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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强奸] 【萍夫人】(1-完结)作者:不详{2013/6/12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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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夫人(10)

                密谋

  与老张和萍夫人在别墅晚餐的同一时间,三里屯梦乡酒吧。

  因为还早,客人稀少。

  「你说的是真的!?」酒吧幽静的角落,一个中等身材胖胖的中年男人瞪大
眼睛吃惊的问。他是鹤寿文,四林公司副总经理,园头园脑的脸上布满诧异。

  「当然是真的。」坐在对面的钱大力眨眼嘻笑。

  「怎么可能?完全不可思议。」

  「不仅干了,还把她毛剃光了。」

  「……啊?都剃毛了?她能干吗?」鹤寿文自然知道是哪里的毛。

  「起初哪有从的,是一步一步来的。」

  「怎么个步骤?」

  「鹤总,恕我不能详说,此事须保密。」

  「那让我怎么信?」

  「给您听一段她奴隶宣誓的录音就明白了。」他拿出录音笔,把耳塞递过。

  鹤寿文紧忙接过耳塞送到耳朵。

  「您听着,精彩着呢。」说罢按动播放键。

  柔和带着几分却懦的女性声音从耳塞流出:「……我,兰雨萍,女,三十一
岁……今天在这里作庄严的性奴隶宣誓……为表示我的诚意,在此宣誓前,已请
求我的主人钱大力先生,胡建国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将阴毛剃光。我非常喜欢现在
的标准装,为此对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谢意……」

  录音关掉。「是她吧?」

  「嗯……是……」

  萍夫人和李四林结婚典礼的司仪就是鹤寿文,几年来经常见到她,自己的夫
人李凯丽和她是好朋友。有时也能见到来家里作客的萍夫人。作为男人,他仰慕
李四林秀丽高雅的夫人,也在白日梦中思念她的身体。

  无疑录音里的声音是她的,天哪,这美丽的女人怎么会让对面这个小子给搞
了,而且搞成这般地步。

  「鹤总有兴趣吗?」见鹤寿文许久不语,钱大力轻轻问。

  「……」鹤寿文脑中乱作一团。自己老板的夫人,如果弄她,会有什么后果?

  可这女人是太诱人了,全北京难找这样华贵美丽的太太,肉体会是香艳无比
的……

  「鹤总,已经把她彻底搞定了,您参加对她只不过是多舔一杯羹而已,对她
已经无所谓了。」

  「……」

  「搞定她的不是我一个人,您在录音里也听到了,我们几个人搞她,稳妥又
安全。」钱大力进一步劝慰。

  「嗯……那……你出个价。」

  「鹤总,干脆!」钱大力赞许道:「她可不是鸡,是凤凰,天仙,价格自然
不菲。」

  「多少?」

  「看您的需求了。看裸体三千,参加调教九千,打炮吗,一次一万,如果包
全活一总三万。」

  「包全活?」

  「八小时,包括全部活动。当然回给您留出足够的时间与她单处。」

  「价钱不低呀。」

  「物有所值。市场经济,供需双赢。」

  「妈的,有你的。行!不跟你讨价还价。」鹤寿文掏出支票本,大笔挥舞,
熟练的写好。

  「你得保证一切顺利,让她对我服服帖帖。」

  「包在我身上!」钱大力高兴的接过支票。

               裸体行程

  手机响,萍夫人睡眼惺忪的看看表,十点了。昨晚几乎彻夜未眠,百感交集
的她到天蒙蒙亮才疲惫入睡。

  老张的电话。「夫人,我办好了手机,就这个电话的号,还有,办了建行的
卡。想今天找个时间谈谈,得想法儿让您解脱出来。」

  她心里一阵温暖:「好的,我安排个时间,回头给你电话。对了,把建行卡
号码告诉我。」

  起床沐浴更衣。迎来沉重的一天。

  在那儿见老张呢,家里不行,小珊在。如果老张再来必会令她怀疑,昨天就
很悬。外出吧,胡建国在别墅值班,监视自己。

  给李凯丽打了电话,说想去她家聊天。李凯丽说上午有事,下午三点可以。

  到李凯丽家后可以叫胡建国不等自己,以往都是这样。然后电话老张,再约
地方。她觉得这个安排妥当。

  上午萍夫人看书听音乐,她最爱听得马可可得大提琴曲在客厅里婉转悠扬,
充满男性的力度和性感,略带忧郁和思念,使她想起老张,音乐多少排解了郁闷
心情。胡建国始终在自己的值班室,没过来。

  「他倒守约,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她心绪略微安定。

  午饭后的两个电话让萍夫人心里布满乌云。

  一点半,老张来电,沮丧伤心的告诉她老家出事了。老婆和儿子坐拖拉机去
县城中途翻车,老婆重伤正在抢救,儿子伤势不明,他必须马上赶回。

  「我会尽快回来的,多保重,夫人。」

  她只能说快去照顾家人,费用由她解决。

  见面只得取消。立即通知李凯丽她不去了。

  半小时后,钱大力的电话雪上加霜。

  「今晚聚会,三点整出发,去哪儿老胡开车拉你就是,你今天的服装由老胡
指示。」

  萍夫人瘫坐沙发上。虽然知道他们会继续凌辱自己,可想到即将到来的厄运,
心乱如麻。

  我只能忍受,熬过这关,等待老张帮我。老张,我们运气这真坏……今晚他
们怎样弄我呢……我肯定会失态的,想开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债多了不愁
吧……

  她到电脑房用网上银行给老张的卡上汇去五万元,有发手机短信通知他,短
信最后写道:「不要主动来电,我会打给你」。

  胡建国进来。

  「夫人,老大指示,今天您穿短裙,短袖衫和高跟鞋,不许穿内衣。十分钟
后我们出发。」

  萍夫人关掉手机,收到柜子里。自从那次的手机奸淫后再也不敢带手机了。

  走向车库时,没有乳罩束缚的乳房在短袖衫里跳个不停。

  别墅的大门是自动的,车开出,胡建国用遥控器关上大门。然后拨动手机。

  「夫人,听电话。」他把手机递过。

  「听着,下车,让老胡检查你是否穿了内衣,然后脱掉裙子乘车。」口气不
存在任何余地。

  她无奈的下车,环顾左右,没人,撩起短袖衫,露出乳房,立刻放下。

  「行,下面不用撩了,脱下来!」

  「让我在车里脱……」

  「不,在这儿。」胡建国斩钉截铁。

  难过的解带弯腰提腿,将短裙脱下。在自家门口赤裸下身,叫她羞愧难当。

  「等等。」胡建国接过短裙:「让我检查是否穿内裤了。」

  「?……」赤裸裸的下体摆在他面前,还检查什么。

  「嗯,前面是光的,后面呢,转身。」

  她只好将屁股对着他,赶快检查上车吧,在这光天化日下。

  胡建国食指伸进屁股沟,摸索几下:「确实没穿,确实光屁股。,这年头女
人穿的裤衩得掰开屁股才能看见。再看看高跟鞋。」说完蹲下。

  「胡师父,请你快点让我上车!求你了。」她实在不能继续在车外赤裸了,
会有人来的。

  终于上了车。光光的屁股坐在皮椅上,感觉异样。短裙扔在副驾驶空位上,
她想拿又不敢。宝马车减震很好,但车子在山路急驰的缓缓颠簸让屁股和坐垫起
伏摩擦,随时提醒下身的赤裸。

  第一次这样乘车,下身不挂一丝。

  四车道的北清路总遇红灯,每当停下,侧面车里人总是向这边看。红色的宝
马十分瞩目,人们自然要欣赏华丽的车并探视车里的坐客。

  玻璃是防阳光的,外面其实看不清。萍夫人却害怕。手挡胯骨两侧,作无谓
的遮羞。

  京昌高速和四环路不堵车,稍微安心。可出了四环向慧中小区走时,堵住了。

  立刻七八七个外地人拥到这辆豪华的轿车旁,举着报纸,车刷,车垫等叫卖。
一个脏兮兮的男子竟敲打她一侧的车门。把她吓坏了,赶紧弯下腰,捂住大腿。

  终于启动了。车里凉爽的空调没能挡住身体的出汗。

  「我一个半裸的女人在闹市乘车而过啊……」羞涩间身体又奇怪的发热。

  钱大力和李海莉在楼前等候。

  「胡师父,裙子……」她低声说。

  「不用穿。」

  「啊……」

  惊讶之时钱大力拉开车门坐进来,李海莉坐到副驾驶位。

  「你的裙子。」她一下摔在萍夫人脸上。

  「走。」钱大力接过裙子放在两人之间。

  裙子到身边,心里踏实些。

  车子再上四环,又上京昌高速。

  「去那儿?」她疑惑的望望钱大力。

  「我们去十三陵附近的休闲山庄。信用卡带了吗?」

  「在我这儿。」胡建国说。他早已从萍夫人那儿拿到。所有消费都用她的卡,
如同宣誓讲的承担一切费用。

  过了昌平西关环岛,车径直向北开。柏油路面平整,来往车辆很少,汽车飞
驰,两边高大的柏树唰唰的向后掠去。

  北京人避暑消闲的胜地。

  钱大力看见她额头的余汗。

  「脱掉上衣,凉快凉快。」说着解她的扣。

  她举手想阻拦又放回,想起奴隶的身份。

  她被脱光,虽然不是第一次,可这是在车里,在不时见到行人和车辆的路上,
只穿着高跟鞋。便不由自主的抱住胸部。

  「这是干什么,把手背过来。」钱大力命令。

  她顺从被过手,同时弯腰挡羞。

  「咯嚓。」两腕在后面被扣住。钱大力用的皮手铐。

  「完了!」全身一震。

  外面光天化日,车里赤身裸体,双手被敷失去自由,我总是这么悲惨,下面
要把我怎样?

  「靠在椅背上!」钱大力扳住圆润的肩头推。

  两只乳房朝前,随着颠簸上下跳跃。

  「老胡,注意,别总看后面。」钱大力提醒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她低着头,蹦跳的乳房在她眼前显得刺眼。闭上眼不去看,想别的。

  她又想起老张。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没有文化的粗人竟能对男女性事有那样深
刻的了解,分析的头头是道,他的广义宏论令自己折服。把我肉体骚动的缘由,
心理的变态描述的贴切,不仅揭示了事实,解开我的疑惑,还感动得我主动以身
相许。

  我与他是那样的不般配,他粗矮黑壮,穿上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半头,可不是,
昨晚他的JJ只在我腿间的高度。可我对他是那样依赖,满腹的心事向他倾诉表白,
肉体也毫不吝惜展现给他。什么原因呢,有些莫名其妙,不可思议。想来大概就
是那天他说的缘分吧,啊缘分,老张,我同你真的有缘分吗。

  为什么和他,什么时候和他产生了亲近感?如果那天他不来剃毛,我和他会
永远是疏远的主仆关系,依旧不会正眼看他。

  就因为他来了,看见了我的隐私,耻辱,而且亲手刮掉我的毛,还放肆的摸
弄阴部,让我喷射高潮,就有了亲近感吗?似乎不对,客观上他是帮凶,弄我泄
精是他的发挥,我应当恨他,而不是亲近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是害怕他
泄漏掌握的我的隐私,而不得不同他打交道?或许是那指奸触发我心灵的淫秽部
分产生共鸣,潜进了心理生理的追求和依赖?

  甭管怎么说我把他当作好人,他就是好人。一生中从未有这样能够痛快淋漓
暴露自己最深层隐私的人,今后也不会有的。人生真是难以琢磨,和他的关系是
命,命运的安排……

               恶魔现身

  车子驶到一个庄园大门口。萍夫人从沉思中走出。四周青山环抱,层岚叠翠,
白墙红顶的别墅错落在缓缓地坡地。确是个幽静休闲处。

  想到在裸体,不由紧张,使劲盯住窗外。车子缓缓驶过主楼,外面没有人。

  咦?一辆绿色的皇冠,很熟悉,看牌照,京A 3966!

  李凯丽家的车。这个车号同她家电话后四位号码相同,所以记得很清楚。糟
了,凯丽他们也来了?千万别遇见!

  山庄院落很大,在小路上行驶一会儿后在离围墙附近的一座两层独栋别墅停
下。

  「下车!」钱大力打开她身边的车门。

  「……」她环顾左右,确信附近无人,便左转身体,伸出双腿落地,弯腰钻
出。贵妇人的她下车总是这样的,只不过今天光身子,两臂倒锁,没有了往日的
优雅。

  在车旁藏头露尾。不住的紧张四顾。

  「进去吧。」钱大力一拍她屁股。

  她用尽可能快速的碎步走向门口,管不得乳房颤抖,屁股颤颠。

  李海莉开锁,她夹在众人中走进。

  进门右转,走廊细窄但采光充足。经过三扇很大的对外开窗子,提心吊胆跑
过。走上楼梯才略微心安。楼梯较陡,每迈一阶,须绷直穿高跟鞋的脚踏上,大
腿使住劲,另条腿后登,身体前猫。三人在她后面,欣赏她的狼狈努力。

  二层没有走廊,上去就是大厅,窗帘紧闭,屋内昏暗。待了一会儿才逐渐看
清屋内陈设。中世纪的感觉,四壁是粗糙的石墙,屋顶七上八下悬着许多链条,
铁环。一条两米长,四十公分宽的原木长凳,凳面嘎瘩瘤球;一张木床,确切说
应当是单人床尺寸的木台,也是粗瘩瘩的。中央一个粗木门型架,很像绞架。地
面是粗石的。她突然觉这是刑讯室,自己将被刑讯逼供。

  「今天在这儿开始你奴隶的调教,你要听话,努力。」老大钱大力发话。

  萍夫人微微阖首,她不能也不敢表示不从。密闭的室内三人无论怎么折腾自
己总能够忍耐。要是性欲被激起,就随波逐流。

  「夫人,先见个贵客吧。」

  萍夫人想着心事没听清:「什么?」

  「有贵客在此恭候你大驾久已……」

  「啊?还有别人?环顾四周,就他们三个。难道真有?……」

  正寻思着,灰暗石墙裂开,是一扇门在吱吱扭扭开启,射出一

  束灯光,门越开光线越强,终于刺眼的光线中,一个胖胖的黑影矗立着,看
不见面孔,强烈的逆光勾出肥胖的肉肩和粗粗的双腿。

  萍夫人恐惧的张大嘴,可怕的魔鬼僵化了身体和大脑。

  「萍夫人,鄙人在此久候,欢迎您的光临。」

  熟悉的声音,是谁?可怕。

  「你――是谁――!」她失声尖叫,恐怖凄厉。

  「是我啊,萍夫人,您的崇拜者,您的超级粉丝,您的挚友李凯丽的老公,
鹤-寿-文。」

  山崩海啸雷鸣闪电爆发,轰隆隆的巨响冲破头颅,眼前金光四

  射,身体羽毛般轻飘,灵魂从躯体幽幽逸出。

  萍夫人失去知觉。

              萍夫人(11)

                洗礼

  「我把她给吓坏了。」鹤寿文有些内疚。

  「鹤总。」李海莉看着躺倒的萍夫人:「您这威武雄壮身躯的黑影把我都吓
得不行,甭说她了,呀,尿裤子了。」

  萍夫人失禁了,下身浸在尿液上。

  「我说他没尿裤子,因为她根本没穿裤子。」胡建国调侃。

  「她会不会有事儿?」鹤寿文问钱大力,他有些怕,以至于没太细看萍

  夫人的赤裸肉体。

  「不要紧,灌点酒。」

  「我这儿有。」鹤寿文穿着肥大裤衩,沉甸甸跑进小门内,取出一瓶红酒:
「我才喝了一点儿。」

  钱大力捏开萍夫人嘴巴,缓慢的把酒倒进。

  萍夫人出现均匀的喘息。

  「没事了。」大家,特别是鹤寿文松了一口气。

  「鹤总,这样吧,先交给你。给她洗干净好吗?」

  「梦寐以求,三生有幸啊,哈哈……」

  「记住,不能解手铐。无论她怎么说,这是关键。」

  「你不说我也不会解的,铐着她才方便哪。」

  「等我们调教后,您再开怀大餐,尽情品尝。」

  「明白啦。」

  鹤寿文横抱起尚未苏醒的萍夫人的瘫软娇躯,走向他出来的小门。

  「鹤总,她醒来后,你俩相处时,请先君子动口不动手,拜托了。」

  「放心。」鹤寿文跨进小门,回脚踢上。

  大厅又回复刚来时的黑暗。

  小门里面是个很大的浴房,犄角是巨型鸳鸯浴缸。窗前放着一张按摩搓澡床,
全部是黑色,包括屋顶,四壁和地砖,所以房间配置大功率照度,灯光雪亮。

  他把萍夫人仰放在按摩床上,后腿一步,聚精会神观赏。

  黑色的按摩床高度衬托出她肉体的雪白,反铐将她胸部垫起。两只乳房不知
羞的耸向上空。乳晕浅褐,乳头猩红。随着呼吸起伏。鹤寿文立即产生抓住这两
团嫩肉的欲望,却又止住。

  「我要玩儿活灵活现的她,要在她清醒时玩儿,看她的反应,听她的言语,
得到活生生的享乐。」

  李四林夫人两条长腿过去见过,当然包在裙子里面,现在眼前是完整的,从
胯股到足尖,曲线从大胆到玲珑雅致。

  凑前一步,观察细部。钱大力没吹牛,腿间阴毛确实被剃光了,光溜溜的肉
丘新鲜如处女样可爱。神秘的裂缝近在咫尺,这是他今晚的天堂入口。不忙,不
急于打开看,用我以往对付女人的经验,会让她有一番出色演出!

  萍夫人身体再很窄的按摩床上扭曲,鹤寿文赶紧过去,用床侧的黑皮带扣住
细软的腰部,使她不致掉下。

  汽车还在跑,裸体反铐的我在车里,怎么不是坐着?座椅放平了。这是干什
么呢,不是在神六的宇宙仓里,要马上起飞?把我送到哪里去呢,天堂。千万别
掉下,下面是地狱……

  萍夫人微微睁眼,看到眼前尽是地狱的黑色。

  「我这是……」身体动弹不得。她蓦的回悟到自己的处境。

  「奴隶调教……被他们带来这儿……还有,好像还有一件让我要死要活的事
情,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萍夫人,我在这儿。」

  「!,对!遇到了鹤寿文,对了,他们把我押给鹤寿文!」

  「萍夫人,您没事儿吧?」

  她顺声望去,鹤寿文立在身旁,光着白肉嘟嘟的上身,好恶心!

  眼泪涌出,她无声的哭泣。接二连三的出卖将她的自尊,人格涤荡殆尽。我
还是个人吗?连妓女都不如,伤害我意志的把自己送给一个个男人(还有个女人),
用最羞辱的方式,最卑鄙的手法。今天,鹤寿文在这里,他已经亲眼见到我淫秽
无耻的样子,知道我的奴隶身份。以后没脸见他,更没脸面对李四林,李凯丽。

  足以了,现在他就是不再对我作什么也无济于事。

  「请你走开。」她平平的说。,眼泪中止,羞耻已经僵化。

  「误会了,夫人。我是来保护你的……」

  「钱大力把我卖了多少钱?」

  「哪里的话,仰慕您,所以就……」

  「鹤总,今天看见你老板的夫人,你太太的好友我的这般模样,很开心,过
瘾吧?特别刺激吧?你心满意足吧,今天你还会五花八门的侮辱我,你会欣喜若
狂,可你良心不受谴责吗?」她悲愤的讥讽。

  「没,不……我关注的不是您现在这样子,我想了解的您怎么会变为这个样
子。」鹤寿文巧妙回击,占了上风。

  她无言以对。他早晚会知道一切,但不能从自己口里说出。

  「您对他们起码不应顺从,换了别人,一定报警和死命反抗不从,而您一点
儿都没有。比如刚才我从这儿看见您从车里下来,大吃一惊,您竟然光光的让人
铐着,若无其事下车。心平气和的被簇拥进来,您到大厅后,好奇的四处打量,
毫不顾及自己的裸体,光身子却穿高跟鞋,可笑不?还不是色情打扮,真让我大
跌眼镜。再说吧,您怎么会让他们剃光阴毛呢,这几个家伙都不是这么有档次的
人,您竟欣然从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萍夫人被鹤寿文的追问逼到死角,

  她无法回答,没脸回答。是啊,我起初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一死相争?

  我不能,为了阿容,为了家,为了期望的转机,为了……他又想起老张……

  「或许您有难言之隐。性奴隶宣誓是怎么回事,干吗那样说,他们把您怎么
啦。」

  「请你别再说了……」灵魂的羞耻忘记了赤裸的尴尬。

  「对不起,触及您隐私了。不说,不说了……那个,那个他们要我给你洗澡,
您看?……」

  「鹤寿文,你不能碰我。」他不再逼问,总算好些。

  「我可以不碰你来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给我洗。」

  「怕不是想让他们的哪一位过来给你大洗特洗吧。我理解,您和他们很熟了,
能放的开。」

  「不……不是……」

  「哪怎么办,身体总要洗吧。夫人,别不好意思,刚才您失禁了。」

  她的脸立刻从苍白转作绯红。

  「叫我洗吧,如果不满意再换人。」

  「……」她闭上眼。

  鹤寿文拎塑料桶从注满热水的浴缸打满,举在她娇躯上方,哗哗,劈头盖脸
往下浇,一桶接着一桶。粗猛的水柱击在胸部,腹部,阴部,大腿,溅起高高的
水花。

  一下被浇蒙了,哪是洗澡,是冲刷。顿时他想起与李四林在跑马场一起看冲
洗马匹的情景。

  「他把我当成一匹马了。」心中既生气又冲动。身体被热水猛浇,激出元气。

  「哦……」

  鹤寿文不管不顾,不由分说,接二连三又浇了一番。

  被绑的身体豁然轻松。

  鹤寿文举起沐浴液的大瓶,把牛乳色泽的黏液向下滴注。先是脖子,乳房,
肚皮,然后四肢,最后对准阴部的细缝不停的注,不一会儿。不毛之地被淹没在
大堆黏液下。

  萍夫人闭目转头,没有拒绝的表示。

  鹤寿文的两只大手上场了,先从她纤嫩的玉足开始,搓洗每一只脚趾,然后
小腿大腿。没有触及中心。她已经喉头哽哽。

  双手一下抓住乳房,沾满润滑浴液的肉球从他虎口嘟噜的冒出,再被双掌盖
住,又是嘟噜出来。几把过后算是结束了乳房。

  乳房的撮弄令她心境荡漾,虽尚能自持却已从心里顺从。

  「反正没办法,免不了的,他不算粗暴,还……有点儿别致……谁不都是一
样……」她安慰自己。

  两手从乳下一次向下刷抹,到了小腹。

  鹤寿文没有片刻停留在阴部大把撮弄,显得顺理成章。

  萍夫人忍耐不住了,肆无忌惮的进攻使她气喘吁吁,扭动下体,似是躲避,
实为迎合。

  双手突然停止,让她的扭动僵住。

  鹤寿文打开皮带,拍拍她的肚皮。

  她会意的转身,床面浴液很滑,鹤寿文抱住腰帮她趴下。

  好艳丽夺目的屁股!

  他把沐浴液转圈滴撒在隆起的臀峰。

  感到浴液的冰凉,屁股不时蠕动痉挛,带给鹤寿文莫大的视觉享受。

  先搓秀美的后背,后腰,然后到屁股。

  屁股被这双大手有力蹂躏,让她陶醉,她可以惬意的气喘,轻轻呻吟,因为
鹤寿文看不到自己趴下的面容。

  鹤寿文不停的揉,她开始配合的拱。屁股和双手越发默契。

  她畅快的大喘,毫不顾惜。

  哦,鹤寿文伸进股沟。肛门阴部同时侵犯,他是在洗!。

  那么不客气,那么放肆无礼!

  开始走向高潮,萍夫人紧张的期待。使劲拱屁股,传达她的需求。

  鹤寿文令她失望的住手了。颓然失落。

  「我可不想叫你单独享乐。」鹤寿文很会掌握火候。

  大桶水浇在后背,屁股,腿。还是那样猛烈。

  「夫人,请起。」他解开臀上的皮带,将浑身软绵绵的身体扶起站在地上。

  用皮管对住她哗啦哗啦的冲。按照指令,她缓转身体,将身上浴液冲刷的干
干净净。

  「请您趴在床上。」鹤寿文用皮管将按摩床冲净。

  犹豫一下还是将一条腿抬到床面。

  「不,不用上去,俯下身。」鹤寿文浇着她的后背。

  她将上身趴到床面。

  鹤寿文捏住皮管口,喷水挤成高速射流,对准屁股沟冲去。

  「呜……」她抬起身又趴下。

  高速水流击打肛门和阴部。

  下体被尖锐的热水冲击,微痛紧接着麻痒。异样的感受!

  「这是……水奸……」她想到这个奇怪的词。

  「水温合适吗?」

  「……」

  「冲干净了吧?」

  她点点头。特别刺激,可太羞耻,想早点结束。

  鹤寿文放下皮管:「洗完了,夫人,怎么样?」

  「……」她羞红到脖颈,无言以答。

  鹤寿文把打湿的高跟鞋放在她脚边:「穿上。」

  鞋里半腔水,脚伸进,水溢出。高跟鞋有些挤脚,穿起很费劲。

  她站在鹤寿文对面,迎受他的打量。

  「鹤总,你知道今天我将被调教,会使你开心的。你也会侮辱我,让他们过
瘾。你与恶人同流合污,我会看到你的丑恶表演,看到你卑鄙的灵魂。好了,带
我去吧,让你们心满意足,得逞吧!」

  说罢她昂首挺胸向门口走去。

  她想起了大义凛然走向刑场的女英雄,想起托尔斯泰描述的安娜。卡列尼娜
卧轨前胸中涌起的那种入浴的感觉。

                调教

  萍夫人站在灯光明亮的大厅中央,身体笔直,双腿并紧,热水冲洗过的身体
润红,挂满水珠,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打湿的秀发贴在脑后。

  她没低头,而是目中无人的看向前方。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嘲讽。

  「不能畏首畏尾,惊惶失措,不让他们看到我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是我同这
些恶魔抗争的唯一手段。」她运着气,等待凌辱降临。

  「嗬,真是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呀。」胡建国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肉体调侃:
「洗了个好舒服的澡哇。」

  「哪是洗的,分明是让鹤总给刺激的骚劲儿出来了。」李海莉不屑的说:
「德行,还他妈的挺神气,显得大义凛然,好傲哇。待会儿你就三孙子了。」

  她扣劲牙关,抵御讥讽。

  「鹤总,今天的调教由您来作喽,没问题,一会生二回熟。」

  「各位多多指导关照啦。」

  「我们的用具在这儿。」钱大力指指粗木床。上面摆着一堆麻绳,假阳具,
皮掌,带双茎头皮裤,乳枷,肛门塞,九尾鞭,兽医用灌肠器和一大桶灌肠液。

  萍夫人余光扫去,一阵战栗。

  钱大力解开皮铐:「鹤总,先捆吧,海莉告诉您方式和顺序。」

  鹤寿文高兴的拿起麻绳:「夫人,我这里得罪了……」

  只稍加指点,鹤寿文就利利索索捆好了萍夫人。

  感觉同以往大致相同。被他捆绑并无特别的羞耻,毕竟被他「洗礼」过。

  「该死,一捆,我怎么就又……」她内心谴责自己。「得挺住……」

  「各位,我是外行,不过有两点建议请大家考虑。」鹤寿文兴致勃勃的说:
「我认为不剃光阴毛会更好。」

  「为什么?」胡建国问。

  「乌黑的阴毛更能衬托出女人肉体的白嫩,在雪白肉体中黑亮的阴毛是女人
性感的亮点。当然可以剃掉一些,把阴毛理成三角形,或者弄成像日本军曹那样
的仁丹胡型,一定很有趣。」

  「嗯,或许有道理。」钱大力摸着下巴看着萍夫人的小腹:「第二个意见呢。」

  「不一定总穿高跟鞋,虽然这能够使女人挺胸撅臀,但是我们看不到萍夫人
美足的曲线,这可是女人身体重要的性感部位。」

  「赤足站立,有什么曲线?」李海莉不解的问。

  「是否可以让我来演示一下?」

  「好哇。」众人赞成。

  羞辱的洗礼冲淡了萍夫人的羞涩,她像个玩偶,任凭他们议论摆布。

  「已经被他们肆意玩弄了,我只能忍受,我能够忍受的……」

  鹤寿文取来一段钢管,两端系上麻绳,将萍夫人推导门型架下。将钢管伸入
两腿间,然后上提。

  萍夫人将腿伸得笔直。

  鹤寿文将两端的麻绳系在门型架横梁上。萍夫人骑在钢管上,钢管紧顶会阴。

  鹤寿文蹲下将高跟鞋从双脚依次脱下。萍夫人只能足趾点地,双脚尽可能高
的踮起。

  人们看到洁净纤足的动人S 曲线,美丽的脚趾,足弓和脚板。

  「呵,确实动人。」大家称赞不已。

  脚趾脚心立即酸痛起来。

  「往前走。」鹤寿文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

  无奈的她错动双脚,钢管摩擦阴部,奇痒。

  走了几步便气喘起来。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李海莉揪着她脑后的头发问。

  「……呜……难受……放开我……」

  阴部酸痛难忍。

  「是这么站着,还是开始调教?」钱大力问。

  萍夫人所答非所问的点点头。她受不了这种站立和钢管的挤压,只要不这样
就行,至于什么调教,她也不愿多想。

  鹤寿文解下钢管。

  「兰雨萍。」钱大力直呼其名:「今天开发你的后门,第一步是灌肠。为的
松弛肛门和直肠。」

  她咬住嘴唇。

  「鹤总,您来灌。用什么姿势?」

  「大力,我想倒灌效果最佳。」

  「听您的,就这么办。老胡,搭把手。」

  胡建国弯腰将萍夫人两踝缠上多圈麻绳并打结,留出一小段。然后与鹤寿文
将她头朝下抱到门型架下。钱大力把脚踝留出的绳索系在横梁的铁环上。

  她第二次倒悬。包括视觉的感官又开始错位。

  钱大力将吊住两脚的铁环分开,萍夫人笔直的长腿同身体成为「Y 」型。

  「好,角度正好!」鹤寿文看着萍夫人对着他的肛门:「先来多少,500
CC吧。」

  他到木床,用注射器吸桶里的灌肠液。

  茶色的无花果配液吸满粗粗的玻璃管。

  「夫人,开始吧。」他将一抹甘油涂在管嘴。

  萍夫人的肛门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从来没有灌过肠,这两天心情郁闷,有
些便秘。

  管嘴慢慢插入菊座。倒挂的肉体周身一哆嗦。

  「别紧张,会慢来的。」鹤寿文说着推动注射筒。像是把自己的身体推送她
体内。

  冰凉的液体进入直肠,凉飕飕的。凉意越来越大,变成紧涨,液体再度挤进,
涨的更厉害:「咕隆」腹内一响,啊。液体进入内肠,挤涨稍缓解,可那凉液继
续不断冲进,逐渐整个肚子,是整副肠子在被充满。肠子涨痛,啊越来越痛,撕
裂般的。

  「咝咝……」她倒吸凉气。

  液体不再进入了。管嘴拔出,她松口气。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灌肠液渗入倒挂的体内,肠子裂痛减缓。

  「再来500CC喽。」鹤寿文兴致非常。

  「对,灌满,来个『恶灌满盈』!」李海莉狠狠的说。

  她本想请求住手,听到李海莉的恶语,咬牙把话吞回:「让你看不到我的笑
话!」

  啊,这次可太难受了。没有冰凉的感觉,只觉得痛裂蔓延到每段肠,强烈的
便意出现。我要死啦。

  她晃着两腿,扭着屁股无谓反抗,咬牙,死死皱住眉头,不顾被别人看到脸
部的丑态。

  恶毒的鹤寿文,他这么使劲推液,要撑裂我的身体……眼前冒出金花,头脑
麻木了……

  在她昏厥前,第二管推完。

  「还想要吗?」李海莉拍拍她大腿。

  已经无力回答了。

  鹤寿文接过肛门塞打量,塞体有几圈倒刺样橡胶环。「妙哉妙哉,着玩意儿
插上可喷不出来。」

  肛门已经在外冒液体,他赶紧将黑色的橡胶塞捅进门止住泄漏,那东西没入
后肛门口一缩,将粗粗的胶塞牢靠的包在里面。

  萍夫人躺在冰冷的地面,原来平滑的腹部鼓起,象怀胎五月的孕妇。

  倒流的血液从脑袋回流,冰冷恢复了神志,顿时涨痛和便意在腹内剧烈肆虐,
肛门被异物塞得紧紧。肠压驱赶的异物堵在直肠口,酸痛,剧痛。

  「受不了啦……」她终于示弱求饶:「让我去……去……」

  「去什么?」胡建国问。

  「……上厕所……」

  「可以。」钱大力说:「不过解塞还需系塞人哪,你求鹤总吧。」

  「鹤寿文……鹤总……请……求你……」

  「上厕所?……当然可以。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只要夫人表态今天
服服帖帖接受调教?」

  「我服从,服从……快……快快……」

  「怎么样?」他问周围:「萍夫人很诚恳,就随她的意吧。」

  浴室里,萍夫人跪在地上,头贴地抬起屁股。黑色肛门塞露出端部的金属园
环,象戴上耳环。

  「开香槟吧。」鹤寿文啪啪的拍击颤抖的屁股:「躲开,别溅一身。」

  肛门塞还没全拔出,褐色液体已经刺刺外泄,洒在他脚面。

  使劲儿一拉。「砰」的一声液体伴着黄黑色渣块射出,化作抛物线击在墙上。

  抛物线马上缩小行程,哗哗浇在地上,越来越弱,最后消失。肛门不断涌出
的臭液呼啦呼啦落在两腿间,溅上大腿和小腿和肚皮。

  似乎没有东西外泄了,就在众人诧异时,萍夫人「呼」的闷叫一声,一节节
金黄的屎厥随着响亮的屁声噗呲噗呲拉出,堆在前泄的液汪上,越聚越多,堆成
一座带尖的小山。

  「啊――――――」她如释重负的喊出。

  调教者们被激烈的喷粪惊呆了。罕见的奇观!这污浊丢脸的行为发生在高贵
的漂亮女人身上,令他们喜出望外,更燃起肆虐的火焰,以至于没有理会满浴室
的臭味儿。

  「当年科威特油井起火,应当叫你去压井。」

  「对着我们拉屎,放响屁,真不害臊!」

  「肚子里藏着这么臭的东西!」

  「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你都敢作!」

  萍夫人什么也未听到,舒服的喘着气。憋到极点后大肆排泄的快感犹如霹雳
后的晴天,憋涨的痛苦换来无比的轻松畅快,她甚至想哼哼一番表达快活的感受。

  同时空虚的体内出现对异物添补的需要。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7-31 01: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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