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英雌(前传)
作者:tinyfisher(小渔夫)
2008/10/03发表于SIS
排版:zhouqj
引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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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a start.I planned to start it in NudeLamb.
However,it had been closed before I started this series.
I just posted one piece of it as a test.
I'm so happy to find this site.
Hopeall of you friends enjoy this.
—— Tiny Fis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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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是一篇我动手了十年的东西,中间几次动手,几次删除……
写小说不容易,写长篇更难。尤其是这种情色文字,与自己的心境有很大的
关系。上次终于下定决心,在羔羊贴了其中的一个断章,得到无数的鼓励。又一
次给了自己信心,但也还是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对少女的身体感兴趣,喜欢她们那种纤巧柔软的触觉
——那是看得见的质感。即使是现在,看到那些洁白的胴体在我的眼前晃过,就
有一种要摧残她们的冲动。
当代的大陆,最早被官方许可的情色文学就是虐文——那些女英烈、女地下
党、女游击队员的故事……
她们美丽、她们聪明、她们勇敢、她们信仰坚定、她们宁死不屈……
我想在那个时代,会有很大一部分作者是勃起着构思,手淫着写作的。可以
说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这些文字吸引——不是文字,是故事——或者说,是故事后
面留给我的想象空间:美丽的女游击队长被白匪兵抓住之后,她雪白的肌肤被那
些骨骼楞铮的大手紧紧地抓住,她玲珑的曲线被粗粗的麻绳牢牢缚住——难道真
的是严刑拷打那么简单的事情么?
皮鞭抽下去,衣服裂开来,露出里面白嫩的肉体……她呻吟着、扭动着、挣
扎着……这与被压在在男人身子下面有什么不同呢?
于是在晚上临睡之前、在走路的时候、在上课的时候……在所有的空闲的时
候,我就会在心里面想象这些美丽的身体、在暴力之下的身体。想象自己拿着皮
鞭和烙铁站在她们面前……
十多年前,当我还在国内的时候,我的白日梦们终于集中了起来,我开始逻
辑地构思一个有血有肉的、属于我自己的人物。故事有始有终,情节起伏跌宕。
只是这人物的姓名,随着我喜欢的女孩们的不同而发生变化——但是她们都是身
材苗条、曲线优美、肌肤白皙、气质高雅、聪明勇敢、一头长发的。
我读到的第一篇虐文就是曾九兄的「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当时惊为神来之
笔。读到第一篇女警的虐文是幻想兄的「烈火凤凰——雨兰」。等看到Test
_ new兄的女刑警系列的时候,简直象发现了自己的孪生兄弟。一样地喜欢容
貌美丽清秀的女警、一样的处女情节、一样地喜欢她们身上最为柔软的部位——
纤腰和小腹,一样地认为肚脐是最性感的天堂。直到现在,Test_ New兄
女刑警系列中破处和高潮的场景仍然是我手淫时的对象。
B.T.W.,从Test_ New兄作品改编的古代女警故事——强奸女
神捕v1.01是我迄今见过的最好的强奸小说。
二、
去国十年后,自己决定开始动笔,写一个(几个?)有知识有头脑,气质超
群、美丽清秀、疾恶如仇的女警。她会立下赫赫功勋,也会落入匪徒的手里面、
被凌辱、被拷打、被虐待、被强奸——她会受尽天底下最残酷的轮奸、最残暴的
毒打——但是她总会有办法脱身,把匪徒们绳之于法。
当我写了将近十万字的时候。我在某一天突然停笔,删尽电脑中所有的色情
图片、情色小说、还有自己的心血文字……
为什么写?为什么不写?我想每个人的故事都不尽相同,然而有一点是相通
的。小悴说,我不是极度色情,我只是寂寞。
我不是色情,我只是极度寂寞。
独在异乡寂寞的时候,才会找些事情来打发自己,那时候心底里的欲望是最
强烈也是最压抑的。所以我想把心底里的幻想写出来,把自己的欲望写出来——
直到我遇见了她。
我以为找到了真爱,找到了幸福的大门。我开始摒弃自己心底里的幻想,我
不想有对她有任何的不忠和伤害。一旦头脑中出现那些惨烈的虐待图像,我会质
问自己,你会容忍她象那些女孩子一样被伤害么?
我在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天停笔,删尽电脑中所有的色情图片、情色小说、还
有自己的心血文字。我不再上色情网站、不再构思任何故事、不再手淫……我以
为自己找到了新的生活。
慢慢地我发现,我只是她的一个玩物。她游刃有余地往来于多个男人之间,
我只是她某个空暇时的添头。她一再地在有意和无意之中伤害我,却对于给我造
成的痛苦漠然置之。
我还是回到我自己的世界罢。这里的女子也是一样的美丽温柔,却没有蛇蝎
心肠。她们永远不会遗弃我、伤害我。
三、
小说的名字前后换了又换,最后还是定下了这个显而易见的名字——大家一
看就是女警的虐文。我喜欢这种对于女英雄凌辱。相比于白种女人的人高马大、
虎背熊腰,我更加喜欢东方女人水样的肌肤和摇曳的纤腰。
小说主人公的名字一直没有换,是我初中时邻班的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我曾
经深深地暗恋过她,那是我惨绿年华的初恋。我保留了相似的外貌描写,外加上
自己多年来内心中对她的无数次加工。
由于能力的问题,我无法象幻想兄那样驾驭庞大的情节,也无法象小悴那样
指挥优美的文字。所以这个东西比较类似于Test_ new兄的前期作品,会
是一系列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是围绕着固定的中心人物展开的。
说实话,写这种东西受到限制太多,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一直坚持下去——
我还是在希望她回心转意或者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人。不过我可以保证,每
个故事一定是完整的。而且我也邀请大家来使用这个人物、这个系列里面的其他
人物。就像我认为赵剑翎和杨清越并不仅仅属于Test_ New兄一样,每一
个人在读这些作品的时候都会加入自己的想象,加以二次创作。那么我想大家都
来在这个基础上创作好了——之于我们这些游离在正常人世界之外的人们来说,
虐文应该是属于大家共同的财富。
这是一个自我的世界,我希望除了我自己之外,还有类似我的兄弟姐妹们能
在我的小小文字里找到慰藉。
小渔夫
写于女特警系列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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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英雌——前传
引子
「北大的学生来面试?你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每次面对面前这个美丽能干的女上司,孙松榆心里都会泛起
一个小小的波澜,他做了个鬼脸,「也是个美女呢。」
「好吧,你先把她的档案给我,五分钟后带她进来。」
「好咧!」孙松榆转身出去了。
笔试成绩名列第二,体能测试在所有女生中出类拔萃,梁若雪放下手中的档
案,打量着坐在眼前的女孩。
褐色的紧身T恤地下是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腰身,窈窕有致;牛仔裤衬出她修
长而结实的大腿;九分裤下,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干净的运动鞋。
档案上的记录说她一米七零的身高、五十公斤的体重,本人看起来却还要纤
细精致得多——但绝对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柔顺的披肩长发;白皙的瓜子脸;
明净的额头下一双美丽的凤眼;笔直高挑的鼻梁;微薄而紧闭的双唇;整个人由
内向外散发着一股高雅的书卷气。
同样作为一个美女,看到这样一个女孩,梁若雪的心底里也不禁发出了一声
叹息,好美!
「你为什么要做特警这么一个危险的职业?」
女孩也在打量着眼前的女警官。与平日里接触到的穿着松松垮跨的警察不一
样,她一身合体的深色警服象是经过专门的裁剪,精心修剪过的短发恰到好处地
齐到颈后,眼角眉梢,透露出英武与妩媚,特别是她的微笑,让人有一种自然的
亲近感。听到问题,女孩稍稍地思索了一下,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我想,是因为我在寻找一种执行正义的方式吧。」
真是有趣的回答。
在对付各种层出不穷的犯罪过程中,公安部深刻体会到现有的警员素质在对
付很多高科技和境外犯罪集团时候力不从心,所以决定从北京市作为试点,在高
校中招收有更高文化素质的警察。
作为筹建中的女子特警队负责人,梁若雪参与了整个面试和招聘过程。她已
经面试了若干高校推荐的所谓优秀学生,不是对这份工作不感兴趣,要么大多是
什么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一类的套话。
面前的女孩,却相当地不同。她自身的条件也出奇地好,十六岁进入中国最
好的大学,法学和历史双学位;成绩一直名列三甲;而且是空手道黑带……
这样的女孩子,在毕业的时候不出国、不读研,却自己主动来申请加入特警
队,这后面,应该会有一个故事的。
她用眼睛鼓励她说下去。
回望着对面女警姐姐一样信任和鼓励的眼神,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一个
藏在心里多年的故事……
一、「我们老大叫你呢」
在这个东北第一大城市里面,有很多的玻璃高楼也有很多破败的工厂,有很
多的富人开着奔驰宝马打高尔夫也有很多穷人蹬着三轮卖菜卖工。这个老工业城
市经历了多年的失业和动荡的冲击,却没有任何的起色。越来越多的罪恶和不安
开始充斥着城市的各个角落。
一个阳光的周末午后,骆雅君从高考补习班回家。因为下课比平时晚了些,
她没有留下来等好朋友王澜,自己赶着回家给病床上的爸爸和外出卖水果的妈妈
做晚饭。
为了图快,她抄了一条近路,那是一个隐蔽在两个废旧工厂高墙之间的偏僻
街道。关于这条街学校里有着各种各样关于男生被劫财、女生被劫色的传闻。
就这么一次,她这样安慰自己。
当她骑车经过一个小巷子口的时候,看到几个人正在那里抽烟聊天。其中一
个染着金黄头发的男人她见过,是平时经常在她们中学门口晃来晃去的一个小痞
子。经常在学校附近滋事打架、抢劫学生、调戏女生。有一次在还在学校门口拦
住她,要和她做朋友,幸亏那次她们班主任也从门口经过,他才没有得逞。
骆雅君心底里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折回去,这当口儿,黄毛几个看到了她。
「哎,你过来一下。」黄毛用夹着烟的右手指着她。
骆雅君装做没听见,想低着头骑过去,不料车把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拉住了。
「肏你妈的,我们老大叫你呢!」
骆雅君只好硬着头皮从车子上跳了下来。十七岁的女孩已经发育得很好了,
胸脯鼓鼓的,几个男人下流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有事儿么?」
黄毛走了过来,「咋了,没事儿就不能叫你是不是?!你咋鸡巴这牛呢?」
「我……没有啊……」骆雅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涌到头
上来了,脸涨的通红。
「你妈了个屄的,装什么装啊?」黄毛用力在自行车上踹了一脚,车子一下
子就摔倒在地上,骆雅君也趔趄了一下,差点儿绊倒。
「你叫骆雅君是不是?」
骆雅君这才看到几个人里面的一个好象是她们年级的一个男生,估计是他告
诉了这个黄毛自己的名字。
「是啊。」
「我上次问你有对象了么,你跑什么跑啊?」
「……」
「你有对象了么?没有就跟着我吧!」
骆雅君看着几个小痞子已经把自己围住了,心里却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只好
慌乱地说,「有、有对象了。」
「谁呀?」黄毛眼睛竖了起来,把烟头往地上一掼,「我他妈的砍死他!」
骆雅君哪里有什么男朋友,只不过顺嘴说出来好打发他们。没想到黄毛竟然
缠住不放。心急之下,想起平日里女同学聊天提起附近的几个较有名气的大哥,
就捡了一个她们口中最「好使」的,想把他们吓住。
「是小段……」
「哈哈……」她的话被这群人的一阵狂笑打断,有一个甚至笑得岔了气儿。
黄毛笑得很淫邪,「妈了个屄的,原来你他妈的是装紧啊?」
骆雅君不是那些在社会上混的女孩子,她听不明白黄毛的话,但是她看出有
什么地方不对劲。
黄毛一把强搂住了女孩的肩膀,「来,让老公咀一个。」
「你要干什么!」,骆雅君挣扎着,眼泪都已经急了出来。
「干什么?老子要干你!」
「哎,傻妞,」旁边的一个光着膀子的胖子笑的合不拢嘴,「你不是要做我
们段哥的铁子么?这个就是我们段哥!」
「段哥!」骆雅君脑子里嗡的一下,原来这个黄毛就是小段!她的脑子里霎
那间一片空白。
待到她回过神来,发现小段一只手已经从自己敞开的连衣裙的领子里面伸了
进去,握住了她柔嫩的乳房,她感觉到胸部传来尖锐的刺痛。而他那张混满了烟
酒臭味的嘴巴,正在自己脸上蹭来蹭去。
骆雅君惊恐地叫了起来,「啊——」
她挣扎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那张长满了青春痘的脸。
小段以为这个女孩被吓住了,没有防备。他的头被推到了一边,女孩的指甲
在他的脸上划了长长一道。
「我肏你妈!」小段疼极,用力地一搡。骆雅君站立不稳,趔趄了一下,绊
到自行车上,摔倒了。
小段用手摸了一下,没有血,不过还是疼的厉害,估计是红了一道。被家人
从小宠到大,他还没有吃过女孩子的亏,他冲着几个手下喊,
「看鸡巴毛啊看?把她给我按住!」
骆雅君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四个人又按倒在地。她努力地挣扎,可是
和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相比,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哭喊,
「流氓!流氓!放开我!」
小段在她裸露的腿上踢了一脚,「妈了个屄,老子就是流氓,我现在就上了
你!」
骆雅君惊恐地看着小段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他的一只手在少女没穿
丝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真他妈的嫩!」
骆雅君想用力踢他,无奈自己的双腿被人紧紧地按住。
她摇着头不住地哭喊,「来人啊!来人啊!」
女孩光滑柔软肌肤和无助地哭喊极大地刺激了小段,他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
间一下子硬了起来。他用力地把女孩子的连衣裙撩了起来,露出了两条洁白的大
腿和一条淡黄色带花的小内裤。
平心而论,骆雅君不是很美的女孩。但是她的书卷气,是小段的那些混在街
头的女朋友们所没有。他看着女孩剧烈起伏的小腹和耻骨上隐隐的痕迹,咽了一
口口水。
四个按住骆雅君的小痞子也没有闲着,一边口里说着下流的话侮辱她一边用
手或者嘴侵犯她的肌肤。骆雅君的头脑里空空荡荡,她的耳朵里哗哗地响,她发
疯似地挣扎、哭叫,她感觉到被他们的手指和舌头象毛毛虫一样冰冷、恶心。她
知道要发生什么,好像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段不怕这里有人经过,而这里也很少有人经过。这个地方的人们,每天都
在为着自己的生计奔波,每个人都巴望着不惹上什么麻烦,可以顺顺当当地挣上
一些血汗钱,养家糊口。他的手终于从少女的大腿上移到两腿之间的坟起。
「妈妈呀——」骆雅君已经喊破了自己的嗓子。她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少女
的禁地上肆意地抓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羞辱,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溃
了,高声的哭叫变成了小声的哀求。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叫我做什么都成,放了我吧。」
按住她左臂的家伙淫笑着,「那你就做鸡吧,哈哈!」所有的人都一起跟着
狂笑起来。
「臭娘们,一会准保你爽!」小段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揉搓着她的阴部,经
过几分钟的蹂躏之后,他感觉到女孩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了。
「骚货!」他的手伸向她内裤的上沿,「让我看看……」
二、「她是我姐姐」
小段的手还没有碰到女孩内裤的松紧带,就被身边的胖子狠狠地撞了一下,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妈……」小段刚想爬起来给胖子一脚,自己却被踢了个仰面朝天。然后
他听到他这辈子听到过最动听的声音,「流氓,放开她!」
那三个痞子正蹲在地上按着雅君,对于突然发生变故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
后脑上就被书包重重地砸了一记,另外两个赶紧闪的远远的。
小段躺在那里,先看到一双李宁运动鞋,雪白的运动袜,比袜子还要雪白的
小腿,上面是一双秀气的长腿,再向上,他看到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绝色少
女。长发披肩,浅黄色的衬衫、白色的亚麻裤子。一脸的愤怒和鄙夷。
那个被砸的刚子是小段的死党,他站直身子就伸手来抓这个女孩,「肏!」
女孩左手一托刚子的手腕,右手顺势抓住一扭。
咯啦一声,刚子觉得手腕就像断了一样剧痛,到了嘴边的脏话变成了惨叫,
「啊呀妈呀……我的腕子啊……」
女孩没有等他完全蹲下去,下面一脚,上面一送,刚子咕嗵一声就摔到了一
边。
那边刚刚站起来的胖子正要到裤子口袋里去掏刀子,女孩儿回身一个凌厉的
侧踢,胖子只觉得胸口一闷,倒退了好几步,幸亏被身后的墙挡住才没有摔倒。
那个二十三中的学生赶紧跑过来,服起了小段,他趴在在小段的耳边说,
「段哥,她叫王澜,也是我们学校的……」
这时王澜已经伸手拉起了骆雅君。
小段根本没有听清小弟在说什么,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女。
下午的阳光穿开城市层层的云雾,落在这个小巷子里。王澜半边的脸庞笼罩
在阳光底下,美艳不可方物。那种凛然的气质也也让他心底里发怵。
「……段哥、段哥!」
「啊?」
「这个妞也是我们学校的,去年转学过来的,听说她姐姐是铁西分局治安科
的。」
「警察?」小段本来不足的底气就更有些虚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痞子。
不过,当着自己兄弟面前,他还是要撑着面子。他用手指着骆雅君问王澜:「你
替她出头?」
王澜用手擦去骆雅君脸上的泪水,「不怕,有我在。」她回头又瞪了小段一
眼,「是又怎么样?!」她是家传的武术,爷爷当年是关外有名的形意拳好手,
做过侦察兵的爸爸又给了她更多的实战和搏击指导。她扫视着这五个小痞子,根
本没有把这些脚步虚浮的家伙们放在眼睛里面。
小段被噎了回来,他咬了咬牙,一挥手,「上!」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然后被王澜重重一拳砸在鼻梁上。另外
一个才从裤子上抽出一条铁链子,就被王澜踢到腕子上。链子弹回来抽到了自己
的脸上。
刚子抓住了尖叫的骆雅君,挥起的巴掌还没有落下,王澜已经欺身而上,他
的胃部挨了一肘,人当时就瘫在了地上。剩下两个小流氓看看事情不好,转身就
跑。
王澜扶着骆雅君来到了昏头昏脑的小段面前,「这是我姐姐,你以后离她远
些!」
小段用手擦着流出来的鼻血,恶狠狠地盯着王澜,一声不吭。他其实应该感
激王澜手下留情,没有打断他的鼻梁骨。
王澜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姐姐王漪。
王漪惊异地看着王澜身上一块块的尘土,「骑车摔了?」
「没有,打架了。」
王漪赶紧避开厨房里的妈妈,把妹妹拉到了两姐妹自己的房间,「谁欺负你
了?」
听过王澜讲了经过,王漪皱起了眉头。不象没有社会经验的妹妹,她知道这
些游手好闲的小流氓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更怕的现在很多黑帮势力已经渗透
进了学校。妹妹已经高三了,明年就要高考。现在不能出现什么差错。她帮妹妹
收拾着衣服,
「澜澜,这件事情别让爸妈知道,明天开始我送你上下学吧。」
此时,小段鼻子里面塞着布条,去找他的老大,宋劲松。
「松哥,我被人打了!」
财政局长的公子宋劲松正一个人在家里看黄色录像。他老爸在这个城市里有
好多处房子,这套宋劲松要了专门和他的弟兄们聚会。看到小段这副样子,宋劲
松恼了,
「谁他妈这么棍儿?」
「是个女的?」
「女的?」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王澜和骆雅君并肩出了校门,发现校门口的马路对面站
了十几个社会青年,或坐或站,手里都拿着家伙。昨天的那个黄毛也在里面。看
见她们姐妹两个出来,黄毛用手一指,这些人就成一个扇面围了上来,旁边的学
生赶紧纷纷躲开。王澜用手护住雅君,昂着头站住了脚步。
为首的是一个白净的小胖子,他摔掉墨镜,走上前来,眼光在骆雅君的脸上
扫了一下,就落在了王澜的胸脯上。在东方的女孩子里面,王澜是属于身材突出
的类型。十五岁的少女,胸部已经高高地耸立起来,比很多成年的女性还要丰满
一些。
小胖子回头问黄毛,「小段,就是这妞?」
「就是她!」小段拎着一根钢管,不住在自己的手掌里面敲着,挑衅似地看
着王澜。
小胖子淫亵地笑了,「肏,真鸡巴正点!」
王澜已经快气炸了肺,她回手把雅君推到身后,把自己的自行车交给她,大
声地骂了一句,「你们这些流氓!」
宋劲松往后退了一步,他耳闻这个女孩的厉害。「肏,老子就是流氓了!今
天就让你认识认识!」他向后微微偏了偏脑袋,「给我打!」
十几个痞子围了上来。王澜心底里一阵地紧张,自己并没有把握赤手空拳对
付这十多个手持武器的暴徒,她更加担心身后的雅君。
大部分的痞子都不相信眼前这个文静苗条的小姑娘把黄毛五个人打得稀里哗
啦,他们在第一时间都被她的美丽震慑住了。听到老大的命令,他们嬉笑着凑了
上来。
「干什么,都让开!」一身清脆的断喝在这群人的身后响起。
王澜惊喜地叫了起来,「姐姐!」
一身警服的王漪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她站在王澜的身边,威严地扫视着这些
小流氓。
「都让开,不许剧众闹事!」
看到来了警察,痞子们都下了一跳,停住脚步。他们打量着面前的女警察。
一身绿色的警服,身高与王澜相仿,相貌上明显地看出是两姐妹。这个女警的相
貌没有王澜那么秀美,但也绝对是一个美女。与王澜豆蔻清新的美感不同,已经
二十岁的王漪给人一种成熟女性的美。
小段看着自己的老大。宋劲松阴阴地笑,「女警察呀,警察就了不起啊?我
们闹事了么?」
「没闹事就好!还不都走开!」
「美女,我们又没碍到你!你自己钻进来的!」一个地痞在人群里面喊。群
痞狂笑起来。
王漪狠狠地盯着宋劲松,盯得他心里有些发虚。「不要让我看到你们在这里
闹事,闹一次,抓一次!」说完,她带着王澜和骆雅君分开众人向外走,故意不
让开路的小段被她撞了一个趔趄。
「有本事你就天天护着你妹妹!」宋劲松阴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三、「是男人冲我来」
从此后,王漪天天护着王澜上下学。叶子黄了又落了,那些小流氓渐渐地就
不来了。因为王漪的出现,中学门口的治安也明显好了许多。满头白发的老教务
主任还专程到分局去向王漪道谢。
转眼北风起了,雪花飘了。严寒并没有因为人们的穷困而减弱,这个冬天分
外的冷。过年的时候,又一批企业停产了。那些没拿到工资却仍在车间里面苦守
的人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初一的早晨,有人就看到在艳粉街的一个过街天桥下
面,悬着一对夫妇的尸体。他们终于无法忍受寒冬和失去生活来源的绝望,以自
己生命来做无声的抗议。
这个年对于王澜一家来说也是最灰暗的一个春节。工厂彻底停产,作为车间
主任爸爸也下岗回到了家。现在家里只有姐姐和妈妈两个人上班维持家用,而妈
妈所在毛巾厂也是快开不出工资来了。
在转过年来的摸底考试,王澜考了全校第二。全家都为这个喜讯高兴。
天气转暖的时候,王漪也要去警官学校进修。她临走时,把妹妹托付给了自
己的同事赵立冬,这个男人一直在追求她。
虽然她并不觉得大赵是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爱人,但是他的负责和认真让她觉
得放心。
她把赵立冬的呼机号留给了王澜,又嘱咐妹妹一定要让大赵护送上下学。
可是少女的心里留不住那么多黑暗的印象,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那些小
流氓再也没有出现过,早就没什么事情了。再说,每天都让赵哥接送,多麻烦人
家啊。
这天,大赵要出差查案,他就把王澜托付给同队的小刘。当天晚上,王澜就
连说带劝地把小刘给哄走了。
第二天是周末,学校是半天的补习课。两个女孩约了放学后去逛书店。每人
买了一根老高太太的糖葫芦,边走边吃。转过一个街角去换车,突然骆雅君紧张
地拉着王澜的衣服,「澜澜,你看!」
王澜看到对面的走过来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为首的正是小段,气势汹汹
地向她们走过来。王澜拉着骆雅君转身就跑,没几步,却发现刚子带着一伙人正
在她们前面。
两个女孩慌不择路,从一条小巷子里面钻了进去。小段领着人在后面猛追。
两个人跑呀跑,骆雅君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王澜一路拖着她,跑到一个锈迹
斑斑的大水塔下面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宋劲松抱着肩膀站在那里,身后站着十几个奇装异服的小流氓。王澜还
要回头,发现自己的来路已经被小段带人封住了。她仔细打量一下周围的地形,
两个人已经被堵在铸造厂高高的厂房下面,破烂的玻璃象是老太太没牙的嘴,黑
洞洞的透着阴森;另一边是用铁栅栏圈起来的遗弃了的工地。
她估量了一下栅栏的高度,自己应该没有问题翻过去,可是雅君是绝对爬不
上去的。她一咬牙侧过身来背对着高墙水塔把雅君挡在了她的身后。
宋劲松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笼子里面的猎物。从第一天看到王澜他就被她把魂
勾走了,那些打着耳环抽烟喝酒扭大腿的柴火妞再也无法吊起他的兴趣,他每天
做梦都在想着这具天仙般的胴体。
雅君扯着喉咙喊了起来。小段嘿嘿地笑着,「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
王澜镇定地解下了自己的皮带,所有的流氓都淫笑起来。
「哎,妞你他妈的太着急了吧!」
「脱啊!」
「真骚!」
王澜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她打定了擒贼擒王的主意,没有等宋劲松开口就向
他扑了过去!
宋劲松没有想到,尽管没有领教过王澜的利害,他也判断出自己大概不是对
手,所以转身就跑。他身后的的小弟们赶紧向前冲,准备迎住王澜。
王澜抖手就把皮带挥了出去,宋劲松只觉得自己右颊火辣辣一阵剧痛,被王
澜抽了个正着,耳朵嗡地一声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等他在地上蹲了好久之后站起来,发现自己的手下把王澜围了起来,地上已
经躺倒了四个在哎呦哎呦地惨叫。王澜两手把皮带绷得紧紧地,在内圈的四五个
只是虚张声势地围着她转,不敢上前,其余挤不进去的都在外圈鼓噪。
宋劲松用手一摸,右脸被王澜抽得肿了起来,还被皮带头划了一个口子,他
又气又急,破口大骂,
「你妈了个屄,都鸡巴给我上啊!往死里打啊!」
地痞们哄了一声,又各个奋勇向前。宋劲松赶紧加了一句,「别花了脸!」
王澜以寡敌众,即使身体灵动,但是背上和腿上还是挨了几棍,所幸还没有
被刀伤到。
一个痞子的片刀本来是搂头砍下来,听到老大这么一喊,他中途顿了一顿。
王澜右手一甩,皮带就缠住了他握刀的手,就势一抡,他身边的另一个痞子就是
一声惨叫,「老四,我肏你妈!」
老四伸手就去抓王澜手中的皮带,可是腿弯里挨了一脚,他扑通一声跪在那
里。王澜抽回皮带,轻盈地转到他的另一侧,一根横扫过来的木棒结结实实地打
在他的左肩,老四啊呀一声就栽倒在王澜的脚底下,王澜已经用皮带又缠住了另
一个人的塑料水管……
这是传来骆雅君的一声惨叫,「啊——」
原来宋劲松看到一个小弟抓着骆雅君的头发站在一边,他恶从心头起,走过
去给了骆雅君一个耳光。骆雅君居然忍住了疼,一声不吭地怒视着他。他更加火
大,抬起腿在女孩的两腿之间狠狠地踢了一脚,少女再也无法忍住这样的疼痛,
痛楚地叫了出来。
王澜担心他们会用雅君来威胁自己,所以她想先治住宋劲松,速战速决。但
是事与愿违,不断冲上来的地痞们把她和蹲坐在地上的宋劲松分开了。
听到雅君的惨叫,她的手里不禁一顿,脚下也停了一停。倒在地上的老四却
突然抱住了她的一条腿,王澜重心不稳;那个拿着水管的已经放开水管,抓住了
她的皮带;在一争一夺的时候,一根棍子重重地打在她的后背;王澜一个趔趄,
一个地痞死命冲过来,抱住了她另外一条腿;王澜终于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
地痞们嚎叫着把她压在了众人的底下。
宋劲松长出了一口气,他一努嘴,「去,把她捆在栏杆上!」
做起来并没有说说那么容易,一个试图反剪王澜双臂的小痞子却被王澜用小
擒拿扭脱了手腕。挣扎了几次之后,王澜的双手被地痞们用腰带「一」字形捆到
了栏杆上面。六七个被王澜打倒的地痞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小段走了上来,奸
笑着用手去摸王澜的脸,「小娘们……」
他的话音被王澜的一脚打断,这一脚正踢在他的小腹上,他倒退了几步,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地痞们哄堂大笑。小段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从地上抄起一把片
刀就又扑了上来,却被宋劲松半途拦下。
「小段,这个是我的,那个是你的。」他用手一指骆雅君。
一个地痞拽着骆雅君的头发,把她拽到了小段的面前。小段一肚子火,只好
发在骆雅君的头上,左左右右给了骆雅君四个耳光。
王澜愤怒地冲着小段喊,「你欺负她算什么,是男人冲我来!」
宋劲松在一旁冷笑着,「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
男……」腮帮子上的疼痛打断了他的话,他挥挥手,「肏!去把这个骚屄的腿也
捆到栏杆上!」
又是一番挣扎之后,四个地痞拼着挨了王澜几记重踢,解下腰带把王澜的双
脚捆好。偏斜的红日底下,美丽的少女被「十」字形死死地捆到了栏杆上。
宋劲松这才敢走近王澜的身边,他先是狠狠地抽了王澜一记耳光,「骚屄,
让你狠!」,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让他怒火中烧。「来,给我打!轮着打!别打
脸,让她知道这片儿谁说了算!」
一个马脸上来对着王澜的上腹就是一拳,正好打在胃的位置,王澜只觉得五
脏六腑一阵翻腾,疼得几乎要吐出来。
一个戴着一只耳环的家伙一脚踢在王澜的胯骨上。
一个穿着皮茄克的抄着一根细细的棍子,一记就抽在王澜的大腿上。
老四吊着膀子过来,用膝盖重重地顶在王澜的小腹。
一根粗大的棒子一下子杵在她的肚子上。
软肋上一记重拳。
小腹上又是一脚。
……
刚才吃了大亏的地痞们在少女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怒气和兽欲,王澜一声不吭
地忍受着他们的虐待。一边的骆雅君看到好朋友为了自己被人毒打,已经哭得快
昏死过去了。
宋劲松捂着脸在一旁看着,骆雅君尖厉的哭叫让人心烦,而王澜的沉默更让
他抓狂。他狠狠地踹了骆雅君一脚,对小段说,「小段,你他妈的就在这儿把她
给办了!」
「这儿?」小段有些惊讶,「来人怎么办?」
「哪鸡巴会有人来!谁来管我他妈的就整死他!」宋劲松的嘴角露出一抹杀
机,「快上!」
四、「来呀,过来救她呀」
小段知道老大心狠手黑,他看着在地上挣扎哭叫的骆雅君,叫过几个人来,
「来,给我摁着!」
姑娘的手脚马上被几个流氓死死按住,在她张嘴呼喊的时候,一团从她衣襟
上撕下来的布片堵住了她的声音。
看着好友在自己的眼前挣扎,小段已经撕开了女孩的外衣,王澜目眦欲裂,
「你们这些禽兽,不是人!」
小段抬起头来嘻嘻地笑着,「来呀,过来救她呀!」
王澜把栏杆挣得咯吱吱地响。
宋劲松把一个手下拨拉到一边去,亲自抄起一根鸡蛋粗的塑料水管,狠狠地
对着王澜抽着。王澜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好像他在打的是另外一个躯体。
初春的时节,北方的天气还很凉,人们大多还穿着毛衣和外套。宋劲松觉得
自己在抽打一团衣物一样。他把水管狠狠地掼在地上,「妈了个屄,我不信打不
服你!」
他抓住王澜的厚棉外套用力一扯,在棉布撕裂的声音中,几个扣子迸得飞舞
开来。
这时候,小段正在慢条斯理地剥骆雅君的高领毛衣。他先是把手从下摆伸到
姑娘的毛衣里面,感受着少女肌肤的细腻。他冰凉的手让姑娘打了一个寒颤,而
即将到来的命运更让她心如寒冬。
小段抚摸了一会儿,抽出手来,从地下慢慢地把骆雅君的毛衣往头上撸。姑
娘浅灰色的秋衣就出现在众人眼前,还有小小的一截腰身。
当毛衣被撸到胸部的时候,小段猛地一用力,整件毛衣就翻过来把姑娘的头
和双臂严严实实地蒙住了。
骆雅君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不知道小段下一步要做什么,她的心底里一
片的黑暗和绝望。
宋劲松才没有小段这么好整以暇,他像一只被激怒了的饿狗,用一把匕首把
王澜淡紫色的毛衣从前面整个割开,然后又割又撕,把女孩的毛衣割的七零八落,
最后只剩下可怜的两小片,像是过小的开襟胸衣,吊在王澜的肩上。
王澜穿了一件白色的秋衣,从外面可以隐约地看到她里面鹅黄色的胸罩。空
出手来的流氓们围成了一个半圆,袖着手看着。每当一个姑娘的一件衣服被扯下
来,他们就爆发出一阵欢呼。
小段如法炮制,把骆雅君的秋衣也翻了上去,露出淡黄色的肌肤。在傍晚的
寒风里面,姑娘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在瑟瑟地发抖。她不断扭动着身子,在毛衣
底下发出呜呜的声音。
骆雅君的胸罩的带子在身后,小段用两只手在她后面摸索了一会,突然把手
一扬,一只完整的胸罩就出现在他的手中!女孩一双乳房象小鸽子一样小小的、
有些扁扁地伏在她柔嫩的胸部。所有的人都狂叫起来。
「小段,快啊!」
「肏,看这对小奶子,真嫩啊!」
「看看另外一个美女,那个更大!」
宋劲松抓起了王澜的下衣襟,用刀划开一个口子,他用力向两边一扯,裂帛
声中,王澜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在这些流氓的眼前。
「哇,好白啊!」旁边有人叫了起来。
宋劲松用手在王澜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武侠小说中说的「肤如
凝脂」怕就是这样吧?他摸着王澜前胸和右肋,看着她的脸。虽然她的嘴角还是
紧紧地闭着,可是她的眼睛里好像出现了一线惧意——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
少女啊。
「咋了?怕了?你他妈的倒是接着凶啊!」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还有略带着恐惧的愤怒目光。
「肏,我倒看看你能挺多久!」宋劲松用刀拍了拍王澜的脸,「你的好戏还
在后面呢。」。他用刀尖挑起了王澜胸罩中间的细带子。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小段,也直起身来看着王澜。
「啪」,一声轻响。
被蒙住眼睛的骆雅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突然觉得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可
以听见远处大街上的汽车声。
先是有人咽口水的声音,然后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真他妈的大,真他妈
的嫩啊。」
十六岁的少女发育已经很完全,36B的胸围在这里很少见。一对雪白的玉
碗饱满高翘,两轮淡红的圆月上面是两粒粉色的珍珠,在寒风里面慢慢地变得坚
挺。
宋劲松咽了好大一口吐沫。出道以来,他玩儿过很多女学生,也上过很多小
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圆润挺拔的奶子。王澜的皮肤牛奶一样白嫩,更衬得这对
乳房的娇柔。
他伸手抓住王澜的右乳,揉捏抚摸。旁边有两个小流氓甚至伸出手来,虚空
地罩住这对奶子,在感受它们的手型。
宋劲松突然用力,从来没有被人侵犯的处女地被这么粗暴的一捏,难以忍受
的痛楚从乳尖一直传到王澜的心上,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肏!我还以为你他妈的不会叫呢!」宋劲松突然有了成就感,他得意地看
着王澜,「爽吧?」
王澜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骚屄,还装!」
宋劲松抛下了刀,解开了王澜的裤扣,拉开了拉链。这时,所有的地痞们都
发狂一般地叫了起来,
「松哥,扒光她!」
「扒!扒光了!」
宋劲松觉得自己的下面硬硬地顶着,纵欲的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了。他觉得大脑里面极其地兴奋,有个声音也在刺激着他,「快,快扒!」
宋劲松用双手把住王澜裤子的上沿,用力向下一撸!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一
刻,然而宋劲松第一下却没有扒下来,因为王澜被紧靠着栏杆捆着,她的裤子被
她蜂腰下的髋骨、丰满挺翘的屁股和栏杆卡住了。即便如此,除了肩上挂着几块
破布之外,从乳房到胯骨,她汉白玉一样的上半身几乎完全地裸露了出来。
宋劲松突然有了一种猫玩老鼠的感觉,他停了手,没有继续往下扒。而是倒
退一步,欣赏这个半裸的美人。
在高耸的乳房下面,是盈盈可握纤腰,再下面,使平坦洁白的小腹,正中微
微凹陷的,是一个大小适中的美脐。好像冬天还没有过去,女孩的身子像雪一样
洁白。
宋劲松一只手抚摸着王澜的小肚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
转过头来,「你牛啊!你倒是牛屄啊?」他看着女孩眼中的惧意在他的注视和凌
辱下慢慢地消退,慢慢地被愤怒和恨意所代替。
他突然有一种挫败感,他的右脸又剧烈地疼痛了起来。这个婊子,真够硬气
的!
「我让你……」话音未落,王澜突然一头撞了上来,他没有防备,被撞得头
晕眼花,幸亏被身后的小弟扶住了。
「我肏你妈!我肏你!」宋劲松狂叫着,「接着打,打露肉的地方!打服为
止!」
刚子从地上捡起那根塑料水管,递给皮茄克,「去,别打奶子,也别打肝和
胃。其它地儿,随便打!」
皮茄克应了一声,他的皮茄克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划了好大一个
口子,他现在就把这笔帐算到了王澜的头上,他知道老大想要这个女人,又不敢
打坏了,就顺持着水管,对着王澜的小腹一下又一下地猛戳。
小段已经把骆雅君的上衣全部扒了下来,几个人把持着她,强迫看王澜被毒
打。
皮茄克的第一下正戳在王澜的肚脐上,尽管王澜用力抵抗,但是她洁白的腹
肌还是一下子深深地凹陷进去,她的后边猛地撞在了铁栅栏上,发出咣琅琅的响
声。皮茄克的手撤回来,王澜肚脐的周围就出现一个红色的圆印,还没有完全褪
去,皮茄克的第二下就又戳在她的肚脐周围。
王澜觉得这根水管一下一下地捅在自己的肚皮和肠子上,一下比一下厉害,
肠子翻江倒海般地痛,疼痛的感觉甚至让她怀疑是否自己的肚子已经被他给捅穿
了。
但是坚强的女孩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皮茄克戳了十几下,宋劲松才缓过劲儿来。他一把夺过皮茄克手中的水管,
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抡得浑圆,在夕阳的寒风中,水管带着尖啸声划过空气,重
重地落在王澜的小肚子上,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声音。
「啪……」
旁边的空荡荡的厂房里好像也传出了回音。
因为刚才在挨打的时候,特别是被皮茄克狠戳的时候,王澜咬牙绷紧腹肌抵
御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当宋劲松这一下打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
去抵御了。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猛烈地打击,王澜再也无
法忍住这种疼痛,大声地惨叫着,
「啊……疼啊……」
宋劲松红了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次又一次地抡起了水管,
「嗖——啪!」
「啊呀!」
「二、三、四……」,旁边的流氓们心惊肉跳地数着,当数到第六下的时候,
宋劲松手中的半厘米厚水管在王澜身上碎裂了,旁边的皮茄克冷不防被碎屑划破
了脸。
这时,骆雅君已经哭哑了嗓子,她觉得自己的嘴里面咸咸的,应该是把牙齿
都要破了吧。
半裸的少女被禁缚在血红的夕阳下,像是捆在十字架上的维纳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