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接着往下讲当时的情况:
公!你切了电话后,阿荣哥把我带到四下无人之处,伸手就把人家弄湿的内
裤脱了。我经期刚结束,没来得及做爱就出门受训,加上被折磨了二天,那时候
即使理智想阻止,但已经拒绝不了了。
听小蛮说拒绝不了?我竟然受不了。翻身趴在她身上,瞄着阳光从窗框进来
窥觊,就问它:想看?太阳点头。我要抓她去窗前奸一次。未婚妻拒绝,我低头
想咬她一口,问:「你不给我,就是给了阿荣哥啰?」
没有啦!女生吔!突其来的被侵犯,当然是抗距,我拔腿逃走时,才知道一
个没穿内裤的女人在荒郊野地奔逃,裙摆飞舞只会让男人更冲动。
三个调教师联手把我抓回来,一群院友也围了过来,男人就像一群痴汉,每
个人跨下都顶着阳物,像在较劲谁的比较硬?谁顶的比较高?
一团乱的场面,让羊咩吓一跳,她赶忙过来维持秩序。她一听到我逃跑很生
气,就要我的调教师杀鸡骇猴,还说:「拿她身体喂给在场的男人,总不能来参
加活动没肉吃吧!」
阿荣哥接到指令后说:「那我先吃!」她靠近我,用不可思议的表情,伸手
掀起裙子,被摸了一下,我才惊觉私处怎湿了?我的湿似乎刺激了阿荣哥的欲望,
他回看羊咩不注意,突然把我压在石头上,他像动物一般,狂吻我的蜜洞。
「哎呀…不…不要!」我嘴里喊不要,但不敢反抗了。这引来在场男人的一
阵尖叫,我尴尬死了。羊咩走过来说:对,就是这样,顶多只能喊不要。既然当
奴,除非终止游戏,否则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知道吗?
虽然阿荣哥是受命处罚我,但他的动作还算含蓄。羊咩不是很满意,说:
「来!谁想摸她的小荳荳?」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大家都嘛说要。
阿营哥让开,羊咩让一个看来和他有交情男人摸我,当他的手指轻轻碰到我
的下面,我身体有种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全身,那感觉像兴奋,但又像不是。
「啊!…哎呀不要这样扣…不要!」感觉好害差喔!那男的不断挑逗,加上
我认错心态,虽然耻辱感还有,但燥热的反应像海风,阵阵袭来,我知道自己媚
液汲汲,湿淋淋了。
羊咩又叫了一个男的过来摸我胸部,当男手伸进衣服里,推开胸罩进攻乳头,
我一直憋着不赶反抗的身体,突然开始扭动,因为被陌生人摸着乳头那种感觉很
怪。
羊咩却说:冬奴~上下两人进攻,你不要忘记随手可得的圣物,他们正渴望
你去握着它的。
我假装伸手乱抓,但都不是真心想抓。其中有一个男人,抓起我的手,让我
握着他的肉棒,它好硬好涨,比老师更大更烫,原来公说自己硕大,这二天看来
其实是最小的,这让我的刺激感上升。
「小蛮!一要明讲吗?」我打了她的头,男人最怕听这话,被未婚妻数落阴
茎太小,我心很酸。
「老师别吵,专心听我报告啦!」她继续说,羊咩看还另有二组人在流口水,
就说:「好了,换一组人!还是三个。」
接下来这组,更狂,一个男的舔我的乳头。下面那个也低头下去吻我的粉嫩,
上下被攻击我整个受不了,网友还说:你好湿喔!
被贪婪的挑逗吸吮着,我整个人害羞到不知道要看哪里。过程很刺激,我理
智开始丧失,一个网友说开价二万,要当众跟我爱爱。
「啊!…爱爱不行,不可以…不要!」啍!你全都是水了还喊不要?说,你
没生过孩子吧?「轮过二组人后,出声的是阿荣哥。
他看我摇头。又问:「未婚夫舍不得拿你喂色狗,对吧?」我听不懂什么是
喂色狗,所以又摇头。
他掰开我双腿,说要看个清楚。一群男人围过来,都说要看,被陌生男人盯
着看,我的身体就像起火一样热,同时有一种既羞且屈辱的感觉。
阿荣哥看过之后说:果然,很少在用,肉洞嫣红怎还像处女一般?我的动作
还是想反抗,但心里暗骂着阿荣哥:放你的狗臭屁,我明天才满十八岁,贞洁的
身体只被未婚夫玩过,开苞以来算算,也做没三十次。啍!谁会比我更鲜嫩?
突然,阿荣哥竟然伸手指作势要指奸我,我狂喊:「先有约定,你同意不让
外物人侵的。」在一旁的羊咩更是生气说:「被处罚还反抗,让我先来!」她一
靠上来,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羊咩把手指插到我体内最深处,转了几转后说:
洞这么紧…都不懂得开发,可惜呀!有肉不吃,你这调教师是怎么当的。
阿荣哥见我被弄哭了,伸手安抚我,嘴里却义正词严的说:「女人的性领域
无远弗届,不开发就不值得。」然后他靠近我的脸颊,轻声的说:「你…体味好
香喔!」这话让我一脸通红,害羞的说「那有…」时,我发现他的运动裤子鼓了
起来。我也感觉他的呼吸似乎变得很急促,知道他想要,我不敢看他,一颗心都
要跳出来了。
未婚妻自述这一段,让我血脉贲张,急着问她:「然后呢?」她没有再说和
阿荣哥的互动细节,而是直接跳到结果。
最后羊咩说不用分组,把我丢进痴汉群里,让我被争相啃食。
晚上回到民宿,我还胆战心惊,一整晚都没睡,我洁身自爱,连公的手指头
也没对我侵入过。竟被一群痴汉欺负,我心里感觉五味杂陈。
决定中途退出了,我好想回家!我打电话向你求救,你没接,不知野到那里
去了?
「我?」都嘛是无良校长,邀我去轰趴,才漏接了求救电话。
●
听小蛮讲第二天的过程后,心里那只色狗开始动摇了,牠开始不讲道理。
因为今天校务会议后,校长说下个学期如果再招不到学生,董事会就不再绩
聘我们这些代课老师了。校长一再夸讚小蛮的身材,看我不回应,乾脆一脸贪婪
的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带她出席猪哥会社?
我又不是笨蛋,未婚妻那能承受得了十一次?但是一来赌输,二来校长说:
「只要还清十一次,保证有聘书。」这些纠结让施拾一懦弱,我差点让心魔突破
了那道防线。
好在色狗还有人性,牠会感受到痛苦,牠会恐惧,会恐惧失去小蛮。所以我
再一次拒绝,也没和小蛮商量,就替她回绝说:问了,小蛮不想参加猪哥会社,
你们逼我也用。
但我没把握,或许那一天,会为了聘书把未婚妻卖出去。这全都要归咎於自
身的无能,如果失去这份工作,那我的补习班就招不到学生,我的贷款怎么还?
不知道无良校长会不会想当痴汉,我让小蛮应付他们一下,只要不被奸,为
了换到聘书,让小蛮帮他们口交我愿意。
当小蛮讲完第二天的过程后,她从我怀里逃离,色狗没有出手抓她,只是睁
眼看她只穿着寛松的上衣走向浴室。
那寛松衣摆下,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好性感喔!即使她的性爱观不合我意,
但也是我的,我不容别人占有她。
水声哗啦啦的,我跟上去想偷瞄,想知道一直不给我看的上半身,到底有什
么印记?
没看到,她连衣服都没脱,就站在莲蓬头下沖水。接着背对我,慢慢脱掉湿
衣服,很用力的在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私处。回来都已经快十天了,常看她在
洗澡,还没洗乾净吗?
她「在痴汉群里,被争相啃食」,是什么程度?既然自已是色狗,那脑海里
的画面,当然是小蛮在一丛丛的草海桐之间奔跑,自会有一群狗类、一群痴汉,
竞相追逐围攻着我的未婚妻。
如果她被奸过了,那带她参加猪哥会社,换来续聘合约,应该不吃亏吧!
水声停止,小蛮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又套着另一件寛松上衣,色狗咬着牙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争相啃食「的尺度到那里?」
小蛮不回答,迳自分开修长的大腿在擦液乳。我看到大腿分外雪白,纵使她
很用力在刷,却洗不去鼠蹊部的阴影,对我言,那鼠蹊部的阴影,乍看来是无可
比凝的性感。
小蛮不肯说,反而让色狗和恶鬼自己脑补画面。
「其实,跟本不用你讲,我就能体会你被奸的有多惨。」
「嗄!」她听到这一句,一脸气的靠向我,把手里的乳液抹在我脸上,再给
我几记粉拳说:「公你乱讲,羊咩只是让我被一群人,模拟痴汉用手凌辱身体,
但我没有被奸啦!」
我啍!没被奸?你干嘛一天洗好几次澡?小蛮说:是羊咩的坚持,必需凌辱
到冬奴丧失羞耻心,等我主动开口哀求,那我的身体才会变成男人的战利品。
未婚妻没有被奸?我不知该回什么话,心里的色狗,像痟狗舂墓圹,牠不知
所措,牠举棋不定,牠想出卖自我,又不想便宜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
之以不知所措,是因为这第二天的受训过程,让我血脉贲张,心脏几乎要爆
裂。即使小蛮没有被奸,显然已经有一群人,把清纯的小蛮凌辱到髒兮兮了。
听我说髒兮兮了,那只恶鬼马上拿出春宫图,又在逼我了。施拾一,打铁趁
热,快把未婚妻献出来,你不是很想看,男人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我抱住小蛮,伸手连衣握住乳房,手指头扣弹乳头,自言自语的说:「小蛮
你为了我,这么辛苦,何必呢?人家要,就给他呀!」小蛮不只全身泛起鸡皮疙
瘩,还拼命躲闪。我硬是要看,她就开始啜泣。
这回,她的哭阻止不了我了!
「不许躲,让我检查!」我解开她前胸的扣子,拉开衣服一看,她显然被凌
辱过。
那原本嫣红的乳头,竟变成紫黑色。而雪白的乳房上,尽是瘀青与绳绑过的
勒痕,还有被利刃画破已经癒合的结痂。最严重的是,右边的乳头破裂,从夏令
营回来都过十天了,伤口还渗着鲜红的血丝。
当我心疼的去碰触它时,小蛮先是颤栗,接着淌泪喊痛。「这到底是谁做的?」
不论我怎么逼迫,小蛮就是不肯说,是谁下的手?
我说要出去买药,她说不用,爷爷有叫司机送过来。接着的拿出一个袋子,
我看里面有好几瓶看来像偏方的药,用手写着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
其中还有不知名的中药粉最多,奇怪的是,那中药粉是装在像卫生绵条一般
大的纱布袋里,显然是一大盒,但盒子里用到只剩十几个吧!
心里忐忑不安,她爷爷超有钱,怎会送来这些没有品牌的药品?还有,他怎
会知道小蛮被凌虐?莫非他有看过伤口?
当下,还是擦药重要。我帮她把乳笋上的瘀青,包括捆绑造成的绳痕,以及
裂伤还在渗血的乳头,全涂上化瘀醒肌乳膏。再用手指轻轻揉转,我的本意是帮
她消肿去瘀,却没想到陆冬竹竟像一个仿真的Sex娃娃被扭开电源。
她又要求我做爱,我嘴说没心情,心里在OS,该是在回味夏令营被肏的爽,
心里亏欠,不敢让我知道吧?
「公!别乱想,你不要为了续聘合约,卖妻求荣。但如果老师想看…冬奴被
别人肏的样子?那就带我去猪哥会社,只要你爽,冬奴愿意。」
没错!在色狗和恶鬼逼迫之下,我是很想。但总该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於
是问:「小蛮,你一定有被肏过,不敢让我知道对吧?」
「拜託你…不要问。都答应你了。」听到未婚妻甘愿为我去猪哥会社。我反
而咒骂自己,施拾一,你不是人。但色狗却在一旁叫嚣,她都同意了你还犹豫什
么?恶鬼也起哄,对啊,让淫妻宴客才是王道。
感觉,小蛮一定被奸了!
我心很酸,要卖妻求荣,我心更挣扎,但毕生追求的春宫图,又好想完成它。
第四章〈笋箨〉
天刚蒙蒙地亮,我就被小蛮吵醒了!
尽管旧公寓房间很小,她显然睡得很好。阳光知道她都裸睡,早就穿越窗框,
照在她那稍嫌凌乱的发丝上。真美!
她的脖颈上有一颗晶莹剔透、色泽透亮水滴状的紫色水晶,在阳光下发出绚
烂的光芒,闪烁得让我眼睛跟着大亮。
昨晚内射她之后,为了带她去猪哥会社的事,还是挣扎了一整夜,很虚软,
她看来一脸满足。好奇!问自己,昨晚,你做爱表现,没有很好啊?
「公!你看啦!它很讨厌呗!」她为了躲贪婪的阳光,就往我怀里钻,她用
白里透红的雪肌,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性感。
「臭太阳…我今天叫人来做窗帘,看你怎么偷看!」十八岁的天真,好可爱!
我边拨理她的头发,一边问:小蛮!你是不是该讲夏令营第三天的故事了?
「才一大早,让人家再暱一会儿啦!」她撩起长发,我看到后颈,如脂的白
晳。她锁骨的凹槽,很美!奇怪,爷爷弄什么给她吃,身高一M七,像竹竿,怎
有那么丰硕的乳笋?
「公!我晚上再讲,好不好?」她愈是拖延,就愈表示心里有鬼。到底第三
天有什么特别?这一整天,我心忐忑都是慌慌的。
到了晚上,她还是藉故在拖延,任我三催四促,她就是不愿意开始讲。我不
笨!藉口说擦药,我来开启她体内的Sex娃娃。看你说是不说?
解开她的衣服,手掌开始抚摸她那尖翘的乳笋。「公!轻一点!真的很痛。」
我低头看那裂伤乳头,昨晚擦药后似有结痂,而乳笋的紫黑色瘀青,慢慢在
淡化,我略为寛心。
擦好药后,用手指轻轻揉转乳头,果然,陆冬竹变成小蛮,再施力扭捏几下,
她又是一个Sex娃娃了。
可是被我这一转,那裂伤乳头它又微微冒出血来了。
但她开始往下说第三天的调教过程:
「公!人家昨天真的没被奸失身。可是经过痴汉围攻后,人家…人家…」看
她吱吱唔唔,我啍了一声,再逼问:人家怎样?还是守不住,失身了对吧?
人家…人家…啊呀!就调教师要求我,必需帮每个痴汉做各种口交啦!第一
个带头的,就是阿荣哥。他摸摸我的头说:
「冬奴!上一次你有些生涩,今天再来复习一次吧!」我听话的捧起肉棒说:
「阿…阿荣哥,你,不,它好硬!」他叫我用舌头从棍身开始舔,接着双手按住
我的头,暗示我开始吞吐他的棒棒。
这回,不是我自己想吹,感觉很不好、很难受。我发出「唔…唔…」的呕吐
声,它却毫不客气的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塞到我的嘴巴完全没有多余空间。
让他顶了五分钟,痴汉都围着看,阿荣哥喘息声越来越快,接着他低声说:
「嗯…嗯…我要口爆了。」他更力的抓住我的头,继续的快速进出。
不一会儿,一股热热的液体射进我嘴里,越来越多,我想吐,但头被按住,
只好被逼全吞了下去。
「喔…冬奴…好爽…你做得好棒。」我想吐出还没软的棒棒,但阿荣哥不让
我退出了来,他反而更深入的顶在喉咙深处,逼我要把它吸乾。
围观的男人开始叫嚣,有人开始对我上下其手,阿荣哥要我比照,一个个的
满足他们。接下来羊咩实境教学,我学很多口交技巧,有清纯派、毒龙派、啃甘
庶、深喉咙……就是对不同男人,我可以依不同需求,对棒棒做出最淋漓尽致的
表现。
听她拜师有成,我硬了!
「真的吗?那我来验收一下。」我等不急了,伸手在她面前撸了几下,也抓
住的她头,示意她赶快吹。小蛮接手握住,在龟头上亲了一下,说:「我先把这
一段讲完,这样才能专心为你服务。」这也有道理,我赶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是第三天,我换了新的调教师,就是那个军哥,他看来是军人。阿荣
哥显得稳重;这个年轻的意气风发,感觉他有一股傲气。军哥一进来连招呼都没
有,就把我抱起,亲了一下说:「冬奴!今天要调教你的阴部,加紧练习,傍晚
就可以结训,要回家或和单男找快乐,属个人行为。」接着,我被轻轻的放在床
上。
听未婚妻说被轻轻的放在床上时,害羞到泛起一脸红晕。我低下了头,骂自
己:施拾一,看到了吧!未婚妻早晚要跟人家跑的。你大她廿岁,也不老呀,怎
没办法这样抱起她?
小蛮继续说:军哥接着在我眼前脱去身上的衣服,仅剩小到不能再小的三角
裤,还伸手扶正了肉棒,那龟头都从小内裤冒出头来了。
他看我很害羞,在偷瞄他的勃起,问一句,想看吗?我没回答。他竟伸手一
拉,整只肉棒马上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的脸,泛紫色的火红龟头,马眼挂着晶
莹剔透的液体,厚实的胸肌、稀疏的胸毛,看了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比我大支吗?」小蛮只用表情回答,接着继续说:一想到今晚就可以结训,
回到公公你身边,人家超高兴的。是我自己脱光自己,挺着阴部,对着军哥就迎
了上去。
「你真是贱奴喔?」「不是啦!人家以为只是要被嘴巴调教呗!」当军哥伸
手拨开大腿时,我还迎合他,当手慢慢的滑向私处时,我把眼楮慢慢闭上,完全
凭触觉去享受接下来的爱抚。
没想到他说:「怪不得大叔说,你实在太嫩!但是即然要当奴,这也是过程,
你就忍耐着吧!」我还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正想要说「老师,麻烦您了!」
话都还没说出口,阴唇已经被他的手指头搯住。
「好痛!」我大叫他却不理我,继续,我忍不住都快哭了时,感觉变了,原
来被揉捏中,虽夹带着痛苦。但在手指的牵引下,竟会兴奋异常,我闭上眼睛紧
蹦着双唇,浸淫在揉捏与拉扯与里,炙热慢慢昇高…终於淹没了疼痛。
小蛮说这一段,激怒了我心里的恶鬼。他在骂我:施拾一,你看,就说对女
人不可以太老实。
我知道错了!我很想学,看人家是怎么调教女人的。
「小蛮!你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看实境的影像,这样比较真实!」小蛮解
开了手机记忆卡的密码,我看着她被军哥调教的影片,而她则开始帮我口交。
她先是一手浅浅的套弄着肉棒,一手握着蛋蛋搓揉着。再慢慢把包皮向后推,
我的龟头伸出来看女主人时,天气太热连我都嗅到自己的尿腥味,可想小蛮的感
受该是很呛鼻吧?
但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龟头唅在嘴里,她边口交边抬头看我,感觉像
在问我,这样满意吗?这一幕我很感动。
龟头垢该被小蛮吃乾净了,而肉棒也被她逗到暴涨,活像似发情的狗鞭。她
还用手指头滑着我菊花,说:老师看来很爽,想射了后?「她知道我是敏感型,
我死要面子,回说:」那有!「」好,再来给老师更爽的…「她口交的技术太好,
我有几次都要喷了。
「老师,快承认,很爽,对吧?不可以射喔!」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啦。
好在小蛮给我面子。
她像一条鱼从我身上溜走,刻意赤裸在房里绕了半圈,拿来二杯水,我才体
会什么叫做青春的肉体,这那需要练美姿美仪?
之所以说她刻意,是那水就搁在离我半步之摇,而且一杯在冒湮;一杯加了
冰块。即是她事前准备,大可直接就放在垂手可拿之处。何需绕房间半圈?把二
杯冰水拿过来,没看到水在晃,却看到尖翘的乳笋晃过来。她闻了闻热杯子,我
也闻到了,那是玫瑰花茶的香味。再把另一手摇了摇,冰块噹噹响,引领一只美
人鱼钻进我怀里 。
这一幕我的阴茎也看呆了,它仍硕硬无比,就站在即将喷精的临界点上。小
蛮用一嘴的冰水含住龟头,感觉她用舌头沿着龟头在绕在清洗,接着把冰水给吞
掉。
我明显降温,频临射精的感觉消失了,感觉真棒!
我继续看着她的调教影片,她或许觉得我不专心感受她的服务,就再用一口
热茶,温润了我的龟头,哇!好烫,原来这就是冰火五重天。
我放下手机,不再看影片,对着她笑了!
她的年轻、她的身材、她的动作,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很美。她的美让我再度
昇火,暴涨的狗鞭又不行了。
看我自卑,她一脸笑,调皮的说:「没关系,小蛮很厉害滴啦!」冰火五重
天让我和缓;又再昇温。一再重覆,我体会了一波波堆积的快感。
再好的快感,也比不上射精的欢畅,输就输,大不了射了,明天再来。我畏
缩的说:「小蛮!让我口爆。」没错!这回是我想要逃的。
「不!老公必需宣示主权,君临天下,我永远是你的妻子,学生,性奴…享
受射我脸上的感觉吧!」听到这话,我眼眶湿了,这一路走来好苦,付出这么大,
终於有了收成的代价。
在紧要关头,我实在无法克制了,硬从温润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小蛮马上接
手让挺立的肉棒开始喷射,精液在空中形成了抛物线,就落在小蛮红润的香唇旁,
连着数波喷射,让她脸颊、眼角…无一倖免。
随着喷涌渐缓,精液几乎全汇流在她绵软的乳球上,小蛮自信的躺了下来,
无力的闭起眼睛,任由沿着高耸的双峰,汇集到中央的深沟向下流淌。
她双手抱住肉棒慢慢的挤出来,说:「哇!还有呢,老师留这些给我吃。」
接着靠上去全部吃乾净。
我赶忙拿手机,拍…拍…拍,她张开双眸,一脸笑着等我拍照。那匀称胴体
与美丽裸姿,再洒上精液当註解,摆明也是为了取悦我而做的。
我终於有照片,可以上传网站,申请权限看别人家的老婆了。
我这才懂,什么叫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有此女,我心愿足矣。
小蛮睡着了!是我哄她去睡的。
我还有事,我想了解一个纯洁的小女生怎会变成这样?我更得追查到底是谁,
谁把我的小蛮凌虐到乳头流血破裂?到底有多少人奸淫了我的未婚妻?
拿来手机开启档案,画面里的调教师是军哥,他拿手铐把小蛮铐在八爪椅子
上。画面扫视全场,另有一人在摄影,我还看到有其它女奴赤裸,做出模仿被吊
起来鞭打的姿势。
画面最后停在小蛮的身上,她也是全裸挂着有电线乳夹,我刻意倒带仔细看,
乳房白净连抓痕都没有,乳头美的要死,就和她离家时一个样。
最后画面往下来到小蛮的下半身。二腿硬被掰开绑成M形,阴唇微张汁液溢
出,显然已经承受过一番调教过。
追查了三天,谜题怎愈来愈多?
陆冬竹离家前只有我临幸过,她根本不懂性爱,那来那么多汁液溢出?我认
定那是精液。如是,那拜倒在小蛮裙下的五万个女神迷,可得要失落而痛骂吧?
小蛮那来有五万个女神迷?
计算机拿出来,二岸三地的华人,贪图娶她继承陆氏财产的有多少?光从陆
氏集团的小公主的脸书,每铺动态,就有上万人按讚。何止有五万个粉丝。
小蛮说她前二天都没有被奸,想必五万个粉丝,都松了一口气,那今天呢?
特写画面会说话,我认定那是精液。可是,怎没有被奸影像呢?
我只看到军哥用手指头在玩弄她的阴唇,情境和之前她口述的差不多。她显
然还很敏感,每被碰一下,她就颤抖了一下。未婚妻我都用没几次,就让别人帮
我开发了。
此时我才明白,面临失去的心情是痛苦的,我有一种被掠夺的感觉。军哥没
有花太多时间爱抚,一点也不疼她,我有一股怨意涌上来。
但此时怨恨已来不及了,因为军哥的手指头去捏她的阴唇,但汁液太多滑不
溜丢箝不住,在指甲帮忙下,唇瓣再无法挣脱,小蛮身体还在挣扎,显然感受到
如蜂蛰般的炙热,她发出「喔~痛!」。
画面在拍她的表情,但我知道私处的调教继续着。小蛮被折磨,不是我可以
接受的,我宁愿让她被奸,也不要让她身心受创。只见军哥的手在动,看不出他
做什么,听他在问小蛮:这样呢?会有想要的感觉。听小蛮「喔!」的淫啍声,
军哥得意的笑了。
怎会这样?一阵折磨式的挑逗后,显然,小蛮感觉改变了,好像非但不痛,
也不躲闪而是张开腿迎合人家,好像在等着人家来干她。
从手机的画面里,看她变得想要的表情,让我不再痛苦,而是觉得刺激到快
要死了。
从录影档里回神,侧头瞄床上,小蛮,就在我身边,她睡的很熟。
跨下硬起来,我不再是施拾一,而是一头龇牙咧嘴狗。不对,是一头吐出长
长狗鞭的色狗,我撸着自己的性器,眼冒欲火盯着萤幕,看别人在淫虐我的未婚
妻。
可不是吗?军哥让她情绪激荡的好高,她开口说话了,「喔~舒服!」军哥
似乎清楚的了解女人,显然他手指头箝住的地带,正是女人最敏感地方,也是令
女人发痛窒息的所在。
原来能掌握愉悦的舒服与窒息的痛感,就等於掌握了这个女人。
「冬奴,你一阵阵的颤抖,舒服对吧?」陆冬竹犹豫一下,点头说:「…对!」
「来!冬奴说:喜欢我,求我继续。」
我看不到他对小蛮做什么,只听小蛮说:「不行,真的不可以!我…承认很
舒服,真的不可以~拜託!」她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似乎在躲闪。
军哥说:「来都来了,回去说没有,未婚夫也不相信。快说:求我继续!」
陆冬竹只好说:「喜欢!军哥你撂倒我了…给我…」显然在调教师攻击中,
她欲火沸腾,但调教师说还不够,要她讲清楚一点。
「我要男人插我啦!」军哥要求她再说一次,让旁边的人拿摄影机录下这一
段话。接着再问,那插你那里呀?陆冬竹不好意思说,调教师就解开手铐,要她
用手自己比。
冬竹伸手带着摄影机往下,她比着全是汁液私处说:「插这儿…这儿。」
施拾一听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主动要陌生人奸她。他在干譑:陆冬竹,你
也是贱骚货。还自称是专属於我勒?人家三二下你就屈服,当淫妇哀求人家。我
呸!
色狗本来就举棋不定,看到未婚妻这么下贱,瞬间化成恶鬼,牠开始期待看
到小蛮被淫虐,那感觉一定会很爽。
低头看自己跨下,才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的,施拾一,你的江山,怎这么
就被别人占有了。
转头再瞄一次,小蛮还在睡,没想到我未婚妻竟会这么淫荡?我情不自禁的
把手机搁一旁,向她爬过去,我要再奸她一次。
「啊啊…爽!爽!求你不要拍。」这回喊爽的,是画面里的小蛮,那种淫荡
样,我还是头一次看到。
军哥说:我偏要拍这画面,让冬奴带回去给未婚夫看。
来~告诉你未婚夫,说冬奴想要什么?
不要啦!
不行,快对着镜头说。
闪躲镜头的小蛮犹豫一下,看来么不过,只好就范说:老公!他们要小蛮给
男人插我的小穴啦!
为什么要别的男人插?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奸,小穴才会爽吗?
……(她没有回答)。
也不需要回答,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天旋地转。
我晃了晃脑袋,再看…镜头拉近,陌生的肉棒顶着我超熟悉不过的嫩穴,特
写画面随着军哥的话,「哈哈!你害怕?颤抖成这样,很可爱哟!你快张开眼睛
看着,我要进去了!」
这一幕是色狗最期待,施拾一最害怕的情况。
画面是过去式的录影。而我这当下,把她二腿架开,也正准备要奸进去,宣
示主权吗?还是君临天下?
她金黄色的耻毛很美,嫩穴水漾漾很诱人,但我实在插不下去。我硬逼着自
己要站起来,但是心里那个连畜牲都不如的恶鬼,却牢牢的压住我肩膀,我无法
思考也从选择。
明明未婚妻就躺在眼前,我却盯着萤幕,眼睁睁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不
了。因为我跨下是软垂的蒲鞭。
施拾一,你不是人,比色狗不如。连未婚妻都保护不好,你是畜生、是恶鬼
…
任凭小蛮在喊不要,但都无法挽回,这是事实,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插进去了!
「冬奴,感觉怎样?我打听清楚了,我是你生命里的第二姑爷。」
「你这变态…我咒你去死!」「骂我变态?你水这么多,是心口不一,在乎
形象对吧!」男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还问:「爽吗?爽就大声喊出来。」我看
不清小蛮的心思,但我看见她开始大声说很爽。
我也在注意她的表情,显然在瞪着那个调教师,感觉她一定在恨他;接着转
头瞪着镜头,显然也在怨我。
摄影机一阵剧烈晃动,是摄影者伸手解开她被绑在八爪椅上的右脚系绳,反
被反抗的小蛮踢落手机,军哥说:「她还没有屈服,再绑上去。」接着画面指着
天花板,但我听到小蛮不届服的咒骂声。
当画面恢复拍摄时,是局部被奸的近拍,我才发现小蛮的肉穴是那么漂亮,
我在网路上看千看万,就没看过那么美的。拍她裸体拿去别人换相片,我够吃亏
了。而今,我竟然一个不小心,让自己的未婚妻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了。
心脏扑通扑通的,简直要跳了出来。那种感觉没有恶鬼所说的会很兴奋,我
很难受很想哭。
男人又在吆喝:叫我军哥。我问你,被陌生人插,爽吗?
「陌生?都你硬插到底了,我那敢说不爽?」你这贱奴在应付,还嘴硬?军
哥双手紧抓着她的细腰,二人的身体在八爪椅上不断地碰撞「啪…啪…啪…」
果没撑多久,小蛮乖乖露出淫荡的表情,说:「好啦!我说,第一次这么舒
服。很爽!」
这引来男人更是用力的奸,她就配合撞击发出…嗯!嗯!嗯!听起来多么淫
荡悦耳的声音啊!
「被陌生人插,爽吗?」「冬奴爽,只求你别射在里面。」我了解小蛮的个
性,那淫荡的表情,我不认为她真心屈服。
军哥问:「你未婚夫搞你,没这么猛过吧?」我低头承认。但小蛮顾全我的
面子,她死也不承认,只说:「好深喔!」
军哥猛一插到底,腰往上一压,再也不动的问:「说,我奸你,有比未婚夫
爽吗?」
她手是自由的,但二腿还被绑成大M形,只能挺了挺腰,愈是觉得羞耻、就
愈是一脸难堪,军哥偏愈是要她对着镜头讲真话。
她偏过头去,「好,我说…我说…」军哥说:「不行,要对着镜头说,来,
帮她录特写。」
「好,我说…公,小蛮现在被人用大肉棒奸着,我无力反抗了,因为它插在
公公忽略了的地方,我快高潮了啦!原谅我…」
我心里的恶鬼一听,马上跳出来起哄「快看,你未婚妻被奸,即将高潮了,
这顶绿帽,你爽吗?」过往一直幻想,如今真实呈现了,我不爽,很难受。
画面里传来小蛮的声音:「录好了吗?可以吗?可以,那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未婚夫,我会乖乖配合…冬奴求你,你的鸡巴快动,干我吧!」
军哥误以为她屈服了,一脸喜的说:这才乖,好!奖赏你一次精液。
肯定小蛮是在演戏,我就没那么爽了。
因为小蛮不再是小蛮,那个叫军哥的男人即使得了到肉体,却没有得到她的
性魂。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真是奸的轰轰烈烈,小蛮的淫声也叫的呼天抢地。
「啊…啊…冬奴我不行,快了。」听小蛮叫不行,我很呐闷,她从来没有过
这样,明明就是在演戏,这会儿怎会全身颤抖?但她接着喊:「老师!老师…我
怎么办?」我知道她在叫我,她是真的要高潮了吗?她从来不会高潮的呀!
色狗开始嘲讽施拾一,「是你性能力太差吧!好好学,看人家开发你未婚妻,
多美!」
「啊…啊…冬奴想尿尿…啊嗯…啊嗯…啊嗯…啊嗯…」果然,那可是小蛮生
平第一次高潮。我一直做不到的,今天别人帮我做到了。
这一幕让我低下头,悲,冏…
小蛮高潮那当下,我如坐针毡,全身一阵冷一阵热,脸该是一阵青一阵白吧?
直到她高潮过后瘫软下来,军哥仍是在逼问她爽吗?我才恢复意识。
「求你帮我解开,我届服了…不用再绑了,求你了军哥。」在小蛮的哀求下,
她的束缚被一一解开。
果然,她已经被驯服,不再反抗,这会儿柔柔顺顺的像一只小绵羊,羞怯怯
的轻声说:
「好特别的感觉!」「那叫高潮,要说爽。你求我,就可以再体验一次。但
是被我驯服的女人,就乖乖吃我的口水…」军哥讲完就用臭嘴舌吻她。
我看到小蛮的表情是一脸委曲,被硬吻到好像要断气了,军哥是趁机把口水
注入的,害她差点呛到。
看到未婚妻即使被奸出高潮,也不肯真心臣服。她在维护我的尊严,我很欣
慰,但心反而更痛!
接下来还有更痛的,就是现场突然有好几个男人围了过来,个个猥琐不说,
怎都狗嘴猴腮,都是看来就噁的男人,还个个脱下裤子,各自撸着肉棒,等着要
轮奸她。
为时已晚了!
我不忍再往下看,放下手机。转头看,自己的未婚妻,这会儿仍然躺在我身
旁,但萤幕里的她,着实还在别人跨下被奸着。
不看画面,也能清晰听到,「冬奴!快说,求我把精液射给你。」
「不~No~不行…会怀孕,不可以!」小蛮显然不肯就范,这惹来军哥的
一阵猛奸,她才开口问说:「可是怀孕怎办?」「哈哈,那赶快和未婚夫办结婚
啊!」
「好啦…那你就射给冬奴吧!」戴绿帽够冏了,我还要养别人的小孩?
军哥认为,小蛮表现不够淫秽,要求重录。「冬奴!你用手比,我让你那里
爽?」旁边一群等着奸她的男人跟着起哄:快比,你那里爽?
「怎拍得那么清楚,好害羞哦!」她咬住自己的手指头,硬是不比那里爽。
军哥一脸气的说:「驯服不了这只奴,叫我面子往那里摆?」这话引来观众
哈哈嘲笑,逼军哥把她二腿架高,更是用力的奸,小蛮睁开眼睛,看见七八个男
人都靠过去,都近距离盯着她私处看,她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
「快比,你那里爽?」小蛮虽没有被驯服,但最少已经届服,自也不太会违
抗,她只好用手比自己的肉穴说:「啊嗯…啊嗯…这里!这里…很爽,我的小穴
怎有声音啊?」
「小穴声音好听,那冬奴就要扭腰,迎合我奸你呀!」军哥话一说完,果然
开始加速,小蛮的反应慢了些,大约一分钟后才开始:「啊嗯…啊嗯…你比未婚
夫会干,比他爽多了…冬奴又丢了,不行了。啊嗯…啊嗯…啊嗯…」
原本清纯的未婚妻,显然承受不住,这会儿一脸淫荡,对着镜头一直「啊嗯
…啊嗯」的喘着大气。
原来她高潮会「啊嗯…啊嗯」我记下了。
我未婚妻的身体显然让军哥很爽,他箭在弦上了,只是故做勇猛的继续在吆
喝:即然你届服了,那就求我用精子射你,快说呀!
「啊嗯…啊嗯…求你!喷精子射冬奴,让我未婚夫戴绿帽。啊嗯…啊嗯…」
「好…我要射了哦!」
「啊嗯…啊嗯…你就射吧!」
「可是,观众要看我口爆冬奴,想看你吃我的精…你说那一种好呢?」
接着摄影画面天旋地转的晃,显然手机被搁在一旁,画面拍着天花板,但还
是有录到小蛮满足的喘息声。
「好舒服,你射好多喔!」
「这是精子,陌生人的精子!比未婚夫的强多了…」直到她喘息声音慢慢缓
和…影像才停止。
小蛮在那么多男人围攻之下,还能辛苦守贞三天,她的坚贞已非常人能做到
的了。即使她的第二次贞操,终究还是被军哥强行夺走,她没有对不起我。
到底是内射?还是口爆?怎又是没有答案。
不知道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人,是不是接着轮奸了她?未婚妻有
沦为精厕吗?
这一幕,不只我心痛,最少还有她的五万粉丝,陪我在喊心痛!
施拾一,你发誓,要记得这一天,其实也很好记,这天,是陆冬竹她满十八
岁的生日。
之所以痛苦,我是普通人,不是畜生,又没到恶鬼的地步。我只是时而不讲
道理。但我还没有答应要把未婚妻卖出去呀!看着军哥降服了未婚妻,我把感受
到的痛苦,全归咎於自身的无能。
我忍无可忍,伸手拼命的撸管,嘴里骂自己:你不配,你只是卑微的代课老
师;连性能力也技不如人的色狗。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明年的婚礼,我很恐惧。因为我恐惧失去,
我是爱她的呀!
我不敢哭出声音,枕头早被我泪湿了!
色狗平时的淫妻想望,到那里去了?为什么看见未婚妻被奸时,我会痛彻心
扉?
一转头我才发现,睡在我身旁的小蛮,似乎早已醒来,她都不出声直到被我
发现,才爬到我身旁伸出白晢的嫩手,接过被我撸到忍无可忍的龟傢伙。
「不要这样欺负它!」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先是一阵抚摸,再为我轻轻的…
慢慢的撸着,一副羞怯的自言自语说:
「公~对不起啦!这一段…我…实在讲不出口…」
我问她:「到底是肉射?还是口爆?还有,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
人呢?」她就是一脸清纯的笑,用温柔的动作,引导我看着她,慢慢的…慢慢的
撸…她的小嘴慢慢的迎了上去。
她那性感的胴体,横陈在眼前,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她让我心湖里的涟漪
一圈圈地向外扩散。但看到维纳斯乳头的裂伤,还在微微渗血,口爱美好感觉,
瞬间被追查真象的纠结破坏。
追查到这里,怎还是没有查到是谁,把小蛮伤害到这么重?
还有,除了化瘀醒肌乳膏之外,那舒痒疗修护凝胶是抹那里的?不知名的中
药绵条,又是做何用途的呢?
随手拿来化瘀醒肌乳膏,手指没有意识,只是轻轻揉转着。
看着小蛮继续帮我口爱,或许认识了她的淫荡,要求标准提高了,怎觉得她
的口爱没有第一次那么爽?但小蛮的动作显然不再羞譅,她的技术进步了,我怎
会爽度下降呢?
一想到她人生第一次高潮,竟然不是给我,而是给了那个叫军哥的调教师。
我,不能因为维纳斯微微渗血就放过她。原本轻轻揉转着的手指,马上变成
猛是用力的旋回。
「啊~公!这样不行…痛!」
「别人就行,老公怎就不行?」
维纳斯女神先是全身泛起一阵颤抖,瞬间表情转成一脸淫荡,说「主人!如
果你怨恨难消,你可以奸淫冬奴发泄吗?」
奸你?我才是你的主人,奸你,刚刚好而已。
她从我怀中爬起来,转身乖乖的趴在我跟前说:「没错,拾一老师才是我的
主人。」
呵呵…她让波涛汹涌的心湖瞬间得到平静,转眼浮上无良校长在龇牙咧嘴的
等待。我犹豫一下顺口再问,那…如果,主人叫别人奸你呢?
「如果主人舍得,冬奴乐意之至…」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们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
当然,小蛮主动要求口爆,她吞精的动作做的很好。那一瞬间的满足,弥补
了彼此的性灵,她在我怀里睡着了。
但半夜里,她还是一再从梦里惊醒。
第五章〈绑架〉
晨起。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
小蛮似乎还陷在痛苦的梦境里,她娥眉紧蹙,睫毛挣扎颤动,眼睛却不开。
我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把话直接送她耳朵里,「小蛮,日上三竿了!再不起
来我咬你喔~」她好像从痛苦中得到救赎,双眼倏地睁开,调皮的说:「不行,
只有花豹会吃色狗。」
阳光落在她的乳胸,照出一层淡淡的红晕,那伤口看起来又好一些了。昨夜
就只知道做爱,让她的发丝稍嫌凌乱,伸手抚在她脸颊上,我语带调侃的说:
「你今天不是要去车展喂痴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林惠美,邀她今天去要去
车展当模特儿。
说到林惠美,色狗就流口水,她也是我心中的美丽花豹,我垂涎很久了,一
直吃不到!也不敢动手,她太美艳可是前金后谢我付不起。她邀小蛮去当车展女
郎,我真的会怕。当年她把小蛮卖给我五千元,事后又勒索十万元。真不知那一
天,她又会把小蛮卖去当妓女。
白里透红的脸颊靠过来,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诱人。
她不用画浓妆,不用穿情趣睡衣,更不靠马甲制造体态,就很性感。
照演出日记,今天是第四天。但从夏令营起算,她回来也十多天了,这些日
子我天天重複着的原始耕作,精液早已洗净了污秽的未婚妻,眼前她一身如脂的
白晳,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喔!真美。
林惠美要卖,我想出一万元干她。如果让小蛮应召,现在行情,不知可以卖
多少?
也不知道是我穷到慌,还是受恶鬼蛊惑太深,竟然幻想让小蛮去援交?但是
色狗苦思獃想林惠美,是真的。我跟着年轻人挤进车展会场。水泄不通人头钻动,
以前不珍惜小蛮,今天也是,我在众里追寻的是林惠美的身体。
听到台下鼓譟,回头反顾人群,看见一女模的长发回甩,是我家小蛮,她,
回眸的美,一顾倾人城。她对我嫣然一笑,再快步的飞上展台,好性感,我家小
蛮比林惠美漂亮多了。
我是色狗,她是展车女郎,我们没办法说话。但二相对望,就能感受到亲密
交缠时的气息。看她在卖弄性感,那妩媚同样让我很刺激,但我比台下的年轻人
多混杂一些醋意。当她有意无意的看着我时,我面红心跳,禁不住兴奋,会忍不
住想要冲上去,乾脆在台上宣示主权。
活动结束一出会场,她舞着迷你裙跳上车来,我说:「咱去大卖场买日常用
品,顺便吃午餐?」「那…公!我要换衣服。」「不用啦!大白天怎换,穿这样
没关系啦!」
「不,热舞流汗伤口痛,不然…我脱下胸罩!」车子停红绿灯,旁边都是机
车骑士在看,她竟在后座就给我脱衣服,还说:「公!那我连内裤也不穿了喔!」
裙子一掀,真的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她把美姿美仪都忘光了。是物以类娶?和我在一起?还是被奸污后,再也无
所谓了?
自从色狗受了刺激,变成恶鬼后,施拾一的良知一直被绑架,再也无法得到
救赎。这些日子恶鬼一直佔据我良善的心房,未婚妻是今天展场的最红女郎,她
的热舞让我血脉贲张;但一想到她被奸污了,就让我变得更加懦弱。不穿内裤算
什么,被人家看又算什么?
到了卖场果然人不多,就如意料中,但还是遇到偷窥癖了。就在小蛮弯腰找
东西的时候。他居然无视我的存在,大喇喇的站在小蛮面前,拿手机拍她露出大
半的乳房。
我肯定他是我的学生,只是我记不得是那一班的,摆明的拍,反而不讨人厌,
可是这样近距离的拍,小蛮还是会不好意思呀!
连学生都不把我这老师看在眼里,当我是暴露淫妻一族的吗?我上前挡住瞪
他一眼。那男同学才倖倖的离去。直到小蛮想买鞋,她用蹲姿微开双腿在试穿,
那男孩也蹲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的裙底。
我瞪着那男同学,还有一段距离,今天就便宜你,小蛮没穿内裤,大腿之间
的春光应该让他看见了吧?
小蛮试穿后,抬头才发现自己被看光了,她看来很害羞,靠近我耳边说:那
男生从高一就在追我了。「
这话让我感觉卖场冷气不够强,她也认同说:「公!我怎浑身都热起来了。
怎么办?早上公没擦药,现在觉得好痒。「问那里痒?她不说。
色狗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肯定是下面痒。我跟天下男人一样下流,好想
找个地方,干她一次。小蛮说不行,因为那只小色狗似乎也嗅闻到淫靡骚味?他
紧跟不舍,摆明想要分食一口。
途中小蛮第一次用大人的口气说说话:「施拾一,你几岁?小蛮几岁?」我
自卑又眩耀的回答后,她又问:「那你告诉我,36岁的老色狗,真啃得动18
岁的花豹吗?」我抓紧方向盘的手软了。
「公!你像一只色狗,整天四处找寻美丽花豹,其实只是在俺饰自己的懦弱。
你已经拥有一只美丽花豹,就是我,够美丽吧?等我…等我把爷爷的事解决
了,花豹就专属於你了。「
色狗问我,她在说什么?不懂。我的确不懂。
回到公寓后,从楼梯间往下看,那小男生竟然跟踪到我们楼下。一进屋内小
蛮先是亲我,才嚷着要洗澡,趁着她脱衣服,色狗追过去,从后面拨开了她的翘
臀,「哇!水流出来了…」管它是汗水还是甚么水的,色狗就是色狗。我让小蛮
「喔~」了一声,她趴在椅背上,我站着就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直到湿黏顺
着她大腿往下溢 流。
这一回我让小蛮瘫软,不知是她放松情绪,还是我性能力变强了?她说喜欢
这样纯纯的做,叫我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但色狗咬住她耳朵说:「就这样纯纯
的做?不够刺激啦!」每当色狗支配了我的意识,我都嘛会想有的没的。
藉故说要尿尿,实则跑去窗台往下看,如果那只小色狗还在,或许该叫牠赶
快上来。
恶鬼,施拾一,你这恶鬼。
●
小蛮从夏令营回来后,一直住在我的旧公寓,都没回陆氏总部的豪宅。
傍晚,小蛮叫我晚餐自理,因为她爸妈从国外回来。既然都订婚了,我觉得
该陪她回去见见准岳父母。小蛮却说:爸妈是回来开家庭会议,为的是哥哥、姐
姐一直吵要接管事业群。你还是外人,先少碰这一块。
她二个姐姐夏兰、秋菊一直在争权位,我是知道。但是她哥哥陆泽男,才廿
岁成天只知道玩乐,怎会参一脚争权位?
再说陆氏集团的子公司,都是没有前景的传统产业,虽有几亿身价,但分一
分也没多少,第三代目前没啥表现,接管只是图方便挥霍罢了。
晚上,小蛮从陆氏总部回来,一进门眼哐红红的,嘴里碎碎在念:「本是同
根生,相煎何太急?」问她发生何事,怎又啼啼哭哭了?
不说。算了!
我们一起洗澡,她乳房上的伤痕好了,而被绳索造成的瘀伤,这些天我照三
餐抹乳膏也好了。但是乳头的裂伤,虽已完全消肿,可是裂口一直有像乳汁的分
泌物无法愈合。
我拿出化瘀醒肌乳膏准备帮她擦药,心里也想启动她心里的淫荡Sex娃娃,
我在等待,等她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了解夏令营后没回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说,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一起抹,会有加乘效果。」又
是你爷爷?他怎又知道你乳头裂口还没复原?莫非今天回去开会,爷爷又看了你
的伤口?我非常震惊,更是生气。
我认定爷爷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是我最急切要排除的。小蛮被奸都奸了,那
些调教师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可是只要我和她结婚,爷爷就会一直如影随形
的存在,那岂不是很恐怖?
人之所和恶鬼有区别,就是人懂得肉体与灵魂的意义,我的尺度,可以不介
意她肉体的过去,但我总觉得爷爷的存在,会威胁到小蛮圣洁的灵魂。
「公!不要往坏里想,我开档案你自己看。人家今天心情不好,让你的Se
x娃娃静一静,拜託啦!」
她拿出手机,第四天有三个档案,先前的一个她说不给看,我硬是逼她交出
密码。
我开启4- 1的档案画面,调教师又换人了?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猥琐胖男人。
问小蛮她嘟着小嘴说不认识,就依体型叫他胖猪吧!
不给看我硬是要看,她生气了,跑出去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淅淅飒飒显然在
哭。
画面是从搁在桌上的平版翻拍来的,画质不好显然是第三人侧拍,画面里胖
猪在玩小蛮的手机,她很生气,看似在吵闹,没结果,只好改哀求那个胖猪:
「求你放我回家啦!如果要钱,我马上汇给你。」
但胖猪恐吓小蛮说:如果你逃走了,这手机里的性爱影像,不只陆氏集团会
收到,就连路也会散播。听这话,我终於知道小蛮为什么从第四天起就失联,再
也没打电话回家。
原来她被软禁,失去自由,手机也不在她的掌握之下。
接着开启4- 2第四天的第二个档案,但实际上,三天的夏令营早结束了。
所以这一天,该说是被绑架的第一天。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我找到了伤害小蛮的元凶,她是为了姐姐,乳头才被淫
虐到流血破裂的。
画面让我很惊讶,小蛮一脸无助,手腕被麻绳捆住,拉高过头吊着。画面往
下,她的内裤卷成一团丢在地上,有一毛茸茸的男手,掀起她的裙子,小蛮下半
身是下开档的情趣黑丝袜,那是带她逛情趣用品店时,我送给她的。
一个瘦高男人拿着透明丝线,在手里很专业的动了几下,二头各产生一个活
套节,他一上前小蛮就大声尖叫:你们要干什么?要钱?我给。住手…不要呀!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乖啦!我绑好就放你下来!」他伸手撕破小蛮的衣服,
一把抓住才刚成熟的乳笋,拿活套节套住嫣红的乳头,用力一址,小蛮痛得哇哇
叫,我心比她更痛,我也曾拿这乳头放风筝,但我没有这么残忍。
看他先绑好左边一个,再抓住右边,套住,又是用力一址,速度之快,小蛮
感觉到痛时,那嫣红的乳头已经变成紫色了。他用力拉一拉,拉到乳房变成长长
的乳笋。一定很痛,雪白的乳肌上,渗着汗水让它看来更是娇嫩欲滴。那么湿滑,
奇怪,怎么拉都也不会滑脱?
接着瘦高男人,先在二个乳头各挂上铜铃铛,再解开束缚她的麻绳,说:
「趴下!我要量长度。」小蛮不从,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她后脑,伸脚一跩,
硬逼她把脸贴着地板的磁砖,屁股抬得不能再高地,让他把那透明丝线往二边,
各拉到她跪着的膝盖处,再留长一段,又打了一个环备用。
在一旁看的胖猪问:「紫川老弟!牵犬奴,怎不用炼条?」男人显然完成任
务,又扯了址透明丝绳,那铜铃随之铛铛的响。这一次他把那乳笋拉得更长,肯
定不会松脱,显然满意了才说:「不!你老板交待,这绳子是要拉车用的。」
蛤!不只胖猪,连我吓一跳,那乳头能拉的动的,该只有玩具车。
那个叫紫川的年轻人起身要离开时,把小蛮牵去床边,从床头拉来一副锁,
勾住透明丝线的环用力一压,锁住,再拍了拍小蛮的屁股说:「乖乖!不要想逃,
这结解不开的。过几天等你学成后,我会再来解开它。」接着拔出锁匙,递给胖
猪说:
锁匙交给你老板,跟他说这特殊绳结,没受力时血液会循环,不要给她刀子,
她就逃不了。你要不要拭拉一下?
胖猪送瘦高的紫川离去,画面里的小蛮果真自己在解绳结,弄到那铜铃铛铛
的响还真是解不开,把丝线拉到嘴边用牙齿咬,看来也是咬不断。
胖猪回来拉长她的乳笋,拿手机在拍那绳结,显然想学怎么绑的。「死猪!
我都叫痛了,你还拉。「
小蛮的手机是全世界限量版的,这手机的解析度超高,我看着特写的乳头肿
起来,整个人都凉了一截…血液真会循环吗?我很怕那乳头会坏死啊!
接着胖猪伸出全是油垢粗糙到长茧的手,用力捏了捏乳房,看来是黑手工人,
抓力大到让那乳笋变成紫色,又拉拉线绳,可能灼热痛感应运而生,这一次让小
蛮又痛到哇哇大哭。
胖猪说:还哭!老板请紫川来打那二个绳结,就要价三千元。明天还有专家,
会来开发你下面的肉穴,更贵,要价五千。干!叫我破坏你的乳房,才给我一千,
待会不先奸你二发那会伐算。
画面录到这里,中断了。
再接着开启4- 3,出现的乳房,已经惨不忍睹,比她回家我看到的可怕太
多了。怪不得她回来一直不让我脱衣服,显然那一星期里,小蛮都背地里自己在
擦药。
原本雪白的乳房全是细伤,像钢刷又像刀片刮的,乳头裂成二半血淋淋了,
好可怕?我心里想,今天乳房都这样,那明天肉穴被开发,一定更恐佈?
未婚妻被凌虐成这样,我很不舍心很痛,但我心里那只恶鬼一脸笑,祂实在
很期待,明天的肉穴调教过程!
接着画面是一处仓库的模样。
地上髒兮兮,显然和前三天的调教现场差很多。小桌子上有酒瓶,地上横陈
更多。四五个有残酒的杯子,一看就知道醉了很多人,我开始担心小蛮,因为画
面都没有拍到她。
当小蛮录进画面时,她竟然是一脸酡红,画面往下赤裸身体也是,显然醉了
的她,正被那个胖猪粗暴的奸淫着。胖猪看来奸得很爽,可是他明显的肥肉少了,
看来不知奸了几次?
黑手工人体力最猛的,奸到肥肉都瘦了,该操一整天吧?还有,那情趣黑丝
袜除了灰尘,还有很多像浆糊的精斑,更可以得到证明。
我有淫妻癖,但没有伤害之心,这种尺度的凌虐,我没有心情再往下看影像。
我卷屈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辱…无力…悔恨…你鸵鸟…任由影像里的男
人们,轮番耻笑我是龟公。
「龟公!你未婚妻奸起来,很爽,给你一段特写,你爽到了吗?」特写画面
我不敢看,更不敢切断,把头埋在地板上像鸵鸟般,任由男人羞辱…直到影像播
完。
确定没声音了我才起身,无力的走向站在阳台的小蛮,她看着旧公寓的对面
楼,那个强奸犯打赤博,比了手上的纸飞机,小蛮没理他,他把纸飞机射过来,
撞到我家铁窗,掉下去了。
他乾脆当小蛮的面打手枪,但小蛮还是没理他,但却像充气娃娃,还是一脸
笑。
「小蛮!快进去,你这样对他笑,会召来误会,他是强奸的假释犯。」牵着
小手她一回头我才发现,小蛮一袭淡紫色、丝质、薄纱的睡衣,腰绳未系露乳,
显然那坏蛋清楚的看到饱满的奶子。怪不得他会忍不住撸管!
把她带回到床上,我很内疚,很小心摊开小蛮的睡衣,看着属於我的乳房,
那乳笋一天天在复原,心里踏实多了。
我突然很听爷爷的话,马上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很心疼的
帮她擦药。我很轻很柔,我再也不敢启动Sex娃娃,我当下决定,永远都不想
知道她受了多少屈辱。
我的心疼与呵护,让小蛮很感动,虽是没有意识的抚摸她的乳笋。手指也是
习惯轻柔的擦药,还是启动了她心里那个淫荡Sex娃娃,她很害羞的说:老公!
干我,我要你干冬奴。
看着她淫荡,我竟然又想知道,胖猪的老板是谁?接下来会怎么开发小蛮的
肉穴?
如果,爷爷送来舒痒疗修护凝胶和中药绵条,都是要用在小蛮的肉穴?那伤
害的程度,就呼之欲出了,我即不想看到伤害,又好期待,我病入膏肓了!
还有,爷爷怎知道小蛮的伤势,他会是胖猪的老板吗?施虐时,是不在场?
於是我问:「小蛮!醉酒被奸淫舒服吗?」她羞怯怯的说:公!你很变态,
却会疼我。但那些坏人花样繁多,每一种都是没体会过的感受,我无法细说。尤
其是黑人说要插进子宫才会爽,我明知不可能,但那插到最深的感觉,就像要把
子宫顶进腹部里去了,不是舒服,但偶儿一次,还真的很特别。
「嗄!还有黑人?」
小蛮说:「有。第四天,是最痛苦了一整天,一群男人有黑、有白、有黄,
根本不让我休息。」我好奇的问:「那来的一群男人?」
她说胖猪满足后,把我带到一间很高级的HOTEL。一进门我就被天花板
密集的空飘气球所吸引,整个空间充满浪漫气氛。沙发桌上搭配玫瑰花瓣及烛台
的装饰,妆点出不一样的灯光气氛。
胖猪看看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桌上的浪漫全部清除,改摆上一付电
动刺青刀具,还有各色墨料。等他准备妥当,我的梦魇就开始了。
因为男人一个进来、出去;下一个进来、再出去。
胖猪对每个男人都说同样的话:「院子规定不能金钱交易,所以单男要付房
间费二千;还要送她一套角色扮演的衣服…」
「版上有说,我了解。大大!这是二千,这是我送她的衣服。」来客一脸高
兴,挺着肥肚,满口恶臭嚼着槟榔,手上拎着一套黑色马甲与红丝袜。
「去你的!你拿来的,那会合身?衣服要事前精心订做,学生妹三千、护士
二千、女仆一千五、豹女一千、犬奴五百、SM没穿不用钱…你选一套,付钱后
帮她穿上,就可以享用她了。」
「还有,你若在她身上刺青,刻上淫贱、犬奴、精厕…反证随便刻啦,就全
程免费…」
「我选豹女。那可以拍照吗?干完衣服可以带走吗?」
「拍照加五百;衣服带走加五百,衣服上有淫渍再加五百。」胖猪叨着烟说
同样的话,手里的钱就愈来愈多;我则是做同样的事,就是按照穿上的衣服,角
色扮演接受奸淫。
双腿被分开,有的直接插进来。「好痛…」痛的我眼框泛泪,我想挡也来不
及,无论我双腿怎么夹,好像只是让男人更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