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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漂亮女主英雄奴】(全)作者:智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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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叫板天地险出错对阵无邪脸无光

                (上)

  叶子说:第一件:我们都是在社会上混的人,谁也不敢说谁干净,我想在做
爱的时候戴上安全套,这样都为对方负责,也免了后顾之忧,你说好吗?——戴
安全套,虽然感觉差些,但是做爱的时间却更持久,我自然没有意见,立即答道:
可以!——第二宗:我喜欢在做爱时抓啊,挠啊,咬啊,啃啊,希望你不要介意,
让我尽兴。——这也没有什么,离死人还大老远呢!我也马上答应了。——哥,
我十二年没过性生活,希望你开始的时候温柔点。她幽幽地说完,从枕头下掏出
一盒安全套给我,并害羞的捂住了脸,我惊异地看到,她的脸上竟淌下了泪水。

  我这时哪敢造次,郑重其事的撕开一个安全套戴上,轻轻地、缓缓地把小弟
弟送进家中——随后的事,因为她是主,我是奴,有道是主荣奴荣,主损奴损,
我若再写下去,必定有损我主的尊严,损了我主的尊严,就是损了我的尊严,因
此只好省略,请看官见谅。我只提醒大家,看看上一章她被我按在床上时的表现,
就可以想象得到她这时的表现。其实她这时的表现比之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不
仅仅是咬了,挠了,抓了,撕了,而且极力的喊叫,有些话真是不堪入耳。我也
是有经验的人了,听得出那都是发自内心的,绝不是做作。她的身子也没有半时
老实,不停的扭动着,像是要摆脱我的小弟弟的入侵,却又紧紧锁住它,不让它
离去,我跟她在床上翻滚着,就像是大草原上一个优秀的骑手在驯服一匹从未拴
上缰绳的烈马,她越是不驯服,就越激起我要彻底征服她的欲望,拼搏到最后,
我的身体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一点也不算是夸张。不过,我确实在身体方面,而且
在精神方面都达到了高潮,她也确实而且不只一次达到了高潮。做爱之后,她竟
然没有跟我说上半句话,就沉沉睡去——一匹烈马就这样被我征服!

  第二天早晨,我被叶子吻醒,于是两人便是紧紧的拥抱热吻。叶子说:你是
我第二个男人,但却是真正让我体会到性爱快乐的男人。我说:你也是让我感受
最深的女人,我没想到你的反应那么强烈,就像是一匹烈马,我几乎驾驭不住你!

  不过,真的把你征服之后,也挺有成就感的。她忽然给了我一个嘴巴,叫道:
你坏!你骗人?我抓住了她的手,问:我怎么骗你了?她羞红着脸道:你明明很
强的,一开始却装作不行,骗我上当。要不然我怎么会让你上我的床!就算是让
你上床也一定给你锁上贞操带!我笑着揭她的底:你真是猪八戒倒打一钯,你本
来就是想要这个结果,要不然你准备安全套给谁啊!那可是原装没打封的!——
你坏你坏你坏!叶子羞得直往我怀里拱。

  吃过早饭,叶子说是要吃新鲜鱼,便带着我从邻居那里借来一台简易的切冰
机,推到湖上。她教我如何使用机器,然后就在冰上画了一个两米见方的框让我
切割。我看着她那被冻红的脸蛋由衷地赞叹道:你穿着这件雪白的貂皮大衣,配
上这红红的脸蛋,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真是漂亮极了。她怔怔的看着我,
忽然怪笑,道:黑狐狸先生,这是狐狸皮啊,你怎么连你同类的皮都认不出了?

  我大吃一惊!狐狸皮的大衣不算贵重,但是白色狐狸皮大衣就非同小可,因
为世上就没有白色的狐狸,传说中只有千年成精的狐狸才有白色的,而在现实中,
白色的狐狸皮,只是在狐狸腋下有铜钱大的一块,要制作一件狐狸皮大衣,就要
从千百只狐狸身上提取,于是这大衣便稀有,稀有便珍贵,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想当年孟尝君用一狗盗之徒从秦王手里盗得白狐狸大衣,转献给秦王爱姬,从而
救了自己的命——这是史书所载,并非虚构,鸡鸣狗盗一词即出于此——没想到
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衣服。不过,叶子这样天仙一般的人,穿上这样名贵的衣服,
也不足为奇,我做奴的也不禁有些飘飘然。叶子笑着说:其实也不算什么,你想
啊,现在连眼睛的颜色都可以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了,变一下衣服的颜色
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本就喜欢白色的素雅,因为你要来,就特意做了这件白
色的狐狸皮大衣,冲着你的大号逗逗你!

  叶子接着说:冰眼打开后,你愿意钓也行,愿意网也可以,守株待兔坐在这
里也会有鱼自动跳上来。多弄点,给邻居们也分点。

  我不信,还有鱼会自己跳上来,不过后来果真如此。想想也就明白了,因为
冰封湖面,水里面缺氧,打开冰眼之后,鱼儿急切的想要呼吸到氧气,结果就自
己跳了上来。

  晚上吃过之后,稍事休息,叶子就向我宣布了今天的虐恋内容:洗凉水澡。

  我听后并没当回事。我常年在鸭绿江里游泳,从开春游到初冬,室外不能游
了,就在室内洗凉水澡,到开春再下水,年复一年,坚持已有数年,洗个凉水澡
自然不在话下。

  按着叶子的吩咐,我全身脱得一丝不挂,从室外弄了许多雪放到了浴盆,叶
子这时却穿上了外出的衣服,对我说:目标:白天的冰眼。我吃了一惊,问道:
不是在屋里啊?她轻蔑地说道:美得你!——那你让我往浴盆里弄雪干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这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白天所谓的破冰打鱼,
却是为了晚上让我下水做准备。我说:不好吧,我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出去,一旦
遇到人怎么办啊?她轻描淡写地说:怕什么,这儿晚上很少有人出来,就算是有
人出来,你是冬泳,也说得过去,顶多让人说你是个疯子罢了,你在这里又没有
熟人。我说:我这身上还有这么些的鞭伤,人家要是问起来怎么解释?她道:容
易啊,就说你前几天被歹徒劫持了,让歹徒给打的。我见她已经想得这么周全,
想必是早有预谋,成竹在胸,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去那是肯定不行的了。

  大庆这时还不算最冷的季节,晚上最低温度应该是零下二十度左右,七八点
钟虽不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也在零下十度以上,好在这天晚上风不是太大,我
赤身露体光着脚,在雪地里一溜小跑,来到了我白天打开的冰眼,心中暗自苦笑,
我白天费心费力的打开冰窟窿,晚上再往里跳,和学校里学的帝国主义就是他们
自己的掘墓人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严冬时节的冬泳,水里比岸上的滋味好。我麻麻溜溜的砸冰,好尽快的下水。

  此时距我下午离开冰眼的时候大约有四五个小时,冰眼处又结了大约一寸厚
的冰。

  我用带来的小斧砸,一砸一个白点,砸了两三分钟不见效果,叶子便气恼,
训我道:你不会在冰上跳几下试试啊!我赶紧站到冰眼的中间,跳了一下,冰就
吱吱嘎嘎的响了几声,我再用力跳了一下,冰就从我站的位置向四周延伸出几道
裂纹,我看到成功在即,就扔掉手中的斧头,又高高的跳起,狠狠的跺下,就听
哗啦一声,冰眼的新冰已然破碎,我也随即落入水中。我的身子刚才已经凉透,
所以落到水里后感到水是暖暖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凉。我漂起,踩水,看着
叶子,叶子道:十分钟,不到十分钟你不要上来。我急了,道:不行啊叶子,这
样凉的水,十分钟我可能坚持不住啊,你见到哪个冬泳的在水里呆上十分钟,都
是三分两分的就上岸!叶子绷着脸道:少废话,我说十分钟就是十分钟,不到十
分钟上来,我就棍子侍候!我这才发现,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拿着个一米多
长的木棍。我也生气,随手朝着她的脸上击水,她笑着躲闪,舞动着棍子,威胁
我道:小心我现在就敲你啊!我熟读三国,知道求胜之道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现在我是天时不对,地利没有,如果再失去她这个人和,那我可就只能是干吃亏,
所以我只好放弃对她的攻击,安心的在水里划动。

  水的温度也就在零上三、四度的样子,刚一落水时,确实感到比在岸上强些,
可是过了不到三分钟,就感到水凉刺骨,尤其是小弟弟的那两个圆球,就和叶子
昨天晚上捏的一样的疼,我听说有因此失去性功能的,就央告叶子,再下去我的
小弟弟可能要承受不了。叶子笑道:正好啊,省得它总想着干坏事。我无奈,只
得坚持。一会再问,也仅仅过了五分钟,还需要坚持五分钟。我在心里骂着当初
那个发明时间的人,为什么不把每分钟定为三十秒,那样的话,我现在不就到时
间了吗!

  我已感觉不到水凉,手指僵硬,已经不能划水,全靠两个胳膊在划。我再跟
叶子说话时,嘴在哆嗦,说出的话便是断断续续。叶子鼓励我:坚持啊,还有两
分钟!我想爬上来,手刚一搭上冰沿,就被叶子用棍子挑下去,我只好继续在水
里划。三十秒,二十秒,十秒,叶子开始了倒计时,终于到了时间,我把手搭在
冰沿上,因为手腕以下已被冻得用不上力,就立即滑下去,再搭上,又滑下去。

  叶子急忙把棍子递给我,让我抓住棍子好拖我上来,可是我的手指已经僵硬,
根本就攥不住木棍。叶子扔掉木棍,直接用手来拽我。她这一拽,我的身子就往
前一窜,冰眼里的水也带了一些上来,叶子踩在冰水之上,扑哧便坐了一个腚墩,
而我则陷入冰水之中,没入水中之前,依稀看到叶子花荣失色,尖叫着,向冰眼
滑来。再出水时,看到叶子已经坐到冰眼的边上,两只脚已落进水里。我努力用
肩膀把叶子的腿扛到冰上,叶子爬了两下才爬了起来,那件珍贵的白色的狐狸皮
大衣却落在了地上,她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边哭,一边说:怎么办啊!怎么办
啊!

                (下)

  唉!女人哪!我不由得心中叹气,别看她平时风风火火、玲珑八面、颐指气
使、左右逢源,一到了关键时刻,立刻便手足失措、毫无章程,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在这哭喊有什么用,快去叫人啊,再过一会我可就真的命丧黄泉、一命归西了!

  我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喊:叫、叫人!

  叶子猛醒,拔脚就要跑,却不料脚也被冻在冰上,双手扶地,几乎跌倒。我
看她拔了几拔,还是没脱离地面,就喊:脱、脱鞋!叶子的手颤抖着,解开靴子,
飞快地跑回去喊人。我看着她那在雪地里飞舞着的穿着白袜子的脚,心里给自己
鼓劲——一定要坚持住啊,千万不要像泰坦尼克号的那个男主角一样沉入水底。

  要知道,我家中上有耄耋之年的父母,下有正在读书的孩子,媳妇下岗,就
指我一个人的工资度日,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家可就塌天了!

  虽然只是几分钟时间,我却觉得很漫长,恍忽之间,已看到几个人影奔来,
一个男的蹲下,向我喊:把手伸过来!我想伸手,可就是伸不出去!另一个男的
卧倒在冰上,一只手臂让人拽着,另一只手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腕,拽到冰眼边
上,两个人拽着,我的上半身就离开了水面,又有两个人把手伸入我的裆部,把
我整个身子托了起来,我便被他们拖着跑回了别墅。叶子指导他们把我放到了浴
盆里。浴盆里的雪还没化净,他们就抓起雪搓我的身子。我摇摇头,说:耳、朵。

  叶子立刻明白,马上就搓我的耳朵。几个男人果然问及我身上的伤痕,叶子
就按事先设计好的,说我前几日曾被歹徒绑架过。一个男人提出疑问:是在大庆
吗?

  咱们大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叶子予以否定,他们也才释然。手忙脚乱了一
会,我的身子缓了许多,就告诉他们不用搓了,放点水泡泡就可以了,那几个男
的看看再没什么忙可帮,就叮嘱,以后在黑龙江冬泳可要注意,没有这方面的锻
炼就不要逞强,等等之类,然后就一同告辞。

  叶子就坐在浴盆边上,看着我,问:好点了?——嗯!——刚才真是吓死我
了!我看到叶子的眼睛里滚下了两串晶莹的泪珠,就安慰她:没关系,书上说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一把搂住了我的头,哭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恢复过来后,我们都躺到了床上,叶子没有让我戴上镣铐。她对我说:哥,
你想怎么样,我让你尽兴!我问:真的?她很认真的点点头。我说:你最好再找
几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的,我总想跟几个女的同时做。她有些气恼,狠狠地扭了
我的大腿一下,道:你还不知足啊,你现在都属于老牛吃嫩草了,你还想咋的!

  ——哼!八十二岁的老博士能找二十八岁的小女子做老婆,跟他比,我正当
壮年,你也算不得是嫩草,怎么算是老牛吃嫩草!

  不过,这一晚上叶子确实对我极尽温柔,努力讨我欢心,让我感到自己就像
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风流倜傥的真男士。想想今晚,虽然有惊,却也无险,
此刻暖玉在怀,温香扑面,一生若此,夫更何求?

  第二天早起,叶子又给我布置任务,她让我把体毛除掉。我问:为什么要除
掉体毛?她说:我讨厌,一见到体毛我就恶心。再说,你的肤色多好,没有了体
毛,才能充分显示出来。我问,我小弟弟周围的毛也除掉吗?她说:那当然!我
说:哎呀,那样光秃秃的好看吗?她极其妩媚的一笑,道:为了我你也不肯吗?

  我实在是经不起她的这一笑,想当年周幽王为了博得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
我不过是清除体毛,穿上衣服,又有谁会知道,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大事!我乖乖
地道:肯,肯!古人有诗云: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诚可信也!

  叶子走了,她好像总有许多事要做。收拾家务、准备晚饭的活当然落在我身
上。只是我被赤身裸体的戴着一副轻便的连体镣铐关在别墅内,还穿着贞操带。

  叶子说:这样我只能在别墅内活动,不能逃走,而且也不能做坏事——她说
的坏事就是手淫了——我心里说:你也不想想,守着你这么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谁要是再手淫谁就是个傻子!

  做完了家务,我就到叶子的健身室健身,半个多小时之后,我已是满身大汗,
对着墙壁上的大镜子,摆出几个健美造型,欣赏自己越发显得油黑锃亮的古铜色
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块,不禁自我陶醉。忽听得楼梯脚步声,以为是叶子回来,
正要摆出一个造型让叶子欣赏,忽然意识到不对,因为没有听到叶子车进院的声
音,而且脚步声也不是她的。我正要关上房门,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已经站到
了我的对面。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也认得,屋里有着她的像片,叶子告诉过
我,那是她的女儿可可。

  你是谁?

  她大眼睛扑闪扑闪着,非常好奇的看着我,没有一丝惧意。跟她比较,我倒
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尴尬无比。

  我是你妈的朋友!

  朋友?

  她进一步,我退一步,我退到了屋里,她也进了屋,并围着我转了几个圈。

  我努力侧着身子对她,以免她看到我的羞处。

  ——我没听说我妈有男朋友,更没听说过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我真的是
你妈的朋友,不信你可以给你妈挂电话,我还知道你叫可可。她不挂电话,继续
问——你为什么会这样?——犯错误了,被你妈惩罚!——你身上的伤也是我妈
打的吗?——不是,那是我前几天被坏人抓去,让坏人打的!——你投降了吗?

  ——没有,我把他们都打倒,送到公安局去了!——你真厉害,真勇敢!

  我睁着眼睛说着瞎话,把个十二岁的黄毛丫头唬得一愣一愣的。

  她走近前来,问,我可以摸摸你的身子吗?我惊异可可的胆大,没法拒绝她,
就说:你想摸就摸吧!她伸出手,用食指小心翼翼的触摸我身上的一道道鞭伤,
仰着头问我,疼吗?——不疼!——坏人打你的时候疼不疼?——那个时候当然
疼!——可是你也没投降?——是的。——你真了不起!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

  我很想很想有个勇敢的爸爸,就像是那个普罗米修斯一样!

  我说:你也很勇敢啊,不怕我是个坏人?可可摇摇头道:你根本就不是坏人,
坏人都是瘦瘦的,小小的,眼睛邪邪的,嘴是歪歪的,牙也是黄黄的,长得凶巴
巴的,哪有你这样的坏人!你长得跟普罗米修斯差不多,他是英雄,你也一定是
个英雄,我为什么要怕你!我说:坏人也不都是长得那样丑的,也有许多长得像
好人一样,做的事却比坏人还坏!——我把我从江湖上获得的宝贵经验传给了她。

  她半信半疑,忽然道:你做我的爸爸吧!我吓了一跳,急忙道:这可不行,
我只是你妈的朋友,做你的舅舅、大爷还可以,做爸爸是不行的!她幽幽地叹了
口气,百无聊赖地在跑步机上跑了几步,说:人家的孩子都有爸爸接,爸爸送,
爸爸亲,爸爸抱,可是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爸爸什么样,我妈也从来不让别的
男人碰我。可我看到别的小孩儿都有爸爸,我也很想有个爸爸。我常常到妈妈的
屋里,看着普罗米修斯的像,想象着我的爸爸也应该像他那样强壮、英雄,晚上
睡觉的时候,也常常梦到普罗米修斯,那时他就是我的爸爸,抱我,亲我,领我
到公园玩游戏,帮我打那些欺负我的小孩儿,唉!我真想有个爸爸啊!

  我被她的话所感动。叶子曾对我说了可可之名的意思,在外人看来,可可是
可口的可,可人的可,可喜可贺的可,哪知当初叶子给她起这个名的时候,取的
是可怜的可,可悲的可,可气可恼的可,真是小可怜啊!我不由得一股怜悯之心
从心底升起,说到:如果你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爸爸!——好啊!好啊!女孩
叫着,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慌
忙推开她,道:喂,这不行,我没穿衣服的!她不以为然的道:怕什么,你看普
罗米修斯的身上,一点都没穿呢,你好歹也算是穿了点!

  我觉得脸发烧,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对穿不穿衣的问题自然不会想太多,
可是我是成年人,裸体面对一个小女孩儿总是觉得有伤大雅,幸好有贞操带穿着,
还算是保存一点英雄的体面,要不然,那可是一点「费司」(这两字是英语的音
译)都没有了。

  我说:我是个不称职的爸爸,过几天就要走了,可能满足不了你什么。她说:
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你保证能做到!我问:什么要求?可可忽然很神秘的怪笑
着说:你肯定能做到,就怕你不肯答应!那笑容,跟她妈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
模子浇灌出来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只要我能做到,我就答应你!她把小手指伸
出来,说道:拉钩!于是我跟她拉钩,一起唱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要!

  之后,可可很认真的说:我想骑大马!我在幼儿园的时候,一个小朋友告诉
我,他在家里骑在他爸爸的背上,很威武,很好玩,我就问其他小朋友,他们都
骑过。我就一直想着,如果我也有个爸爸,我就也会有个大马骑——这个想法已
经好多年了,一直没有实现!

  我一算,果然如此,就算是可可在幼儿园大班时有了这个想法,到现在是小
学四五年级,最少也有四五年了。我说:好吧,我就做一回大马让你骑!

  可可非常高兴,兴高采烈地找来了一些东东:一个小皮带,拴在我脖子上,
算是缰绳;两个小铜铃,挂在小皮带上,说是电影里的好马都有这个,一动就响,
很风光;一条红领巾,夹在后屁股的贞操带上,算是马尾巴,跟我的肤色倒也很
般配。她端详了一会我,却又改变了皮带做缰绳的想法,找出一个小木棒,塞到
我嘴里,两边系着细绳子,在脖子后面系好,不让脱落,对我说:这样就好了,
越是骏马,就越是脾气不好,就要戴上这个东东。像你这样英雄一样的人,做马
也一定是匹厉害的骏马,一定要这样才像,我拽你左面,你就向左拐,我拽你右
面,你就向右转,不老实,我就拿鞭子抽你!她把皮带解开,铜铃拴到木棒两边
的绳子上,然后就让我趴到地上,她抬腿跨上,耀武扬威,小小的皮带当成鞭子,
没轻没重的便抽了我一下,喊声了声:驾!

         第六回趾高气扬圆主梦深负美意主心凉

                (上)

  我只好任其驱使,左转右拐,在地上爬行,心里却是哭笑不得。在和叶子签
的合同中,本来就有不做马奴狗奴一条,因为我从心里就极为讨厌这些做法,还
有黄金圣水什么的,叶子也算是很好商量,没有硬逼我做这些,虽然在其它方面,
严刑酷打,几乎超出我的承受能力,但基本上没有超出合同的约定的范围。现在
可倒好,没有做妈妈的马奴,倒做起妈妈女儿的马奴。这要是让叶子知道了,岂
不笑掉大牙?我真的感到脸上无光,真的希望骑在我背上的这个小主人快点结束
她的主人生活。

  然而可可却兴致正浓。在楼上从这个房间转到那个房间,她还不知足,几圈
之后,又要骑着我下楼。我嘴里咬着那个小木棒,说话含糊不清,但是还是要表
达我的意思。「可可,太危险了,一旦摔下去可不得了!」可可才不管这个,用
皮带抽我,告诉我就是要下楼,我只好让她搂住我的脖子,倒退着下了楼梯,到
了一楼。在楼下又转了好一会,哄着,劝着,总算让她结束了她的骑马活动。算
起来,前后也有一个多小时。

  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可可刚才还是兴高采烈的,仅仅休息了一会,脸上便
忧郁起来,和她那小小的年龄十分不协调。我问:「大马骑过了,你的愿望已经
满足了,怎么倒不高兴了?」她道:「只有这么一天,只有这么一小会,有什么
意思!」我劝解她:「人啊,乐一会就算一会,我如果不来,你连这一小会也得
不到,既然得到了,就应该感到很高兴。再说,这个世上,值得乐和的事多着呢,
没有这个乐,你也可以找别的乐啊!要不然,这日子可就得这么愁眉苦脸的过下
去,那生活可就没意思透了!」她问:「你家也有个像我一样大的孩子吗?他是
不是可以天天骑大马啊!」我答:「我的孩子比你大,他只是在小的时候骑过,
现在早就不骑了。再说,什么好事如果天天都有那也就算不了好事了,就像你喜
欢吃糖,如果天天让你吃,你就不会觉得好吃!」她说:「不,我喜欢吃鱼,天
天吃、顿顿吃、永远都吃不够!」我说服不了她,只好任其忧郁。一会,她求我:
「你不走好不好?永远永远做我的爸爸!」我说:「不行啊,我要是不走,远方
的那个小哥哥也没了爸爸,他会想我的!」可可眼泪就成串的掉。我急忙补充:
「不过,我以后会常常来看你的,给你当大马骑!」她问:「你什么时候走?」

  我屈指算来,今日已是到大庆的第四天,便告诉她:「三天以后吧!」「那
你走之前到学校去看我好吗?」我问她:「为什么要到学校去看你?」她答:
「我要让同学们知道,我也有个爸爸,而且是个英雄的爸爸!」我略一犹豫,满
口答应了。可可立刻破啼为笑,又伸出小手指头,要跟我拉钩,我说:「拉钩可
以,你不要把咱俩的事告诉你妈妈,那我可就不能给你当大马骑了!」可可用力
点点头。

  可可走了,她只是回来取一样东西的。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是什么
滋味。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没爹的孩子呢?

  晚上,叶子回来了,吃饭的时候就不断地用怪怪的目光看我,看得我心里直
发毛。吃过饭以后,又让我脱去镣铐、贞操带,穿上衣服,却又不说干什么,只
是时不时的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我是做贼心虚,心里更加不安,是不是我和可
可的事让她知道了?

  「笑什么笑啊,有什么值得好笑的!」「笑还不让了,难道让我哭啊!」

  「你是不是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惩罚我?」我试探着问。「惩罚你干什么,
今天让你享受!」

  我一听更加发毛。武侠小说中,江湖上敌对者相见时,往往正话反说,什么
久仰大名,今日向你讨教等等。英烈作品中也常常见到这样的话,什么我这有十
八样器具等着你品尝享受之类。我说:「叶子,我要是错了,你可以惩罚我,但
只限于合同内的范围,超出范围的我可不干,不行咱们现在就终止合同!」「你
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死,也许你以后天天想着这个晚上呢!」叶子的话,更令我觉
得高深莫测,不得要领,心中更加忐忑不安。我打定主意,江湖险恶,不好就撤!

  看完了新闻联播,就听得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声,一会就听到门铃响。叶子
让我开门。我开开门,门外站着三个年轻美丽的姑娘,问我:「这是叶子家吗?」

  我点点头,把她们引到叶子眼前。叶子满意的看着她们,道:「很准时啊!」
然后又说:「今天晚上,你们的任务就是陪好我的这位哥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钱,保证不是问题!听明白了吗?」三个姑娘就像是事先排练好的,异口同声地
答到:「明白了!」叶子又面向我:「你明白了?」我摇摇头,说:「不明白!」

  叶子笑道:「你不是说,喜欢跟几个女的同时做吗!这就让你圆了美梦!」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昨天晚上我说的话让她记住了。我急忙说:「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大丈夫敢说敢做,言出必果!」她哈哈笑着,一边跑上楼,
一边说:「钱是我出,事是你办,你可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我傻了,话确实是我说的,我也真的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在叶子的家里,
我哪能做这样的事,我再糊涂也没糊涂到这个份上。我也跟着跑上楼,对叶子说:
「你这样做不好,这是引诱容留妇女卖淫罪,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她眼睛不
离电视,轻蔑的说:「省着你那个法律吧,你不过是个小警察,我却是个大律师,
有罪无罪,最后还是我说的算!」我说:「正因为咱们俩都是司法工作者,才不
能做这样的事,一旦让人抓住了,那可不得了!」她转过脸,正色道:「说来说
去,你只是怕出事,哼!算是个什么男人!装腔作势,假充正人君子!我告诉你,
在大庆,只要你不杀人,就没有我摆不平的!」她有些气急败坏,像个疯子一样,
几下就把我推到卧室门外,一摞没打封的钱也随之扔出,「做与不做都随你,但
我要是不高兴,很有可能她们就会告你强奸,我看你怎么离开大庆!」

  我垂头丧气的下楼,坐在沙发上,那三个姑娘还站在那里。我估计她们在心
里笑话我,把钱往茶几上一摔,说:「你们不用笑话我,这钱你们一分也别想挣
去!」一个圆脸、眯眼、不笑都像在笑的姑娘对我说:「大哥,我们保证一分不
挣,因为我们向来都是整百整百的挣!」我一瞪眼:「你说什么?」她一吐舌头,
做了个鬼脸,道:「大哥,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我介意又有什么用,这三位
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做小姐的,小姐只要做上一年,就都是身经百战,什么样的世
面没见过,就算是我把眼珠子瞪到眼眶子外面她们也不会在意!

  圆脸姑娘接着说:「大哥,我看你刚才是让你的女朋友生气了,你要是换一
种说法,她也许会比现在好得多。」我愤愤的问:「你说怎么说?」「要是我说,
我会说,为了你,我怎么可能跟她们做,或者再肉麻点,我的心里只有你之类的,
她保证不会这样生气!」我想想,果然有道理,叶子开始的时候,情绪本来是不
错的,只是因为我上楼之后劝她,她才开始发火,而且还说:说来说去,我只是
怕出事——这明显就是我说话有误。我点点头,态度有所好转,对姑娘说:「你
说得有理!」她笑道:「我们都是女人啊!」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她们,说:
「你们走吧,这算是打车钱,我阳萎,用不着你们!」圆脸姑娘笑得更甜,眼眯
成一条缝,说:「你们男人不想要的候,都是这条理由,是不是男性的染色体中
都有这句话的基因!要是我说:你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做又做不得,让我们走她
也肯定不会高兴,不如让我们留下来,陪你干点别的,喝酒,聊天,唱歌,我们
姐妹都很在行,保证让你满意!」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我心里很佩服她,但嘴上
还是说:「我知道,你们是看到桌上的钱,拿不动腿了!」圆脸姑娘笑道:「大
哥此言差矣!货卖识家,你不买,我们也剩不下!但我们自有我们的行规,上床
是上床的价,喝酒是喝酒的价,聊天是聊天的价。你满意了,多给些,我们也不
会不要;我们高兴了,也有可能不要你钱,还有可能倒搭!」

  她这一番笑里藏刀、棉里带针的话,倒让我如坐针毡。我想起了阿庆嫂,也
是伶牙俐齿的,但那是戏中的人物,这可是现实中的活生生的!我忽然起了一个
恶念头:「你是说,做什么事,就什么价!」「是的!」「我们玩个游戏,底价
一人一千,你们肯不肯?」「什么游戏?」三个姑娘的眼睛都是泽泽放光,就像
贪婪的狼见到了猎物。「SM你们听说过没有?」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摇头,样子显得很失望。「说白了,就是捆绑抽打之类的!」圆脸姑娘说:
「变态啊,我在香港电影中看过!」我摆摆手,「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是施虐和
受虐的意思。」「绑你、打你吗?」「不是,是绑你们,打你们!」「我在电影
中看到的都是打男的!」——她倒是一点不吃亏。我说:「这是双方志愿的,现
在是我想绑你们,打你们,就看你们同意不同意。」「我们商量一下。」三个姑
娘到大厅的另一头,嘀咕了一小会,过来问我:「请问底价是什么意思?」「只
要参与游戏,每人就是一千,如果还有其它,另外计价。」「不会伤害身体吧?」

  「表皮伤会有一点。」圆脸姑娘看看其它两位姑娘,对我说:「成交!」

                (下)

  我从地下室里抱出一堆长长短短的绳子,还有一根鞭子,当然下地下室的时
候,没有让她们看到。她们看到我竟然抱出一堆绳子,很是惊讶。我发布共和国
一号命令:「把衣服都脱光!」她们虽然有些迟疑,但毕竟是做小姐的,在圆脸
的带动下,都很大方地脱光了衣服。圆脸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长得很丰满。另外
两个,一个个头和圆脸差不多,但是瘦些,一头长发。另一个则长相好,也很有
型,就是个头矮些,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也算是个百里挑一的女人。我公布了
游戏的规则:这个游戏是有奖有罚的,你们三个互相绑,最先被捆绑的罚二百元,
第二个被绑的奖二百元,没有被绑的奖五百元。圆脸立刻提出抗议:不是说基数
是一千元吗?这样罚到最后不会被罚没了?只能奖,不能罚!要不就算了!我当
然不能算了,只好同意,将第一个被绑的更正为不奖不罚——反正也不是我的钱!

  看到三个姑娘已经首肯,我便发布共和国第二号令:捆绑开始!

  于是三个姑娘乱做一团,三团洁白的身体上下翻滚。我看到,开始圆脸姑娘
在犹豫,不知道该绑哪个,而那两个姑娘好像不敢对圆脸下手,便都以对方为捆
绑对象,只是矮个的那个身子小点,就有些吃亏,圆脸立刻加入战局,她倒是很
有心计,帮着小的把那个瘦高个长发姑娘给绑了起来。随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矮个姑娘刚才在捆绑长发姑娘时很认真的使足了力气,这个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
心,再加上心理上好像对圆脸也有些畏惧,几乎没做什么抵抗,就束手就擒了。

  圆脸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我说:「你倒是懂得些兵法,知道先把强的扳倒,
稳稳当当的挣了五百元!」圆脸笑着自吹:「就是她们两个一起上,也未必是我
的对手,何况她们也未必有这个胆子!」

  我走到圆脸身边,欣赏着她那洁白的身子,她的皮肤不亚于叶子,很有点吹
弹得破的感觉。她也很骄傲很自豪的有意挺着胸让我欣赏。我抱住她,用嘴吻她
的身子,她微微的呻吟着,但也没忘了提醒我:「小心点,让你的朋友看到会吃
醋的!」我猛醒过来,松开她,顺手扭了她一下,她轻轻的叫了一声,骂道:
「坏蛋!」我咽下口水,对她说:「看来,只有我来绑你了。」

  我从地上拾起一根绳子,从她脖子上套过,上三下二,将她五花大绑,属于
比轻缚略紧点的。回头我又把长发和矮个重新绑过,因为刚才她们绑得乱七八糟
的,对绳艺简直就是亵渎,我实在是看不下眼。我本想绑些花样,什么三段式捆
绑之类的,但是觉得太费神,就只用了这一种很顺手的方式。我让她们头对着头,
身子向四外分开,趴在地上,把她们的长发都挽到一起,用一根细绳给绑到一起;

  再分别用三根绳子,把其中的一个人的左右脚跟她相邻姑娘的右左脚尽力向
一处绑,使每个姑娘都成了大劈跨型;再把三根绳子头从背后向中间头顶拉起,
绑到一处,使她们的身体成了反弓型——我的大作就此完成。圆脸跟矮个都是哼
啊哈的,倒也能忍住,只有瘦高个不停的叫喊疼的受不了,要求松绑。我不加理
会,告诉她们,下一个项目:鞭刑。一鞭子五块,如果谁忍受不了,就喊阿凡提
的小毛驴,我立刻停止抽打。圆脸立刻叫道:十块!我说:「好,十块就十块!」
那边瘦高个却接连不断地喊起阿凡提的小毛驴来。我立刻挥鞭猛抽瘦高个,道:
「我还没抽你就喊,该罚!」瘦高个干脆省略了阿凡提几个字,直接喊起小毛驴
来。我气得从她们的衣服堆里翻出一条内裤,塞到瘦高个的嘴里,用一条丝巾系
好,瘦高个便只有「呜呜」的份了。我痛恨瘦高个软骨头,还不等抽就乱喊乱叫,
就抡圆了鞭子,对着她的屁股和后背,只要能抽到的地方就是一顿猛抽,少说也
有四五十鞭,然后才放过她,转过来抽矮个姑娘。矮个姑娘在承受了二三十鞭后,
也喊起了小毛驴来,我觉得这样也算可以了,就又放过了矮个姑娘。现在就只剩
圆脸没有被鞭打。我问她,你准备让我打多少下?她吭哧吭哧地说:你打吧!我
用鞭杆滑过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真的有点不忍心伤害这样好的身体。圆脸对我
说:打吧,五十鞭以内没问题!我说: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的鞭子先是缓
缓的落,不痛不痒的,她哼都不哼一声。然后又是狠狠的落,但是节奏迟缓,她
虽然叫着,但不像前面的那两位用尽力气的叫喊。我知道圆脸的承受能力较强,
便慢慢加快了节奏。一直抽了六十鞭,圆脸虽然叫着,却始终没有喊出阿凡提的
小毛驴。我很佩服,觉得她真是个做奴的好材料,又抽了她二十鞭,就结束了这
个游戏。

  但是我没有给她们松绑,我在想,下一步如何对付她们。我想起了跳蛋。就
又到地下室里取出了跳蛋,塞到圆脸的阴道。看着矮个我发愁,跳蛋只有一副,
怎么办?我想起了在大院中曾有个同好介绍说,可以用手机替代跳蛋,我就从三
个人的衣服中翻出一个最小的手机,问圆脸,这是谁的手机,圆脸说,是矮个的。

  我问清了号码,记在纸上,找了一个塑料袋,手机装进去,慢慢地塞进矮个
姑娘的阴道中。剩下瘦高个,还在那里呜呜着,我实在懒得理她,就没有在她身
上动手。我打开跳蛋电源,就见圆脸身子一抖,而后就呻吟起来。我用她们不知
是谁的手机,拨叫了矮个手机号码,就见矮个也是跟着呻吟起来,只不过圆脸是
连续不断的,她却是一下一下的。我看着有趣,听着有味,小弟弟便又要逞起英
雄了。

  我把跳蛋拨到最大档,圆脸便大声呻吟,而且又喊出了一些让男人实在是忍
受不住的浪言浪语来。我坐不住,就想上前让小弟弟亮相,忽然想起不妥,想了
想,便几步窜到楼上,来到了叶子的卧室。

  叶子卧室的门半开着,我没细想就把门推开,突然惊异的发现,叶子的裤子
已褪到膝盖下,正闭着眼睛在用手按摸着下体,原来她在自慰,专注得我进来她
都没有发现。我不由分说,冲上前,扯着她的裤子就往下脱。她「啊」的一声惊
叫,看到是我,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也不知道反抗,或者说根本就没想反抗,
任由我把裤子脱掉(此处删去224个字)。

  打发走了三个姑娘,我和叶子躺到一块,叶子的手已被解开,此刻正搭在我
的身上,在我怀里蜷缩着身子,温柔得像只小猫。她问:大庆好不好?我说:好!

  她又问:我好不好?我说:你更好!没有你我根本就不会来大庆!她再问:
那你会不会留下来?这个——我不好回答她,就有些吞吞吐吐。她就用力掐我,
说:既然不能留下来,还说什么好!我大叫:这是两回事啊!她问:什么两回事?
我说:我那边有家有老人有工作有责任,我怎么能离开呢?她质问:对我你就不
负责了?我辩解:我们两个可是有合同的,这只是个游戏,你千万不能当真!叶
子继续质问:合同中可是不许发生性关系的,你怎么违反了?我继续辩解:是你
先让我上床的,算起来也是你诱惑在先!她问:我还让你戴套了,你今晚怎么不
戴?

  我哑口无言,当时我光想着解决问题,竟忘了戴套,这确实是我的不对。我
小声问:你没戴环吗?她说:我还在月子里就离了婚,戴什么环?我觉得好像不
对,说:我记得我媳妇生完孩子就被戴上环了!她讥笑道:那是你们辽宁,这是
黑龙江。再说了,我婆婆当时一看生了个女孩,就没让戴。我心里就有点紧张,
问她:危险吗?她答:正是两次例假之间。我默然,一会说:明天买点药吃吧!
她说:要吃你吃,我是不吃!我问:那真的有了怎么办?她说:怎么办,抱去找
他爹啊!

  你敢不认帐吗?邻居和那三个姑娘都是人证,还可以做DNA 检验,你跑了和
尚跑不了庙!我苦笑着说:不是那个意思,计划生育抓得这么紧,真的生下来,
那天可就要蹋了!叶子道:胡说!我们这许多人家都是两个三个的,没看到天蹋
到哪去!我说不过她,只好默不作声。一会,她轻言轻语的说:你留下吧,我这
边事挺多,也需要有个自己人帮忙,你要是放不下那个家,一年回去几趟,甩个
十万八万的我都没意见,把你的父母接来也行,房子不是问题!我依然默不作声,
她知道话不投机,「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把后背朝向了我。

  我没想到会成这样。留下固然好,只是我不能伤害一个跟我患过难的妻子。

  我和妻子结婚后,一直很贫困,虽然也曾打打闹闹,但是毕竟携手走过二十
年,感情未必太深,却也不是钱能替代的。所以大庆虽好,叶子虽好,我都不能
留在大庆,留在叶子身边!

  我是一夜无眠,叶子的眼睛也有些红肿,我看了也有些心疼。叶子说:你去
拿个最大号的镣铐给自己带上吧!我没二话,这是应该受到的惩罚,我也只能这
样才能表达对叶子的歉意。

  跟往常不同的是,她到中午就回来了,让我感到很意外。我问她今天怎么回
来的这样早,她冷冰冰的不回答,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支长枪来,我当过武警,一
眼就认出了这是一支经过改装的小口径步枪。她简单检查了一下,忽然扳动枪栓,
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19 02: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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