【小姐的短暂婚史】      042楼
【陈妇喜乐】         043楼至046楼
【低级趣味】         047楼至048楼
【商品社会】         049楼至058楼
【淫迷艳妇】         059楼至066楼
【淫满人间】         067楼至074楼
【妓女桥】          075楼至077楼
【「破鞋」的一天】      078楼至079楼
【赤裸的羔羊】        080楼至082楼
【坏坏美妇人】        083楼至084楼
【大男大女】         085楼
【一VS十】         086楼至087楼
【淫欲师生情】        088楼至091楼
【春爱(优品·完全品)】   092楼
【不堪回首的肉欲燃烧岁月】  093楼至095楼
【超豪华性爱航线3388号】 096楼
【世风淫满楼】        097楼至098楼
【淑女浪情】         099楼
【鬼手】           100楼至102楼
【夏日风情】         103楼至106楼
【秋累】           107楼至109楼
【校园乱淫交响曲】      110楼至111楼
【小街春色】         112楼至113楼
【跑官记】          114楼至119楼
【性淫交姐妹】        12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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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的自我介绍
  
  如果让我介绍一下自己,假如您有兴趣的话,请继续看下去。

  我今年二十七岁了,单亲,我有个儿子已经二岁,结婚二次,离婚二次。

  我目前在北京打工,我老家在四川。

  我老家那个地方最大的两个特点:穷、环境恶劣。

  我有两个姐姐,在家里我还是最小的。小时候在家里干活,长大以后还是这
样,我本来也以为自己就这么守着过一辈子了。

  我们同村的有个武姐(就是《中国妓女生存纪实》中,曾经提到过的那个姐
姐,目前她在秦皇岛附近地区的一个叫「小台北」或者叫「小海北」,反正是这
两个名字的其中一个,京津两地经常出去找小姐玩的网友应该对这个地方不陌生
吧?武姐就是在那个夜总会做活。)老小的就出去打工去了,好几年没音信,后
来曾经回来一次,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手上也有金货,穿得也很好,还有钱。

  她回来那次我才十四,武姐和我说:「跟我走吧,到外面闯闯去。」

  我当时真想跟她走,可我父母不同意,我爸说:「你要走就别回来!你以为
她是什么好东西了!」我当时就没去,我的两个姐姐也没去。

  转年,我们老家那里发了山洪,因为四周围山上的树早就被砍光了,一下雨
就来山洪。但那年的山洪太大了,我们那个村子几百户人家,不到一个小时就冲
没了,惨呀!有的家里全家死光光,有的人家里死了人连尸首都找不到,惨呀!

  我们一家子算是最好的了,几口人的命都保存下来,可是房子没了,地也没
了,两头牛没了,什么都让山洪冲走了。

  过后县里的抢险人员下来了,县长也下来慰问,给了我们临时的帐篷,给了
粮食,给了锅。后来国家拨了救灾款下来,听我们的一个村干部说,钱从中央下
来以后每经过一次手就扒一层,真正到我们手里的一家就给了三百多块。老爹攥
着这个钱仔细地算计,后来在高地上盖了个窝棚先住下。

  山洪退了以后,老爹到原来的地里一看,所有的土几乎都带走了,剩下的就
是原来在山头上那些大石头,一块足有好几百斤!地里全是石头怎么种地呀,一
家子发愁起来。

  那时候武姐也回来了,她家里的两个哥哥都没了,爹娘还在,武姐把眼泪一
抹,给爹娘拽下一千块钱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到我家来,偷偷地问我走不走,
我说:「不走。」

  武姐没说什么,给了我三百块钱后跟我说:「要是以后想出来了,就到广州
找我。」武姐走的时候从村子里带走了好几个大闺女。

  过了几个月,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我的两个姐姐都出去打工了,我也想出
去,父母也没说什么。我就是这么出来的。

  三年里,我去过广州,去过上海,到过武汉。做过小工,做过服务员,做过
洗头的,但我并不干那个,在武汉的时候我曾经在一家发廊里打工,专门负责给
客人洗头,一天洗十几个,一个月下来两只手脱了一层皮。

  后来我才知道,洗发液里含有碱。手上疼,大医院看不起只好到游医那里看
病,上了点药膏更疼了,疼得一宿一宿睡不好觉,游医说:「你昨天涂上的药膏
今天又洗掉了,那怎么能好?」

  我心说:不洗行吗?

  在武汉那时候,有同乡的姐妹就做小姐了,在发廊里接客,看见我的样子都
劝我:「想开点吧,做一次就够你洗半个月头的!别糟蹋了自己。」

  我说:「你们这才是糟蹋自己呢!」

  我嫁给的第一个丈夫是我在上海的时候在一家做鞋的小工厂里认识的,他当
时还是个小头头,就管著我们这个流水线。他挺同情我们这些从外地来打工的妹
子,他也不是本地人,他是广西来的。

  我们两个也没怎么谈就结婚了。其实确切一点的说是同居,因为我们没有结
婚证,因为我没有上海的暂住证所以没法登记。

  我们在上海过了一年多,那个时候,我每个月往家里寄五百块钱。后来就变
了,不是我变了而是他变了,他不知道怎么就染上了毒品,本来就没多少钱,他
又添了这个毛病,我们实在没法过了,我就走了。他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对,所以
也没拦著。

  后来,我去广州找武姐,可武姐早就不在那个夜总会干了。有人说她去了北
京,有人说她去了天津,有人说她还在广州,总之她确切去哪里,没人知道。

  我在广州找了个工作,是在一个酒楼里面当服务员,人家要高中毕业的,可
我连字也不认识几个。后来还是他们的一个经理看见我,觉得我虽然没有文化,
可还有那么点气质(当时我也不懂什么叫气质),就让我先干着。

  现在回想起来,我在广州的那两年是最稳定的了。

  那个酒楼很干净(我指的干净是说没有小姐)而且管理也很严格。正好赶上
那年广州出了个条文,鼓励来广州打工的人员利用业余时间去学习,还可以取得
国家承认的学历!当时和我一起打工的几个姐妹都去了,我也去!

  虽然我只上过小学,但大家凑在一起互相鼓励,互相帮助,我竟然真的学进
去了。有了知识,明白了许多道理,还拿了个国家承认的学历证书!

  后来,酒楼换了东家重新招了一些人,我们这些人就四散走了。

  期间我回了趟老家,正好赶上武姐也回家看望父母,多年不见的姐妹坐在一
起好好聊天(《中国妓女生存纪实》这篇文学的内容多取自那次聊天)。那时候
武姐已经是「小台北」的鸡头了,钱也富裕,手下的小姐也多,和我说了许多外
人不知道的内幕,虽然这些年我也在外面见过不少了,但她说的那些还是让我很
惊讶。

  我们分手以后,我在家里住了点时间也算是尽尽孝道。两个姐姐也从外地回
来相聚,姐妹们还哭了一场。

  后来我就来了北京,一直到现在,北京当时对外来打工的管得非常严格,但
我的三证都齐了,总算在北京能落下脚。

  在北京一开始是在酒楼做上菜的服务员,后来进了酒吧也做服务员,也在工
厂里打过工,总之都不很稳定,直到后来做了家政服务才算稳定下来。

  也是我命好,找到了一户心地很好的老干部家庭。两个老人像我父母一样,
我也尽心地伺候他们,他们还让我上学,教给我懂得很多事情。

  我在北京一边工作一边上学,拿下了高中,拿下了大专。老爷子是高干,他
看我挺好的,就托了几个老朋友把我的户口办到北京来!当时我感动得都给他们
跪下了。

  后来我拿了大专文凭,也不做保姆了,找了个还算体面的工作(具体干什么
工作,我保密。),也是赶着这个工作才接触到了网络,很入迷。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一个从贫困山村里出来的女人,几乎干过所有
下等活的打工妹,今天能坐在有空调的办公室里,每天都能上上网,能每天吃到
肉,也学会了一口普通话,在北京也有了一间虽然不大但很温暖的小独单,还有
个可爱的儿子,还有那么一点存款!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幸福很幸运。

  我的儿子是我第二次结婚那个男人给我的,生孩子的时候差点死掉,多亏老
天保佑才母子平安。

  我第二个男人是北京本地人,有文化,至少比我这个大专的强。也是通过人
给介绍的,一开始还合得来,生活也挺美满。可是后来就不一样了,他看不起我
了,欺负我没有娘家人,每次喝了点酒就打我,至今我身上还有伤疤的印痕,恐
怕褪不下去了。有儿子以后他不但没悔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样?直到最后(离婚以后)他才直接告诉我说,
因为我曾经亲口告诉她自己的一切经历,他怀疑我以前也做过小姐!

  我当时问他:「既然你怀疑我做过小姐,那你为什么还和我结婚呢?」

  他说:「和你结婚的时候并没想过这么多。只是有一次陪公司领导去应酬的
时候叫了几个小姐,其中有好几个都是四川来的,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有心病
了……尤其是你又和我说过那个什么什么武姐的事情,我就更加怀疑了……」

  我听完以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不过现在我已经完全从失败婚姻的阴影中
走了出来。反正已经这样了,活着还要活着,更要潇洒点。

  想和大家再说说我去武姐那里的事情。那是有一次我回家探亲的时候,武姐
他们家让我给武姐捎个口信,我也想顺便去看看武姐,所以我就转道秦皇岛。

  我在武姐工作的「小台北」夜总会住了两天,见到了许多事情,小姐、皮条
客、鸡头、嫖客。我还有幸「参观」了一下小姐们工作的地方——「直门独」,
小姐们都光著屁股站在门口,为的是招揽客人。

  一般的时候看见嫖客大都是说:「大哥,玩玩吗?」或者说:「大哥,败败
火吧?」

  有的小姐挺浪的,也说一些其他的话:「大哥,我的活儿好,不试试吗?」

  「大哥,我的屁股紧,来来吧?」

  「大哥,玩个新鲜的,加一磅呀?」

  那里没有专门「加磅」的小姐,一般的轮到哪个小姐没客人,哪个小姐就去
挨个敲门问是否「加磅」。如果正常的话,在嫖之前小姐和嫖客都要洗洗,大多
数都洗澡,也有个别的嫖客就想找这个乐子,既叫了「加磅」又不洗澡。

  如果碰到了这样的情况,小姐一般都是很讨厌的,但讨厌归讨厌,该怎么玩
还是怎么玩,该「加磅」还是要「加磅」,只不过事后跟鸡头一说,鸡头会多收
一点钱给小姐做补偿就算了。

  我在那里还见到了当年和武姐一起出来的同村几个姐妹。她们都变了,懒极
了,有时候连在门口站都不站,就躺在床上劈腿等著,武姐也懒得管她们。

  在那里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出道三年今年刚二十的小姐,东北的,浪,活儿也
好,什么都敢干。我看见她觉得她长得还算可以,说话慢条斯理的,挺规矩,就
像个大家闺秀一样。

  听武姐说,很多老嫖客一来这里就点名要她,一天下来她的门后能堆几十个
避孕套!天津的一个「大耍」挺有钱,人又牛逼,每次都是这个小姐接著,而且
每次都是二、三磅的加。

  武姐一开始以为这个小姐是「唱角」的呢(「唱角」就是不管「加磅」只管
和嫖客玩的),后来偷偷看了几次才知道,原来每次都是她在后面给「加磅」!
武姐都觉得这么好的小姐给糟蹋了,可人家给的钱足呀,出手大方得很。

  武姐听别的小姐向她说,那个天津的「大耍」每次都给那个小姐私钱,最少
也是二百元。

  「小台北」这个地方到底属于那个地市管,就连他们本地人都不清楚,反正
大家都说这里是三不管。如果从北京上高速公路往秦皇岛方向走,过了沧州就快
到了,天津也很方便。

  这里的价格在京津两地来说是最便宜的,八十元一条龙服务!所以,火暴得
很,几乎白天晚上过夜的都有,很多在北京天津打工的外地民工也成帮成伙地到
这里来,这里的价格对于一般的工薪阶层来说都可以接受。

  在「小台北」前后几公里的地方还有几个玩的地方,但那里实在太脏,而且
黑得很,弄不好连出都出不来,跟抢劫一样。

  武姐说,有一阵外面抓得很紧,这里照常营业,甚至听说有人捅到了焦点访
谈,愣是让中央的人给压了下来!真够牛逼的!

  武姐说,她就是个鸡头,小人物而已,弄不好哪天大老板看她不顺眼,她也
要脱了裤子卖去,所以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干。更何况,至今她还没见过后台真正
的大老板是个什么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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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妇女的烦恼

  身高一米六,体重五十公斤,二十五岁的年轻营业科长王强,处心积虑想搞
上身高一米七二,体重六十公斤,三十八岁的女营业员韩丽。由人事资料上,王
强清楚得知韩丽的家庭状况,因此也更有把握胁迫韩丽就范。

  姓名:韩丽

  性别:女

  年龄:三十八岁

  学历:高中毕业

  身高体重:一米七二,六十公斤

  婚姻状况:已婚,育有一女,夫刘红军,女刘小屏

  家庭状况:夫刘红军经商失败,目前以打零工为业;女刘小屏就读大学一年
级,母张梅长年卧病在床

  总评:经济状况不佳,入不敷出

     ***    ***    ***    ***

  下班后,年轻的科长王强将女营业员韩丽留下来,一脸严肃地对她说:「你
这个月业绩实在太差?是不是不想干了?」

  韩丽早就听说公司要裁员,闻言,连忙惶恐地说道:「请科长再给我一次机
会,我一定会努力以赴的!」

  王强冷冷地道:「你业绩这么差,如果公司员工都像你,大家都去喝西北风
好了!」

  科长刻薄无情的数落,韩丽既感无地自容,又害怕失去工作,急得几乎哭了
出来。她低声哀求道:「科长,我很珍惜这份工作,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家
里有病人,孩子还要上学……」

  科长不耐烦地道:「好了!谁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以为就你特别困
难呀……你年纪大,又没学历,难道还想在公司混到退休?」

  ……

  科长足足训了一个多小时,韩丽腿都站酸了。此时天色已晚,整栋大楼只有
这个房间还亮着灯。

  「其实你想保住这个饭碗也不难,只要……」

  「科长,您说,您说,只要能让我继续干下去,我什么都答应!」

  王强沉默了一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就看你自己
了!」说完,突然伸手在韩丽大腿上摸了一把。

  韩丽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这个年轻科长,竟然会对自己这个三十八岁的
老女人有兴趣?」想到这儿,她不禁粉脸通红。

  科长见她并未反抗,胆子似乎更大了。他将韩丽拉到办公桌前站着,自己则
坐在高背沙发椅上,从后方抚摸韩丽光滑的大腿。

  韩丽虽已三十八岁,但身材却保持得相当好,她双腿丰润修长,臀部浑圆耸
翘,乳房饱满高挺,小腹毫无赘肉。

  像她这种成熟性感的中年妇女,最容易挑起年轻男人的性欲,也难怪科长王
强要打她主意了。

  韩丽心里既复杂又矛盾,如果顺从科长,就对不起丈夫;如果不顺从科长,
又怕失去工作。当她想到孩子的学费、母亲的医药费时,心里立即作出了痛苦的
决定。她心想:「宁可让科长占点便宜,也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否则自己一家老
小的生活,势必发生问题!」

  王强深深被韩丽成熟丰满的胴体所吸引。他双手伸入韩丽裙内,顺着大腿逐
渐游移到臀部、下阴,刁钻的手指隔着内裤、丝袜,在韩丽阴户上轻搓慢揉。

  韩丽不敢反抗,只有默默承受。一股搔痒的暖流,由小腹缓缓向全身漫延,
她原本干涩的阴户,瞬间便湿得一塌糊涂。

  「嗯,这女人够骚!水来得又快又多!呵呵……一身细皮嫩肉,摸起来还真
舒服!」王强察觉到韩丽的生理变化,不禁愈加兴奋。他双手扣住韩丽丝袜两侧
向下一拽,丝袜连同内裤便一起被拉至脚踝。

  背对他站立的韩丽吃了一惊,本能地便伏身弯腰,想将丝袜内裤重行拉上。
谁知一弯腰,那白嫩嫩的大屁股,却迎面撞上王强的面颊。

  王强被撞得如痴如醉,抱住韩丽的屁股就是一阵狂吻。韩丽硕大白嫩的屁股
摸起来光滑顺手,捏起来柔韧紧绷,年轻的科长玩弄了一会,不禁淫欲大发。他
顾不得骚臭腥臊,连鼻带嘴紧贴在韩丽胯间,疯了似地狂嗅乱舔。舌尖一会钻入
屁眼,一会撩拨阴户;一会轻尝则止,一会细磨乱刷。

  搞得韩丽混身乱颤,娇呼连连,淫水就像溃堤般地倾泄而出。从来没有外遇
经验的韩丽,颠狂中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已有五、六个月没和老公敦伦了。

  「科长……拜托您……别折磨我了……我受不了啊……唉哟……」

  「他妈的……你这骚货……屁股翘高一点……老子马上日你!」

  韩丽依言翘起屁股,王强二话不说,噗嗤一下,粗大的鸡巴就尽根插入韩丽
那湿滑的肉穴。

  火热粗大的肉棒在阴道中激发起喜悦的脉动,韩丽只觉通体舒畅,王强还没
插几下,她便一阵哆嗦,获得失身后的第一个高潮。神魂颠倒的她,不自觉的回
头向王强索吻,王强也激情地回应。两人舌头纠缠,性器密合,彼此贪婪享受对
方的分泌,完全忘掉世俗的一切。

  「嗯……你过瘾了……我还没舒服哩……把上衣脱了,转过身来……让老子
正面干你……」

  尚未射精的王强,鸡巴兀自在韩丽穴中生龙活虎地勃动,他舍不得抽出重新
来过,韩丽只好侧身将一条大腿高高翘起,让他缓缓由腿裆间钻过。位置摆定,
王强立即大起大落,猛干了起来。

  方才韩丽趴着,并未看到王强的鸡巴,如今正面迎敌,不禁大吃一惊。原来
只有一百六十公分瘦小的他,竟有着一根不成比例的粗大鸡巴,瞧那规模,竟比
自己那一百八十公分的老公,还要壮观伟大!

  「骚货!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够大吧?」

  「嗯……」

  「嗯什么啊?你老公的大,还是我的大?」

  韩丽被他三插两弄,又舒服起来,因此只是「嗯」了一声,并没认真搭理。
但科长可不高兴了,他狂抽狠插了一阵,等到韩丽眉头深锁,樱唇微开,渐入销
魂佳境之际,却猛一下将鸡巴抽了出来。

  韩丽滋味正浓,又怎堪半途而废?她情急地叫道:「哎呀!怎么停了?射在
里面没关系啊!」

  「哼!骚货!想舒服是吧?想舒服就老实回答老子的问题,否则老子可懒得
插你!」

  韩丽被他刻薄的话语羞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旺盛的欲火瞬间消失得无影
无踪,她知道科长有意耍刁,但生活重担所磨练出逆来顺受的性格,却使得她一
句话也没吭。她推开仍半趴在身上的科长,低头拾起衣裤便默默着装。

  她屈辱哀怨的脸庞显得异样苍白,但穿衣的动作却依然优雅娴静。蹲身、抬
腿穿上三角裤,挺胸、缩腹戴上胸罩,一连串动作,将她成熟胴体的魅力,彻底
展现无遗。

  喜好弄权的王强,方才强忍不泄,已憋得难过,如今一见韩丽冷漠性感的模
样,哪里还忍得住?他天赋异禀的鸡巴,胀得青筋毕露,笔直朝天,紫红色的大
龟头就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他见韩丽穿衣着裤,一副哀怨的神态,不禁懊悔不已,心想:这女人丰满性
感又不啰唆,真要让她走了,我不是猪八戒吗?

  「哎呀!大姐啊!我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别生气啦,快救救我吧!」王强说
完,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便将已穿妥胸罩、三角裤的韩丽,推倒在长沙发上。

  韩丽猝不及防,摔了个四仰八叉,但一双丰腴修长、雪白圆润的美腿,却也
赤裸裸地展现出原始的魅力。王强牢牢抱住韩丽大腿,趴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嘴
里还趁隙「亲奶奶、好大姐」地乱嚷一通。

  韩丽到底不敢真惹恼他,于是趁风收篷,幽怨地斥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
的!讨厌!」

  「亲亲好大姐!别生气啦!明天我就帮你调个轻松的好位置……」王强一边
许诺,一边猴急地乱顶。

  韩丽见状拉住三角裤往旁边一拽,那湿漉漉的肉穴便门户大开。王强那还客
气?他一耸屁股一挺腰,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便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

  此回再战,俩人都心里有数。王强不再耍刁,勇猛卖力,急进急出;韩丽也
尽力配合,提肛缩腹,扭腰摆臀。三十八岁高大丰满的成熟美妇,二十五岁矮小
屌大的年轻科长,俩人肉贴肉,嘴对嘴,鸡巴骚屄配成对。真是一场好戏啊!

  有道是:年轻科长人瘦小,天赋异禀有大屌;成熟美妇骚又浪,屁股猛摇保
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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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 色

  一个有风韵的女人都需要具备什么呢?柔弱的性格,受过一点教育,具有母
爱精神,心软。

  一个美丽的女人需要具备什么呢?高高的个子,鸭蛋脸,大眼睛,长长的睫
毛,高高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水嫩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饱满的乳房,
高挺的屁股,饱满的小脚,温柔的体香。

  我恰恰具备了上面两种条件,我觉得既幸运又不幸。

  二十七岁了,还没结婚,应该说可惜了。但我并不觉得可惜,我知道,美丽
女人的命运通常不好,这是我的不幸。

  生活,对于我来说,总是乱糟糟的一片,毫无顺序可言。这样的生活我已经
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切陷入一片淫乱中……

     ***    ***    ***    ***

  早晨,我刚从睡梦中苏醒,电话响了起来,「嘀嘀……」,我拿起电话,懒
懒地说:「谁呀?」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月芬,起床了吗?是我。」

  我噘起小嘴,埋怨地说:「哎呀!萍姐!这才几点呀!这么早。」

  萍姐在电话那边说:「月芬,不早了,已经十点了,快点起吧,赶快到我这
里来,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我不耐烦地说:「行了!知道了,知道了!」说完,我挂下电话。

  没办法,总要生活吧。否则那些高级衣服呀,内衣呀,丝袜呀,皮鞋呀,手
表呀,金货呀……不能从窗户外面飞进来吧?

  我又呆了一会儿,慢慢地从床上走下来,进入卫生间……

  洗澡后,我终于完全醒过来了,先是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煎蛋、面
包、牛奶。

  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早晨的电视节目。

  吃过早餐以后,我坐在镜台前面,细细地打扮着自己,今天我决定化淡妆。

  一切整理好后,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很满意,淡淡的娥眉,淡红色的嘴
唇,浅粉底,柔和的眼线,刷得亮亮的睫毛。

  然后我打开衣柜,穿什么呢?我翻看着衣服,最后我选中了一身高级的淡黄
色套装,开领的西服式上衣配合着中裙,这让我感觉很好。

  丝袜,什么颜色的丝袜?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肉色的丝袜比较好。我穿好衣
服,走到门口,挑了一双新买的黑色寸跟高跟鞋,穿好以后,我高兴地对着镜子
照了照,的确很满意!

  从家里出来,我直接打的,对司机说:「金山路,富源小区。」

  富源小区属于那种很平民化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是工薪阶层,既
没钱,也没势,好不容易买一套小独单,还要背上二十几年的贷款。

  萍姐就住在这里,当然,她不属于工薪阶层,她和我一样,属于那种比工薪
阶层能过得更舒服一点的阶层,算个小业主吧。

  我刚在小区门口下车,就听见有人叫我:「月芬,你怎么现在才来?海哥早
就到了!」

  迎面朝我走来的,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个子不高,却是乳翘臀肥,走起
路来,两个饱满的乳房随着摆动,是有味儿。圆脸蛋,小巧的鼻子,不大不小的
嘴,柳叶眉,桃花眼,尤其是她的眼睛,一切风情尽在其中。她就是萍姐,骨子
里透出一种风骚。

  萍姐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我笑着说:「你那么大早就叫我,我现在还
困着呢。」

  萍姐用手指点了我一下笑着说:「叫你还不是应该的,工作哪能迟到呢?」

  我笑着挎着她走进了小区。

  萍姐住在小区的最后一排楼,后面就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因为远离大街,
这里的环境既安静又舒适。

  我一边走,一边问:「小飞来了吗?」

  萍姐说:「那个臭小子早就来了,一进门就缠着我,讨厌!」

  萍姐虽然嘴里说「讨厌」可脸上却展现出幸福的样子,我看着她直想笑,心
说:比人家大二十多岁,还这么惦记着。

  萍姐忽然看看我,问:「月芬,你想什么呢?」

  我笑着说:「没,没想什么。」

  萍姐一脸幸福的样子,嘻嘻地笑着说:「那个臭小子,有时候其实也挺可爱
的。」

  我正要说话,萍姐的手机响了起来,萍姐看看手机号码,对我说:「是海哥
打来的,催咱们呢,快走。」

  我和萍姐进了一七号楼。

  进了房间,萍姐住的是两室一厅,房间并没怎么装修,也没什么家俱,显得
空荡荡的。左手的房间是大屋,也是我们「工作」的地方,右手的小房间是萍姐
住的地方。

  我们刚进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迎了过来,笑眯眯地对我说:「芬姐,
您来了。」

  年轻人高高的个子,小鼻子,小眼睛,脸上随时都挂着顽皮的笑容。他身材
挺瘦,但很精神,身上穿着目前最时髦的休闲装,发型相当新潮。

  他就是小飞,目前还是个大学生,他是学摄影和美工的,为了多挣点钱上学
才出来打工,他对于摄像机玩得很在行。

  我冲他笑笑,对他说:「你来的挺早呀?不上课了?」

  小飞说:「写论文了,那些课没什么意思,不上了。」

  我们正说话,从大屋里走出一个男人,个头不高,身材匀称,浑身都是健壮
的肌肉,短发,消瘦的脸庞,脸上的五官仿佛是用刻刀雕刻出来的一样,显得坚
毅有力。他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高级的三角小裤衩,裤裆里鼓鼓囊囊的,看着
让人眼晕。

  他就是我们这个小小「工作组」的大老板海哥。

  海哥今年三十多岁了,在监狱里呆了将近十年,出来以后在社会上流浪,后
来到了这里,经过几年的拼杀,在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里打出一片天下,现在是
很有名气了。海哥很有势力,但他并不显露,只是干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他经常
对我们说的一句话——「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

  海哥见我来了,人也都到齐了,对我们说:「开工!大家准备一下,小飞,
你去把摄像机弄好。」

  小飞吐了一下舌头,急忙走进大屋里,我和萍姐也不敢多说,急忙拐到小屋
里。

  进了房间,我和萍姐把衣服脱光,每人只穿丝袜,萍姐对着镜子又仔细地打
扮了一下,才和我一起走进大屋里。

  房间里的窗帘都是厚厚的面料,拉上后房间里一片黑暗。

  小飞拿出摄影灯,把灯光调整好,房间里的墙壁都是白色的,除了摄影机和
摄影灯以外,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特大号的高级软床,床上什么也没有,只铺
着宝蓝色的高级床单。

  海哥看着小飞把摄影机弄好,对我们说:「你们上床。」

  我和萍姐拉着手上了大床上。

  小飞弄好一切以后,对海哥说:「海哥,都弄好了,开始吧。」

  海哥对我和萍姐说:「今天是两场,第一场你们搞同性;第二场咱们三个,
月芬搞阿萍。开始!」

  小飞也在摄影机后面大声说:「THREE、TWO、ONE!BEGIN!」

  然后房间里安静下来,小飞站在镜头后面调整,海哥举着录音用的长把麦克
风对着我们……

  我和萍姐面对面地跪在床上,互相搂抱着亲嘴,两条柔软的舌头伸出来,互
相用舌头逗弄着,粘粘的唾液被我们用舌头拉起了晶莹的细丝,然后我们拥抱在
一起进行深深的接吻。萍姐的小嘴里很香,我们把舌头深深地插进对方的嘴里,
互相绞弄着,缠绵着,绞弄出的唾液我们争相吸吮,吞咽。

  萍姐和我在深深的接吻中发出了腻腻的声音:「唔……嗯……」

  我的手伸到萍姐的乳房上开始揉弄起来,萍姐顺势倒在我的怀里。

  我把萍姐平放在床上,慢慢地跨在她的胸口上,把自己的两个饱满的乳房放
在她脸上,萍姐哼哼着用脸蹭着我的乳房,我拿起一个乳房,用乳头摩挲着她的
嘴唇,哼哼着说:「来,宝贝,张开嘴,吸……舔!」

  萍姐张开小嘴,我把乳头塞进她的小嘴里,萍姐狠狠地吸吮着,房间里充满
「嘶嘶」的吸吮声。

  我仰起脖子,闭上眼睛,舒服地发出淫声:「哦!哦……」

  我一边让她吸吮着乳头,一边揉弄着我的另一个乳房,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淫
荡。

  拍这种黄色录像,其实就是演戏,男人或许在射精的时候有一点动情,可女
人完全是处于一种表演的状态。

  我一边放浪地叫着,一边用我的另一个乳房使劲地抽打着萍姐的脸庞;萍姐
大口大口地使劲吸吮着乳头,嘴里哼哼着,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我让她吸吮了一会,然后把另一个乳头塞进她嘴里,让她轮流吸吮……大约
五分钟,我从她身上下来。

  萍姐淫荡地在床上扭动着,小嘴里嚷道:「来呀!来呀!我要!要!嗯……
我要!」

  我跪在她的侧面,一低头,小嘴叼住萍姐的一个乳头猛舔,一只手揉弄着她
的另一个乳房,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裤裆里用手摩挲着。

  萍姐穿的是纯白色的连裤丝袜,是高级的日本货,超薄透气,黑黝黝的浪屄
毛清晰可见,我用中指大力地摩挲着她的屄,小嘴在她的两个乳房间忙活着。

  萍姐更大声地叫起来:「哦!快!哦……」在我的大力摩擦下,萍姐竟然被
弄得出了黏液,把丝袜洇得潮湿了。

  我见她「潮」了,先是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肉色连裤丝袜脱掉,然后把萍姐
的丝袜也扒了下来,我们赤裸相对了。

  我一抬腿,跨到她脸上,先来个「六九」花式,把自己的屄对准萍姐的小嘴
狠狠地坐了下去,然后我搬起萍姐的两条大腿,大大地分开,露出她的屄,然后
低头舔起她的屄来。

  小飞扛起摄像机,海哥一手举着麦克风,一手拿着摄影灯,两个人慢慢地凑
了过来,着重拍摄着我的舔屄镜头。

  这可能要做个特写吧,我这么想,然后一手撩起头发,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另一只手分开萍姐的屄,伸出舌头,用舌尖戏弄着她的尿道口,萍姐浪声地叫了
出来:「哦!啊!快!啊!」

  我舔着她的尿道口,然后伸长脖子,开始舔着她的浪屄,把粘粘的淫水故意
用舌尖挑起来对着镜头微微地一笑,然后把舌尖插进萍姐的屄里,萍姐痛快地叫
着:「哦!哦!哦!」我一边舔着她,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让屄在萍姐的脸
上乱蹭。

  小飞也及时地调整镜头角度,把镜头拉近萍姐,照着她那浪浪的淫荡表情。

  萍姐一边用小嘴快速地舔着我的屄,一边用双手大力地拍打着我那肥硕的大
屁股。「啪啪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响起,海哥及时地将麦克风对准,把这
淫荡的声音记录下来。

  在我们互相的刺激下,我和萍姐渐渐入戏,互相叫了起来,这个嚷:「哦!
快点!啊,啊,啊……」那个叫:「来了!爽!啊!哦!哦!哦……」叫两声,
我们就互相舔着对方,加速刺激……

  玩了好一会儿,海哥突然冲小飞递了个眼神,小飞即时地把摄影机关掉,同
时把麦克也关掉,海哥这才冲我们说:「好了,休息一下。」

  我和萍姐都笑着从床上起来。

  萍姐坐了起来,笑着对海哥说:「海哥,怎么样?」

  海哥这时正凑在小飞的跟前,仔细地看着小飞熟练地控制着摄影机重播着刚
才的一段,海哥听完,笑着说:「行!还不错!到了那边再整理一下,估计可以
出口了。」

  萍姐嘻嘻地笑着说:「这次能赚一笔了吧?」

  海哥点点头,忽然抬头冲我和萍姐说:「哦!对了!上次的钱下来了,一会
儿完了事情,咱们把帐都结了。」

  我笑着说:「海哥,谢谢您了,不过这次怎么这么长时间?」

  海哥一边看着萤幕,一边说:「咳!别提了,不知道南面那边怎么回事,送
货的人都回来了,钱才打到咱们帐上,我昨儿才提出来。」

  小飞在一边听着,高兴得直搓手,说:「好了!这次又可以发一笔小财了!
哦!」

  小飞一说话,萍姐忽然说:「小飞!过来!」

  小飞一吐舌头,乖乖地走过来,萍姐一下把他到身边,在他的耳边说:「我
问你……」

  下面的话我没听到,我心说:看来萍姐这次玩真的了,哎呀!他们可差二十
多岁呢!

  一会就听小飞辩解道:「不是……没有……你从哪看见了……」

  萍姐看看我和海哥,见我们都没注意,萍姐一把拉住小飞说:「嚷!你嚷!
跟我过来!」说完,拉着小飞快速地走进小屋。

  海哥看完了录像,笑着对我说:「月芬,他们俩怎么了?」

  我笑着说:「咳,上了两次,不知道怎么了,好像黏糊上了。」

  海哥摇摇头一笑,对我说:「月芬,拿两瓶汽水过来。」

  我答应一声,下地走出去。

  我拿了汽水进来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小屋。小屋的门并没关死,我从缝隙
看进去,只见萍姐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正给小飞唆了大鸡巴呢!

  我笑着走进大屋,海哥看我笑,问我:「怎么了?」

  我一边把汽水递给海哥,一边笑着,小声说:「我刚过来,您猜他们……嘻
嘻,萍姐正乱叼鸡巴呢。」

  海哥也笑了,说:「真他妈的!」

  随后,海哥冲着小屋喊道:「快点!开始了!」

  我听完,一下子躺在床上,笑得肚子疼……

  听到海哥的叫声,小屋里一阵乱糟糟的响动,小飞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进
来,也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海哥,只是马上走到摄影机后面鼓捣着。紧接着,萍
姐也走了进来,嘴边挂着满意的浪笑,一边走,还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浪屄,我
细心地发现萍姐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精液。

  萍姐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海哥……」

  海哥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

  小飞站在摄像机后面,对海哥说:「海哥,准备好了。」

  海哥说:「开始!」

  萍姐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把她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冲着天花板,她的双
腿分开;我坐在她腿中间,把脚伸到她的面前,萍姐小嘴一张,含住我的大脚趾
细细地吸吮着。

  我坐好然后拍拍她的屁股,房间里回荡着清脆的响声,萍姐腻腻地哼哼着:
「呢……嗯……」

  我的心脏渐渐跳得快了,只觉得血液往上涌,手都好像在微微颤抖。我使劲
地扒开萍姐的屁股,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一个肉乎乎的屁眼露了出来,屁眼
的周围很干净,一根毛都没有,光溜溜的,小小的屁眼一伸一缩,蛮是可爱。

  我把长发拢到自己的耳朵后面,在镜头面前露出脸庞,然后慢慢地靠近,伸
出舌头,用舌尖细细地舔着萍姐的屁眼,从周围舔到内部。

  萍姐放浪地叫了起来:「哦!啊……哦……啊……好……使劲……里面……
啊!」

  我用舌尖使劲的挤进屁眼里,然后抽出来,插进去……动作加快,脖子一伸
一缩,逐渐进入淫乱的状态。

  萍姐大声地叫着,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使劲地摸着自己的屄;我也用手狠
狠地揉弄着自己的两个乳房,乳头硬硬地挺起,我只觉得一阵发热,真刺激!

  房间里,一个美丽的女人正舔另一个风韵女人的后门,这样的镜头只会让人
觉得淫乱。

  海哥再次冲小飞使眼色,小飞把摄影机关闭。

  海哥把麦克风放在距离我们很近的地方,小飞调整好灯光,海哥迅速地脱掉
裤衩,一根鸡巴一下子耷拉出来,海哥上了床,然后对小飞打了个手势。

  小飞喊了声:「开始!」

  我和萍姐跪在床上,海哥站在我们跟前,用手叉着腰,任凭我和萍姐用小嘴
轮流叼着他的鸡巴。海哥的鸡巴挺有特点,粗并不粗,长也不是很长,只是显得
很结实,很健壮,就好像他满身的肌肉,龟头溜圆。

  我和萍姐用小嘴吸吮着他的鸡巴头,晶莹的唾液将鸡巴头润湿,我们的手在
海哥的身上不停地抚摩,海哥逐渐喘粗气,鸡巴渐渐地挺直。我和萍姐轮流地张
开小嘴,海哥在我们的小嘴里轮流抽插。

  萍姐一低头,含着他的鸡巴蛋子,小嘴淹没在他黑耸耸的鸡巴毛里。

  海哥舔舔嘴唇,看着我们服务着他的鸡巴,忽然一伸手攥着我的乳房,用手
指撚着我的乳头,我轻轻地哼了起来……

  海哥让萍姐和我亲嘴,然后举起我的双腿,鸡巴一挺,插进我的屄里动作起
来,「扑哧,扑呲,扑哧,扑呲……」,我觉得下体被饱满地充实起来,粗大火
热的鸡巴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摩擦,一阵阵激动传进大脑。

  我使劲地吸吮着萍姐的舌头,萍姐一边用手使劲撚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摸
着海哥的大腿,海哥扬手拍着萍姐肥硕的屁股,「啪!」,萍姐细细地哼了一声
「嗯!」,随着海哥的拍打,萍姐一声声地哼哼着。

  我伸出手,摸着交合的部位,粗大的鸡巴从屄里带出滑溜黏糊的淫液,大鸡
巴痛快地在里面抽插着。海哥执着我的两个脚脖子,屁股前后地快速挺动,两肉
相碰,发出脆生的「啪啪」响声,我痛快地叫嚷着:「啊!快……哦!哦……」

  我一边叫着,一边摇晃着头,萍姐咬住我的乳头猛啃。

  海哥把鸡巴从我的屄里抽出来,就着萍姐高挺的屁股,用手使劲按住,鸡巴
对准萍姐的屄,大力地一挺,萍姐「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随后,萍姐就好像大海中的一条小舟伴随着海浪晃动起来,她耷拉下来的两
个饱满的乳房,前后乱晃,让人眼花缭乱。

  我凑过去,躺在她的乳房下,一边磨搓着自己的屄,一边用小嘴寻着萍姐的
乳头,一旦被我叼到乳头,我就张大嘴使劲地吸吮,萍姐淫浪地叫着:「啊!鸡
巴!啊!乳头!啊!给我!快!快!」

  海哥一直没说话,只是玩命地挺动着屁股,粗大的鸡巴在萍姐浪屄里翻出,
抽入;萍姐的两片大屄唇完全地翻开,粘溜溜的淫水把鸡巴润滑得格外滑溜,龟
头在小屄里外插里揉,把萍姐弄得浪浪的。

  萍姐张着小嘴,面对着镜头,本来萍姐模样长得就俊俏,虽然年纪大了却是
倍添了许多风骚媚翘,这么张着小嘴,对着镜头浪浪地一叫,那两片红通通的嘴
唇被那条软软滑滑的小舌头不停地舔着,舔着……不时的,还羞怩地用牙齿咬着
下唇……

  我飞了一眼正在摄像的小飞,他的眼睛里闪着光芒,直瞪瞪地看着萍姐,好
像有点发呆。

  我心说:这小子怎么了?动心了?不是演戏吗……

  我一口口地吸吮着萍姐的乳头,在这时候,海哥达到了高潮。

  「啊!」海哥好像夸张地大叫了一声,突然从萍姐屄里拔出鸡巴,我和萍姐
并排躺在床上,海哥跨到我们脸上,鸡巴猛撸,「呲!」地一下射出了精液,我
和萍姐都叫了起来,海哥把精液分别射在我们的脸上,小飞扛着摄像机对着我们
的脸连续的几个特写,结束了这两场。

  我们和海哥轮流进卫生间洗澡,我是最后一个洗。

  洗澡以后,我一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走出卫生间,刚一出来,就听到
小屋里传出了声音,我细细一听,就听见萍姐高声地尖叫着:「啊!啊!啊……
操!我!操!我!啊……来!来!啊!」

  我走进大屋,看见海哥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大床上抽烟。他的旁边摆放着
三个信封,每个信封上写着名字:月芬、阿萍、小飞。

  海哥见我进来,笑了笑,对我说:「小飞这小子,嘿!」

  我笑了笑,对海哥说:「刚进去?」

  海哥点点头,说:「这小子色急了,玩命呢。」

  我笑了笑,看着信封,坐在床边喝着汽水。

  好一会儿,小屋里的动静才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小飞一边系着裤子,一
边从小屋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萍姐也跟着走进来,也没穿衣服,屄
毛上还沾着点点白色的精液,萍姐满脸幸福地挎着小飞的胳膊,头靠在小飞的肩
膀上,满脸笑容,对海哥说:「海哥,不好意思了。」

  海哥看看她,一笑,对她说:「行了,你都不好意思两回了。」

  萍姐噘起小嘴,腻腻指着小飞说:「都怪他哦!按着我就操,也不知道哪来
的那么大的火气!」萍姐一边说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海哥说:「一人一个信封,各拿各的。」

  我们各自拿起自己的信封。

  海哥对小飞说:「小飞,一会儿跟我走。月芬,你回家吗?」

  小飞点点头,走到录像机跟前鼓捣着。

  我对海哥说:「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小飞、我、海哥从萍姐家出来已经是下午了,萍姐拉着小飞小声地问:「晚
上你几点过来?」

  小飞想了想,说:「跟海哥办完事我就过来,你等我。」

  萍姐笑着说:「我不等你谁等你?」

  我们笑着走出萍姐的家。

  在小区外,我和海哥、小飞分手,临走的时候海哥对我说:「下星期开工,
别迟到了。」

  我点点头,招呼计程车回家。

  回家以后,我好好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还好,天还没完
全黑下来。

  我打开信封,点点里面的钱,满意地从中拿出一部分,然后穿了一身休闲装
走出家门。

  晚上,我在饭馆里吃了饭,吃完饭觉得无聊,心说:干什么去呢?看电影,
没意思;购物,懒得出去……

  想来想去,我还是想到萍姐那去。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萍姐接了,我
对她说:「萍姐,我闷得无聊,到你那去吧?」

  萍姐高兴地说:「来吧,来吧,小飞也在这,人越多越热闹,快点呀。」

  挂了电话,我打辆计程车又来到富源小区。

  进了萍姐的房间,就感觉出淫乱的气氛,萍姐光着屁股给我开门,笑着对我
说:「月芬,你随便,小飞……」

  我笑着推了她一把,说:「行了!你快忙你的吧!」

  萍姐高兴地扭着屁股进了小屋。

  我从厨房里拿出一瓶汽水,一边喝着,一边走到小屋的门口。

  房门没关,里面开着灯,床铺上,都是黄色画报。小飞正抱着萍姐的大屁股
猛啃着,萍姐「嗷嗷」地淫叫着,看见我进来,小飞笑着说:「芬姐,不……」

  还没等他说完,我笑着打断他,说:「行了吧你!我们萍姐都跟你学坏了!
整天嘴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小飞笑了笑,继续低头玩着萍姐的屁股,萍姐撅着屁股,嘴里叫着,俊俏的
脸上显露出浪浪的样子。

  我到大屋里转了转,摆弄了一下摄像机,也弄不明白,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我冲小屋喊:「小飞,中午和海哥把货送了吗?」

  小屋里净是萍姐的淫叫声以及小飞粗气的喘息声,好一会,小飞才大声地叫
了一声:「完了!送完了!」

  说完,小屋里萍姐的叫声逐渐大了起来……

  我在大屋鼓捣了一会儿摄像机,觉得没什么意思,然后我又坐在床上翻看着
那些黄色画报,其实也不是纯黄色的画报,都是一些地下杂志,不过配有性交的
图片。

  我一边看着画报,一边听着从小屋里传来的声音。

  「哦……啊……等会,我弄好……哦!啊……飞……哦……舔……啊!」

  淫声扰乱了我的心,我心想:真够带劲的!看来他们是玩上瘾了。要不……
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悄悄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到小屋门口,门根本
没关,大家都是熟人了,况且我们又是干这个的。我随便地走到门口,慢慢地靠
在门框上,仔细地看着房间里的情景。

  萍姐肉肉的身子被小飞任意摆弄着,小飞把萍姐反身按在床上,掰开萍姐的
一条大腿,裂开萍姐的浪屄,然后趴在后面乱舔着。

  我看不清楚,索性走进小屋一屁股坐在床铺对面的沙发上,用两手支着下巴
颏,表面上装作无聊的样子,其实心里激动得「砰砰」直跳。其实倒不是我见不
得这个,而是,自己在镜头前表演的心态与真正看别人作爱的心态是不一样的。

  萍姐和小飞并没有因为我的进来而有所影响,相反的,更疯狂地做了起来。

  小飞搬起萍姐的一条大腿,将萍姐充血的大屄唇露出,然后张开嘴,使劲地
唑着屄唇,直唑得「嘶嘶」有声,萍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抓着床单,我
想:她现在一定很舒服吧。

  小飞玩够了大屄唇,又翻开小屄唇用舌头舔了起来,时不时地用舌头探索萍
姐的深处,萍姐更疯狂地用嘴咬住床单,「唔唔」地哼出了声。

  小飞本来是蜷着身子跪在萍姐的后面,突然他来了个翻身,一长身,上半身
搭在床上继续舔着萍姐,而下身却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尤其是他两腿间颤巍巍
的鸡巴,直直地挺在我面前。高挺的鸡巴,好像火热的铁棒相似,要光是高挺,
也没什么,可他的鸡巴还不时地自动往上挺,一挺,又一挺。

  小飞的鸡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阴茎比较长,但并不粗,而鸡巴头却
是又圆又亮,就好像是一根细细的竹竿顶着个大西瓜一样,看着那么让人动性,
随着鸡巴的高挺,从鸡巴缝里挤出丝丝的黏液。

  这个情景,让我直觉得身子发软,一股欲火上升,我使劲地夹了夹腿,就觉
得大腿间发潮。

  我心想:小飞年纪不大,鸡巴却是很有特点,典型的「大头棍」……唉,萍
姐真是会享受……好像潮了……

  我倚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裤裆上,用手摸着,眼睛盯着他们。

  小飞仔细地舔着萍姐,然后站起身,用手撸着鸡巴,摆好姿势,准备进入;
他不经意间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忽然又仔细看了看,见我的样子,忽然笑了,拍
了拍萍姐的屁股,一下子从床上蹿下来,挺着鸡巴来到我的跟前。

  我坐在沙发上,小飞的鸡巴在我的面前乱晃,见他这样,我索性放开了,潇
洒地晃晃长发,脸上浪浪地笑着,对他说:「小飞,你想干吗?想来来?不过你
要问问萍姐乐意不。」

  小飞笑着说:「芬姐,我什么也不想说,嘻嘻……」说完,小飞这个臭小子
竟然用鸡巴头顶在我的嘴唇上。

  我一边笑着躲避着,一边冲萍姐喊到:「萍姐!您管管他吧!您看他!」

  萍姐此时也下地了,听到我的话,浪浪地笑着说:「月芬,你就算帮帮忙,
依了我们,来,咱们也……」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脱着我的衣服。

  我浪浪地笑着说:「哎呀,您干什么呀……」我刚想再说,小飞早已经把他
的鸡巴头插进我的小嘴里,我也顾不得说话了,急急忙忙含着他的鸡巴头使劲地
唆了起来,心想:真解渴呀!哦!好充实的感觉!

  鸡巴头上的黏液被我完全吃进了嘴里,黏糊糊的,真好玩!我一边用舌头细
细地品味着小飞的鸡巴头,然后侧过脸,伸缩着脖子,用小嘴紧紧地撸着他的龟
头。

  萍姐迅速地脱着我的衣服,我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认真地吃着小飞的龟头。

  小飞看着我的样子,舒服地哼哼着,他见萍姐已经脱掉我的上衣,两个饱满
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出来,小飞急忙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攥住我的乳房,使劲地
捏着乳头,我「嘤咛」一声哼了出来,抬眼看着他,满脸装出羞涩的表情,小飞
的鸡巴好像挺得更硬了!

  萍姐在旁边一边咬着我肩膀上的细肉,一边用手摸着我的屄,屄里流出了黏
糊糊的淫水,萍姐用手指沾着淫水不停地放进自己的小嘴里品尝着,浪浪地说:
「哇!真够味儿!好吃!」

  小飞看着萍姐,忽然把鸡巴从我嘴里抽出来,直接插进萍姐的小嘴里。萍姐
好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抱住小飞的屁股,小嘴近乎疯狂地舔着鸡巴,小飞
舒服得仰头哼哼着。

  玩了一会儿,我们滚到床上,小飞高挺着鸡巴,冲击着萍姐的大浪屄;萍姐
「嗷嗷」地叫着,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女人似的;我在旁边浪浪地笑着,不
时地舔着小飞暴露出来的鸡巴蛋子。

  小飞好像轻车熟路似的,一边使劲地操着萍姐,一边揉弄着萍姐的两个饱满
的乳房,萍姐叫得更欢快了:「哦!啊!哦!啊……操……使劲操……过瘾……
啊……解渴……哦!」伴随着萍姐的叫嚷,我越发淫荡起来,不停地含着小飞的
鸡巴蛋子猛舔。

  小飞一边大动着,一边对我说:「芬姐,哦!我要你!」

  我马上撅起屁股冲着他,浪浪地笑着说:「来呀!快点!」

  小飞再也顾不得萍姐了,急忙拔出鸡巴,对准我的屄眼狠狠地一插,我痛快
地叫了一声:「哦!」大鸡巴开始操起我的阴道来!

  小飞的鸡巴头在我的阴道里摩擦着,肉欲的满足和快乐,让我淋漓地爽!我
高声地叫嚷着,萍姐听了也脸红起来,萍姐浪浪地笑着说:「哎呀!看你!鸡巴
刚插进来你就叫得那么淫荡,要是……」

  我还没等萍姐说完,就用自己的小嘴堵住她的小嘴,深深地接吻起来,我把
舌头深深地插进萍姐的小嘴里,互相用舌头搅拌着唾液,然后争相吸吮着,小飞
看得起劲,用力地操着我的浪屄,满室的淫荡。

  玩了一阵,小飞突然抽出鸡巴,粗大的鸡巴头高挺了两下,萍姐急忙用小嘴
叼住猛吸,我也凑过去,用舌尖舔着他的鸡巴蛋子。

  小飞大大地叫了声「啊!」,在萍姐的小嘴里一泄如注了……

  今天的经历,是我没想到的,我能和小飞上床;因为以前都是萍姐独霸小飞
的,没想到这次会玩了个三P……

  日子还像往常一样,我每周都要到萍姐家去拍戏,海哥的生意越来越好,我
们也可以多分到一点钱。

  时光如梭……

  转眼到了冬天,我还是照常地每周到萍姐家,可我看出有点不对劲了。每次
海哥和我们演戏的时候,小飞从镜头后面流露出的眼神很怪,那种眼神我似乎从
海哥的眼睛里看到过,当海哥真正发脾气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吓人,那种男人的
眼神让胆小的女人害怕。

  海哥似乎也发觉了什么,每次拍戏以后,小飞都要拉着萍姐走进小屋,然后
就是萍姐的大声淫叫,海哥有意地与小飞说话,可小飞总是阴沉着脸。

  从他们的表情里,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是某种不祥的预感……

     ***    ***    ***    ***

  事情突然发生了,我丝毫没有察觉……

  深夜十一点,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惊醒了,拿起电话,是萍姐,「月
芬!你快来我家!快点!快!」萍姐的声音发抖,好像是吓的。

  我急忙说:「怎么了!萍姐,发生什么了!你说呀!」我着急地问。

  「哎呀!你别问了!月芬!你快过来!快!」萍姐突然挂上电话。

  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出门,打的,来到萍姐的家。

  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我的心里突然「咯」地一下
子!

  萍姐扑到我的怀里,大声地哭着。

  萍姐全身几乎没穿什么衣服。我发现,她的屁眼和阴道里还有残存的精液,
头发乱糟糟的,乳房也有被捏过的痕迹,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萍姐的手上,都是
鲜红的血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我急忙问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月芬!小飞他……啊!」萍姐的哭声越来越大,我急
忙捂住她的嘴,对她说:「小声点!你怕别人不知道呀!」

  说完,我急忙走向房间。

  刚一进小屋,我吓得大叫一声「啊!」,只觉得腿一软,「扑通」一下瘫在
了地上……

  房间里都是血迹,地上、墙上、床铺上、沙发上、衣柜上……到处都是鲜红
的血迹。

  床上,小飞躺在血泊中,满身的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停止了呼吸。
地板上的血泊中摆着一把弹簧刀,我只觉得,小飞已经是一个死人!

  萍姐哆嗦着把我扶起来,我心中一悲,抱着萍姐哭了起来,我和萍姐抱头痛
哭,哭罢,我问萍姐:「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萍姐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来。

  我拽着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两下,对她嚷道:「你说!说呀!」

  萍姐仿佛刚刚从恐惧中惊醒,一下子抱着我,颤抖地说道:「月芬!太可怕
了!太可怕了!啊!我害怕……」稳定了一下神,萍姐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出来……

  原来,今天下午,萍姐正在家里,海哥和小飞突然到了,萍姐很高兴他们的
到来。

  海哥和小飞好像喝了许多酒,满身酒气。刚一进门,海哥便抱起萍姐,哈哈
地笑着说:「小萍!来,咱们亲热亲热!哈哈!」

  小飞也一边摸着萍姐的身子一边进了小屋,萍姐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只是任凭这两个男人玩着。

  进了房间,三个人马上赤裸相对了。

  萍姐虽然不愿意,但没办法,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是能给自己带来钱
的人,萍姐乖乖地跪在地上把海哥和小飞的鸡巴叼弄得大大的,然后三个人开始
玩起三P来。

  小飞躺在床上操着萍姐的屄,而海哥却站在后面操萍姐的屁眼,一时间,房
间里充满了淫荡的声音。然后,他们轮流换位,萍姐除了高声地淫叫什么也不能
做了,两个淫乱的男人分别在萍姐的身体内发泄出自己的肉欲,萍姐竟然昏了过
去……

  醒来的时候,萍姐看到了一幅可怕的场面!

  小飞和海哥穿好衣服,就在他们正打趣对方的时候,小飞突然从裤兜里掏出
一把弹簧刀大叫了一声:「操你妈的!我让你上我的女人!」一刀捅进了海哥的
腰里!

  海哥根本没有准备,大叫一声:「啊!」顿时腰间的鲜血如泉涌。

  小飞拔出刀,再要捅第二刀的时候,海哥突然一挥手,对着小飞的脖子就是
一下,小飞大喊了半声,倒在床上。海哥夺过刀子,一手狠狠卡住小飞的脖子,
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