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3。色劫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绑在一个用大木
桶改造的捆绑架上,她是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
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
这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她就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
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小瑛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
方。
忍住头裂开般的疼痛,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身影塞满了她模糊的视线,他正
悠闲地吸着烟。
「婊子,这宝马是谁的?」
「莉姐的!」
她颤抖的声音回答。
「哈,肏你妈的!」
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说,「什么莉姐,谁叫莉姐?你脚上的白金脚链和足戒呢?」
「莉姐,是……原来的银安集团老总!」
「啊?」
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说,「四驴子,看来我们这次是惹大麻烦了!」
一个人从小瑛背后转了出来,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他嘴里吊着一根香烟,
手里提着一根马鞭子般的东西,「肏!管她鸡巴是谁?这宝马怎么不卖个几十万
啊?」
他拿起穿警察制服身边的打火机将烟点上,「怎么哥们儿?你景哥也有怕的
一天?」
这个穿警察制服的叫景哥的人撇了撇嘴说:「我肏,我怕?怕个球!」
他看了一眼小瑛问,「她家还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凭什么我要——」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那个四驴子用鞭子
狠狠地抽打小瑛。
景哥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
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
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景哥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景哥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你要告诉我那个莉姐家的
一些事情。」
「啊,啊,她退休了。」
小瑛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现在由她儿子雄少掌握公司!」
「这个我们知道,我是问她家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宝马两台,奔驰三台,其余的是雅阁、本田、现代,大约有十多台!」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景哥点头示意四驴子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
中四驴子开始剥她的衣服。老四驴子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
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小瑛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
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四驴子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
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
一把扯下来。
小瑛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
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阴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四
驴子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乳罩和裤衩就敢出门拉风!不过,
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乳罩更好。
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小美女,已经让四驴子的鸡巴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小瑛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
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
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
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景哥。」
四驴子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小瑛。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
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
景哥完全赞同自己的伙伴。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
服。
当女孩看到景哥的鸡巴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鸡巴至
少有十八九公分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小瑛满眼是泪,景哥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
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小瑛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
淌了出来,小瑛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鸡巴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
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小瑛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
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那是警察景哥的鸡巴,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
到小瑛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鸡巴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鸡巴居然又冲了回
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尽力抬
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小瑛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
条大鸡巴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
一丝不挂的小瑛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小瑛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
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个该死的景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
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四驴子的大鸡巴正顶在她
的阴唇上面。
天呀,那龟头比少爷的还要大,上面还镶嵌着一圈珍珠,自己的小屄现在极
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个龟头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小
屄一定会被撕裂!
当四驴子用力把鸡巴往屄腔里硬插时,小瑛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龟头太大,没能插进去。
「四驴子,最好用点儿润滑剂,」
景哥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小瑛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
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鸡巴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
的屄腔,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
肉。
景哥还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小
瑛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
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
儿,现在不是被他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
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
能反应对鸡巴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小瑛,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
把鸡巴吞进肚中的样子。
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鸡巴最大的刺激,让
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
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
丰富,兴致来了,也会给少爷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
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
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
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鸡巴,虽然没有少爷的粗大,但是
这样插进来,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鸡巴噎死。
小瑛强迫自己趁鸡巴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鸡巴重新插回来时,再尽
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
随着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阴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
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鸡巴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她
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鸡巴,对龟头侧棱
的刺激尤为强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四驴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鸡巴,
往她润滑过了的屄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这妞不错,四驴子,」
景哥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驴子,边说边用自己的鸡巴塞满姑娘的喉
咙。
四驴子皱着眉头,挺着大鸡巴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阴唇中,「肏,景哥!」
四驴子终于将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
小瑛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
的落叶。
「这个婊子……小屄真紧……」
尽管她是个荡女,小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有着硕大龟头的鸡
巴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
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
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鸡巴,把她细嫩敏感的屄腔内壁撑到了极
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鸡巴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景哥抽插
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鸡巴无情地顶了
回去。
越慌乱,越找不出鸡巴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
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
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发现了小瑛的异样,他抽出了鸡巴,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小瑛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鸡巴味道的空气,绝
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景哥重新开始动作后,小瑛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鸡巴,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
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天,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四驴子。」
景哥说。这么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鸡巴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四驴子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屄腔,一面用一个沾满
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
小瑛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
愈发凄惨。
四驴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结实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
小瑛无比紧凑的屁眼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小瑛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
出出的那条鸡巴。
现在,饱受摧残的屄腔,疼痛悄悄消失了,大龟头的鸡巴每次摩擦、挤压、
撕扯她精致敏感的阴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阴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
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那种熟悉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
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阴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
渐渐崩溃的理智。
景哥感觉到了女孩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女孩的嘴里退出自己的鸡巴,龟头面
沾满了女孩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女孩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女
孩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
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随着鸡巴穿透屄腔,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
齿,在这间空旷的,似乎是储物间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鸡巴从嘴里消失后,小瑛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阴唇上,似乎无穷无
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
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景哥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
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女孩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四驴子
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景哥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
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允吸起来。
当他轻咬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女孩,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
哭泣着达到了高潮,屄腔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
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
欲淹没了。
巨大龟头的鸡巴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四
驴子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
小瑛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
宫四壁涂满了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
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喷光精液的大鸡巴从她的屄腔里拔了出去,她感到四驴子肮
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屄腔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
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
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
四驴子从她的屁眼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女孩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
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
「试试才知道。」
她听到景哥说着。
四驴子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女孩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
深陷羞耻之中的小瑛,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景哥并没有射
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四驴子来摧残玩弄她了,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
切尽快结束。
然而,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景哥的鸡巴顶在了她
的屁眼上。
「唔、唔、唔!」
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
下,小瑛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爷就要爆你的小菊花!」
景哥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的屁眼里。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
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小瑛没有感到痛苦,毕竟这鸡巴没有少爷的大,
况且刚才四驴子还给里面弄进了一些润滑的油脂。
景哥鸡巴尽根而入,阴囊撞击着她红肿的阴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小瑛的脸上流满了屈辱的泪水,景哥不紧不慢地抽动着鸡巴,愉快地奸淫着
身下女孩的屁眼。
「景哥,很紧吧?」
四驴子流着口水。
「没错,四驴子……又软又紧又烫,肏起来真过瘾!」
看着景哥的鸡巴在小瑛的股间进进出出,四驴子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再过
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泰国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
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
奴。
想想这女孩的凄惨命运,四驴子的大鸡巴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景
哥联系人贩子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女孩单独在一起。
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女孩,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小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
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四驴子狞笑着,心里说,「好好肏她,景哥。肏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
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刚从监狱中出来,就被景哥看中了,收他作为搭档,他为景哥干活儿,
景哥一个月给他两万块钱,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
有三次景哥搞来了俊俏的小男孩,景哥会把他们像那些女孩一样卖到泰国去,
老四驴子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景哥走了后,他会
骑在小瑛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天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
他心里快活地喊着。
这时,景哥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女孩的呻吟声中,把一股
股粘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景哥,全名陈景德,三十二岁,现任巡警大队长,三年前离异。
从那个隐藏货物的地方回到巡警队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制服,然后才上
网跟泰国那边联系,他给那女孩开价五万美元,网络的那边泰国某贩卖人口集团
的联络人查猛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那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
钱。」
景哥是三年前,老婆跟一个广东来的富商跑了以后,他就开始对金钱格外的
重视,在一次配合重案组打击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时,那个犯罪集团的老大驾车
潜逃被他堵住,那个老大用20万现金收买了他。
被他放走的那个老大逃到泰国之后跟他联系,他就走上了贩卖人口的道路。
以前都是抓些外地来的坐台小姐,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主意,这次由于和四
驴子晚上喝了点酒,竟然劫了开宝马的小瑛。
这台价值200多万的宝马,销往东北的话,也就值三四十万,还有被查到
的危险,所以刚才他回来的时候,把那太宝马开进市内后就丢弃在一个胡同里。
那个漂亮的小妞也是麻烦,是本市人,失踪了会惊动警方,一定要赶紧弄走。
小妞是银安老总家里的人,听说现在这个年青的老总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
花,肯定要比那些坐台小姐能卖个高价。
利欲熏心的景哥决定铤而走险,瞄上了银安雄少家的女人。
景哥关掉电脑,起身回家。
十五分钟后,他走进了自己的家门,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边喝着啤酒,
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走进卧室,卧室床上有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景哥在市郊的路边发现阿绣时,她刚15岁。
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男人,不仅在后座
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
景哥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阿绣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
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景哥随意享用她的身体。
他们极少交谈,景哥总是疑惑,是否某天阿绣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
走他藏在一个卫生间吊柜里10万美元现金。
景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
朦胧地叹息着。
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景哥,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
的手滑过自己雪白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阴唇。
她知道,景哥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
了,准备迎接那根大鸡巴。
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鸡巴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
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娇小,不过一米六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
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
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
在他把润滑剂涂在鸡巴上,并用手把鸡巴搓到涨硬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
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
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
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鸡巴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
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阴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
高潮。
景哥平缓地肏着身下的少女,他肏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
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滚烫。
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阿绣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
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阿绣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
忆着小瑛。
终于,在阿绣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
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个小时后,四驴子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泰国方面专门运送贵重
「货物」的俩个司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心狠手辣。
四驴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
四驴子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四驴子讨厌这对姓张的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
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
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景哥却是言听计从。景哥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
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这对兄弟是那个人贩子集团老大跑路后留在本市的得利属下,也是那次围捕
中漏网的三人中的两个。
那个老大到了泰国后,就投靠了以前贩卖人口时的买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
也就成为查猛的手下。本来老大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是可以将这对兄弟接过去的,
但是跑路时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这条线,这兄弟俩自然也就留下来作为「货物」
运输的不二人选。
查猛非常信任这对张氏兄弟,被他们接送过去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
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这对兄弟的手,准保都
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四驴子当然不关心这些,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
张氏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
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还真有点出
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驴子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小瑛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
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连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
说真的,四驴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
四驴子心中暗笑,「张家哥俩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张氏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四驴子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五万美元
的大美女。
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四驴子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
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
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
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四驴子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张氏兄弟刚看到一丝不挂的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四驴子,一齐扑了上
去。
老四驴子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
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小瑛看到张氏兄弟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心里
呼喊着妈妈和雄哥,听天由命地松开身体听任那兄弟俩的摆布。
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四驴子告别。
四驴子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
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小瑛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
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小瑛的惨叫声。
四驴子知道,那是被狠狠肏干的哀啼,他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
道,「这对屄人真他妈的招人烦!」
找到了宝马车,人不在,情况比预计的还要糟糕,美娟和雨尘坐在办公室里
分析着案情。
如果是绑架勒索,不会把成抛下,也不会是劫色谋杀,已经搜遍了城市的犄
角旮旯,没有发现尸体。
调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学,都不知道她昨晚离开后的情况,小瑛最后送
的同学说,小瑛将她送到家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
美娟计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离,晚上不塞车的情况应该六分钟左右就到
家。那么也就是说就在这六分钟内,小瑛遇到了什么而失踪了。
车子却不是在这条线路上发现的,很显然车子是后来抛弃在那里的。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卖,但是小瑛那么精灵的一个女孩,谁能卖得了她
呢?先绑架后拐卖。
这让美娟想起前一阵子坐台小姐失踪是事情,因为坐台小姐没有在一个地方
干时间长的,当时都以为是欠下租房钱偷偷溜走了。
就在这时,铁辉进来,「美娟……」
他看到雨尘在场,决定直接叫美娟有点不合适,「李组长,有情况!」
美娟抬起头看着铁辉说:「说!」
「已经和国际刑警联系上了,在泰国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
地下市场,尤其是中国女子。」
铁辉将手里的资料交给美娟,「泰国警方前不久捣毁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
有两个中国姑娘和一个中国男孩,都是从南方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
到妓院的。」
「性奴?」
美娟瞪大了双眼。
「没错,」
他说,「泰国警方还在那个地下妓院搜到几盘光碟,十几个男人轮奸两个姑
娘,那种光碟在国际市场上很抢手,一盘母碟能卖上千美元。」
「靠!」
雨尘的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国警方从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个国际人口贩卖集团那里买到
的,并说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可以在中东卖到10万美金。」
「狗日的!」
美娟也人不住粗口骂道。
「还有……」
铁辉点着了一棵香烟说,「国家网络监察两个月前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视
频,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亚洲女子,衣着华丽。
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亚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
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有网友在评论中说那个亚洲
少女是他邻居家的女孩。经过调查是四川汶川的一个女孩,她失踪前给家里的最
后一个电话就是从我们市打出去的!」
「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铁辉、雨尘,我们有事干了!」
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夺人的光芒。
一连两天,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还是没有小瑛的消息,让何丽梅简直要疯
了一般,她打印了许多女儿的照片,起早贪黑的四处张贴,见人就打听。
无论小雄等人怎么劝说,她都不理睬,后来月蓝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
结果那天晚上月蓝和何丽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距离城西两公里处的一个菜地里发现了月蓝与何丽梅的尸体。
美娟和雨尘接到报警就赶到了现场,两具尸体头挨着头,脚挨着脚被摆放在
一起,皆是一丝不挂,乳房上两处贯穿刀上,股间一片浪迹。
当小雄带着初倩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进行尸检,初倩痛不欲生。
四个小时后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出来,月蓝与何丽梅在死亡前八个小时内,
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阴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
俩人乳房上的刀伤都是发生在她们死后,实际上她们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
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
两具尸体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们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
被绑起来过。
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精液的化验结果,她俩伤痕累累的直肠和阴道里依然残
存了大量精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
少,无法追查。
「是谁?这么残忍,有什么冲我来吧!」
小雄悲愤的仰天大叫。
巡警大队队长陈景德吃完阿绣做的晚饭,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
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绣只穿了一件纯
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红红的两粒乳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
拦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
团温热潮湿之中。
这小丫头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稚嫩
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
她知道景哥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景哥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白屁股,他的鸡巴
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
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
沙发上,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在回想昨晚看到那两个妇人在四处张贴寻人启事,就让四驴子和黑金刚将
那两个妇人抓了起来。
那两个妇人很漂亮,看着她们被四驴子和黑金刚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哥的
鸡巴也硬地要爆掉。
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
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四驴子是边肏着那个叫月蓝的妇人的屁眼,边用丝袜将她勒死的,而那个前
两天送走的姑娘的母亲何丽梅也被黑金刚如发炮制,只不过黑金刚在勒死她的一
瞬间射了精。
看着何丽梅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景哥一点也没
有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明亮。
阿绣进来房间,看到景哥坐在沙发上,鸡巴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
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
扶着硬棒棒的鸡巴,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龟头。
景哥感到小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鸡巴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
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一把用钢挫打磨的刀子向两个妇人
的乳房上各捅了三刀。
把两具尸体塞进黑金刚的破金杯车里,穿过城区,扔到城西郊的一个农家菜
地里。
元月十五日星期五,雨尘是在子夜时分发现了一个疑点。
小雄妈妈的宝马车是在通往西城门方向发现的,这两具尸体是在西城外发现
的,也就是说罪犯的作案现场肯定不是在西城附近,没有那个罪犯会把警察往自
己的门前引。
只穿件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
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
裸的臀丘和股间,雨尘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
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
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这让他想起了雄哥,失踪的小瑛,死去的月蓝和何丽梅虽然都是雄哥家的女
佣,但是她们都有身份的标识足链和足戒,也意味着她们都是雄哥的女人。
失去了这三个女人,凭雄哥的多情一定很伤心,这几天楼里失去了往日的欢
笑和女人们被肏干时的呻吟和浪叫,还真显得冷清了许多。
突然一个念头在雨尘脑海里闪过,这会不会是一起针对雄哥而来的案子?是
雄哥的仇人或者生意上的对手作的呢?
这一念头让雨尘感到恐惧,她「呀!」
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打开雄哥的房门,玄关的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雨尘看到小雄坐在沙发上,
两只眼睛紧闭着,但是互相很缓慢,身边卧着一个女孩。
「雄哥……」
雨尘走了过去,看到那个女孩是小绮,「雄哥!」
小雄慢慢睁开眼睛,「雨尘?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雨尘靠着他坐了下来,「雄哥,我问你,你在生意上有没有什么对手,就是
那种特别恨你的对手?」
「对手?」
小雄摇摇头,「咱们市,乃至咱们省生产饮品的就银安一家!应该没有!」
「那么仇人呢?」
雨尘看着小雄再问,「比如说……嗯……你别生气啊!比如说,你玩了人家
老婆让人家丈夫知道的!」
「玩过的女人很多,具体谁的老公知道不知道,我还真不清楚!若说恨我的
应该有两个,一个是关玲的前夫,一个是已经不在了的林聪的前夫!你……你的
意思是冲我来的,报复我的?」
「有这个可能啊!」
雨尘在小雄脸上吻了一下,站了起来,「你也别想太多,早点睡吧!告诉大
家晚上不要出门!小心点没坏处!」
「嗯……」
小雄点点头,看着雨尘离开,在低头看看小绮,这丫头真懂事,今天来这里
耍宝逗自己开心,还用劲了一切办法来让自己兴奋起来,可惜自己今天的鸡巴不
管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坚挺,她也是累了,才卷缩在这里睡着了。
小雄将小绮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和她并头
躺在一起。
元月十六日星期六下午,小雄轻轻地敲响了警官蔡梅琳家的门。
他事先并不知道蔡梅琳约他作什么,蔡梅琳在电话中说:「你必须来!」
他就按着蔡梅琳给的地址找来了。
听到屋里有人喊:「请进!」
他推开了门,这时一个复式户型,视线从玄关这里穿过客厅正好能看到一间
卧室的门开着,他很快就发现蔡梅琳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加快了,口
也干得要命。
蔡梅琳站起来,迎向前来,笑意盈盈。
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
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小雄和她不是很熟,加上今天才是第三次见面,谁会想到这个女警官会主动
约他,并且一见面是这种形式呢?
小雄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
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
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
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可爱,」
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几天来的压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被这个
女警官挑逗起来。
蔡梅琳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头和阴唇都饥渴得
有些迫不及待。
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乳头被夹在手指
间,久违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
始变得急促。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
让她脱掉他的裤子,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
男人的身上。
男人低下头,吻着她颀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
的乳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
地。
「哦,啊」她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屄缝里,另
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
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
轻轻叹了口气,蔡梅琳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很长时间了?」
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问,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阴唇。
「嗯……」
她呻吟着,「太久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雄少,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
了温暖紧凑的屄缝。
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
蔡梅琳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
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
指抽插的动作。
他象一个在演奏一件名贵乐器的大师,既小心翼翼,又得心应手。
蔡梅琳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太不一样,乳房大小适中,虽然没有那些女
人丰满,但却弹性十足,捉在手里,别有一番风情。
她全身的肌肉的线条并不突出,抚摸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看起来依然是千
娇百媚,勾魂摄魄。
他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屄缝,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
蔡梅琳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她就
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小雄的身上留下一串
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小雄身上,一丝不挂
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
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
可阻挡。
没过多久,蔡梅琳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
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
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小雄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蔡梅琳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
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
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
去……
高潮消退后,小雄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警官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
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
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
的阴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
般酸甜的味道。
女警官终于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小
雄正盯着自己的阴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
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鸡巴。
鸡巴好粗大啊,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龟头亮闪闪的,原来刚才从后面
抱着她时,分泌的淫液涂得她的裸背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上下套弄着鸡巴,欣
赏着它的雄壮和昂扬。
「哦,真该死,」
她骂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握着鸡巴,她想起来没有避孕套的
事儿了,她问小雄有没有,小雄摇摇头,「我也没有,警官。」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
她说。
他哈哈大笑,说,「不过,还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刚才那样。」
女警官也笑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你可以进去,在之前
……先拔出来……」
她建议道。
「我现在不行,警官。你把我挑逗得象个十几岁的楞头青,我可没有把握能
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总可以了吧。」
她淘气地说道,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让小雄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
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握住他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感受着指
缝间的沉重和坚硬。
「我用嘴,好不好?」
她根本没有等他同意,就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龟头上从前到后
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宝贝儿。」
他喘着气,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脱去,这回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她的舌尖又一次划过龟头,鸡巴在她的手里轻轻一跳,很淡的咸味,夹杂着
浴液的清香。
女警官开心极了,那种久违的、让她心跳停止的味道。
她口交的经验并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比起来,甚至有点少
得可怜,但小雄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信心。
她回忆着很久以前从小电影里和闺房闲聊中见识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灵活
地舔着整只龟头,在敏感的侧棱上下游走,最后用舌尖舔着马眼。
他低沉地呻吟着,探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点儿也不难嘛!」
蔡梅琳不禁暗自得意,她抬头飞快地冲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
的短发,怜爱地用脸颊蹭着鸡巴。龟头从她的鼻尖眼帘划过,留下断断续续的粘
液,涂在脸上的湿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点燃,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通红,
下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润湿起来。
她用嘴唇亲得龟头滋滋做响,小雄发出了古怪的响动,没有任何警告,蔡梅
琳一口把龟头吞了进去,感到那里异样的温暖湿润,鸡巴在女警官的小嘴不禁又
轻轻一跳。
这是她见识过的最粗的鸡巴,撑到她几乎闭不上嘴,舌头被压在下面,似乎
毫无动弹的余地,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充实啊。
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体味到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和硬度,那样的雄壮、
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坚硬,粗粗细细的血管遍布鸡巴的表面,随着每一次心跳,
都剧烈地收缩着、震动着。
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强悍脉动,一下下冲击着女警官的心底,几乎让她整个
人都要溶化在脉动之中,新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床单上。
蔡梅琳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头部开始沿着鸡巴上下运动,握着鸡巴的那只
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
舔弄着龟头的侧棱。
男人的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她的嘴唇紧紧卡住龟头的侧棱,然后用力吸吮
起来……
小雄激动地一下连上身都抬了起来,碰到了女警官充满爱意和自豪的目光,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短发。
女警官可不想让小雄这么早就丢盔卸甲,于是吐出了鸡巴,扶在手里,低头
去舔弄下面的那俩个肉袋,它们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后被一只只吸进嘴里,稍
稍用力。
小雄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似乎已经不堪忍受,不过
她毫不在意,知道这种酸痒很难忍,但却不会让他提前爆炸。
她吐出小雄几根粗砺的阴毛,再撩了撩沾在脸上的一绺短发,抬头冲正在龇
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痒得小雄
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发达的小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涂满口水后,女警官抬起身子,给了
小雄一个长长的湿吻,接着又用舌尖从小雄的胸膛一路滑到鸡巴,垂在空中的乳
头,有意无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深红色的乳头硬得发疼。
这次她决定玩个新花样,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来,抬起头,
让上身和几乎鸡巴保持平行。
她又吞下了鸡巴,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终于,她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第一次没
有经验,她用力稍猛了些,龟头顶在咽喉上,她连忙吐出鸡巴,侧过头去剧烈地
干呕了两下。
小雄怜惜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小声说:「蔡梅
琳,不要勉强。」
她羞涩地摇摇头,捉住鸡巴,又试了一次,这次时机准确,龟头顺利通过了
咽喉。
粗砺的阴毛扎得女警官几乎睁不开眼,她用鼻子呼着气,先轻轻上下抽动了
几下,然后开始了喉部的吞咽动作。
小雄又一次激动地抬起来上身,紧挨着龟头的一段鸡巴被女警官的咽喉死死
卡住,甚至有些发疼,但快感无比强烈。
几次吞咽动作后,她停了下来,等待小雄又重新找到呼吸后,她的头才开始
上下摆动。
小雄突然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
的冲刺,一边用力吸着龟头,一边两只手死死掐住鸡巴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张霞教她的这一绝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几秒钟后
将会加倍强烈。
「啊……」
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的鸡巴陡然间又涨粗了一些,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
进她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鸡巴在嘴里的有力跳动
和精液的滚烫粘稠,也让女警官魂飞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识地尽可能多地吞咽着精液,但她没有料到他的库存会有这么多,而
且他射得这么急,这么有力。
在吞第四股精液时,她被呛着了,一大团精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
从鼻子里倒流出来,她一出气,鼻孔里的精液就被吹成一个一个气泡。
无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鸡巴。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上,女警官索性闭上眼睛,听任一
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风骤雨般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和乳房上,似乎无休无
止。
俩个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阵子气。女警官躺在小雄的怀里,脸上还是一片狼
藉,她抚摸了一下小雄的脸,微笑着轻声说:「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来。」
说罢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头发上,
甚至乳房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虽然她喜欢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种滑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连忙洗
了洗脸,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光着身
子回到卧室。
小雄也恢复过来了,他急急忙忙向蔡梅琳道歉。
女警官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掂量着肉袋的份
量,轻声地问道:「看不出,你还真厉害,」
她趴在他宽阔的胸口,玩弄着卷曲的阴毛,「真象种马,一次就弄出来半桶
……」
「你是不是试过?」
他摸着她的结实屁股,戏谑道。
蔡梅琳轻轻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议。
「其实,」
小雄抓住了蔡梅琳的那只拳头,声音低沉下来,「前几天家里出事后,就没
有在和女人上床,憋了好几天。」
「难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们……」
蔡梅琳捏了捏小雄的手,「对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约你来嘛?」
小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笑道:「你发情了呗!」
蔡梅琳感到他在笑的时候,胸膛震得厉害,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动着,亲吻
着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今天是男朋友去世两周年忌日!」
「你很爱他,是吗?」
「是的!虽然我们只作过两次爱,但是我爱他,他是家族遗传的先天性心脏
病。」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悲伤的表情,「他不希望我悲哀,他希望我尽快的忘
掉他,找个好男人疼我爱我。那天,在张霞家里一见到你,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
知道自己完蛋了。你正经起来的时候,那双看人的眼睛,跟他一摸一样。」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他很小心地
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个专情的丫头,蔡梅琳。」
他语气沉重,但他的眼睛却满是笑意。
「我觉得我现在很不知羞耻,雄少。」
她说。
「对,很正确。」
他吻着她。
「但我想让你进来,」
她说,「我想让你真正地……雄少。」
他们又一次拥吻,女警官的大腿感到了他那半硬的鸡巴又开始坚挺了。
「也许我可以用你的后面,」
他的声音很是戏谑,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满脸的惊讶,「算我没
说好了。」
他马上解释,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一下就把气氛给破坏了。
「你以前,嗯,试过那个,」
蔡梅琳问,「我是说,肛交?」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小雄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
想……」
「我倒是很好奇,」
她红着脸说,「和你女人?和张霞?蒋莲蕴」「是的,」
他说,「也许你会不信,我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欢那样。」
蔡梅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
着。
「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
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
他喜欢开她的玩笑。
蔡梅琳的脸又热了一下,「你,你的女人们……」
她斯斯艾艾地问,「她们……嗯……真的喜欢肛交?」
「嗯哼,」
他说。
「就是个『嗯哼』?」
她抱怨道。
「嗯哼,」
他说。
女警官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你去
冰箱里弄点儿喝的,怎么样?」
边说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上了楼,顶头亮着灯的房间,蔡梅琳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妈妈蔡鸣的声音后,
推门走进去。
妈妈正斜靠在床上看书,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看到蔡梅琳的样子时,作母亲
的开心地笑了。
「哦,宝贝。」
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要采取主动,」
蔡梅琳坐在了床脚。
妈妈笑说着说:「我真为你高兴,今天的你特别漂亮。」
「妈,你也知道,我两年没恋爱了,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这有
点古怪……我没有避孕套,你这有吗?」
「没问题。」
妈妈吃吃笑着。
她让女儿先站起来,搂着她的腰,拉着她到了自己的衣橱前,拉开最上面的
抽屉,她把一堆情趣内衣摆到一边,下面是几本书,几个人造阳具和按摩棒,以
及一盒避孕套。
出乎蔡梅琳的意料,角落里还有一罐KY润滑油和一个灌肠袋。
女警官发现一本书是《九周半》她在警校一年级时读过那小说,还为自己对
书中的细致描写发生生理反应而气恼过。
「随便拿。」
妈妈说。
「天呀。」
蔡梅琳惊叹着,当她不得不先挪开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黑色橡胶阴茎,去
拿避孕套时,脸上又是一热。
「也许你会惊讶,这都是我自己买的,你也知道妈妈是个单身妈妈,生理上
也需要的。」
蔡梅琳点点头,「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妈妈的想象力。」
蔡梅琳微笑着和女儿拥在一起,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在女儿的发梢轻轻
吸了吸鼻子,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怎么了?」
蔡梅琳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
蔡鸣松开女儿,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也许担心女儿会多想,她犹豫了
一下,还是轻轻地说,「怎么弄得你头发上到处都是?」
当蔡梅琳明白妈妈闻到了残留在自己头发上精液味道时,面红耳赤地只想找
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洗脸时怎么忘了头发上也有好几滩呢?
妈妈连忙搂住她,说:「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让他激动地
象个中学生?」
「嗯!」
蔡梅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拿了一个避孕套,停下来想了一秒钟,又拿了一
个,「我下去了!」
「等等!」
妈妈笑着埋头在自己的内衣里翻找着,「这睡袍难看死了,快脱了它,蔡梅
琳警官。」
她找出两件一套的紫色蕾丝内衣,举起来让蔡梅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
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头会一点遮掩也没有地翘在外面,内裤的两角开
得很高,大腿可以齐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变窄,质料极薄,隔着两层,妈妈的
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的?」
「嗯!我的。」
女儿笑着说:「开来妈妈平时也并不是全靠这个生活啊?」
嘴巴朝那些淫具奴了奴嘴,脱掉睡袍,飞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站在了穿
衣镜前。
「隔三岔五吧!我也需要新鲜的精液啊!」
妈妈一点不脸红的承认自己偶尔会和男人上床。
蔡梅琳笑着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性感过,「我看起
来可真象个荡妇!」
「哎……」
她的妈妈狡黠地笑着,「那小伙子这下真要发疯了。」
然后,又加了一句让蔡梅琳红透耳朵的话,「小心点儿,别再把那东西弄到
鼻子里了,呛住了多难受。」
774。杀人灭口从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蔡梅琳将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
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这边来,蔡梅琳。」
她转过身,发现客厅室里窗帘都挡上了,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小雄
坐在一张扶手椅上。
「叫我阿琳!」
她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
人,赤裸的乳头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
小雄由衷地赞叹着。
「嗨,」
她现在离小雄不过两尺,他还光着身子,全身的肌肉很是结实,她的下身又
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
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她笑着接过酒杯坐到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叠着架在中间的
茶几上,她喝了一小口红酒,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小雄,喉咙一阵烧灼。
「你看这个。」
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不错!你性感极了。」
「谢谢!」
她开心地吃吃笑着,今天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
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
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
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淡』的女警官蔡梅琳会和一个才见过三次面
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小雄抿了一口红酒,「想不到的事情很多!」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如果张霞知道,我和她的情夫在一起这样,你猜她会怎么样?」
「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
小雄答非所问。
女警官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溜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
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
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
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神枪手,还能左右开弓?」
「小意思!」
她淡淡的笑着,眼角掩饰不住的自豪和骄傲。
「无论如何……」
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
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雄少。」
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小雄嘿嘿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茶几推到一旁,
让蔡梅琳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的脚趾上流连了两分钟,才一路
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
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
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
舔着两粒坚硬的乳头。
他戏谑地咬了乳头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
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
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
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茶几上
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
下身。
「舔我……」
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小雄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
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阴唇时,女警官大声呻吟着。
小雄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
顶进滚烫的屄缝,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阴唇,他
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高潮。
「啊,天呀,雄少……」
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舌头从屄缝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女警官从未想象
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屁眼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女警官陷入狂乱之中,屁眼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
羞死了的女警官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
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乳房之间,她看到了小雄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
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
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花蕾划圈子。
「天啊!妈妈呀!」
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屁眼时,她大声呻吟着,屁眼里传来了奇妙的
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阴唇,在那里反复舔弄、吮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
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
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传来了叹息声,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那闪过的身影。
「你还好吧,阿琳?」
小雄从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看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女警官还保持着原
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
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
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
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鸡巴,在上面
缓缓地来回套弄。
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女警官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鸡巴
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舔吮。
「我想肏你,阿琳,我的女警官,」
一分钟后,小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女警官吐出鸡巴,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
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吞下半根鸡巴,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鸡巴,
一手扶着鸡巴,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阴囊,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一直
盯着看他的表情。
「我会的,女警官,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龟头被
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小雄将避孕套贴在她的脸蛋上蹭着,她又狠狠吸了两口,才吐出鸡巴,冲他
微笑着拿过避孕套,给硬得铁棒般的鸡巴套上,一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鸡巴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
地毯上,你骑在上面?」
他问。
「嗯,」
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
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来我背后……」
小雄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
的内裤,把鸡巴对准了她滚烫的屄缝,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屄缝几乎被撑到了
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鸡巴不断撑开。
屄缝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鸡巴,抽动起来的滋味
简直无以名状。
「啊,雄少……」
鸡巴完全插进屄缝,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阴蒂,女警官哀啼着。
「叫雄哥!」
鸡巴抽了出来,只有龟头还在里面,屄缝外缘对龟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
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肏我……」
蔡梅琳再次呻吟着。
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
因为倒垂下来,乳房显得格外饱满,随着小雄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
抓着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鸡巴的根部。
「哦……啊……」
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屄缝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
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为鸡巴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抽插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鸡巴抽出去时,她
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
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
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
她被屄里的鸡巴冲击得语无伦次,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
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几乎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
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
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么大
的东西,插进我的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
腿间,而眼睛却睁得更大了,生怕遗漏什么。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操交给了一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
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
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逼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
了家门。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
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
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梅琳。
凭着一股韧劲和吃苦耐劳的干劲,在一个大学教授家作小保姆。那个教授夫
妇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给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钱,还鼓励她继续
读书。
就在她经过勤奋而考上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子女都在国外的教授
夫妇受她作了义女。
这样,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学读书,女儿就由退休在家的干妈照看。
大学毕业后又考了干爹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留在了大学给干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时候,干爹干妈相继去世,二老的亲生子女从
国外回来奔丧,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蔡鸣在父母面前替他们尽孝,并且现在又把丧
事办的非常体面,都毫无意见的将兄妹几个不久前给父母买的这套房子送给了蔡
鸣母女。
蔡鸣,一个未婚妈妈,不但将女儿抚养大,供下大学,还成为一名光荣的人
民警察,这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况且她在去年也晋级作了教授,心里感到非常
的幸福。
今天看到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女儿尽情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她为止
欣慰的时候,也为小雄那超大的鸡巴和持久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有忘记注意时间,从这个小伙子的鸡巴插进女儿的
屄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了。
女儿似乎来了四次高潮,战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沙发上。
小雄现在扛着蔡梅琳的双脚,一边亲吻她洁白细嫩的脚趾,一边在蔡梅琳的
屄腔里抽插。
此刻他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蔡鸣知道,他快要爆发了。
突然,小雄加快了速度,蔡鸣能清晰地听到俩人肉体相撞和鸡巴抽插时屄里
发出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小雄的身体在颤动,他爆发了。
小雄的鸡巴喷射精液的时候,把蔡梅琳送上了第四个高潮……
蔡鸣也不断颤抖着身体,此时的她的下体已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强忍着心中冲进去扑到小雄身上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起那个黑色的
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倒在床上低声的呻吟起来……
傍晚,蔡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小雄从女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经过那一场
鏖战,将女儿弄得高潮迭起的小雄反而越来越精神,说来奇怪,也许是天赋异禀,
小雄的本钱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实力也异常惊人。蔡鸣暗暗称奇。
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蔡鸣那丰满的身材,此时的谢大脚穿着的是黄色的家居
短裙,小雄走了过去,「是阿姨吧!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你坐吧!」
蔡鸣此时希望的仅仅是填饱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儿阿琳实在是太累了,
想着想着,她的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而下身也变得潮湿起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微笑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女警官的妈妈。
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她所穿的这条黄色的短裙实在是太过性感,过短的裙子根
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性感肥硕的臀部,而相反,伴随着她洗菜时俯身的动作,
那丰满的臀部便会若隐若现,黑色的内裤一目了然。
小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双眼紧紧的盯着蔡梅琳妈妈的那性感的身子,每当
她弯下身子的时候,那凹凸的阴部却仅仅被一条紧窄的裤裆遮掩着,根本无法阻
碍小雄的双眼。
「李力雄,这名字好熟悉啊!」
蔡鸣扭头又看一眼他,「有个叫沈琼英的你认识吗?」
「啊!认识啊,沈阿姨是我公司一个员工的妈妈!」
「那就对了,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的!李力雄,啊,这么说你是石巧巧
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
小雄点点头,望着蔡鸣那被紧勒凹陷的阴户,心底引发了欲观庐山真面目的
心态,而他裤子又不知不觉地开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变得鼓胀起来,真想就这样
从这个四十多岁美妇人的背后插进去……
「还真了不起呢!这么年轻就作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
「阿姨啊,你是骂我着吧?我只不过是继承父亲的产业而已,又不是我自己
打拼来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雄嘴里说着,眼神充满着异样的火花,猛盯着蔡鸣那几乎将短裙撑破的丰
满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红色的小围裙后面依稀显露出小
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小
雄心神不定,真想趋前把她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捏在手心里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们集团我知道,从你继承以后拓展了不少业务,不似
有些二世祖无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乐。」
听着蔡鸣对自己的赞赏,小雄突然从她三角裤上发现了浅浅的水渍,这令小
雄很激动,胯下的鸡巴也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看来这个美丽的妇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
…」
以赞美作为自己的掩饰趋步前去靠近了蔡鸣的背后,胸部也紧贴着她的背部
「,「什么菜这是?」
此时小雄那早已翘起的鸡巴也隔着裤子开始趁机贴近蔡鸣浑圆的大屁股。
隔着裤裙犹若鹅卵的龟头和蔡鸣丰满的臀部碰触了一下,蔡鸣浑身如遭雷震,
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轻浮举动,又仿佛在逃避什么,说:「小雄啊,饭好了,快叫
阿琳吃饭吧。啊,阿琳还在睡吗?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话,下午玩得那么凶
……」
仿佛意识到说漏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伴随着的是满脸的潮红以及下身的
潮湿……
看着蔡鸣狼狈的身影,此时的小雄难掩心中的兴奋,这朵熟透的苹果快到时
候摘取了……
美娟和铁辉回到铁辉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今天忙了一天在城南仔细地搜索和探访了一遍,虽然没
有线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里以内有作案现场的可能。
老公吴刚出差去了,铁辉的老婆谭靖去外地学习开会,铁辉家离市局也近,
所以美娟就跟着铁辉到了他家。
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
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尿,大声
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
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
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
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
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
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
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鸡巴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鸡巴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鸡巴穿
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
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鸡巴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
屁股还时不时绕着鸡巴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
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
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鸡巴插进来后,轻
轻扭起了屁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鸡巴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
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
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
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
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
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
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
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鸡巴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
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
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
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
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鸡巴正好斜插进来,美娟
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
相撞时,就连下面的阴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
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鸡巴喷射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
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鸡巴狠狠插到了屄腔
尽头,猛然喷射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胸口上,
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
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高潮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鸡巴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
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鸡巴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
那么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鸡巴擦干净,在上面
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鸡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
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
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
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
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
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
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
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
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
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
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
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
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
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
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
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
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
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
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
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
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
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
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
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
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
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
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
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
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
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
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
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
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
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
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
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
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
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
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
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
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
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
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
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
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
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阴唇,鲜血、精液和润
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
鸡巴,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
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
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
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
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
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强奸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
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
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
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
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
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
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嘟囔着爬了起来,「景哥,让我
再睡会。」
「不行,四驴子,」
景哥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四驴子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
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自己弄干净,他
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
几分钟之后,四驴子出现在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
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警察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
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四驴子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破拖车,四驴子……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警
察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接着交通队就
会找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驴子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驴子,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水,倒一瓶清洁剂
进去,在警察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四驴子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
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四驴子,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景哥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
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四驴子干完那个大扫除。
美娟过了早上七点才在铁辉粗壮的臂膀上醒来,虽然只是睡了两个来小时,
也使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铁辉身上蹭来蹭去,蹭起来让
人不禁痒到心里。
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比自己大几岁的同事,
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
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结实的胸口,一路滑向小
腹底,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
虽然软绵绵的,鸡巴还是蛮好看的,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勃起时
的漂亮光泽。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
美娟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鸡巴,一股浓郁的陈旧精
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嘛?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鸡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
一下。
铁辉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
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美娟
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铁辉侧卧着身体,美娟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
含到男人的鸡巴,这个姿势当然难受。
美娟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
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鸡巴。
小心翼翼含起鸡巴,美娟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
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
摸起来。
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
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铁辉还在沉睡,可鸡巴却渐渐苏醒,整根鸡巴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
龟头也胀大许多,美娟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
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美娟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坚挺的乳头,轻轻
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
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
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
敏感的阴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了。
口腔、舌尖传来的鸡巴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自己阴唇因为
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美
娟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
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美
娟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美娟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鸡巴,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
鸡巴。
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
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
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
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
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阴唇,就可以到达高潮
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鸡巴,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
脉动和温暖。
突然,地下的铁辉的衣服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她跳下床,从那堆凌乱的衣服
中找到他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局里的电话,作警察的敏锐使她立刻就想到又发生
了什么。
于是,也不顾得为什么铁辉的手机会在她的手里,「喂?」
「铁哥?是你吗?」
是雨尘的声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从昨晚就给你打电话,家里的没人接,手机
接不通,急死我了!」
「说!」
「单樱失踪了!」
美娟一激灵,「我肏!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丢下手机在铁辉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裤冲进了卫生间。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离城北最近。因为昨天那疯狂的性爱让她早晨起来感
到精神格外振奋,所以第一个到了派出所。
刚进门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开上警车直奔事发地点,车上给派出所同
事分别打了电话。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队的警车,冲进树林里发现巡警大队的队长陈景德守在
一具尸体前。
「你没事吧,陈队?」
蔡梅琳走进尸体,死者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
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来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过这的时候,看到这个人
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车就跑。我就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这家伙速度太快
了,我只好鸣枪示警,他才站住。我走进盘问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
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并命令他住手,他疯了一般的还砍,我只好开枪了!」
景哥将自己的左臂抬起来给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有
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捂住伤口,「快,到我车上,我车里有绷带止
血咬!」
「行,我自己过去,你私下搜搜,不过,别碰任何东西!」
三分钟后,大队的警察赶到,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
现有泥土翻过的痕迹,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
很快,从里面挖出了尸体,跟照片进行比对,正是昨晚报案失踪的单樱。
随后接到消息的雨尘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小雄。
上午十一点,「报告结果出来!」
美娟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死者赵伟,绰号四驴子,二十八岁,营盘村人,
十九岁那年应为持械抢劫,被判八年零四个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满释放。
经过比对,死者居所后的拖车轮胎痕印,跟在单樱失踪地点出现过的一个车印吻
合,血型跟单樱体内的精液残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丽梅月蓝身上的刀
伤吻合。」
铁辉拳头往桌子上一砸,「靠!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尘冷静的说:「据秀清报案陈述,应该还有个人。对了,美娟姐,跟何丽
梅月蓝体内的精液对比了吗?」
「对比了,正像你说的,何丽梅和月蓝身体里的精液不是赵伟的。」
「这好办,马上调查赵伟平时交往过甚的朋友亲属!」
「他没有亲属,父母早被气死了,父母都是孤儿,所以他刑满释放后没有再
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混,关于朋友方面,有待遇进一步调查!」
美娟说,「这案子几快结案了,兄弟姐妹们,加油啊!」
下午,在家中养伤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刚的电话,「这下麻烦大了,景哥!」
听上去黑金刚很慌张。
景哥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不要惊慌,「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
到我们的。」
他说得很慢,很明显正在思索。
「四驴子已经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警察也不一定会
那么快就追查到你这儿。听着,老黑,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
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黑金刚后,景哥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车经常出没于四驴子的
住处,虽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难保没有人看到。
陈景德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
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不会那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还
有之间计划和准备。
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想到了阿绣,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
自从她的妻子在抛弃了他以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
然会变软。
阿绣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
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阿绣,」
他喊了一声。
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什么事儿,主人,」
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阿绣,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景哥对面的椅子。
「我给你留了些钱,如果你想离开的话……」
「主人……我不会离开你的!」
「阿绣,我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
么意外。我在床头的抽屉里放了5000美元!」
景哥准备让阿绣去找一个自己开发廊的朋友赵喜庆。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小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
行,赵喜庆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他说,「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
钱,到那里去。跟这个赵老板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
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景哥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
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绣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
绣吗,主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鸡巴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
的腰带,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你的小嘴儿吸我的鸡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
的腿间……
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射精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鸡
巴,把精液喷射在小姑娘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