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三女同侍克体魔
凤玲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体依然被塞满着,冲撞着,知道郎
玉还没有解去体内的阳毒。剧烈的痛疼着,她甚至有些绝望,要是再没有人出现
的话,她也许很快就要活活得被这个雄壮的男人搞死。
冲撞,机械般的冲撞,无休无止。凤玲乔甚至觉得这冲撞的尽头,就是自己
生命的终止。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脑海也空白起来。可是她不想离开这个男人的身体,
情愿在他的怀里死去。
「师妹!」耳边响起一声急促的呼唤,凤玲乔勉强的睁开眼睛,依稀看到来
的是自己的二师姐紫罗刹郑元珍,心中大喜,知道救星到了,精神一散,又昏死
过去。
郎玉也看到了郑元珍,见她背着浑身血红色的师父,心中唯一的一点清明,
让他放弃已经昏死过去的凤玲乔,扑向郑元珍。在他的眼中,所有的女人到会心
甘情愿的和他做,即使不情愿,只要是和他做过就一定会被征服。这是师父一直
以来为她灌输的思想。
郑元珍本来就是荡妇娃,看到他胯下的怪物,心跳不已,立时把师父的警告
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管白衣女人死活,看他过来,急忙脱去自己的衣服,扑到他
的怀里。她本不知道现在郎玉的状况,本还想调情一番,却不料被他一下拿住,
分开双腿冲了进去。
只是一下,她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厉害,顿时大叫一声,连忙集中心神,抵
御他的冲击。
郎玉现在更加难过,体内的真气四散奔走,越冲越烈,感觉到身体快要爆炸
了。游窜的真气越来越不安稳,仿佛需要一种力量去引导着纳入丹田,可是谁也
不知道需要的是什么力量,而这种力量在哪里!
郑元珍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厉害,很快也坚持不住,大声呻吟着,
一边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惜,一来她的身子几乎瘫软,二来她的武功较郎玉差的
太远,还没等她付诸于行动,郎玉已经看出她的意图,双手一紧,另她无法挣脱。
白衣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血红的身体越发刺眼,她同样的疯狂了,在
路上郑元珍趁她不注意点了她的穴道,送她到了谷口。这才在她的指引下,进到
谷来。她的穴道刚刚解开,看到眼前的糜乱景象,更加无法控制体内的,顾不上
此时他们还在,冲过去,疯狂的压在郎玉身上。
她的激情,刺激了郎玉的神经。他放开郑元珍,抱着师父,同样粗鲁的冲了
进去,大力的冲撞着。
这是彼此熟悉的身体,这是彼此熟悉的姿势,他们的激情演绎的最为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郎玉突然长啸一声,身体大力的挺动着一下。良久,才慢慢的
跌倒在师父的身上。
白衣女人同样在剧烈的中昏死过去。
天黑的时候,郎玉幽幽的醒过来,感觉体力充沛,游窜的真气不仅早已经纳
入丹田,而且比以前浑厚了很多。
可是,当他低头看师父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一惊。
正文柔能克刚终有果
郎玉看到师父的头发雪白,夸张的铺在地上。他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
样子,但是明白肯定和刚才的事情有关。轻轻的把师父抱在怀里,低声呼唤着她。
白衣女子幽幽的醒来,看到郎玉,温馨的一笑。蓦然,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些
什么,脸色一变,轻轻的动了一下,无力的说:「郎玉,快运功试试!」
郎玉看她神色凝重,不敢耽搁,将她放下,运行体内真气,隐隐发觉竟有一
股阴柔之气牵引,像是母亲在带着孩子一样,原本自己体内的真气更是大有顺从
之意,跟着阴柔之气行遍小周天,不断增强。
「师父?」他突然间明白了,内疚的看着师父。
白衣女子幽然一笑,微微的点点头,说:「是啊!师父的内力已经全部传到
你身上了。」
「这……师父,是我不好,我把功力再传给你!」
「别傻了!好孩子!师父的功力还可以恢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而已,你不
要担心。」
「可是……」
「别可是了,先把那两个女孩叫醒。地上朝气太重,小心伤了她们的身子。
师父现在失去内力,恐怕很难再承受你的冲击,以后她们两个就是你的鼎炉。」
郎玉点点头,将师父抱到房间里,放到床上,这才出去又将郑元珍和凤玲乔
抱进屋。除了师父,他的别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感情,在他眼里,这些女人只不过
是自己的一种工具。当然,这也是白衣女人长期给他灌输的思想。
他过去抱着师父,说:「师父,你的头发?」
白衣女人开始已经发现,此时听他提起,还是低头看了一眼,说:「没关系,
等我的功力恢复,头发也会重新变黑。」
这个时候,郑元珍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先是一愣,继而回味着刚才
的疯狂和其中难以言表的美妙滋味,看着依然裸着身子的郎玉,不觉呆住了。要
是可以选择,她宁愿一辈子和这个男人隐居于此。可是,她知道,师父要找一个
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可惜,她忽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睿智,她的
眼神只是一动,女人已经看出了端倪。
凤玲乔也醒了过来,先看了看郎玉,又看了看郑元珍,问:「师姐,你怎么
来了?」
郑元珍说:「是……是她找到我的,不过……」她没说下去,因为当着白衣
女子和郎玉的面,她不好把师父交代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两个人出去说吧!」白衣女人冷冷说。
郑元珍看了她一眼,环视四周,想找自己的衣服。
凤玲乔却已经习惯,裸着身子,拉着她出门,一边说:「就这样吧,谷里就
我们几个人,没人看的。」两个人便一同出门。
白衣女子看着她们走远,这才说:「郎玉,你的阳罡真气已经练到第八层。
当今世上,已经很难有人与你匹敌,你可以出谷报仇了。」
「啊?师父,你不是说要练到第九层才可以吗?还有,你现在失去了内力,
我怎么可能离你而去呢?」
「哎!」白衣女子长叹一声,说:「好孩子,其实师父很对不起你,有件事
情一直瞒着你!」
正文骄奢求欢终有报
夜色深沉,女人穿着一层薄纱,泡在水中。薄纱紧贴在身上,变成了的颜色,
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动人。胸前的突起在薄纱下显得格外,胯下的黑色也昭示着一
种令人难耐的冲动。
小五站在她的对面,没穿衣服,此时看起来已经冲动到了极点。可是,女人
还没有发话,他不敢扑过去,只能顺从的站着。
女人很喜欢欣赏男人的身体,尤其是在她洗澡的时候。她喜欢折磨男人,让
他们在自己面前没有尊严,没有人格,像狗一样听她的话,任她玩弄。看着小五
那条代表雄性的东西,她的心同样在绎动着,招手让他过来。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玉掌轻翻,伸出一指,临空虚点。
小五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头栽进水池里。
房间的门瞬间开合,青影一闪,飘了进来,像画像贴在墙上。
「白芳翠,教主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声音幽深,似乎从墙里面发
出来的一样,又像是地狱的使者,还没来得及从地底下钻出来,先开口说了话。
原来,女人是九翼飞蛇白芳翠。她浑身颤栗,颤巍巍的说:「启禀风使,一
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哼,我看你每天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没把教主交代的事情放在心上。」
「小人不敢!」
「那你怎么可能还在此逍遥?」
「我已经派人到银勾山庄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哼,恐怕你要的结果等不来了,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小碧已经失踪,还说什
么把教主的事情放在心上,我看你根本就是藐视教主!」
「啊?怎么可能?银勾山庄上上下下根本没有人会武功,小碧怎么可能失踪?」
「看来你真的是被所迷,头也昏了!银勾山庄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当然有它
的道理,你如此轻浮行事,怎能成功。告诉你,不仅小碧失踪,就连神女绿珠的
魔朱也被破解了。」
「啊?」若说白芳翠上一次是惊叫,这一次便是惨叫,连忙问:「这怎么可
能?」
「你别问那么多,这件事情我会如实的禀报教主。我走了!」
「慢着!」白芳翠连忙阻止。
「还有什么事情?」
白芳翠没有说话,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薄纱,露出的身体,说:「风使,既然
您已经来了,就享受一下这个身体吧。小人虽然算不上什么上乘,可是在江湖中
也被誉为美女,求风使垂爱。」她想用身体取悦风使,至少可以让他在教主面前
替自己遮掩一二,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教中的刑罚太残忍,她见过,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她可不想有一天那些刑罚
加到自己如此美艳娇嫩的躯体上。
风动,朝着自己这么过来,她的心中大喜。人始终是人,男人始终是男人,
没有男人不吃腥的,当然,她知道风使是男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做。
「啪」的一声清翠的耳光声过后,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听到白芳翠的心在
扑通扑通的剧烈的跳动着,她感到了恐惧,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将如何发展,她不
敢去想。
正文圣地演绎荒唐景
当然,这也不是白芳翠想的问题,她现在想的是小碧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而
神女的魔朱又怎么可能为人所破解。
在银勾山庄呆了十几年,除了她自己安插的人之外,还没有见过会武功的人,
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她百思不得其解,深怕教主怪罪,犹豫了半天,终于
下定决心,亲自去查个究竟。
她裸着身子,离开浴室,没有再去理会被她点了穴道,泡在池子里的小五。
不过,即使现在捞上来,恐怕也救不活。回到房间,她换上夜行衣,纵身上房,
朝着银勾山庄的方向,电掣而去,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难怪江湖上称她为九
翼飞,轻功造诣,可见一斑。
到了银勾山庄,她突然间感觉到这里真得跟以往不同。以前,她也曾经来过,
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蓝星红蝎子已经打草惊蛇,可是也说明在这
里的确隐匿着高手。
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令她不敢再有动作,而这样的眼睛即使
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使也没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心中揣度着,竟然不
敢再有任何的行动。
是谁可以有如此的造诣,她将江湖中成名的人物想了一遍,似乎根本找不出
这样的人来。没有办法,她只好先回静心庵。
静心庵,供得是多手菩萨,平时烟火鼎盛,往来许愿的人很多,一派祥和繁
荣。可是,到了晚上,却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这里的尼姑个个荡,房房藏着面
首,夜夜笙歌,不仅如此,她们视男人如草芥,时时换奸,动辄斩杀,将这原本
修身养性的佛门圣地,变成了血腥糜乱荒场所。
此时,静玄静妙两个人的手扶着床边,高翘着圆润的屁股,微微扭头,媚眼
如丝的望着后面的男人。
男人长的很俊秀,只是面黄肌瘦,没有生气。看着面前的两具美妙,他眼神
中没有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该有的冲动,有的只是畏惧和惊恐。今天晚上这已
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庵主的房间,第二次是在苦悲的房间,苦悲是庵主的
师妹。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力不够,可是她们给他喂了药,又如此的诱惑着他。
身体慢慢的违背了自己的意识,变的起来。很快,就连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似乎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扑上去。
静玄的很大,大的出奇,否则白芳翠的小厮也不会冒死占有它们。
药性发作,男人冲了过来,抓着静玄的,大力的揉捏着,一只手探到静妙的
胯下,摸着,终于忍不住冲进了静玄的身体里,大肆的挺动着,手却并不放开,
继续揉着捏着。
静妙站起身来,来到他身后,的贴在他的背上,上下滑动着,胸前的两个圆
球来回的滚动着,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惜,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诱发冲动,只能令他一阵阵的颤
栗,却又不得不在这种颤栗中拼命的发泄着,他发泄的不是激情,而是自己的生
命。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正文江湖本就福祸路
白衣女子依偎了郎玉的怀里,小声说:「郎玉,有件事情师父想跟你说,你
不要怪师父。」
郎玉疑惑的看着她,对于这个亦母亦师亦妻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什
么事情可以让他生气,问:「什么事情?」
白衣女子苦涩的一笑,说:「郎玉,其实单凭个人之力,根本练不成阳罡真
气的第八层,若是强行修炼,会走火入魔。其实,师父并不知道怎样才能助你练
成神功,想着也许需要阴阳调和,不过是要一个修炼阴毒内力的人才可以,便去
找俏面狐狸苗月红。哎,即使找到她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你懂了吧?」
郎玉虽然自小居住在这个山谷之中,于世事知之不多,但是极为聪明,自然
听懂事情的因由,说:「师父的意思是若不是如此误打误撞,可能我现在已经走
火入魔了。」
白衣女子轻轻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郎玉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有什么!我知道师父是因为我身负
血海深仇,若不能练成神功根本无法报仇才狠心让我修炼。我不会怪师父的,若
是不能报仇,我生有何欢,还不如走火入魔,一辈子昏昏噩噩的好。」
白衣女子心中感动,想着以前的那个人也是如此性情,想到这里,她的心在
剧烈的跳动着,若不是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个男人的冲撞,她真的好像再来一次,
当然,她想着的该是以前的那个男人才对。
「话随如此,可是师父毕竟开始是瞒着你的。所幸老天庇佑,让你练成第八
层。而且,师父也悟出其中的道理。在师父的那一刻,也正是你派出阳毒的一刻,
那个时候,师父的感觉到你浑身的内力涣散,好像需要一股真气引领,而我体内
的真气似乎甘愿冲当这一角色,这才不由自主的注入你的体内,引领你的真气回
归丹田。你是不是也如此觉得?」
郎玉点点头,说:「正是!
「这就对了!阳罡真气太过鼎盛,需要一丝阴柔相克,否则无法压制。不过,
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要令阴柔之气压住你体内真气,必须在它们蠢蠢欲动之时,
也就是说在你来临之际。可惜,放眼天下,还有那个女子能在你身下,坚持那么
久。要不是我被苗月红下了药,恐怕今日之事也难成功。哎,天下事,福兮祸兮,
真的很难说的清楚。」
「苗月红,她敢如此害师父,我一定会找她为师父报仇。」
「算了,要不是她,你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况且,那个老妖怪不好对付,
要是能对付她的话,师父今天就出手了。」
「天下间,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连师父你……」
「她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是,她身边有几个人很难对付。我想,只要我
一出手,恐怕连一招也走不了,就会身首异处。你现在已经练成阳罡真气第八层,
应该可以勉强和他们周旋,不过胜算不大。」
「他们?他们是谁?」
正文别有用心引邪途
「我去找苗月红,是想将她掳来,借助她的内力为你驱散火毒。可是,到了
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所以才大意中了她的毒,否则就凭她
想在师父面前下毒,还不够道行。」
郎玉听得糊涂,问:「师父,难道那几个人真的会令你如此担心?」
「何止是担心,师父当时几乎失去了出招的勇气。」
「啊?」
「当时,她的床上一共有四个男人,看起来都是些服侍她的下人。这四个人
我不全认识,但只是认识的那一个就足以让我不敢出招。」
「他是谁?」
「他就是当年叱咤江湖,一柄木剑斩杀云鹰七十二铁骑的『一步七杀』于云
汉。相传他在那一役中曾经用过一招七杀剑,只迈一步,斩杀七人,个个剑传胸
口。不过,他如同昙花一现,很快在江湖中销声匿迹,想不到竟然成了苗月红的
面首。」
「他如此厉害,怎么可能如此下场?」
「这个很难说,有时候女人要控制一个男人,根本用不着武力。想当年你爹
……」白衣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连忙岔开话题,说:「也许是于云汉
心甘情愿,也许是苗月红用毒控制着他。」
「师父,你刚才说我爹?」
白衣女人笑了笑,说:「你爹就是被的美貌所动,才娶了啊!」她很明显在
说谎,可是郎玉从来没有怀疑过师父,信以为真,不再问下去。
「郎玉,你要记住,现在的江湖是女人的江湖,很多女人心机很重,你千万
不能对任何人产生感情,一旦有了感情,就很容易被控制,再要想报仇,就难上
加难。」
郎玉点点头,说:「师父,我知道!」
「还有,既然是女人的江湖,很多女人十分蛮横,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内
心深处都想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所以她们都在期待着有个男人可以征服她
们,征服她们的身体,也征服她们的内心,而你,正是这样的男人。以后你行走
江湖,不要讲感情,见到女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要想办法将她们弄到
床上,就一定会征服她们。记住,要是觉得自己对她们有一丝感情,就一定要杀
了她们。」
郎玉虽然不明白,可是他相信师父说的都是对的。
「还有,暂时不要再修炼阳罡真气第九层,要是找不到我说过的那样的女人,
你会走火入魔,到时候别说报仇,恐怕连性命也保不住。」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过要是我练不成阳罡真气,根本不是那个女人的对
手,这怎么办?」
「傻孩子,别忘了你还有别的本事。刚才我不是告诉你,女人征服男人不需
要武力,而男人征服女人有些时候也不需要武力,只要你善用自己的优点,一定
可以令很多女人臣服于你,到时候她们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任何事情,这样一来,
武功便不再是主导因素。懂了吗?」
郎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师父的这一席话,对他以后的江湖路起到了至关
重要的作用。
白衣女子有些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又睁开眼睛,说:「你收拾一下,
马上就出谷,记住师父说的话。那两个女人就作为你出谷前的一次考验,杀了她
们!」
正文道是无情却有情
郎玉望着门外,两个赤身的女人正在温泉边低语,想着她们美妙的身体,又
是一阵的冲动,尤其是她们运功采阳却被他压制带来的普通女人难以给予的快感
很令人回味。他温柔的吻了师父一下,将她放下,走了出去。
来到温泉边,本来还在说话的郑元珍立刻沉默,静静的看着他。郎玉过去抚
摸着她的,说:「刚才我无法控制自己,所以重了些,你不要怪我。」
郑元珍第一次遇到令她如此的男人,怎么可能怪他,也不介意他的手在自己
身上游动,娇媚的说:「你好坏,害的人家现在还痛着。」
凤灵乔这些日子和郎玉做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却又迭起,
不能自已。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又想要,便温柔的贴了过去,轻轻的揽着他,
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对男人,她们也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的感情,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为了自
己的感觉,而这个男人是个极品,所以她们不但想要,也很想给。尤其是在和他
的时候还可以助她们提高内力,这一点,凤玲乔体会尤深,故而在郎玉求爱时,
她每次都表现出更多欢欣。
郑元珍此时想的是怎么才能将这个男人带到师父面前。虽然在郎玉怀里,可
是她的心思却并不在其中。
郎玉似乎对此没有感觉,只是抚摸着她的,一点点的侵占的她娇嫩的身子。
在她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弯腰抓住她的脚踝,高高举起,从后面侵入,大肆
的挺动着身子。
凤玲乔在他身后,将紧贴在他的背上,来回摩擦着,冲击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元珍不支,大叫一声,慢慢的瘫软下来。
郎玉抱着她,放在温泉旁的青石上,而在背对着凤玲乔的时候,轻轻在她身
上点了一下,这才过来和凤玲乔又战到一处。
凤玲乔在这几日,内力增加不少,耐力自然也长了些,和郎玉做了很长时间
才投降。
郎玉同样想在她的死穴上点一下,可是手抬起来,却又慢慢放下,长叹一声,
竟然下不了手。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依恋自己,虽然谈不上什么感情,
可是她给人的感觉是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难道这样的女人也要杀了她吗?他不
由得朝房间看了一眼。师父正安详的睡着,她不让自己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可是
对她呢?自己是那么的爱她,尊重她,依恋她,可以为她做一切事情,即便是死
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师父总是说让自己报仇,可是父母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他一无所知,
只知道是当今的武林盟主,一个叫紫微玉娘上官玉的女人所杀。师父还说,本来
父母习练双剑合璧,无人能敌,上官玉却故意勾引他父亲,让看到。一气之下,
远走他乡。他父亲一个人不是上官玉的对手,被她杀死。
这还不算,上官玉又派人抓了他的母亲,废了她的武功,囚禁在地牢中,日
夜派人折磨她。最后,被一群男人活活的轮奸而死。
所以,师父让他报仇,不是杀了上官玉,而是要让她痛苦,让她比死还痛苦。
正文静心庵内多春光
静玄还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两个娇挺的随之大幅度的颤动着。她微闭双眼,
不停的舔着舌头。
男人的药力渐渐过去,没有一丝快感和渴望,有的只是痛苦和无奈,可是此
时他面对的这两个女人根本不需要他投入太多的感情。对于她们来说,这个男人
只是一种发泄的工具。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从声音上可以断定是个女人。
门被推开,一个老尼姑走进来,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景象,丝毫没有诧异,淡
淡的说:「你们两个不要玩了!庵主说这几天心情欠佳,让你们速去找几个精壮
之人来。还有,小五死了,你们去找个细皮嫩肉的,那个人喜欢。」
静玄从男人身上下来,来到老尼姑面前,也不穿上衣服,丝毫没有羞涩之情,
回头看着静妙已经爬到男人身上,笑着问:「苦难师姑,那个人到底是谁?就连
庵主都要听她的。不是说她是银勾山庄的夫人吗?我听说银勾山庄里的人都不会
武功,为什么我们要这么怕她?」
苦难的脸色一变,不安的回头看了看门,小声说:「你小点声!让她听到会
杀了你。哼,上次你和小四偷欢她已经知道,要不是庵主护着你,恐怕你早就不
能在次逍遥了。小四也是因为这个死的你知道吗?」
静玄也有些害怕,不过想到有庵主照顾,应该不会有事,笑着说:「小四是
喜欢这里!他是自己想吃才跑过来的。」说着,双手扶着自己的,骄傲的说。
她的很大很白,而且异常,属于极品,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动。
苦难轻叹了一声,说:「虽然有庵主护着你,可是以后你行事还要谨慎,否
则吃亏的还是自己。你斗不过她的。」说完,她看了静妙和那个男人一眼,轻轻
的摇摇头,说:「我回去了!庵主交代的事情你们尽快去办,别耽误了。」
静玄狡黠的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小声说:「苦难师姑,过会我把这个男人
给你送到房里。」
苦难满脸的皱纹笑开了,说:「还是你乖,知道师姑的心意。我先回去了!
阿弥陀佛!」竟然伸手在静玄的上摸了一下。
静玄的笑着,挺了挺身子。
静妙从男人的身上下来,看着苦难远去的背影,笑着说:「你个小狐狸,在
师姑面前也啊?」
两个人便笑到一处,胸前的娇乳一颤一颤的,若是有男人在场,非流鼻血不
可。可是现在屋里的那个男人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已经无福欣赏如此美景。
静玄穿好衣服,说:「先把这个家伙送去师姑那里。晚上我们出去打猎,你
有没有发现,这些日子师父的胃口越来越大。」
静妙点点头,说:「当然发现了。还好静安和静平出去办事,要不我们还有
得争呢!」
「是啊!尤其是静安那个小,我看她比谁都能吃!」
两个人把男人送到苦难房中,说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男人慢慢的醒过来,全身无力,虚脱的躺在地上,看着面前的老女人,泛起
阵阵恶心。本来以为她也会喂自己药,然后做那种事情,可是,很快他错了,因
为他清楚的看到老女人的手中多了一把弯刀,猛得朝着他劈下来。
正文寂寞玉人自抚芳
苦难的房间很杂乱,四处摆着些瓶瓶罐罐的,充斥着浓烈的药味。
男人无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有种莫名的恐惧。
苦难阴森森的笑着,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将男人的衣服脱光,看着他
胯下蔫了的,收起刀落,切了下来。
刀在男人的瞳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在消失的那一刻,一阵剧痛出来,
男人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苦难看也不看一眼,抓着那血淋淋的物事,放在一个药罐子里。回来生生将
男人开膛破肚,丝毫不顾忌男人在痛楚中醒来的那张扭曲的脸。
九翼飞蛇白芳翠从银勾山庄回来,心惊胆战,越想越担心,一来担心教主交
代的任务不能完成,二来担心那种令她不安的力量将成为她的一统江湖的阻力。
想到这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放在地上。一只蜈蚣从里面悠闲的
从里面爬出来,昂起头四顾张望了一下,攸然而起,迅速消失在门口。
看着蜈蚣离去,白芳翠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她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
也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惊慌。教主曾经嘱咐过,不是事关紧急,不能放出这蜈蚣,
因为等它回来要用自己的血喂它,而且要承受它的剧毒带来的痛苦。
那种痛苦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但是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教中只有神女才可
以不必受此折磨,因为神女的魔朱可以不需要吸食人血。
那么,她为什么要放出蜈蚣,恐怕现在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银勾山庄的主人莫小龙虽然不懂武功,可是他的眼线极广,尤其是在经历了
很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他更加谨慎。这无形中禁锢了白芳翠的行动,现在有
多了那神秘的力量,她不敢轻举妄动,一旦被人发现了她们的计划,恐怕一切都
会落空。
她现在已经开始害怕,这种害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那种力量太可怕,至少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因为发出这种力量的人也许那个时候是在睡觉,可想而知,
一个睡着了的人还能发出如此的力量,那么这个人能不可怕吗?当然,这样的力
量只有具有一定造诣的人从能感觉到。武功越高,感觉就越敏锐。否则那个给她
写信的人早就应该知道才对。
心慌,憋闷,她现在很需要一个男人,可是却偏偏没有。小五已经淹死,交
给了苦难处理。现在整个静心庵里没有男人,她越来越焦躁,感觉到自己快要发
狂了,脱光身上的衣服,泡进水池中,一手摸着自己的,一手伸到胯下,大力的
揉捏着。
心中的烦闷,体内的,都亟需发泄,她的手越来越用力,速度越来越快,恨
不得自己的身体在此时爆炸开来。
人的身体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爆炸,而她也不需要那样。门被一个人慢慢的
推开,一个美艳的中年女尼走了进来,却是静心庵主苦情。她看了白芳翠一眼,
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垂手而立,低声说道:「夫人,
有喜事!」
正文初涉江湖惹刁蛮
在往杭州的路上,一个小小少年正在官道上阔步前行。蓦然,他四下张望,
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脚步不停,继续走着。走出不多远,迎面过来
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他的眼神一亮,不自觉的打量着她们。
一个女孩瞪了他一眼,和他擦肩而过。他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心中喜欢,
忙运功聆听她们谈话。
刚才瞪她的那个女孩低声对另一个说:「二姐,是不是他?」
「应该不是,师父说那个人二十岁左右,看他还是个孩子。」
「可是他的眼神很色,即使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定
要教训他一下。」
「五妹,不可造次!师父这才让我们出来是杀那个人,不要节外生枝。」
「可是师父也说过,宁杀错,不放过。哼,再说,他那么盯着我看,我要去
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少年心中奇怪,不知道她们所说要找的人是谁,可是对那个五妹很感兴趣,
尤其是想到师父曾经说过的话,想在这个女孩身上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征服了他
的身体就可以征服她的心。
少年自然是刚刚出谷的郎玉,而刚才的两个女孩是峨眉五英中的戚黄英和戚
紫英。
戚紫英说完,飞身过来,拦住郎玉的去路。戚黄英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
只好远远停下,无奈的看着五妹。她没有上前,因为她感觉不到面前这个少年会
武功,看他的样子,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站住!」戚紫英拦在郎玉面前,冷冷的说。
郎玉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惊恐,停下来,问:「姑娘,什……什么事?」
看着这个骄横的小女孩,他想逗她玩一下。对他来说,这样的事情很新鲜,以前
在谷中,师父抓回来的女人都迫于武力,不敢不从,而且师父抓回来的多是下娃
荡妇,看到他的家伙,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愿意。
看这个女孩的样子,跟以前的大不相同,这让他觉得有些刺激,更何况身后
还有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孩。这不是他贪心,主要是知道面前这个小女孩肯定满足
不了他。当然,他的心中并没有那种道德观念,觉得跟几个女人一起也算不上什
么难堪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看?」
「我叫郎玉,因为姑娘生的美,所以都看了一眼。」
世上没有不喜欢听赞美之辞的,尤其是女孩,听别人说自己漂亮,心中也会
高兴。戚紫英看他说的很真诚,没有一丝轻薄之意,芳心大喜,不过依然摆出冷
冰冰的面孔,说:「不许你看。既然你看了,就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郎玉暗暗的摇摇头,想到师父以前说过的话,心中暗道:「果然江湖中很多
人不讲道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这个时候,又有三个女人过来。自然是峨眉的其他三英,她们本来对郎玉形
成了包围之势,看五妹在跟他理论,却无动手之意,这才过来看个究竟。
峨眉五英刚聚到一起,就听一个声音传来:「小小年纪,心地如此歹毒,枉
为名门正派!」声音浑厚低沉,似乎从地底发出来的。她们四下张望着,竟然没
有任何的发现。
正文自古江湖谁正邪
郎玉静静的站着,面无表情,他知道说话的人在什么地方,也知道他用的什
么法门让峨眉五英看不到,甚至猜到了这个人是谁。虽然他阅历不多,可是于江
湖中的很多事情都略知一二。
他的师父为他讲过很多江湖中的事情,尤其是各个门派的武功绝学,江湖轶
事,他都了然于心。知道了这些,等同于知道了大半个江湖。
要是没猜错的话,刚才说话的人应该是长龙门的人,而有这般造诣的却又非
长龙门的人所能及。那不用说,他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曾被长龙门第六代掌门
逐出院墙的大弟子「洞龙」吴烈昆。
长龙门,江湖中很多人暗地里叫他们长蛇门,说他们犹如蛇虫,为人不屑。
门中弟子多行事隐秘,可是洞龙吴烈昆为人刚烈正直,行走江湖大张旗鼓,从来
没有因为自己的门派而羞于人前称道。
后来,结识洛阳金刀门的千金小姐宋柳儿,二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却遭
到金刀门门主的反对。无奈之下,宋柳儿郁郁而终,吴烈昆一怒之下,夜闯金刀
门,杀了一十七口人命。
而金刀门门主宋千仁师出武当,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武当掌门武
威道人虽然没有发话,可是门下弟子纷纷上门问罪。
吴烈昆惹下灭门之灾,不愿连累他人,悄然离开。长龙门门主对外宣称将他
驱逐,并带领所有的人隐匿,再也没在江湖中出现,知道五十年后才有人在江湖
中走动。
想来这洞龙吴烈昆现在快八十岁了,他的生平绝技就是挖穴筑洞,正是因为
如此,他才能多次躲过武当门人的围剿,大难不死。
郭红英不见来人,倒也冷静,并不多管,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打她
们峨眉五英的主意。她问戚紫英:「五妹,怎么回事?」
「没事,我看这个人很可恶,想教训他一下。」
「你啊!怎么总是这个脾气!既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就让他快点离开。」
戚紫英轻轻的跺了跺脚,指着郎玉说:「今天本姑娘有要事在身,暂且放你
一马,你快点滚!」
郎玉跌跌撞撞的跑开,到了一处峨眉五英看不到的地方,飘然而起,悄无声
息的又折了回来,找了个地方藏好身形。听郭红英朗声说:「请问是哪位高人,
请现身一见,峨眉五英在此恭候大驾。」
「小娃子,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记住,小小年纪,心地不要太过歹毒,否则
终有一天会吃大亏。至于我嘛,几十年已经没有见过生人,不见你们也罢。」
郭红英的脸色一变,还是猜不出此人的来路。这也怪不得她们,她们的师父
百手神尼乃江湖名宿,不屑于提起江湖中的一些宵小丑事,自然不跟她们说起。
而且是五十年前的旧事,现在也没有人提起,自然不知。
郎玉跟她们的最大不同就是师父在这一方面刻意的培养他,这才告诉他一切
事情。当然,这些事情都有记载,虽然记载这些事情的人在很久之前已经死了。
这也是他师父对江湖近来的一些情况不了解的原因。
正文强弱自有人分晓
在洞龙吴烈昆说话的时候,五英拨地而起,四散开去,想找出他的藏身之处。
可惜,她们很快又聚到一起,都失望的摇摇头。四周静悄悄的,再也听不到任何
响声。
戚紫英又叫了几声,根本没有人回答,恨恨的说:「别让我找到你,否则给
你好看!」噘着嘴自顾生气。
郎玉在暗处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是喜欢,想着一定要征服这个小女孩。
峨眉五英见此情形,知道很难找到说话的人。郭红英说:「我们走吧!正事
要紧!」说完,带着她们离开。
郎玉看她们走远,这才出来,慢慢的来到一处,恭敬的说:「老前辈,刚才
谢谢你出言相助,否则我的眼睛恐怕要保不住了。」
地底下传了一阵闷闷的笑声,接着一个声音说道:「小兄弟,你可不要这么
说。看你的造诣,她们跟你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我也不是在帮你,而是帮她们。
这帮小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小兄弟,那两个戚丫头跟老夫有些渊源,今日既然
遇到,还请你以后多多照应。」
「这个自当效劳!老前辈,现在可否现身一见?」
「不了,不了。老夫经年如蛇鼠一般,见不得人了。你帮我照顾那两个丫头,
就算老夫欠下你个人情,日后有缘,自然相见。」
郎玉没有再说话,微微的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吴烈昆已经离开。一个人常
年居住在地底下,是何滋味,他想都不敢去想,继续赶路。
傍晚时分,他来到一处客栈。这客栈很是奇怪,因为方圆几十里没有人家,
甚是荒凉,谁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开客栈?可是,这客栈的的确确就在眼前,由不
得你不信。不过,这样的地方恐怕根本不会有人来住,因为在这里经营,只能说
明两个问题,要么开店的人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这店有问题。
艺高人胆大,郎玉不怕,潇洒的走了进去。一进门,他才发现自己开始想得
事情完全错了。店里有很多人,三个成群,五个一伙的在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着。
老板娘看有人来,连忙过来招呼。
郎玉见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线条玲珑有致,面容娇美艳丽,看起来年
愈三十,处处透着成熟的韵味,尤其令人称道的该是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很大,
圆润挺翘,任谁看了都想摸上一把。
他正想着,老板娘身后的一个人已经行动,真的摸了她一下。
老板娘却无半点愠色,调笑着拍了那人一下,说:「你个死鬼,又占老娘的
便宜。」
房间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笑声,有人起哄道:「他也就这点出息,就不敢再
做别的。」
老板娘白了说话的那人一眼,说:「晋堂主,你可不能刺激他,要是你把他
刺激成了饿狗,他咬我一口,我可就要咬你十口。」
姓晋的笑得更大声,说:「别说是咬我十口,你就是把我吃了我也甘心。」
房间里的人只顾着大笑,谁也没有察觉到老板娘的眼神中掠过一丝诡异的杀
气。
正文郎情妾意心思异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白芳翠本来心情不好,看苦情冒失的闯进来,
心中不悦,口气带着嗔责。
对于房间里的一幕,苦情似乎并不奇怪,但是听出她的不悦,连忙说:「有
个书生过来投宿,长的很是英俊不凡,特来禀告夫人。」
「真的?」白芳翠从水池里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来到苦情面前,
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将他安排在厢房休息。」
「知道了,你先去吧!不要让人去打扰他。」
苦情微微的一笑,合什退了出去。
她说的那个书生此时正端坐在厢房中,品着茶,想着从庵门一路进来看到的
几个小尼姑。没想到这个小小庵堂里竟然有如此多的美女佳人,加上她们的身份
穿戴,更具诱惑。他竟然是前几天被郑元珍绑在书上的那个人,不过此时看他并
不像那天一般的柔弱。
也许是现在心存恶念,故而都了几分阴沉的硬朗。
夜已深沉,书生还没有睡,心中想着可能早已经睡下了的小尼姑们,她会也
许睡觉的时候会脱光了衣服,想着她们的小光头,身子一阵阵的冲动不已。若不
是还不了解此处情形,也许他现在就想跑去找一个,想办法将她弄。
这些天天吃斋念佛的小尼姑,恐怕更是寂寞,更是焦躁,更需要男人来抚慰
她们孤独的心灵。
他打开窗户,看着宁静的天空中挂着的皎月。蓦然,眼睛直直的盯着一处,
心中有些害怕,而更多的却的惊喜。
一个白衣女子,端坐在院中,手把小扇轻摇,衣衫不甚严整,竟然可以看到
肩头微露,风情万种。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起风,女人手中的白绢拿捏不住,随风飘起,游荡着落
到书生脸上。
女人的目光本来随着白绢而来,自然发现了书生,不由得小声低呼,连忙整
理衣服,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书生拿过白绢,放在鼻端,轻轻的嗅了一下,一脸的陶醉,从房间出来,来
到女人面前,一躬到地,客气的说:「小姐,你的手绢!」
女人含羞接过,娇滴滴的说:「谢谢公子!」
书生觉得在如此地方竟有如此美女,自然是自己的幸运,也不离开,继续问
道:「敢问小姐,为何深夜在此独坐?」
「妾身夫忘,来庵堂为其超度,夜深孤寥,这才出来,不曾料遇到公子。若
是公子不弃,能否陪妾身片刻。」
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书生怎么能拒绝,坐到她的对面,却直直的盯着她不
放。他这样做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反应,若她是贞节烈女,自然会起身离开,若
只是嗔怪,或含羞而坐,那么今天晚上便可以将她引入房中,共赴。令他欣喜的
是,女人没有离开,只是低下头,不敢看他。
书生得意的向她靠了靠,说:「夜深风凉,不如到我房中一叙?」
女人并不起身,轻轻的摇摇头,却又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正文夜深风凉尽缠绵
书生心里一凉,刚想再哄她几句,却听女人羞答答的说道:「你们男人都一
个样子,先是把人家骗到房里,然后,哼!」言谈举止间隐隐偷着孟浪娇媚。他
立刻明白了女人的心思,想到她一个人在庵堂内孤守,半夜跑出来,定是寂寞,
遇到自己怎能轻易离开。想到此处,他倒不急了,又向女人靠了靠,说:「夜冷,
小心着凉!」解开衣衫,搭在女人身上。
女人顺势向他靠了靠,轻抹眼泪,说:「妾身命苦,没想到现在竟然遇到一
个贴心的人。」她本来衣服穿的不多,隔着轻纱,书生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润滑,
心中波涛汹涌,体内中烧,伸手揽着她,说:「若是夫人不弃,小生自当照顾。」
说着,搀扶着她进房间。
这一次,女人没有再反对,半推半就的跟着他。
到了房间,书生将门关好,问:「夫人,你太美了。小生看了一眼就迷恋上
夫人。」
女人轻轻推了他一下,含羞说:「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再说下去。因为
她的嘴已经被书生的唇堵住。
两个人疯狂的吻着,书生的手不安分的脱去女人的衣服,握着她胸前的娇乳,
大力的揉捏着。
女人也不示弱,将他的裤子解开,掏出他的套弄着。
房间里一片乱。而两个人都在极力的隐瞒着什么,试探着什么。不过,身体
的交织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剧烈。
女人娇喘嘘嘘,书生呼吸粗重。
终于,两个人再也忍不下去,书生将女人推到在床上,扯下还挂在脖子上的
红肚兜,握着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捅了进去,大力的动着。
女人激情的摆着头,乌黑的长发贴在床上,零乱不堪,看起来却更有味道。
书生的动作越来越快,将女人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伸手抓着她的,一边耸动
着,一边揉捏着,偶尔还会将手缩回来,在女人的菊花上抹一把,逗得女人不得
不挺动着身子,以缓解那种莫名的快感。
女人呻吟声声,宛如黄莺娇啼,动听中带着无限的刺激,刺激着书生的冲动。
如此的静夜,如此的艳遇,如此娇媚的女人,如此扣人心弦的,书生觉得自
己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只是今天时间,就遇到了如此的两个女人。
不过,这个也很好理解,师父曾经说过,现在的江湖为女人所控制,故而有
很多陋习都转嫁到女人的身上,否则也不会出现女采花贼一说。
他在欣赏着胯下这个女人,欣赏着她的表情,她的身体,她的动作,她在自
己冲撞下的没一个细节。真是个不错的女人,他心里想着,很那么多女人上过床,
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像今天这样舒服。关键是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野性被激发了
出来,所以做的更加卖力。
在那个瞬间来临的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漂浮起来,那是一种前所未
有的快感。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脸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
正文心潮狂野惹祸端
老板娘把郎玉安排好,问他吃点什么。
郎玉随便要了几个馒头和一份牛肉,自顾吃起来。
老板娘看他还是个孩子,对他特别关照,也特别留意,给他端过要的东西,
便坐在他身边,小声说:「小兄弟,你一个人啊?」
郎玉笑了笑,说:「是啊!」
「这条路上不太平,你一个小孩子可要当心啊!」她的声音虽轻,可还是有
人听到。
那个晋堂主哈哈大笑,说:「老板娘,你可别吓坏了人家小孩子。」
老板娘娇媚的瞪了他一眼,说:「这要你多嘴。」
「哈哈,现在不让我多嘴,是不是想晚上多啊。」说着话,晋堂主竟然伸出
舌头舔着嘴唇,一脸的邪。
郎玉看着老板娘微露的,白嫩滑润,不仅想起了师父。她看起来跟师父的年
龄相当,而且同样的韵味十足,言谈间娇乳乱颤,风情万种。他看着她,突然有
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心中有了计较,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恐惧,问:「姐姐,那
……那我该怎么办?」
老板娘笑的花枝乱坠,胸前的突起更是颤抖不已,十分,说道:「小小年纪,
嘴巴就这么甜,我这么老,你还叫姐姐?」
「谁说的?我看你很年轻啊,而且这么漂亮,应该叫姐姐才对!」
「哈哈,原来是个小滑头!」老板娘笑的更甜,起身说:「晚上不要走了,
在这里住一夜再走,姐姐让人给你安排房间。」
「嗯!」郎玉担心的看了看店里的人,怯怯的答应下来。
「老板娘,今天晚上我们兄弟也不走了!」晋堂主连忙大声说道。
老板娘用指头虚空指了他一下,说:「你呀!」扭着屁股到里屋去了。
房间里的人的都大声嘻笑着。
郎玉吃饱喝足,抹了抹嘴。
小二见机,连忙过来招呼,引他到后面休息。
房间不大,收拾的到也干净。郎玉等小二离开,到床上盘膝而坐,暗运阳罡
真气,运行一个小周天,顿时精力充沛,一天来的疲惫顿时消失无踪。每当这个
时候,他的心中总觉得很遗憾,毕竟他不能再继续练下去。
阳罡真气第八层已经足以令他傲视江湖,可是人总是这样,要是不能做到最
好,终归有遗憾,而这种遗憾不是其他东西所能代替的。他叹了一声,把第九层
的秘诀又默念了一次,这才躺下。不过,他没有睡,心中想着那个的老板娘,想
着他的娇乳,她的屁股。一想到她的大屁股,身体开始躁热起来。
老板娘现在正在房间里,衣服敞开,露着娇嫩的。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刚才
在下面叫的最大声的姓晋的堂主。
晋堂主此时眼睛放光,口水直流,滴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他的心跳的很
厉害,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喉结随之跳动着,昭示着他的已经到达了顶点。
老板娘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伸出修长的玉指,朝着他勾了勾。
晋堂主猛的扑到她身上,口水又滴在了老板娘的上。他现在完全疯狂了,看
着身下这只嫩白的小羔羊,却万万没想到,他眼中的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此时手
中捏着一枚泛着蓝光的钢针,优雅的朝着他的后背刺了过来。
正文芳心几许意如何
在钢针快要刺到晋堂主的背上时,老板娘的手腕一抖,将钢针收了回来,顺
势玉指一点,晋堂主魁梧的身体向前扑倒,她一侧身,让了过去,起身穿好衣服,
麻利的出了房间,下楼敲敲一个房间的门,说了声:「八皮,晚上不杀猪!」
不待里面答应,她重新回自己的房间,换了套夜行衣,推开窗户,飘然而去,
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书生心中大叫不好,感觉体内的真气随着外泄源源不断的流入女人的身体,
想退出来已然来不及。
女人依然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神情跟刚才一模一样,只是双手抓抱着他的屁
股,不让他离开。
书生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普通女子,采阳不阴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
他连忙摒气凝神,按照师父教授的锁阳功闭塞门户,真气顿时停止外泄,这才猛
然脱去女人的桎梏。
女人自然是九翼飞蛇白芳翠。她慢慢的起身,笑靥如花,对书生说:「没想
到你竟然练成了锁阳功,想必你师父是昆阳五老吧!」
「你是谁?」书生的真气外泄不多,倒也没有大碍,只需再修炼几天便可。
「我是谁不重要。昆阳五老跟我有些交情,既然你又如此看得上姐姐,以后
姐姐就是你的人,怎么样?不过你放心,姐姐以后只会让你舒服,决不会再损你
内力。」
书生看了她一眼,说:「那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你是谁!」
「告诉你也未必知道,你的师父们恐怕不会对你提起过。好了,姐姐刚才还
没有舒服够,我们再来!」
书生犹豫了一会,终抵不住眼前这个风情女人的诱惑,加上自恃习练锁阳功,
不惧怕女人使阴招,便又扑了上去,和白芳翠战到一处。
此时的白芳翠变的很温柔,抱着他,双腿分开,夹在他的腰间,娇嫩的玉足
随着他的起伏摩擦着他的后背,给他无限的刺激。
既然是昆阳五老的徒弟,在这一方面自然有所长,因为昆阳五老以前出江湖
中出了名的贼。自从上官玉做了武林盟主,曾下令诛杀五人未果,而他们也从江
湖中消失,处心积虑的培养出这么一个徒弟。
白芳翠已经知道他们的用意,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想着征服这个
男人,让他为自己所用,这样的男人在如今的江湖中是最有用的。想到这里,她
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不是享受,而是给予,一种全身心的给予。
书生自然感觉得到她的变化,顿时激情澎湃。在这个时候,最主要的是感觉,
他现在感觉到这个女人是真的给了自己。
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他根本不去想她跟师父的关系。当然,也没有
必要去想,最多她是师父们以前的女人,而师父的女人自己都玩过。他五个师父,
一共五个妻子,十七个小妾,他一个也没落下。有一次,他兴致来了,竟然把五
个师娘召集到一起,做了一夜。
想起这些事情,他的心就醉了。
正文女人江湖女人路
这一次,白芳翠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和书生。末了,她依偎在书生怀里,温柔
的问:「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抓着她的,轻轻的揉着,说:「我叫罗立冲!」
「姐姐,你?」
白芳翠笑着说:「我在这里隐姓埋名,名字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你只要知道
姐姐是你的人就可以了。我长居此地,足不出户,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
会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罗立冲点点头,说:「我一定不辜负姐姐一番美意。」
「弟弟,你好厉害,姐姐怕承受不了你,要是你不反对的话,以后姐姐多给
你物色几个美人。」
「我看这里的小尼姑就不错!」
「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样子!」白芳翠笑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慢慢的会堕
入自己的圈套,以后恐怕想跑也跑不了。
「那好,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找人来陪你!」
罗立冲高兴的吻了她一下,想起以前跟师母们做的游戏,又是一阵冲动。
白芳翠发现他的变化,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啊!小公狼!等一会,
还有个姐姐来送给你。」她的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声底唤,声音轻微,若不仔
细,根本听不到。她笑了笑,说:「人来了!」也不穿衣服,从床上起来,过去
打开窗户。
一个黑影飘然而入,看到罗立冲,不由得一愣。
白芳翠笑着说:「弟弟,送上门的美人儿到了,还不动手?不过,不要摘她
的面罩,否则她会杀了你的。」
罗立冲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体态玲珑,夜行衣勾勒出的曲线完美,已然满足,
因为他现在只要一个发泄的工具。听了白芳翠的话,他起身过来抱着黑衣人到床
上。
黑衣人顺从的躺到床上,看着他的胯下,伸手抓过去,套弄着。
罗立冲听师父说过,现在江湖中很多女人在这方面毫不掩饰,甚至比以往的
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也不计较,一边享受着,一边脱去
她的衣服。
黑衣人胸前如峰,即使在黑暗之中依然可以看出其洁白娇嫩,握在手中更是
柔软而富有弹性。
两个人了一番,便迫不及待的到了一起。
白芳翠在旁边看着,情浓处,不觉上前抱着他们一阵摩擦。
过后,罗立冲本想抱着她们温存一会儿,白芳翠却起身穿上衣服,说:「弟
弟,你先休息,我跟她还有事情!」
罗立冲虽然好奇,却不想她们对自己有不悦之心,遂点点头,说:「好吧!」
躺在床上睡觉。等白芳翠和黑衣人出去,他也没有起来,因为他很清楚,以自己
的武功要去偷听她们的谈话,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不但听不到,而且还会得罪
了她们。
他初出江湖,能得到白芳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人垂青,对他以后的发
展大有好处,他要慢慢的掳获她的芳心,那么,首先也给她们留个好印象。
白芳翠将黑衣人带到一个房间里,小声说:「你赶快回去派人回总坛,有要
事禀报教主!」
黑衣人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什么事?」
正文各怀心思自献身
「你派人回总坛,禀告教主,银勾山庄里隐匿着高人,我想这件事情和小碧
失踪大有关联。而且我听风师提起神女的魔朱也为人所破。魔朱是神女派去寻找
小碧的,肯定也和那个人有关系。莫小龙看得我很紧,行动不便,这件事只能你
去做。要是这件事情不能尽快禀告教主,我们恐怕都要受教规严惩。」
提起教规,黑衣人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动,轻轻的说:「夫人,既然事情到
了这个地步,怎么你还和那个人?」
白芳翠苦涩的笑了笑,说:「这个你不要问!快去办你自己的事情!」
黑衣人应了一声,飘然而去。
白芳翠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微微的叹了口气。刚才黑衣人的问题刺到了她
的痛处,虽然她轻功超绝,可是却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困在了静心庵。这本来就
是很奇怪的事情,她心中不甘,却又不得不留在这里。除此之外,她还要承受着
教中的各种压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身心早已经疲惫不堪,这才放浪纵欲,
图得只是个痛快。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风使来过之后,她依然不放弃欢爱的机会。当然,这不
是唯一的原因,这么多年,欢爱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而这一次她当然还有
别的想法。没有人愿意一辈子生活在一个院子里,也没有人愿意永远和几个人生
活在一起。她觉得罗立冲应该是自己实现自己理想的敲门砖,垫脚石,所以她才
如此的不惜一切,不分时机。
想到这里,她回到房间,看罗立冲躺在床上望着她,遂上前笑着说:「怎么
还不睡?」
「我想等你抱着我!」
白芳翠便脱了衣服到床上,躺在他的身边。
罗立冲抱着她,含着她的奶头着,脸上露出无限的温馨,闭上眼睛。在白芳
翠的里,他想着自己的师娘们。师父挑选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
而且都有着一种特别的迷人味道。而这些女人五个师父都没有全部享用,自己却
将她们一个接一个的抱,不管是自己的床,还是师父的床,然后脱光她们的衣服,
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们的身体。那个时候,他的师父们却搂着自己其他的别的女
人快活。
晋堂主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脑袋,闻着床上残留
的香味,可怎么也想不起昨天晚上和那个美艳的老板娘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喊道:「堂主,我们该启程了!」
晋堂主起身穿上衣服,晕晕忽忽的出来。
老板娘本来在下面招呼早起的客人,见他出门,连忙迎了过来,在他耳边小
声说道:「坏蛋!昨天晚上那么用力!」说话时,面目含春,一副娇美如花的模
样。
晋堂主听她这么说,想到昨天晚上应该是和这个女人一度,否则她也不会这
么说,哈哈大笑着坐到一张桌子前面坐下,喊道:「老板娘,上酒,我们吃了好
赶路!」
老板娘应声过来招呼,不忘在桌底轻轻掐了一下,说:「臭男人,吃了就走!」
晋堂主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晃了晃脑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正文无花无果自作甜
晋堂主虽然记不起昨天晚上和老板娘的事情,可是突然想起自己记忆的最后
一刻,似乎曾经看到过一条蜈蚣从外面爬进来。
那条蜈蚣很特别,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越是奇怪的蜈蚣,毒性肯定越大。
想到这里,他有点不寒而栗,心想若是晚上被它咬上一口,现在哪有命在,却怎
么也想不到正是这条蜈蚣救了他的命。
看着美艳的老板娘,他希望下次到这里来还有机会一亲芳泽,遂提醒说:
「老板娘,我看你房间里有毒虫,夜里睡觉可要小心点。」
老板娘的脸色一变,马上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这店可是干净的很!你就
不要开玩笑了。」
「真的!我……」晋堂主还要说点什么,却看到郎玉从出来,老板娘过去招
呼,不再搭他的茬,这才悻悻的住口。
老板娘笑着招呼郎玉,问:「小兄弟,晚上睡得好吗?」
郎玉轻轻的点点头,好像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说:「我……」他的脸上露
出一丝恐惧,环视了周围的人之后,靠到老板娘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
「姐姐,昨天晚上我好像听有人从窗户跳了出去,一眨眼不见了。当时我很害怕,
一不小心碰到了窗户,我好像看到他扭头看了一眼,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我?会不
会杀人灭口啊?」
老板娘娇媚的笑着,说:「别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要是真这样的话……她
想了想,今天你也别走了,再住一晚,姐姐到你房里看着。我这里来往的江湖人
多,很多人我都认识,他们也会给我几分薄面,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姐姐给你
求个情。」
郎玉虽然本来就想这样,却还是装着犹豫了半天,这才点头答应,拉着老板
娘的手,说:「姐姐,你真好!」
老板娘这些年应付的多是武林豪杰,或是奸佞小人,现在突然间有这么个单
纯的大孩子在面前撒娇,竟然心中涌出一丝温柔,同样的抓着他的手,说:「你
先上楼去,呆会儿好让小二给你送些饭菜上去。」
「可是,我……还还是怕!」
「昨天来的时候像个小滑头,现在却成了胆小鬼。」老板娘揶揄着说着,指
了指那个姓晋的一伙人,说:「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怎么想得,怎么放心让你一
个人出来?过会等那些人离开,姐姐上去陪你,你跟姐姐说说你的事情好不好?」
晋堂主看着老板娘和郎玉如此亲昵,心中嫉妒,站起来嚷道:「老板娘,你
不会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吧?虽说童子鸡吃着新鲜,可毕竟不如我们这些老爷们儿
耐用。」
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郎玉俊脸微红,抽出手,快步上楼。
老板娘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出无限的慈爱。继而,扭头瞪
了晋堂主一眼,依然娇媚的笑着,说:「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不是跟他计较,而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晋堂主好像怕别人
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已经跟老板娘了一样,大声喊着。
所有的人又都盯着老板娘,看她的反应。
正文不知少年风流种
老板娘对他说的话不愠不火,还抛了个媚眼,说:「臭男人,谁是你的女人,
应该是你是老娘的男人才对。」
周围的人眼睛里立刻露出羡慕的眼神。
晋堂主又是一阵大笑,说:「要不是我还有别的事情,像你这么的娘们儿,
我情愿做你一辈子的男人。」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说:「美得你!」扭着大屁股去打了壶酒,放在他桌上,
说:「喝你的酒,小心你的舌头。」再也不看他,自顾忙着。
店里的人的目光开始慢慢聚集到她的身上,很多人在想,要是自己有这样的
机会该多好。
晋堂主吃饱喝足,来到老板娘面前,说:「我走了,过几天还会回来,你可
不要把我给忘了!」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说道:「怎么会?我翘首以盼,昨天夜里你真的好厉害啊!」
晋堂主虽然不记得一切,可是他宁愿都是真的,加上这个女人也不否认,自
然也就是真的了。
等他离开,老板娘真的上楼,到郎玉的房间。
郎玉正在房间里等着她,看她进来,连忙起身迎过来,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
脸色依然带着担忧,问:「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事的!既然是夜行人,自然带着面具,你又看不到他的脸,他自然也不
怕你泄漏秘密,不会找你的。在说,要找的话,昨天晚上就该动手,何必再耽搁
这么长时间。不过,这件事情不要再提,这里住得大多都是江湖人物,有些杀人
不见血,你可以小心。」
「嗯!姐姐,你真好!」
「咯咯!你这个小滑头,才见我一次怎知道我好,也许我也是吃人不吐骨头
的大魔头。」
郎玉的身子一颤,继而正色说:「不会!你这么漂亮,人又好,怎么可能,
你不要吓我!」
老板娘越看他越是喜欢,她这些年在尔虞我诈中打滚多了,见他如此淳朴憨
实自然喜欢,这种感觉很新鲜,也很奇怪,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当然,以
她的造诣,根本看不出面前这个少年的武功已臻化境,反朴归真,根本看不出分
毫。
「快跟姐姐说说,你家在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人出来?」
这些问题郎玉的师父早已经替他想好,他对自己编排出来的身世也了然于胸,
没有一丝破绽,说:「我从小被人抛在山中,是个好心的老人,也就是我爷爷将
我拣回家,把我抚养长大的。前些日子,他老人家过世了,临终前他提到还有个
失散的女儿,我一个人在山中寂廖无事,便想找到她的女儿,至少让她去给老人
家拜祭一番。」
「她女儿叫什么名字,姐姐在此开店多年,认识的人不少,可以为你打听打
听。」
郎玉决定哄她,自然要付诸行动,趁机拉着她靠的更近,说:「姐姐,你真
好!」这一次是由衷感谢。
老板娘妩媚的笑着,并不挣脱,任他握着。她本来荡,若不是看郎玉年纪尚
小,恐怕要率先行动,自己投怀送抱了。
正文风骚女子懵懂男
看她如此娇媚模样,郎玉也知道她自风流,当下不再顾忌,依偎到她怀里,
继续说:「姐姐,你好美,你能抱抱我吗?」
老板娘经历过太多的男人,可是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别的男人都是
想着抱她,抱她,可眼前这个少年似乎只是在寻找一种温馨,毫无邪念的温馨。
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不仅新鲜,而且更加刺激。她将郎玉抱进怀里,任他的脸紧
紧的贴在自己的上,轻轻的摩擦着。
郎玉似乎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感觉一样,眼角泛着泪花,抱紧她,说:
「好姐姐,真舒服!」
老板娘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啐道:「小滑头!」她却也在感受着刺激。
郎玉的摩擦令她渐渐有了感觉,最后也分不出到底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还
是当成一个男人。
郎玉怕她意识过来,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我只知道她眉心之间有颗朱
砂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说着话,他的身子向前挪动了一下,令下面的怪物
顶在老板娘的身上。
老板娘真的也只是一个女人,她「啊」的惊叫一声,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的
这个少年,脸色绯红。
郎玉看着她的表情,心想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任何女人也抵挡不住他的诱惑,
却一脸不解的问:「姐姐,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板娘这个时候竟然有些窘迫,估量着
自己能不能承受如此巨物的冲击。所幸这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家伙的主人现在在自
己的怀里,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问:「弟弟,你一直跟那个老人家生活在一
起吗?」
郎玉点点头,说:「是啊!」脸在她的中摩擦的更加厉害,似乎在着她的神
经。
「真可怜!难道你长这么大也没有和女人在一起过?」
「嗯!姐姐,其实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像这个样子,这感觉真好。」
「还有更好的呢!」老板娘决定做一件事情,这样的妙物她当然不会放过。
于是轻轻的推开他的头,将衣服解开,掀起亵衣,露出的娇乳,的说:「好弟弟,
你没有吃过奶吧?姐姐给你吃!」扶着塞到他的嘴里。
郎玉心中暗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装作很笨拙的含着,却不动
弹。
「傻瓜,吸啊!」老板娘笑着说。身子轻轻的耸动着,不断的挤压到他的脸
上。
郎玉这才开始大口大口的着,然后抬起头,羞涩的问:「姐姐,我能摸一下
吗?」
「当然了!你想干什么都行!」老板娘的手滑到了他的胯下,虽然刚才有所
察觉,心理也有准备,可是碰到的时候,禁不住浑身一颤,几乎要瘫软下来。
郎玉没有放口,一手摸着另一个,轻轻的揉捏着。
两个人慢慢的在一起,相互脱着衣服,等他们赤条条的拥在床上的时候,老
板娘激动的抱着他,漫无目的的啃咬着,舔弄着,逗的郎玉激动不已。不过,他
去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孩子,只是笨拙的配合着。他觉得这样很好玩,便继续装下
去。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水到渠成,却不料老板娘突然停了下来。
正文评说世间女人心
「姐姐,你怎么了?」郎玉不解的问。
「弟弟,你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热,身子里好像有团火一样,想着发泄出来。」
「那好!姐姐有办法,可是……可是我怕一个人帮不了你,再给你找几个人
怎么样?你不会怕吧?」
「要是都像姐姐这么好就行,不过,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好男人不能太花
心,要一心一意的对一个女人。」
「按道理说是这样的,可是你恐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只对一个女人好?」
「为什么?」
「要是你的身边只有一个女人,要么你会死,要么她会死!女人知道了你的
本钱,一定会任你所为,甚至求你缠绵,可是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承受的起?」
「啊?都是爷爷不好!我小时候没有奶水吃,正好他抓了头母豹,每天喂我
豹奶,后来就这样了。」郎玉微微的叹了一声,似乎听到不能只爱一个女人而生
无限的无奈。
「傻弟弟,现在的人都恨不得自己拥尽天下所有美女,你却……而且,现在
江湖中有很多母狼的,知道你这样,说不定还会自己送上门来,即使你不肯,她
们也会硬来。」说完,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正像个母狼一样,脸色一红,不好意
思再说,却有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柔情的看着他。
郎玉还在着她的娇乳,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抚摸着她神秘的地方,感受
着其中潮湿的滋味。过了很久,他才问:「姐姐,真的可以爱很多女人吗?」
「可以只爱一个,可是你却可以有很多女人,即使你有很多女人,被你爱的
那个,也一定会很幸福。」老板娘的说法跟师父截然不同,可是郎玉却认为她只
是在说明着一个道理,而师父却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的保护自己,不受女人的伤害。
郎玉毕竟还是想她去多找几个女人来的,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便似懂非懂
的点点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才对嘛!记住姐姐话,有些女人是用来爱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做的,而
有些女人是用来玩的。」
「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爱的女人是先有爱才有性,有些是你做的时候付诸感情就好了,
而有些只有性,没有爱,就是发泄的工具。」
「可是,我觉得应该对每个人都好。」
「哎,随你了!」老板娘觉得他简直傻得可爱,心里也越来越喜欢他。光着
身子起身拿过一个竹哨,吹了一声。房间的墙上突然开了一个小门,两个仅披着
薄纱的女孩从里面走出来,恭敬的站着。
老板娘看了她们两个一眼,过来对郎玉说:「你看,这样的女人就是用来玩
的。」
即便是听老板娘这么说,两个女孩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站着,直
到看到郎玉胯下的时候,才微微有些惊谔。
老板娘抚摸着郎玉的胸膛,对两个女孩说:「趴下!」
正文娇花有情水无意
两个女人听了老板娘的话,脱去身上的轻纱,趴伏在地上,高高的翘起屁股,
等待着。
老板娘抱着郎玉,说:「好弟弟,今天姐姐让你好好尝尝女人的滋味。来!」
说完,她温柔的望着他,躺到床上,分开双腿。
郎玉早已经忍不住了,趴到她的身上,开始大力的耸动着。
当老板娘昏死过去之后,他下床将两个女孩拉起来,让她们扶着桌子,继续。
三个女人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全都瘫软在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将真气隐匿起来,即使在最兴奋的时候,谁也不会感受到他会武功。
这样的宝贝,是个女人就想占为己有。老板娘在幽幽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就是:「好弟弟,你别走了!姐姐可以找很多女人来伺候你,好不好?」
郎玉脸上立刻露出无限的留恋,过了一会无奈的摇摇头,说:「姐姐,以后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可是我还是要走,我必须去找到爷爷的女儿。」
「哎!我这里真得只是个客栈!你是不是嫌我轻浮,告诉你,昨天那个男人
根本就没有和我,他不配!」
「不是!单凭姐姐对我的好我就不会这么认为,我对爷爷的诺言一定要兑现
才行。」
这个男人木吶的固执她已经领教过,也不再强留,毕竟她不缺男人,而且很
多时候她也像地上还在睡着的那两个女人一样,也是男人用来玩的工具。「那好
吧!不过,你要是有空就常回来看看。」
郎玉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说:「这个当然!」其实他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去
找上官玉报仇。当然,他也不想回来,他想的是等报仇之后便回谷里找师父,师
父是她心中唯一的女人。虽然师父不可能承受,可是他还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找
很多女人进谷,所有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离开。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老板娘的眼神迷离,手臂如蛇,顺着他的滑动
而进,最后停留在他的胯下,轻轻的抚摸着。
郎玉从小饮食豹奶,吃过很多珍奇野果,加上习练阳罡真气,本身极盛,怎
耐得如此娇女,更何况下面还躺着两个任其玩弄的女孩。
老板娘心中是又渴望,又害怕,但是却实在不想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郎玉被她挑起,伸手抓着她的,用力揉着,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老板娘慢慢的打开双腿,微微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郎玉对这些女人不会产生感情,自然也不想过多的调情,直接趴到她的身上,
开始行动。
地上的两个女孩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看床上两个人又战到一处,对视一眼,
充满了恐惧。不过,对她们来说,即便是死,也不能拒绝任何事情。
很快,老板娘大叫一声,身子软了下去。
郎玉从她身上下来,向着一个女孩招了招手。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出来的那个小门突然响了一声,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
来。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30 22:3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