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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记忆深处的性和爱】【更新至37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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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起居室只剩下我和玲玲。我说:“玲玲,你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吗?”

  “知道。”她顽皮地说,“罗哥给我开苞。”

  现在的女孩真是开放,居然连开苞这样的话都说得非常轻松。我说:“你是
自己愿意还是为了听妈妈的话,才让罗哥开苞的。”

  “我自己愿意。我们班上的女生差不多都让男朋友玩过了,只有我还是处女,
觉得挺没面子。”玲玲神情显得有点郁闷。

  我说:“你这么漂亮,难道没有男生追你?”

  “当然有啦!不过我喜欢像我爸爸那样的成熟男人,不喜欢小男生。”玲玲
说,“本来我的第一次是要给爸爸的,但是妈妈总在我的耳朵边灌输罗哥怎么帅,
怎么好,罗哥渐渐成了我心里的偶像,所以我就想把第一次给罗哥。”

  我说:“今天见到罗哥是不是很失望,罗哥既不好也不帅。”

  “当然不是啦,罗哥比我想像得还要好。见了女生还要脸红,真想像不出来
你是干过表姐和我妈的男人。”玲玲说着偎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胸膛上的肌肉,
“罗哥身体好棒。”

  我不能冷落了玲玲火热的敢情,就把嘴贴在了玲玲的嘴上。玲玲灵巧的嘴唇
接吻却十分笨拙,弄得我的脸上和嘴上都是唾沫。我把手伸进玲玲的T 恤里,两
只尖翘的乳房浑圆柔韧,摸上去手感非常好。我捻了捻乳头,玲玲身体哆嗦了一
下,乳头就硬了。我脱了她的T 恤和乳罩,两只浑圆的乳房挺立在我面前。一只
乳头被我含进嘴里后,她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嗯……嗯……”突然,她
挣脱我的怀抱,说:“别这里弄,我们到房间里去。”

  走进主卧室,玲玲不等我动手,就脱得只剩下了内裤。我脱了衣服,揉搓着
他的乳房说:“你也是个浪屄。”

  她嘻嘻地笑起来:“我妈是你的‘二屄’,我是你的‘三屄’。”

  我说:“不,你妈是大屄,你是小屄。”说着把她的内裤一脱到底。

  玲玲的裸体好像一件艺术品,裸露的肉体像用纯白的和田玉雕成,温润光洁。
细细的屄毛如同高尔夫球场的草皮,柔柔地贴在肚皮和两腿中间。小巧坚挺的屁
股,匀称圆润的长腿。最让人动心的还是两只脚丫,脚指细长,脚掌白嫩中透着
红润。玲玲完美的身体燃起了我心里的欲火,手指毫不犹豫地侵犯了她的阴毛和
阴毛遮盖的阴蒂。大姆指揉捻阴蒂的同时,中指横扫了她的小屄。小屄干爽,没
有淫水溢出。我的手指想插进小屄,但是她的处女膜坚决地把手指拒之门外。我
改用舌头舔舐小屄。玲玲面色潮红,嘴里的轻轻呻吟,她还没有强烈的感觉。我
的手抚摸她大腿,大腿微微有些抖动。她的两只小脚太可爱了,我情不自禁地放
在手里把玩起来。玲玲的呼吸忽然急促,呻吟的声音也大起来:“嗯嗯……哦哦
……啊啊……”原来她的脚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舌头放弃了小屄,占领
了脚丫,舔她的脚面,舔她的脚掌,还把脚指含进嘴里反复舔舐。

  玲的身体突然僵直,嘴里大叫:“啊……美死我啦……”小屄里猛地淫水奔
流。舔脚她竟然达到了高潮。

  玲玲缓过气来,说:“罗哥,你还没有把那东西插到我的里面,我就高潮了。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浪?”

  我说:“不是,每个女人的敏感部位不同,不能说你是很浪。”

  她说:“给我开苞吧。开了苞我就成为女人了。”

  我说:“鸡巴插进小屄会很疼的。”

  她说:“我有思想准备。罗哥,快把你的那个……嗯,那个鸡巴插到我的小
屄里,我就真正成为你的小屄了。”

  我把她的双脚攥在手里揉搓了一会儿,小屄里淫水不断渗出,我就抓着她的
双脚,鸡巴对准小屄慢慢用力顶。玲玲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她说:“罗哥,你只
管用力,别因为心疼小屄而不敢使劲。”她的嘴巴咬住了被子角,两腿分开,一
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我闭上眼把鸡巴猛力一插,鸡巴顶进了小屄里。玲玲咬着被
子的嘴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鸡巴被小屄里的嫩肉紧紧箍住,一跳一跳的,小屄也一缩一缩的。玲玲说:
“你的小弟弟在我和的小妹妹谈情说爱呐。”

  我哈哈大笑,鸡巴开始了抽动。玲玲疼得嘴里咝咝地吸凉气,随着小屄里淫
水的增多,玲玲不再吸凉气,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嗬嗬嗬……嗬嗬嗬……噢嗬
嗬嗬……”鸡巴长抽短插,长抽长插,玲玲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嗬嗬嗬……哥,
你肏得玲玲好美……嗬嗬嗬……”小屄的收缩越来越有力。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
况下,小屄里淫水激荡,她又高潮了。我隐隐有了要射精的感觉。我说:“玲玲,
我要射了。”

  “射吧,射死小屄。”玲玲说。

  我说:“射到屄里你会怀孕,还是射到你嘴里吧。”

  “好吧。”玲玲不情愿地说。

  我在玲玲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喷进她的嘴里。她吞吃了精液之后,说
:“可怜啊,这么多儿子都让我给杀死了。”

  我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儿子死在你的嘴里。”

  玲玲气势汹汹地说:“都是你,都是你让我这么干的,你这是‘杀人灭口’
――不,是‘杀子灭口’。以后我要你赔我儿子。”

  女人发雌威男人最好是赶快低头认罪,不然就麻烦多多。我说:“好,今后
我赔你儿子。”

  玲玲说:“你答应以后我给你生儿子啦?”

  我掉进了玲玲的圈套。我说:“同意,我要让你给我生一堆儿子。”

  “那我不成了猪啦!”玲玲笑嘻嘻地说。

  马静芬开门进来,说:“好啦?”

  “好啦。”我说。

  马静芬说:“玲玲,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和你罗哥说点事情。”

  玲玲说:“有什么事情,不就是让罗哥肏你嘛,多大点事儿,还值得躲躲藏
藏的。”玲玲学会了我的粗话,马静芬红着脸说:“你看玲玲这孩子,你看玲玲
这孩子……”

  玲玲打断她的话说:“妈,别不好意思。我和罗哥说好了,今后你是他的大
屄,我是他的小屄,咱俩一起让他肏. ”

  马静芬说:“只要你同意,我不反对。不然我一个人还真有点吃不消他。”

  马静芬拉着我要离开,玲玲说:“妈,我想看你们肏屄,学习学习。”

  马静芬说:“今天你一定要休息,明天让你看罗哥肏我。”

  我和马静芬大战之后,就呼呼睡了。第二天早晨我还在沉睡,忽然觉得鸡巴
上热乎乎的。我竭力抬起看沉重的眼皮,看到玲玲正在舔我的鸡巴。我说:“玲
玲,别闹,让哥再睡会儿。”

  玲玲说:“别管我,你睡你的。”

  我说:“你舔我的鸡巴,我还能睡得着吗?”

  玲玲说:“我刚跟妈妈学会口交的技术,现在不抓紧时间复习,一会儿忘记
了怎么办?”

  我干脆起床,和玲玲尽情地口交。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用力抽插。她的
嘴紧紧含着鸡巴,一会儿竟然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我赶紧拔出鸡巴,骑在她身
上。

  “大清早就肏屄,也不怕累着。”马静芬的话里泛着酸味。

  “我们累你也不能闲着。”我从玲玲的小屄里拔出鸡巴,拖过马静芬,就压
在身子低下,抽插起来。玲玲撅着嘴说:“罗哥不能见异思迁,什么事情总要讲
个先来后到吧?”

  我说:“什么事情都要论资排辈。论年龄和资格姨妈应当排在你前面,按姓
氏笔画排列,马也应当排在胡的前面。”

  胡玲玲说:“我刚刚开苞,妈妈应当让我。”

  我说:“人们都说:”没屄想屄有屄让屄逼死。‘今天我算领教了。“

  胡玲玲说:“谁逼你了?我看你是‘没屄想屄有屄让屄乐死’。”

  我说:“别争了,我轮流肏你们,还不行吗?”

  “行。”胡玲玲说,“不过要先肏我,后肏妈。”我说:“我已经骑在姨妈
身上了,让我肏完她肏你。”

  “不行,一个人肏一百下,到了一百下就换人。”胡玲玲说,“我在一边数
数,你不能偏心眼,不要肏妈的时候用劲,肏我的时候应付。”

  达成协议后,两个人撅着屁股趴在床前。两个屁股一个肥白,一个翘挺,各
有千秋。我举起鸡巴插进马静芬的浪屄,抽动起来。正插得兴起,玲玲就嚷嚷说
:“一百下到了,该肏我了。”我只好拔出鸡巴,插进玲玲紧绷绷的小屄里。刚
刚肏得兴奋,马静芬说:“次数到,轮到我了。”

  我一会儿插马静芬,一会儿插玲玲,感觉实在美妙。就是刚刚有了感觉就要
换场地,心里有些不爽。我说:“这样肏,你们要计数,我要换场地,都感觉不
爽。还不如你们两个人重叠在一起躺着,两个屄一上一下距离很近,我可以同时
肏你们俩。”

  她们同意了我的建议,马静芬躺在下面,玲玲躺在上面,我的鸡巴就一上一
下同时抽插两个浪屄。她们高潮之后,我累得气喘如牛,平躺在床上身体成了一
个大字。马静芬毕竟老到,看到我的鸡巴还翘翘的,就骑到我的身上,坐马吞棍,
鸡巴扑哧插进了她的屄里。玲玲急眼了,就骑到我头上,小屄贴在了我的嘴上。
骑在下面的马静芬颠动身体,让鸡巴在屄里进出,骑在我头上的玲玲,阴蒂和小
屄在嘴上脸上横扫竖擦,我顿时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当年我和雅君、岳母也玩过3P,但都是一男一女攻击另外一个女人,没有像
现在这样两个女人攻击一个男人。在玲玲母女的强烈攻击下,我感到马上就要射
精,可是她们还没有高潮的意思,我就竭力分散注意力,双手抓住玲玲的双脚抚
摸起来。玲玲这里十分敏感,双脚被我抚摸了一会儿,淫水哗哗流进我的嘴里。

  玲玲高潮了。我集中精力对付马静芬,我调整好身体的角度,马静芬每次下
蹲,鸡巴都能准确地攻击到G 点,几下她就泻了。

  我们尽兴之后,马静芬开车载着我们返回市里。我和玲玲坐在汽车的后排座,
路上玲玲不断和我接吻,套弄我的鸡巴,我也摸她的脚丫。玲玲兴奋不已,呻吟
声音很大。

  “你们能不能自觉一点,我受不了这个刺激!”开车的马静芬说,“小心我
把车开到路边的沟里。”

  玲玲一脸坏笑说:“罗哥,你看我妈又发浪了,真是地地道道的浪屄。”

  马静芬说:“世界上哪有女儿说妈是浪屄的!你妈是浪屄,你不成了小浪屄
啦!”

  玲玲说:“我就是小浪屄。罗哥说了,你是他的大浪屄,我是他的小浪屄。”

  “好,好,让你一说,我们三个人成了‘浪屄之家’啦!”马静芬说着她放
声笑起来,“哈哈哈……”

  我和玲玲也笑了:“嘻嘻嘻嘻……”“嘿嘿嘿嘿……”

  汽车在我们淫荡的笑声中驶进了市区。

  俗话说:乐极生悲,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巨大的灾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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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马静芬开车载着我和玲玲,从“水乡度假村”回到市里,汽车停在了高玉华
家居住的金水花园小区门口。玲玲趁我下车的当口,在我的脸上“啵”地吻了一
口,朝我作了个鬼脸,汽车就开走了。

  我踏着暮色回到高玉华的别墅。高玉华正在看电视。电视里一个女歌手抱着
话筒,像啃猪蹄一样啃来啃去,小屁股扭成了花。狂热的粉丝们摇晃着女歌手的
大幅照片,挥舞着荧光棒,为女歌手呐喊助威。高玉华关掉电视,说:“你的腰
杆没有被姨妈和玲玲累断吧?”

  我说:“我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区区一战岂能伤筋动骨?我还要和你大战
三百合呐!”

  “东风吹,战鼓擂,床上大战谁怕谁!”高玉华说。很少幽默的高玉华逗得
我大笑起来……

  高玉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没有盘问我给玲玲开苞的细节,就把准备好的晚
饭端出来。饭后,高玉华并没有和我大战,而是轻声慢语地说:“明天是妈妈的
生日,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我说:“我的身份很尴尬,还是不去为好。”高玉华没有勉强。我怕她不快
活,就抱起她走进卧室。高玉华挣扎着说:“你疯了?刚刚干完了两个女人,还
要干,不要命了?”

  高玉华从心里疼我,怕我弄垮身体。她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很希望我能肏
她。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我不管多累,必须要肏她,这是我的义务
和责任。我脱光了她的衣服,正要提刀上马,她却说:“你有了玲玲那个新屄,
还愿意肏我这个旧屄?你千万别勉强!”

  我说:“肏未见之屄,如得良友;肏已见之屄,如遇故人。这叫好屄不厌百
回肏!”

  “我只听说‘读未见之书,如得良友;读已见之书,如遇故人’,‘好书不
厌百回读’,没有听说过你这种高论。”高玉华说:“难怪你的‘屄学’如此之
好,原来你把肏屄当成读书了。”

  高玉华运用了我的语言,又妙语惊人,我忍俊不禁,开怀大笑着趴在她身上,
舔起小屄来。高玉华说:“味道如何?”我说:“圣人说:”朝闻道夕可以死矣!
‘圣人都说早晨闻了屄的味道,晚上就可以死了。可见闻你的屄是何等快活。“

  高玉华咯咯地笑起来:“圣人要是知道你这样糟蹋他,非从棺材里跳出来揍
你不可!”

  我挺起鸡巴插进屄里,一边抽动一边感叹:“好啊,肏屄真是舒服。俗话说
:吃肉一斤,不如进肉一分。我现在进肉岂止一分,贼快活啊!”高玉华笑得肚
皮颤抖不已。她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踢到床底下!”

  我说:“得令!锵锵锵锵锵……”我嘴里敲打着戏剧锣鼓点“急急风”,开
始猛烈的抽插。高玉华身体一抖,淫水狂泻出来。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把鸡巴
插进她的嘴里,狂抽狂插,精液滚滚射进她的嘴里。半天她才缓过起来,说:
“呛死我了。你就缺德吧!”

  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乳房说:“缺德小生在这厢给夫人赔礼了
――”

  啪!高玉华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说:“油嘴滑舌!”

  第二天高玉华早早就回了娘家,我睡到9 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肌肉
酸痛。任何美好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肏屄也一样。

  我洗了个澡就匆匆来到公司。走进办公室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两团软
软的肉紧贴在我的后背上。公司里的竟然有这样大胆的女人,敢大白天在办公室
里抱我!

  “强哥。”抱我的人原来是玲玲。我吓得赶紧关上办公室的门,说:“你是
怎么进来的?”

  “以前我经常来表姐这里玩,他们都认识我。”胡玲玲说我紧张地说,“你
来干什么?”

  玲玲撒娇地说,“强哥,我想你了。”

  我说:“你不是叫我罗哥嘛,怎么又叫强哥了?”

  玲玲嘻嘻地笑着说:“叫罗哥很容易联想到罗锅,还是叫强哥好,强大,强
壮,强劲,再说你的大鸡巴也确实强。”

  我说:“刚过了一夜就想我了?”

  “我真的是想你了。”玲玲拉我坐在办公烧长沙发上,说:“我看看你就走。”

  我抚摸了他的脸蛋一下:“这还差不多。”她就势趴在我的怀里,一只手不
安份地伸进了我的裤裆,撸着我的鸡巴。我说:“你不是说看看就走吗,怎么又
要摸鸡巴?”

  “我说看看你,是指看看你的鸡巴。”玲玲掏出鸡巴含进了嘴里。我吓得灵
魂出窍,说:“我的小姑奶奶,这里是办公室!”

  “我不管是办公室还是炮房,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我高潮了,我就
走。”玲玲蛮不讲理地说。

  我很喜欢玲玲,珍惜玲玲对我的这份感情,我也很想肏玲玲的小屄,但是这
里确实不是打炮的地方。大白天在办公室打炮,被人抓个现案,我的脸往哪里搁?
玲玲的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摸她的脚是让她很快高潮妙法。我起身锁好办公室
的门,坐在沙发上,抱住她的一只脚抚摸起来。玲玲这个小浪屄另外一只脚也没
有闲着,她用脚指和脚掌在撮弄我的鸡巴。我的欲火被勾起来,干脆用她的两只
脚掌夹住鸡巴,双脚组成一个“脚屄”,鸡巴在“脚屄”里尽情抽插。鸡巴蹭在
穿着丝袜的脚上,光洁柔滑,和插在屄里、嘴里、肛门里的滋味截然不同,产生
了一种新鲜强烈的刺激。我亢奋起来。玲玲也兴奋得两只眼睛里全是淫荡的光芒,
嘴里轻轻地“嗯嗯”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快,玲玲的脚突然紧紧夹住了鸡巴,身
体微微抖动。她高潮了。我的鸡巴在“脚屄”一跳一跳的,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
我飞快地抽送了几下,精液喷出来,喷得玲玲的脚面和小腿上都是精液。我拿起
面巾纸,要擦掉玲玲的脚上和我鸡巴上的精液,玲玲说:“不要擦,我要吃掉精
液,继续‘杀人灭口’,加深你的罪恶。”她把鸡巴含进嘴里,把精液舔得干干
净净,然后脱下沾满精液的丝袜,卷起来装进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我说:“你
要干什么?”

  玲玲说:“收藏强哥的精液。”

  我说:“你干脆把丝袜上的精液放进医院的育婴箱里,说不定会培育出一个
儿子来。”

  玲玲说:“你以为我不敢?”

  我举赶紧起双手说:“你敢,你敢,我投降。”

  好不容易送走玲玲,高玉华的秘书小王进来。小王叫王者香,一张端正漂亮
的脸上总是带着职业的微笑,别人只有高兴的时候才会笑,笑容都是零售的,而
她的笑容好像是批发的,可以任意挥洒。她说:“罗助理,刘四海先生的电话。”
刘四海就是当年被我打了一个嘴巴的刘总。这厮挨了一巴掌,不计前嫌,反倒和
我成了好朋友,经常一起吃饭、唱歌、洗澡。

  电话里刘总嚷嚷说:“我就在你们金皇广场对面的干锅鱼饭店,你赶紧下来
一起吃饭。”

  干锅鱼是一种贵州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菜肴,这家饭店生意非常火爆。我放
下电话,对王者香说:“刘总请客,就在咱们对面的干锅鱼,你也一起去吧。”

  王者香想了想,说:“好吧。”

  饭店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香味。刘总定的包间里就他一个人,他已经点好了
酒菜坐在桌边等候。看到我和王者香,马上吩咐服务小姐:“走菜吧。”

  我说:“没有别人了?”

  “没有别人了。”他说,“今天我也不是特意请你吃饭,是逃难到了这里,
顺便请你吃个饭。”

  我说:“是遇到了战争还是发生了水灾?”

  “比战争和水灾还要可怕。”刘四海的“鼠目”里闪动着不安,“我被一个
叫‘冰点沙龙’广告公司派来承揽广告的女人追杀,不得不四处躲藏。”

  我说:“你是不是干了人家,惹出麻烦来了?”

  他说:“别说干,看她一眼我就心惊肉跳。”他心有余悸地介绍了情况。他
是一个生产汽车的企业,最近推出了一款新车型,准备投入一大笔广告费大力宣
传,多广告公司闻风而来。别的广告公司派来的人,都是巧舌如簧地讲述自己的
创意,死缠烂磨地套近乎,说好话,当刘总明确地拒绝之后,也就知难而退。
“冰点沙龙”的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她来到刘总的办公室之后,只说了一句
“我们想代理你们的广告。”刘总很干脆地说:“这次广告宣传由我们自己做,
不需要广告公司代理。”说完就没有再搭理她。别的公司遇到这种情况,总是滔
滔不绝地劝说刘总,央求刘总,但是这个女人却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室里,直到
刘总下班才离开。第二天她又来了,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开始刘总想淡她几天,
不用驱赶她自己也会走人。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连续一周都来刘总的办公室坐着,
刘总撑不住了,只好逃出来躲避。

  刘总说:“俗话说:不怕红脸的关公,就怕抿嘴的菩萨。她什么话也不说,
用鬼气森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简直太可怕了。”

  我说:“女人来拉广告,不正中你下怀吗?是不是这个女人不漂亮,引不起
你的胃口?”

  “不,很漂亮……”刘总的眼里出现突然出现了惊恐。一个女人低着头坐在
了刘总身边,垂下来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面孔。

  我用眼神询问刘总,拉广告的是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刘总点点头。替刘总解
围,我义不容辞。我说:“小姐,刘总公司的广告不代理,自己做,你就别缠着
刘总了。”女人抬起了头。这个女人有二十五六岁,脸蛋像一件洁白晶莹的瓷器,
五官也都很精致。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我。她的眼里好像有一种诡异的
光芒。她穿着一件蜡染的上衣,胸前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这只眼睛也用诡异的
目光死盯着我。三只眼睛盯得我心里有点发毛,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难怪刘总
要躲藏,她要是在我的办公室呆上一天,我也非逃跑不可。

  “伊娅,原来是你!”王者香突然惊呼说。

  女人干巴巴地说:“者香,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你。”

  王者香说:“这是我美术学院的同学伊娅。伊娅可是我们学院的美女加才女,
大学没有毕业,作品就获得了全国油画巡回展的二等奖。”然后指着我向伊娅介
绍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助理罗自强先生。”

  伊娅只是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有了熟人,桌子上的气氛好了许多,刘总说:“既然你是王秘的同学,就一
起吃饭吧。”

  伊娅站起来:“你们吃饭吧,我不打扰了。”她不理会我和刘总的挽留,迈
着坚毅而有弹性的步伐走了。她衣服后背上也画着一只眼睛,这只眼睛正死死地
盯着我。

  我和刘总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说:“刘总说的一点也不错,伊娅身上
是带着一种鬼气。”

  “别瞎说。”王者香说,“伊娅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只是行为和心理有
点怪诞,哪来的鬼气?伊娅在学校时也不爱说话,说话也是说半句留半句。比如
说这个人一本正经,她就说这个人是‘一本正’,说兴高采烈,就说‘兴高采’。”

  我说:“有意思,完全是冷幽默。”

  王者香说:“伊娅在学校时,追求她的男生很多。”

  刘总隔着桌子抓住王者香的手说:“王小蜜,她要是有你一半的温柔和通情
达理,我就把广告给她了。”刘总突然呲牙咧嘴,抓着王者香的手也松开了。他
说:“王小蜜,我的脚要被你踩烂了。”我低头一看,王者香的高跟鞋的鞋跟正
狠狠踩在刘总的脚面上。王者香的脸上然带着微笑,说:“刘总,对不起,我没
有看见。”

  王者香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干好事和坏事都面带微笑,不露声色。她要是
从政,绝对是一把好手。她的名字也很有意思,王者香。我想起了孔圣人的感慨
:“夫兰当为王者香,今乃独茂,与众草为伍,譬犹贤者不逢时,与鄙夫为伦也。”
孔老爷子这一通感慨不要紧,后世的人都赶紧追捧老爷子,称兰花为“王者香”。
秘书王者香也确实是一株兰花,美丽,幽香,有王者之风,现在又隐匿在普通工
作人员的“众草”之中,将来一旦有识货的人移入庭院,前程将不可限量。

  刘总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刘总说:“王秘,看来你们美术学院的女大学生
个个都很难对付。”

  王者香微笑说:“你要对付的是伊娅,扯上我干啥!”

  我说:“你刚才说追求伊娅的人很多,他们不怕被伊娅吓死?”

  王者香说:“伊娅俘虏男人的手段极其高明,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也跑不
掉,不过她的眼光也高,看上的男人不光英俊,而且都是一米八以上的个子。”

  饭后,刘总提出要去洗脚,王者香不便参加这种男人的活动,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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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洗完脚我和刘总并排躺在床上。刘总说:“最近市委和市政府要换届了,传
出来的风声有些不妙。长期以来,市委书记和高市长不和,都纷纷传说这次换届
市委书记到上面活动,要把高市长排挤到外市去。”

  我没有说话。党政两个一把手不和,几乎是所有城市的一道风景。班子换届
是一次人事上的大洗牌,会牵动所有的官员,两边的争斗会大大升级,手段也会
无所不用其极。

  刘总又神秘地说:“据传闻,玉华的姨父司法局长胡为坤,已经成为打击高
市长的突破口,市委正绕开高市长,暗中调查他的经济问题。”

  现在的官场是越玩越邪乎了。市委书记竟然绕开市长调查一个市政法委的副
书记兼司法局长,严格说来这是非组织活动。弄不好会闯大祸,看来市委书记是
要下狠手,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了。

  晚上回到家里,我把从刘四海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高玉华,她恨恨地说:
“姨父是活该!把他抓起来才好!”

  我说:“玉华,不要意气用事。官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爸爸和姨父是
连襟,在换届的时候暗查姨父,显然是冲着爸爸来的。市委书记既然敢出这样的
黑手,肯定是志在必得,不然他自己很可能要完蛋。所以我们现在要未雨绸缪。”

  高玉华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既然暗中调查姨父,说不定也在暗中调查我
们的公司。你要赶紧在国外注册一家公司,想法把资金转移到国外去。”

  高玉华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要好好想想,明天再答复你。”

  她要和她父亲商量,要给她一点时间。当天我们破例没有做爱就入睡了。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王者香就领着伊娅来了。王者香说:“罗助理,伊娅有
事情要和你谈。”我害怕一个人面对伊娅,就说:“你们是老同学,咱们一块谈
吧。”

  王者香说:“人家伊娅是找你的,我在这里瞎搅什么。”他出去时把门轻轻
关上。

  我说:“还是为广告的事情?”

  这次伊娅倒是没有沉默,她说:“我们公司的老板也找过刘总,但是碰了钉
子。老板就给我下了死命令,不拿到这笔广告,就炒我的鱿鱼。我没有办法才了
找你帮忙。”

  我不知道她说的话缩水率有多高,但是一个女人肯舍脸来求一个只有一面之
交的人,肯定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我忽然怜香惜玉的起来。我说:“忙,我一
定会帮,但是不知道刘总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伊娅说:“王者香说了,你和高玉华关系非同一般,刘总肯定会给你面子。”

  伊娅准是找王者香帮忙,王者香把球踢给了我。这个王者香真是狡猾。我拨
通了刘四海的电话:“刘总,我看你的广告就给伊娅吧,人家挺不容易的。”

  刘总哈哈大笑:“是不是伊娅去找你了?”

  我说:“她现在就坐在我对面。”

  刘总说:“才这么一会儿就顶不住了?想想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吧。”

  我说:“算我求你还不成?”

  刘总爽快地说:“好,我给她,你让她来签合同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说:“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刘总说:“电话里不说,等以后见面再说。”

  放下电话,我说:“刘总答应了,你去签合同吧。”

  “谢谢你。”伊娅笑了,两只眼睛里流转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伊娅走后,我对王者香说:“你把伊娅支到我这里,可真够狡猾的。”

  王者香说:“那是你有这个能力。”

  我说:“你欠了我一笔债,以后我早晚要讨还。”

  市委和市政府的斗争,会牵扯到高玉华的公司,我不能掉以轻心,开始把一
些能见阳光和不能放到阳光下面的文件逐一分开。我清理了一天文件,下班后迈
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大厦,远远就看到伊娅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什么人。我说:
“伊娅,是在等王者香吗?”

  “不,等你。”伊娅说。

  我惊讶地说:“是不是广告的事情不顺利?”

  “不,广告的事情很顺利。”伊娅说,“我要请你吃家常便。”

  我愣住了。家常便?让我吃大便?王者香说过,伊娅说话经常是说半句,那
么伊娅说的“家常便”应当是普通人说的“家常便饭”。我哈哈大笑,说:“好
啊,请我吃什么?”

  “牛肉拉。”伊娅说。

  我再次笑起来。

  伊娅嘴上说要请我吃牛肉拉面,但还是把我请到了一家名字叫浅草的日本餐
厅。日本餐厅最大的特点就是菜量极小,价钱贼贵。我说:“伊娅,要是到这里
来吃饭,由我来买单,不然我就不进去了。”

  伊娅没有和我矫情,说:“好吧。”

  我们里盘腿坐在一间日式房间的榻榻米上,服务小姐就把酱汤和几个“先付”
端上来。接着天妇罗、金枪鱼片、铁板烧也陆续上来。我们要了一瓶日本清酒,
边喝便谈。

  我说:“王者香说你不爱说话,是吗?”

  “哼!”伊娅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说:“你别多心,她说了你不少好话。”

  伊娅说:“她会说我什么好话?肯定说和我好的男朋友很多。其实她上过她
的男人一点也不比我少。”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端庄淑女的王者香会这样淫荡吗?

  伊娅说:“你们都被她端庄的外表迷惑了。其实她是个超级淫妇,是淫妇中
的淫妇,是闷骚。别人的淫荡是在表面上,她是从骨子里淫荡。”

  我不相信端庄高雅的王者香是这样的人,不想插言,只好王顾左右而言他:
“伊娅,你这不也挺爱说话吗?”

  伊娅说:“我是不爱搭理一些臭男人。这些人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用目光剥我
的衣服,我要是和他们说话,他们还不真的剥光我的衣服。”

  我说:“刘总是不是也用剥光衣服的目光看你,你才不说话的?”

  “不是。他想把我耗走。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谁耗过谁!”伊娅说。

  我说:“你是个很有个性很有味道的女孩。”

  伊娅本来坐我的对面,忽然坐到我身边,头贴在我胸膛上:“你说说看,我
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假装嗅嗅鼻子,说:“女人的肉香。”

  “好闻吗?”

  “好闻。”

  伊娅趴在我耳朵上说:“到我那里去继续闻好吗?”

  我犹豫起来。我不能因为帮了人家一点忙,就利用这点资本占有人家的身体。
伊娅看出了我的犹豫,说:“我知道你是高玉华的情儿,放心吧,我不会缠上你
的。”

  我说:“这和高玉华没有关系。我是觉得不能因为我帮了一点忙你就委屈自
己。”

  伊娅说:“不,我喜欢你。”

  我说:“听王者香说,你喜欢的男人都是高个子,可是我的个子并不高啊!”

  “你别听王者香这个骚货瞎说,她才是对男人特别挑剔呐。我是跟着感觉走,
喜欢了就愿意让他干。”

  我说:“你喜欢我什么呢?”

  伊娅说:“你看我的眼神很干净,你帮了我的忙没有趁机提什么要求,你是
个正派的可靠的男人,我喜欢。”

  我们来到伊娅的住处。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厅只有八九个平方米,
只能当餐厅,全部活动空间都在一间卧室里。卧室的墙上高高低低挂着一些现代
派的美术作品,光怪陆离。一张床和一张宽大的桌子几乎占去了房间的全部空间,
桌子上放着几张彩图,上面画的是女人的内衣、胸罩和睡衣。款式新颖别致。我
说:“这是你画的?”

  她说:“是我给一家工厂设计的内衣和睡衣,衣服的牌子我都想好了。”

  我说:“什么牌子?”

  她说:“内裤是淫妇牌,胸罩是贱人牌,睡衣是骚货牌。”我几乎笑断了气。
其实我已经看到,彩图上写着的衣服牌子:念奴娇。

  伊娅关上门,就搂着我亲吻起来。她接吻方式很奇特,没有嘴唇贴着嘴唇,
而是像小猫一样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眼睛和面颊。我们的身体松开后,我发现
房门的背后奇怪地挂着一把大锁和七八把钥匙,我说:“这些钥匙都是干什么用
的?”

  伊娅说:“锁,代表我;每当一个男人干了我,我就挂一把钥匙,证明这把
钥匙曾经开过我这把锁。”

  这个伊娅真实古怪精灵。这种主意只能她才会想得出来。

  伊娅收拾好床铺,说:“快脱,一脱成名。”

  我说:“我可不是脱衣明星,再脱也白搭。”我们脱光衣服搂抱在一起,伊
娅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胸膛、后背和大腿。她说:“我喜欢抚摸男人的皮肤,皮肤
粗糙的感觉特别能激发我的性欲。”抚摸了一阵,她就抓起鸡巴,轻轻舔着龟头,
又慢慢舔鸡巴,并把两颗蛋蛋含到了嘴里。

  我也开始抚摸伊娅。伊娅的乳房小巧,但是白得耀眼,两只粉红色的乳头坚
硬,摸上去像一粒豆子。她的阴毛剃得光光的,像个白虎。我说:“你怎么把阴
毛剃了?”

  “阴毛有时会弄到阴户里,很不舒服。”伊娅说。

  我说:“什么阴户,是屄。”伊娅说:“屄和阴户不都是女人的那个地方吗?”
我说:“不一样。叫屄亲切,叫阴户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我的嘴贴了她光光的屄上,舌头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扫来滑去,屄里渐渐流
出淫水。我把鸡巴从伊娅的嘴里拔出来,用力插进她的屄里。屄里的嫩肉不松不
紧地包住了鸡巴。鸡巴插进屄里停顿片刻,就开始了一轮猛烈的抽插。伊娅叫床
的声音格外好听:“哎呀……咿呀……老公好棒啊……插到我的花心了……”但
是很快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叫床的声音好像不是从咿呀的嘴里发出来的。我
说:“这是你在叫床?”她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录音机,说:“我放的是叫床
的磁带。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叫床,可是我不会叫床,只能用录音带代替。”

  我说:“关了吧,磁带叫床给人感觉不真实,妨碍情欲。”伊娅关了录音机,
迎接我狂风暴雨不般的抽插。伊娅的屄一股淫水涌出来。她高潮了。喘息片刻,
我继续猛烈的抽插,也要射精了。我说:“我要射精了。”

  伊娅说:“射到我的脸上。男人的精液可以美容。”

  我说:“难怪你的皮肤这样好,原来是男人精液滋润的结果。”我拔出鸡巴,
白花花的精液射到了她洁净的脸上。她仔细地把精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

  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伊娅拿出了调色板和油画笔,在我的肚皮上涂抹起
来。我说:“你要干啥?”

  她说:“作画。”

  我说:“你画得再好,也不能送去参加画展,更不能获奖。”

  她不说话,三笔两笔就在我肚皮上画了一只乌龟,我的鸡巴正好是昂然竖立
的乌龟龟头。她说:“快把鸡巴插进我的阴道……噢,对了,是插进屄里。”

  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肏屄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我毫不犹豫地趴在她身上,
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她紧紧抱着我,好久才分开。我从她身上下来。我肚皮上
的乌龟,清晰地印到了她的肚皮上,我的鸡巴上没有涂抹颜料,所以她的肚皮上
没有龟头,造成了龟头伸进了她的小屄里的感觉。她举起数码相机,闪光灯对着
我的肚皮一闪。她把照相机递给我,说:“给我也拍下来。”

  我拍好照片,她立即输进了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了男女下体上各有一个乌龟
的图像。她在照片下飞快地敲打了几个字。男人照片的名字是:雄起的乌龟。女
人照片的名字是:消失了的龟头。

  我说:“快删了,人看到多不好。”

  她说:“不,我要留个纪念。”

  我说:“你不是可以挂钥匙吗?”

  她吻了我一下,说:“这是给你的特别奖励。”

  我们一起来到狭窄的卫生间清洗身体,伊娅把我肚皮上画乌龟的地方洗了又
洗,她说:不能让高玉华看到乌龟的痕迹,不然你死定了。“离开伊娅那里时,
马路上已经阒无人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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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我回到别墅时,高玉华还没有回来。我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的图像渐
渐模糊,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朦胧中有人摇晃我的身体,我艰难地睁开眼,看
到高玉华站在我面前。

  “我同意你的建议,到美国去注册一家公司,资金先转移到香港,然后转到
美国新注册的公司。”高玉华说,“我已经定好了后天飞美国的机票。以后公司
里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我明天就写好授权书。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一定要
保重身体,别到处喝酒。”

  一想到要和高玉华分离,我鼻子有些发酸,哽咽说:“你放心去吧。”高玉
华搂住了我的头,说:“我早就拿到了绿卡,我会经常回来的。”

  我说:“你千万别冒冒失失地回来,要看这里事情的发展再定。”

  她说:“我会随时和你保持电话联系。”

  我说:“姨父的事情要不要通知姨妈一声?”

  高玉华想了想,说:“这种事情会有人通知姨父和姨妈的,我们不宜出面。”

  高玉华第三天就飞到美国去了。我也安排公司收拢的事情。我在一个人口密
集的居民区租了一间民宅,把公司重要的文件全部转移到了这所民宅。公司的资
金也大部分打到了香港的一家账号上,为高玉华向美国转移资金做准备。同时又
从香港的账号划拨五百万人民币,存放到国内一家外资银行。我每天都取出一些
现金,放进民宅里,以备将来应急。

  这天,我从银行回来,伊娅又来到我的办公室。今天伊娅没有穿奇装异服,
打扮得好像一个纯情少女。她坐在沙发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我们公司老板
今天晚上要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我说:“请你转告你们老板,我心领了。”

  “我们老板是个女的,男人不能让女人失望喔――”伊娅故意把尾音拖得长
长的,似乎在暗示什么。她看我无动于衷,就过来趴在我的耳朵上说,“我们老
板虽然不是美女,但却长得白净娇嫩,一掐就能冒出水来。”

  我说:“伊娅,你说得太离谱了吧,她嫩不嫩和我有什么关系?”

  伊娅说:“她听说你很够哥们,想结交你这个朋友。”

  我一脸困惑。伊娅说:“我们老板认为和男人交朋友的最佳方式就是松裤腰
带。她就是凭自己一身骚肉,从一个大学普通教师成了系主任;后来下海成立广
告公司,又是凭松腰带,生意源源不断。许多男人都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
裙下。”

  我说:“她这不成‘鸡’了嘛。”

  伊娅说:“她就是一只高级‘鸡’。据干过她的男人说,她在床上的功夫比
专业的鸡还要好,还要花样多,还要敬业,她是婊子中的婊子。”

  我从来没有嫖过妓女,伊娅说得我怦然心动。但在伊娅面前我能表现出急吼
吼的样子,就装出很淡漠。伊娅着急起来,说:“李渔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
嫖。你去肏我们老板,不就等于找了一次‘鸡’嘛。”

  我被伊娅连说带劝,来到避风塘饭店预定的雅间。我们刚在雅间坐下,伊娅
的老板就推门进来。她确实像伊娅说得那样,脸上的皮肤白净娇嫩,两条裸露在
外面的胳膊像藕一样,一掐仿佛能冒出水来。美中不足的是一双眼睛大得出奇,
造成了脸上的五官比例失调,不然是当之无愧的美女。古人形容女人是:嘴大屄
门敞,眼大浪水多。她的嘴是真正的樱桃小口,小屄一定很紧;眼睛大得出奇,
浪水一定多得恣肆汪洋。这个娇嫩的女人的名字也很娇艳:曹秀秀。

  我说:“曹总太客气了,一点小事何必这样破费。”

  曹秀秀落落大方,说话充满书卷气,丝毫感觉不到淫荡。她端起酒杯说:
“对罗先生来说是小事一件,但对我们公司却是一笔很大的生意,小女子无以为
报,一杯薄酒不成敬意。”她一饮而尽。我也赶紧把一杯酒灌进肚子里。

  我说:“现在僧多粥少,广告公司很难干。”

  曹秀秀说:“就是,广告公司门槛太低,有个脑袋就能干,竞争实在惨烈。”

  我说:“你们公司有你曹总这样大智慧的老板,有伊娅这样的干将,在竞争
中一定会稳操胜券。”

  曹秀秀说:“罗先生谬奖,我们的日子也举步维艰。”

  我说:“曹总说话文采斐然,是不是学中文的?”

  曹秀秀说:“罗先生好眼力,我大学确实读的是中文。”

  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伊娅没有怎么喝酒,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就站起
来说:“曹总,我还有点事情,要先走一步。”伊娅是有意给我和曹秀秀腾出空
间,我们谁也没有挽留。

  伊娅走后,两个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都闷头喝酒吃菜。为了打破酒桌上
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说:“曹总脸上的皮肤真好,是怎么保养的?”

  曹秀秀用汪着水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身上的皮肤更好,要不要领略一
下?”

  我的脸腾地红了,连忙说:“我不敢唐突曹总这样的美女。”

  “哟!没有想到罗先生的脸皮这么薄。”曹秀秀说,“男女之间,说穿了不
就是那么点事嘛。我都不怕,罗先生怕什么?我的事情想必罗先生也有耳闻,你
对我这个人怎么看?”

  我说:“曹总学问一流,安心做学问肯定能成为大学问家。不管别人怎样评
论,我坚信曹内心是和好女人。”

  曹秀秀说:“罗先生真的不认为我是个骚货,是个浪女人?”

  我说:“有些事情曹总也是出于无奈,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因此而不尊敬曹
总。我坚信曹总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人。”

  两行眼泪无声地滑落在曹秀秀的娇嫩的脸上。我赶紧递给她一片面巾纸。曹
秀秀擦了擦眼泪说:“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我,我真的
好感动。”

  我说:“曹总,你真的很优秀。如果你甘于平庸,满可以回到家里相夫教子。
正是因为你不甘于平庸,所以才做了一些违心的事情。你也很真实,不像有些女
人很虚假,表面上装得玉洁冰清,其实内心很肮脏。你表面上好像很随便,其实
内心很干净。”

  曹秀秀突然趴在我的怀里抽泣起来:“这么多年来,人们都把我看成一个婊
子,只有你能理解我。我就是不甘平庸,所以我要争,我没有当高官的父亲,也
没有挣大钱的母亲,我所有的资本就是我的身体。我只能利用这点资本和别人拼
杀争夺,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说:“别难过,你没有错。”

  她忽然挣脱了我的怀抱,说:“走,到我家里去,今天我要给了你。”

  我说:“曹总,我很喜欢你,也很尊重你,不希望你用这种方式表示感谢。”

  曹秀秀说:“不,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

  我们来到曹秀秀的家里。曹秀秀的卧室是一个粉红的世界,粉红色的墙壁,
粉红色的床单和被子,连家具也是粉红色的。曹秀秀看我惊讶的样子,就说:
“人在粉红色的环境里做爱,可以舒缓情绪,不紧张。”

  我说:“难怪人们把男女之间的传闻叫‘绯闻’,原来还有科学原理。”

  曹秀秀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她几下就脱光了衣服。在粉红色床单的映衬下,
她的身体更加显得娇艳欲滴,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引起强烈的冲动。我立刻脱了
衣服,趴在她的身上。我刚要舔她的乳房,她说:“今天不要你为我费劲。我要
为你付出一切,让你彻底舒服,爽到骨髓。”说着她就趴在我身上,舔舐起来。
先是舔我的耳朵,接着舔我的肩膀,胸膛,肚皮,后背,大腿。舌头想一条灵蛇,
在我的身上游走。我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但是她始终没有舔鸡巴,反倒舔起我
的屁眼来。当我的鸡巴快要爆炸的时候,她一口叼住了我的鸡巴。鸡巴就像一片
干涸的土地突然浇了甘霖一样舒畅,这种舒畅通过鸡巴传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每
个毛孔里都有一种轻柔的暖洋洋的感觉。秀秀这个骚屄真是懂得肏屄的三昧,如
果上来就舔鸡巴,我绝对不会享受到这种感觉。

  秀秀吞吃了一会儿鸡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从电热水器里倒出一
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她嘴里含着一口热水,叼住了我的鸡巴。鸡巴在热水的
刺激下胀得更大,当鸡巴快要爆炸时,她吐出嘴里的热水,又含了一口冰冷的矿
泉水叼住了鸡巴,冰水刺激得鸡巴在她嘴里乱蹦。她反复用热水和冰水刺激鸡巴,
让我欲仙欲死。她说:“这叫‘冰火两重天,舒服吗?”

  我说:“太他妈的舒服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说:“我是跟一个妓女学来的。”

  我惊异得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我说:“你在逗我?”

  “是真的。”她说,“一些男人喜欢找妓女,除了图新鲜之外,肯定还有别
的原因。我琢磨妓女肯定有些吸引男人的高招和绝活,就一家洗浴中心,花大价
钱请了一个最红的妓女来传授经验。她教了我很多绝活。”

  我说:“难道你想当妓女?”

  “不是,我是让男人尽情享受我的肉体,然后从男人哪里得到我想得到的东
西。古人说:”子产之鱼,得其所哉。‘“她说,”不过对你我是动了真感情,
不想得到什么。“

  我说:“不,你是要得到我的鸡巴。”我把她压在身子下面,鸡巴用力挺进
了她的骚屄。她的骚屄里淫水荡漾,非常滑嫩,鸡巴插进去十分销魂。

  “我就是要得到你的鸡巴。”她说,“我的骚屄嫩吗?”

  我说:“又滑又嫩。”

  她说:“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说:“不是享受,是肏. ”

  她说:“那你就可着劲儿肏吧。”

  我说:“你真是个骚屄。”

  她说:“我就是骚屄,一身骚肉的骚屄,从骨子里骚的骚屄。”

  “我要肏死你个骚屄!”

  “你肏,你肏!”

  我的鸡巴猛抽猛插,秀秀的骚屄里淫水稀里哗啦,流到了腿上,床单上。我
几乎要射精了,她还是没有高潮的感觉。我说:“别人肏你,你难道从来没有高
潮过?”

  她怨尤地说:“那些男人,只顾自己享受,哪里会管我高潮不高潮。”

  我说:“肏屄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两个人都要得到快乐。今天我一定要让你
到达快乐的巅峰。”我让她趴在床上,鸡巴从后面插进屄里,努力抽送。她两个
嫩得要出水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来晃去,我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的
身体抖动了一下。

  我忽然想起一个泡妞高手说过,女人身上有十三个性高潮的穴位,其中有一
个穴位叫承扶,在屁股隆起的顶端,这里痛觉相对地迟钝,性感带密集,用力拍
打可以刺激可以治疗性冷淡。秀秀经历的男人太多,必须强刺激。我用力拍打秀
秀的屁股。秀秀嫩得出水的屁股上,被我拍打得印满了鲜红的巴掌印。我拍打一
下,她的身体就抖动一下,忽然,她的骚屄紧紧夹住我的鸡巴,淫水滔滔不绝地
泻出来。她终于高潮了。我也猛力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骚屄里。

  秀秀转身抱住了我,眼泪啪达啪达滴在我的肩膀上。她说:“宝贝,男人里
只有你是真心疼我爱我,而不是玩弄我。”

  我说:“别这样。古人说:士为知己者死。我仅仅是肏了你,并没有为你去
死,你这样说我会惭愧的。”

  秀秀说:“士为知己者死,屄让悦己者肏. ”

  我说:“你篡改古人的话,对古人大不敬!”

  秀秀说:“别人不管怎样肏我,我都没有什么感觉,今天你唤醒我做女人的
感觉,我的骚屄今后要成为你一个人的专利,再也不让别人肏. 你以后必须要经
常肏我,不然我就死缠住你不放。”

  我我不敢回应秀秀的承诺,就说:“那我可就是骑着毛驴吃豆包――乐颠了
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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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夜里,床头的电话疯狂地响起来。是高玉华打来的越洋电话,她说美国的公
司已经注册好了,是一家国际贸易公司,让我在国内承揽出口业务。我是学国际
贸易的,虽然已经离开本行多年,但仍然一直关注中国进出口的行情。我说:
“现在国内一窝蜂地往美国出口服装、小家电,我们要独辟蹊径,出口汽车。”

  高玉华说:“我们的汽车能出口美国?你不是睡迷糊了吧?”

  我说:“肯定行。轿车当然不行,但是像房车、快餐车等专用汽车在美国缺
口很大,出口肯定行。另外还可以把中国的汽车出口到巴西、阿根廷等拉美国家。
你搞一下市场调研,我和刘总商量一下生产事宜。”

  第二天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刘四海,刘四海就像耗子似的溜进我的办公室,
神头鬼脑地说:“你还记得伊娅承揽广告时我说的话吗?”

  我说:“记得,你有个条件一直还没有说。”

  他说:“对,我的条件就是我要搞一下王小蜜。”

  过去我一直认为王者香玉洁冰清,高不可攀。肏伊娅的时候,伊娅揭露了王
者香的底细,我心里有谱了。她也是个骚货,只不过是闷骚而已。刘总要搞她,
只要条件合适,她会同意的。我说:“我和她谈谈,你听我的信吧。”

  刘总说:“你谈谈可以,但是不能偷嘴,让你喝你剩下的‘二锅头’。记住
:朋友妻,不可欺。”

  “八字还没有一撇哪,就成了‘妻’啦!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说,
“就是成了你的二奶,我也可以欺。‘朋友妻,不可欺,一次两次也可以’!”

  刘总说:“你也忒缺德了吧!”在我们两个人的笑声中,他又像耗子似的溜
走了。

  我把王者香叫到了办公室。王者香还是那样端庄,美丽,脸上还是带着那种
永恒的微笑,打死我也无法相信她竟然是个淫妇。我说:“王秘,我今天要直来
直去地和你谈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

  王者香说:“我讨厌拐弯抹角,直截了当最好。”

  我说:“刘四海刘总喜欢你,想和你谈谈。如果你同意,我就把你的手机号
码告诉他,由你们自己约时间谈;如果不同意,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

  王者香轻描淡写地说:“谈谈就谈谈呗,身上又少不了一块肉。”

  我说:“那可不一定喔,刘总可是有所图而谈。”

  王者香说:“你把电话告诉他吧,我不信他能把我怎样!”她的脸上依旧挂
着微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定力。

  王者香走后,我拨通了刘总的电话:“你他妈的真是交了狗屎运,王者香答
应和你面谈。”

  刘总开心地笑起来:“改日我请你去洗桑那,听说‘浪淘沙’洗浴中心来了
几个俄罗斯妞儿,我请你……”

  我说:“滚你的吧!”

  我刚挂断电话,手机就响起来。电话是马静芬打来的。她说她的车已经停在
金皇广场楼下,让我赶紧下楼。

  我钻进马静芬的“奥迪”轿车。玲玲也坐在车上,小浪屄抱着我又亲又摸。
马静芬脸色憔悴,轿车一直开到“水乡度假村”也没有说话。我们走进小别墅,
玲玲就钻到我的怀里。马静芬说:“玲玲,你先到别的房间去,我要和你强哥说
点事情。”

  “你要是背着我偷嘴吃,我可不答应。”玲玲撅着嘴走了。

  马静芬说:“你姨父要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故作惊讶地说:“姨父出了什么事情?”

  马静芬说:“有人偷偷地告诉我,说市委正暗中调查你姨父的经济问题。”

  我说:“无风不起浪,姨妈要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姨父没有问题,调查一阵
子自然会风平浪静;如果有问题,就比较麻烦,不管姨父交待不交待,都会来家
里搜查,所以姨妈要预作安排,不能坐等人家到家里来搜查。要赶紧把现金和贵
重的财产找个安全的地方妥善保存起来。”

  马静芬用失神的目光看着我,说:“哪里安全呢?”

  我说:“调查姨父实际上是冲着高市长来的,所以绝对不能存放到高市长和
玉华的家里。另外,不管存放到哪里,到了里面打死也不能承认,不然不仅会自
己倒霉,也会害了朋友。”

  马静芬说:“我想好了,存放……”

  我说:“别告诉我,下一步玉华的公司就会成为调查对像,我也是调查的重
点人,万一我到里面挺不住,供出你说的地方,就会连累你。”

  我们商量好了对策,玲玲已经迫不及待地说:“你们有完没完?我坚信爸爸
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姨父也会替他罩着,你们瞎紧张啥呀!”少年不知愁滋味,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马静芬说:“玲玲,你和你强哥玩吧,我今天没有情绪。”

  “好吧。”玲玲拉着我进了卧室,脱光了衣服,就把我的鸡巴放进了嘴里。
我也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和双脚。玲玲吐出嘴里的鸡巴,说:“先肏肏玲玲的小浪
屄,然后再肏‘脚屄’。”

  我其实情绪也不高,但是不忍心破坏玲玲的情绪,就挺起鸡巴插进玲玲的小
浪屄里。也许是好久没有肏屄了,玲玲的浪水今天特别多,鸡巴每次插入都要带
出一些浪水,小屄里滑润无比。我抽插了一阵,玲玲就高了。她翻身坐起来,用
穿丝袜的双脚夹住了我的鸡巴,一边在我鸡巴上摩擦,一边大呼小叫:“啊啊…
…啊啊啊啊……”

  马静芬走来,摩挲着我的胸膛和乳头说:“用脚撮弄鸡巴,你也不嫌赃。”

  我说:“玲玲喜欢。”

  “啊啊啊啊……”玲玲又高潮了,我的鸡巴还高举着,像一门炮口朝天的高
射炮。我拖过马静芬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她说:“我今天情绪真的很坏。”

  “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不要为以后的事情担忧。”我说,“咱们要发扬‘赶
脚的骑驴――痛快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精神。”

  玲玲说:“你不是骑驴,你在骑着我妈。”

  我说:“我要骑你妈,也要骑你。”我肏马静芬的同时,两只鬼爪又在她的
脚上抚摸起来。我的鸡巴在马静芬的G 点上顶了几下,马静芬立刻高潮。玲玲的
双脚在,被我抚摸得亢奋无比,我拔出鸡巴,插进了玲玲的屄里,抚摸两脚的手
也没有停顿。玲玲大叫一声,再次高潮。我也要射精,我不能射在玲玲的屄里,
就把鸡巴插进马静芬的嘴里,狂射起来。

  我回到高玉华的别墅时,二胖正站在门前吸烟。

  “我靠!你鸡巴到哪里去了,害得我等了好半天。”二胖骂骂咧咧地说。

  我们走进起居室,我说:“有事?”

  二胖说:“告诉你两个消息。第一,我的工作经过上次玉华的帮忙,已经正
式调到了刑警大队;第二,高玉华的姨父有经济问题,可能三两天之内要采取措
施。”

  我说:“第一,我祝贺你调动成功;第二,这件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二胖说:“官场上案件一爆发就是一连串,说不定会波及到高市长。”

  我说:“不是什么波及,胡为坤的事情本来就是冲高市长来的。”

  “你要早作准备。”二胖说,“做最坏的准备,到时候什么都不能说。”

  我说:“雅君是学法律的,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钻研法律。不管什么事情,
不成认就是没有,承认了就是你的罪行。”

  “这我就放心了。”二胖说。

  二胖走后,我心里反复推敲高玉华公司可能出现的纰漏。文件已经没有什么
问题,五百万现金也已经陆续从外资银行全部转移到了我租的民宅里。剩下的问
题就是看自己万一进去,能不能挺住了。

  我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里刘四海兴奋地说:“王者香答应了。”

  我说:“答应什么?”

  刘四海说:“答应做我的情妇,条件是给她买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和一辆车,
每年给她20万元生活费。合同要一年一签,合同终止不再延期就意味着关系终止,
互不赔偿。”

  我靠!这个淫妇的要价还真不低。明明是一个被很多人插过的烂屄,刘四海
还当成了一个纯情玉女。但是我不能揭穿。做人要厚道。我说了声“祝你艳遇无
穷”,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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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我和马静芬在“水乡度假村”幽会的两天之后,胡为坤就被“双规”了。我
们公司可能马上也要面临被暗中侦查的局面。

  我闷闷不乐地走进公司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查看汽车行情。办公室的门无声
地开了。王者香微笑着走进来。

  “罗总,我是来向您辞职的。”王者香说。

  高玉华在飞往美国的前一天,我被为任命公司的总经理,全权处理公司一切
事务,所以王者香来向我辞职。

  我假装不知情,说:“为什么?”

  “难道刘总没有告诉你?”王者香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
意。我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在这个女人面前耍花招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我说:
“他只是电话里说你同意和他交朋友,别的没有说。看来你是拿定主意要跟刘总
走了?”

  “对。”王者香说,“我今天就要离开公司,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留恋?”

  我说:“我留恋有能怎样?离开公司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

  “难道你心里一次也没有想过要得到我?”王者香的眼睛逼视着我。我避开
了她的目光,说:“要说一次也没有想过,那是睁着眼说瞎话。但你已经成为我
朋友的情人,我现在没有想法了。”

  “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王者香说。

  我说:“没有,绝对没有。一个女人找到一个好丈夫,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你的选择无可厚非。”

  王者香说:“你是不是从伊娅那里听说了我的一些事情,对我不感兴趣了?”

  “我感兴趣也没戏了。”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说,“者香,我们就要分手
了,能不能换个话题。”

  “不,有戏。”王者香说,“我一定要让你上我一次――对了,用你的话说
就是肏我一次――听伊娅说,你特别钟爱‘肏’和‘屄’这样温暖的字眼。”

  谚语说:“女人面前莫说真,说了真,打单身。”看来千万不能对女人说真
话。我只是说了个“叫屄亲切”,结果伊娅就传给了王者香。幸亏王者香是个淫
妇,不然笑话就闹大了。

  我说:“据伊娅说,你的眼界很高,怎么能看上我?”

  “你第一天来公司我就动了心,要不是你是高玉华的情人,我早就让你肏了。”
王者香恼恨地说,“没有想到却让伊娅这个变态骚货,抢在了我的前面,让我的
意中人肏了她。”

  我期期艾艾地说:“者香,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今
后依然是好朋友。”

  “不,就要你肏!”王者香突然解开上衣的口子,把两只乳房从胸罩里掏出
来,“你说我的乳房哪一点比不上伊娅?她的乳房很小,胸脯平坦得像个飞机场,
两只乳头像飞机场上落了两只苍蝇。”王者香刻毒的话让我忍俊不禁。王者香把
乳房贴在了我的脸上:“你看看,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的乳房美不美?”

  男人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我说:“就是我愿意肏你,也不能在办公室
肏啊!”

  王者香收起乳房,扣好衣扣,说:“走,到我住的地方去。”

  王者香的住处和伊娅一样,也是一室一厅。卧室里的墙壁上挂着两幅油画,
一幅是俄国巡回展览画派的开山鼻祖克拉姆斯科依的《月光下的女人》,一幅是
高更的《塔提希岛的女人》。妍媸对比,相映成趣,不愧是学美术的。我看到她
的画板倒扣在桌子上,就信手翻过来,只见上面画着一根男人的鸡巴,我笑了起
来。我说:“是写生吗?”

  她说:“差不多。”

  我说:“伊娅是收藏钥匙,你是不是写生用过的鸡巴,留作纪念?”

  “才不是哪!”她拿过一本画册,上面贴的都是从黄色网站上下载的鸡巴特
写照片,“我和伊娅不一样,她看重的只是男人的个头,我则是看重男人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我要按图索骥,用尽所有式样的鸡巴。你们男人
为啥要肏很多女人?还不是为了体会肏各种屄的不同感觉?我也是,要体会各种
鸡巴插进去的感觉。”

  我惊得目瞪口呆。一件往事爬上了心头。那是在寒假期间,我到农村看望爷
爷奶奶的时发生的事情。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地下说书人。那时艺人还不能走穴,
所以这个说书人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说。这个说书艺人是个女人,是
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她说的正书是著名的袍带书《呼杨合兵》。说袍带书一般都
是用西河大鼓,连说带唱。在等人的时候,她往往会唱上一些黄段子,吸引人们
前来听书。一天,她等人时说了一段山东快书:“说的是山东好汉武二郎,鸡巴
倒有二尺长,孙二娘背他前面走,只觉得背后硬邦邦……”还有一天,她用西河
大鼓唱道:“正月十五摆灯台,各样的鸡巴摆上来:驴鸡巴黑,马鸡巴白,骆驼
鸡巴像灯台,狗鸡巴,溜溜尖儿,猪鸡巴,绕三弯儿,人的鸡巴是个大脑袋,哎
哎哎……”她唱得字正腔圆,悠长的尾音在房间里缭绕。当时我刚刚懂得一些男
女之事,小鸡巴被她唱得一翘一翘的,恨不能当时就把她按在地上,剥光了衣服
就地强奸了她。

  想到这里,我不禁哈哈大笑。王者香说:“你笑什么?”

  我给她唱了当年女说书人的鸡巴段子,不过最后一句我改成了:“我的鸡巴
像你脑袋!”王者香先是笑弯了杨柳腰,接着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鸡巴,狠狠地一
揪:“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像不像我的脑袋!”

  我叫喊起来:“你要让我断子绝孙啊!”

  她说:“我要割下来收藏!”

  我说:“那我不成太监了。”

  两个人笑闹了一阵子,我说:“你按图索骥,难度大了点吧?你怎么知道人
家的鸡巴是大是小?”

  她说:“男人的鼻子是鸡巴的参照物。男人的鼻子大鸡巴就大,鼻子小的男
人就鸡巴也小。鼻子的形状也和鸡巴很相似。”

  我说:“美术学院观察生活闹了半天都是观察鸡巴啊?干脆改成鸡巴美术学
院算了。”

  “你是绕着弯儿在骂美术学院!”王者香说,“其实女人的屄也有参照物。
女人屄的参照物就是嘴。女人嘴大屄就大,嘴小屄就小;嘴唇肥厚屄的女人阴唇
就肥厚,嘴唇外翻的女人阴唇也外翻。”

  我忽然发现她的上唇上有颗很小的美人痣,就说:“你嘴上有痣,难道屄上
也有痣?”

  她说:“我的大阴唇上有颗红痣。”

  我说:“让我看看。”我抱起她扔在了床上。

  她裸身躺在床上,两个乳房像两个雪白的碉堡雄踞在胸脯上,两个红色的乳
头宛如喷吐着火焰的枪眼。阴毛杂乱无章地散布在小腹和骚屄上。我分开阴毛查
看,她大阴唇的一侧果然有颗红痣。这个骚屄对人体真是有研究。假如开一门专
门研究鸡巴和骚屄形状的学科,她的学位肯定是博士;如果凭职称,她铁定是正
高。想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话:鸡巴博士屄正高。我为自己的天才乐
不可支,撩起鸡巴插进了王者香的屄里。没有想到她却说:“拔出来,拔出来。”

  我说:“为啥要拔出来?”

  她说:“还没有发放准入证哪!”

  我靠!肏屄又不是买房子,还要准入证!我要看看她究竟要玩什么花样,就
拔出了鸡巴。她拿出一条皮尺,先是量了量鸡巴的长度,然后又量了量鸡巴的周
长,说:“长16厘米,直径6 厘米,准入。”

  我说:“肏过你的鸡巴最长的有多长?”

  她说:“是一个老外,鸡巴长度是22厘米。”

  我说:“那还不插到肚里了?”

  她说:“女人连孩子都能生得出来,还在乎一个22厘米的鸡巴。”

  我的鸡巴再度插进她的骚屄里,骚屄里只是有些湿润,并没有多少浪水。我
尽量发挥,不断变换鸡巴插入的角度和深度。每次插入她都闷哼一声,但就是不
见高潮到来。射精的感觉渐渐涌上来,鸡巴突然变得更粗。她马上把两根手指紧
紧按在我的鸡巴根部,鸡巴跳动了几下,射精的念头潮水般退去。我说:“你确
实是肏屄高手。”她说:“我还没有高潮,你就射了,多没有情趣。用这种方法
可以控制射精的时间。”

  我累得满身大汗,她依然没有高潮的意思。她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条毛巾,
不断替我擦汗。我觉得这样肏下去腰杆非累断不可,就试图用鸡巴探索她的G 点,
但是鸡巴已经麻木,探索了好久也没有找到G 点。我改用手探索她的身上敏感的
穴位。抚摸脚掌,拍打屁股,揉搓乳房和乳根,她都没有反应。这个骚屄难道没
有敏感的地方?不会,我继续摸索。我摸到了她两脚大姆指和食指中间的大敦穴,
这里密布交感神经,据泡妞高手说,按摩这里,女人会有和用手指挖阴道有相同
的快感。我用力按摩了几下,她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骚屄的敏感部位找到了,
事情就好办多了。我用鸡巴旋风般地抽插骚屄的同时,两手用力按摩脚上的大敦
穴,她一直挂着微笑的脸突然扭曲,呼吸也变得重浊起来。她的身体蜷成了一团,
骚屄里的淫水横流竖淌。她到达了巅峰状态。

  我也要射精了。我赶紧拔出了鸡巴。她说:“不要拔出来,射到屄里。”

  我说:“你不怕怀孕?”

  她说:“要是能怀上你的孩子,我这辈子就可以吃定你了!”

  我说:“好,让你吃定我。”我的精液哗哗射进她的骚屄里。

  她狐媚地说:“遗憾,我今天是在安全期里,让你浪费了子弹!”这个骚屄
恩威并用,软硬兼施。控制男人一绝。

  我说:“和你肏屄真的很愉快。”

  她说:“我也一样。”

  我说:“什么时候还能肏你?”

  她说:“一个女人像一本书,不能让男人一览无余,更不能让男人重复阅读。
重复阅读会让男人失去兴趣。现代科学表明,男人和女人相爱的时候会释放出一
种物质,这种物质最多只能释放18个月。我要慢慢向你释放这种物质,让你永远
保持新鲜感,你才能有兴趣不断肏我。”

  我说:“你的‘肏屄学’的学问,真是博大精深,你要是带研究生,我第一
个报考。”

  她说:“好,我就带你这个研究生!”

  我说:“旧社会师傅带徒弟,都讲究‘要想会,跟着师傅睡。’这么说我可
以天天睡你啦?”

  她揪了我的鸡巴一下,说:“天天睡我?美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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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几天过去了,高玉华调查美国和南美的汽车市场的事情还杳无音讯。商场如
战场,你能想到的点子人家也会想到,谁抢先一步谁就赢得了市场。我不愿傻等
着空耗时间,决定先和刘四海商量一个合作意向。

  我拨通了刘四海的电话。刘四海在电话里嚷嚷说:“老弟,谢谢你牵线搭桥,
王者香这女人除了不是处女之外,别的真是无可挑剔。”

  “你真是艳福不浅啊!”我说,“我今天找你,不是和你研究王者香,是想
和你商量生产专用车出口美国和南美的事情,你上午有时间吗?”

  刘四海说:“你老弟的事情,我没有时间也得有时间。”

  半小时之后,我坐在了刘四海的办公室里。我谈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刘四海
说:“生产救护车和快餐车国内的设备不行,但是生产房车我们有优势。房车是
劳力密集型产品,我们的劳动力价格低廉,我看可行。具体方案你和我们换型处
的姚梦蕾姚处长商量吧,我就不参加了。市经委来了行处长,我要陪他们。”

  他打了个电话,一个漂亮得让人炫目的女人走进来。这个女人有四十来岁,
脸上的五官分解开来看,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组合到一起却形成了一种
不可抵挡的美丽,脸上的每块肌肉仿佛都会说话。人到中年,眼睛一般都会变得
混浊,但是这个婊子的眼睛却十分清澈,两只黑亮的瞳仁好像能洞穿你的眼睛。

  刘四海介绍说:“姚处长是汽车制造专业的博士,是换型方面的专家,你们
好好谈吧。”听到博士两个字我脑子里就轰地一声,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詹妮,这
个女人尽管漂亮,但是肯定也不实用,肯定也和詹妮一样是中看不中吃。

  我们来到一个小会议室。我把和刘四海商量的生产房车的意见说过之后,姚
梦蕾说:“生产房车技术含量不高,就是在汽车二类底盘上扣一个面包车或大客
车的外壳,里面再放一点家具就行了。”

  我说:“要是这样,不是有个脑袋就可以生产了?”

  姚梦蕾狡黠的笑笑说:“当然细说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家具要符合
美国和南美的审美情趣,车内的布置既要舒适,又要实用。房车实际上就是一个
流动的家,外国人一般是用来度假或者度周末的。生产房车我们的优势是:一,
劳力廉价;二,中国生产的家具备受美国青睐,近年来一直出口美国;三,卫生
间的洁具、车载冰箱和电视,质量好价格低,有竞争力。最重要的一点,近几年
美国汽车制造业由于劳资纠纷和环境污染等原因,纷纷迁厂第三世界国家,本土
的生产一直呈萎缩趋势。”

  俗话说:胸大无脑。美人一般智商都低。看来这个婊子不但漂亮,智商也很
高。

  姚梦蕾的业务非常稔熟,我们很快就敲定了合作细节。吃中午饭时间到了,
我邀请姚梦蕾共进午餐。这个婊子用钻探一样的目光钻了我一眼,说:“你不邀
请刘总吗?”

  我说:“水大不能没了桥,怎么能不请刘总?”

  我们重新回到刘四海的办公室,邀请他一起吃午饭。刘四海挠了挠头说:
“今天我要陪市经委的两个处长吃饭,你们自己吃吧。”他用“鼠目”不怀好意
地看了我一眼,“老弟,你一定要照顾好姚处长,不然你的房车设计出来,一定
很难看。”

  我说:“不满意我可以退货。”

  我和姚梦蕾来到一个叫天天渔港的餐厅。我把菜谱递给姚梦蕾,让她点菜。
她说:“我最不会点菜,还是你来吧。”

  我说:“你喜欢吃什么?”

  她说:“我随便。”

  我说:“哎,有两句话不能乱说。这两句话就是: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
能说随便。”我的话刚刚落地,这个婊子的粉拳就重重落在我的肩上:“我叫你
胡说八道!”

  我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她说:“我对色狼总是舌头配合着手脚,打得他满地找牙!”说着又扬起了
粉拳。我就势抓住了她的手。这是一双精致的手,红润的指甲上细心得染着和肌
肉一样颜色的指甲油。我轻轻抚摸着说:“这双手真是珠圆玉润啊!”

  她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说:“我的手都快变成餐桌上的烧凤爪啦,还谈什么珠
圆玉润!”女人都是假模假式,我看得出她对我的恭维心里很受用。我放开她的
手,说:“你刚才说我是色狼,有什么根据?不说出根据就构成了诽谤罪。”

  她说:“你勾引到了美女博士詹妮,现在又和市长的女儿同居,难道还不是
色狼?”

  靠!刘总在这个婊子面前彻底把我出卖了!看来这个婊子和刘总的关系不一
般。我说:“刘总还对你说了我什么?”

  她卖了一个关子,说:“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想得到更多的信息要看你
的表现。”

  我也故意诈她说:“刘总也对我说了你和他的关系,嗯――要不要我向你披
露一下?”我怕她的粉拳会再度打来,就提前用手臂挡住了脸。不料,她却叹了
口气,说:“其实我和刘总的关系很简单,他请我吃过饭,吻过我,还……还摸
过我的乳房。但对他进一步要求我拒绝了。他很失望。当初他曾经答应提拔我当
集团的副总工程师,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我说:“为啥?”

  她幽幽地说:“刘总现在包养了一个学美术的小妖精,打得火热。那个小妖
精年轻,漂亮,又会调情,刘总不会再惦记我这样的黄脸婆了。”

  我说:“是不是有些后悔?”

  她说:“不后悔。刘总干事业是一把好手,但是对女人的态度我就不敢恭维
了。他只要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穷追不舍,一旦到手之后又很不珍惜。我应当庆
幸没有让他得到我。”

  没有想到我们的谈话一下子就进入这样暧昧的话题,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
姚梦蕾却很坦然,没有小儿小女的那种扭捏。

  酒菜上来了。我举起酒杯说:“能认识你这样美丽的‘黄脸婆’我感到非常
的高兴且荣幸!干!”我一饮而尽。

  她说:“能认识你这个‘大色狼’我也很高兴。”说着也干了杯子里的红酒。

  几杯酒下肚之后,姚梦蕾的嘴唇娇艳欲滴,双颊灿若桃花,我心里涌起了要
亲吻的冲动。我不得不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免得失礼。她看到我在注视她,就
说:“说说你和詹妮的事情吧。詹妮是我美国大学同学,人是那样漂亮,又有学
问,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呢?”

  我说:“我们差距太大,在很多方面都缺少共识。”

  她说:“说具体一点。”

  我说:“不好具体,一具体就会涉及床上的事情。”

  她说:“我是结过婚女人,你说吧。”

  我借酒盖脸,无所顾忌地说:“先说床上。我上了床喜欢说粗话,总是把肏
和屄挂在嘴边,我觉得这样可以激活情欲,但是詹妮却不喜欢,她总是用文雅含
蓄的方式来表达;我希望能互相口交,但是詹妮断然拒绝;在床上我喜欢热情洋
溢,但是詹妮却总是一招一式都很刻板。总之,詹妮到了床上就变成了一堆美丽
的肉,不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叹了一口气,惋惜地说,“看来,女人
学问和在床上的表现成反比,学问越高,在床上的表现越差劲。”

  她叫嚷起来:“你不能一竹竿打倒一船人,不是所有的博士都这样。”

  我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忘记了面前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博士。”她脉脉含
情地看了我一眼,红着脸低下了头。有戏,看来这个婊子今天肯定和我要鼓捣出
一点事情来。我挑逗她说:“当然啦,面前的这位女博士在床上表现如何,还要
通过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嘛。”

  她用暧昧和媚惑的目光看着我,说:“你想检验一下吗?”

  我没有说话,一个女人有了这样露骨的表示,一个男人再说废话不是白痴就
是太监。我坐到她身边,扳起她美丽的面孔,嘴紧紧贴在她红艳欲滴的嘴唇上。
她的嘴轻轻张开,我的舌头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她的嘴里,两条舌头立刻纠缠在一
起。我的手悄悄按在她的乳房上,成功地进行了偷袭。她没有任何抵抗,两只乳
房一颤一颤的,好像在点头在欢迎我的偷袭。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俄国的苏沃
洛夫元帅说过:轻易得来的胜利并不能让俄罗斯人高兴。男女之间也是一场战争,
双方总是要经过激烈的战斗,才能占领对方的要塞。我现在取得的胜利是不是太
容易了?姚梦蕾已经表现出了动情的样子,时间不允许我再思索。机不可失时不
再来,我要赶紧扩大战果把鸡巴插进女博士姚梦蕾的骚屄里才是当务之急。我的
手摸索着要伸进她的内裤里。没有想到这次进攻遭到了坚决的抵抗,她一只手紧
紧抓着腰带不让我的手侵入,另一只手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钻心。
我只好放开她。我说:“你既然不想让我得到你,为什么还要诱惑我?”

  她说:“詹妮每次谈起你来都充满感情甚至热泪潸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
男人令詹妮这样不能忘怀?我感到好奇。就产生了近距离了解你的渴望。在大学
读书的时候,詹妮除了在外貌方面比我稍逊一筹之外,其他方面都比我强,我心
里一直不服气,假如我能得到你,我就在这方面战胜了詹妮。”

  这种事情也要竞争,女人都是怪物。

  我说:“了解的结果是不是很失望,所以才主动撤离战场?”

  她说:“不,你勉强及格。”

  我说:“我就这么差?”

  她咯咯地笑起来:“你不差。只是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进展这样迅速。”

  我说:“为啥?”

  她说:“爱情和幸福是一种追求的过程,我渴望享受这种过程,而不急于得
到结果。结果远不如过程美好,甚至结果还会埋葬爱情。”

  我不能不承认这个婊子说得有些道理。看来她要和我演出一风花雪月的浪漫
爱情故事,但是我很怀疑自己这颗历经沧桑的心,是不是还能迸发浪漫的火花。
我微微有些失望地说:“好吧。希望这个过程不是一场爱情马拉松!”

  她把手伸进我的头发里,轻轻地梳理着说:“别这样,我以后会让你得到我
的,但是不是今天,不是现在。”

  这个婊子又抛出了有人的鱼饵,她要放长线钓大鱼。但是她的致命错误在于
我不是爱情的大鱼,充其量只是一条泥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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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我走出天天渔港,才赶到今天酒喝得有些头昏脑胀。我不愿意以醉鬼的面目
出现在公司,就打车回到了高玉华的别墅。我下车后,看到玲玲一个人孤零零地
坐在别墅的台阶上。我说:“你来了好半天了吧?为啥不打电话?”

  “我不想理睬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她撅着美丽的小嘴说,“好几天没
有见到你,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

  我哈哈大笑,拥着她走进别墅。我说:“姨妈怎么没有来?”

  玲玲一下子就跳起来:“她都那么老了,你怎么还惦记着她?难道我的小屄
还不如她的老屄?”

  我说:“正是因为你妈老了,所以我们有责任让她抓紧时间享受快乐。”

  玲玲说:“我妈这两天心情不好,让我一个人来和你玩。”玲玲说着就掏出
我的鸡巴玩弄起来。刚才在饭店里,姚梦蕾这个婊子挑逗得我的鸡巴硬梆梆的,
现在虽然软了,但是龟头上还挂着拖长丝的淫水。玲玲抚摸着鸡巴说:“小弟弟,
别哭,我知道你想我的小妹妹了,都是那个坏东西不让你和小妹妹见面。今天我
们累死他。”我被玲玲逗得欲火烧身,扛起玲玲走进卧室,说:“今天看到底谁
累死谁?”我剥光她的衣服,猛舔她的小屄。玲玲在玩弄鸡巴的时候,小屄里已
经浪水泛滥,我一阵猛烈的舔吮,小屄立即溃不成军,身体一阵颤抖,淫水就冲
出来,喷到我的脸上。我举起暴涨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我猛抽猛插,插得她
在床上不停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我要肏死你这个小浪屄!你还敢不敢让小弟弟累死我?”

  玲玲说:“啊啊啊啊……玲玲不敢了……啊啊啊啊……”

  我又抓住她的双脚,不断揉搓,一边揉一边说:“小浪屄,强哥肏得你美不
美?”

  玲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美……啊啊啊啊……我高了呀!”她的双腿
紧紧夹住了我的腰,闭着眼睛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拼命喘息。她刚刚睁开眼,看
到我的鸡巴在眼前晃动,就一口吞进嘴里。我的鸡巴抽插了几下,精液就射进了
她的嘴里。

  我浑身像散了架,仰面躺在床上休息。玲玲这个小屄被肏过之后反而变得神
采奕奕,在我的身上吻来吻去。她忽然看到了我手腕上姐姐当年留下的爱情印记。
她指着这个花纹斑斓的伤疤说:“强哥,你这个疤是怎么回事?”

  爱需要互相信任,我不想欺骗玲玲,就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当年我和姐姐之间
发生的一切。

  “霍艳姐姐好幸福,得到强哥的第一次。”玲玲羡慕地说,“既然霍艳姐姐
手上有强哥留下的疤痕,我也要强哥给我在手上留一个疤。”

  我说:“烫伤很疼的,只要你心里有强哥就行了,不一定非要烫个疤不可。”

  玲玲的倔脾气上来了:“不,我就要留。”她分开双腿,指着小屄说:“我
不要疤痕留在手腕上,我要留在这里。”

  我说:“别胡闹,在这里烫伤了会感染。”

  玲玲歪着美丽的小脑袋想了想说:“我在国外的黄色网站上看到,好多外国
女人都在屄上套个环,我也要强哥给我的小浪屄上套个屄环。”

  我劝她说:“这要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她说:“不,不,不,我不管这些,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套屄环。”

  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套屄环需要小屄上穿孔,国内没有为小屄穿孔的店
家。我忽然想起当年吴雅君戴耳环时,穿耳孔的那家美容院有个熟人,我决定去
试一试。我对玲玲一说,玲玲十分高兴:“我们现在就去。”

  在去美容院的路上,我们先来到一家首饰店。中国不是外国,没有专门卖屄
环的店铺,我决定给玲玲挑选一副耳环,当做屄环戴在她的小屄上。我在首饰店
看中了一副带翡翠坠的白金耳环,店里的标价是6000元。玲玲说:“太贵了,买
一副普通金耳环就行了。”

  我的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说:“不,我要让玲玲的小屄戴最好的耳环。”她吃
吃地笑了。

  经过讨价还价,最后这副耳环以4998元成交。店里的女售货员说:“4998,
死久久发。老板的女朋友戴上这副耳环,今后一定能发大财。”

  我嘴上说:“谢谢。”其实心里却说:发财?发个屄的财!

  在美容院门口我踌躇起来。我认识的熟人席爱珍是个年轻女人,在小屄上穿
孔,怎么开口和她说呢?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不能后退,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店里。
席爱珍的脸上涂抹的花红柳绿,像个妖精。这个妖精看到我身边的女人不是吴雅
君,一点也没有惊讶,说:“给女朋友做美容?”

  我说:“不,穿耳孔。”

  “跟我来。”她带着我和玲玲走进穿耳孔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人,我低声对
她说:“你把门锁上,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席爱珍狐疑地看看我,但还是锁上了门。我说:“我的女朋友要在女人最私
密的地方穿孔戴环。”

  她捂着嘴笑弯了杨柳腰。她说:“你们真行,怎么会想起在这种地方带环?”

  我红着脸自嘲地说:“学习外国的先进经验嘛。”

  她再次笑起来。

  穿孔非常简单,激光枪对着玲玲的大阴唇停留了片刻,一个空就无声无息地
穿好。我掏出在首饰店买的耳环递给席爱珍,让她替玲玲戴上。席爱珍打开首饰
盒,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半天也没有合上。她说:“这么好的耳环,起码要五千
元。”这个妖精真识货。

  我含糊地说:“差不多。”

  席爱珍拿着耳环走到玲玲身边,但是玲玲却不让席爱珍给她戴,非要我亲手
给她戴上屄环。席爱珍笑着说:“你的女朋友多爱你!”我红着脸没有说话,哆
哆嗦嗦地把翡翠耳环戴在了玲玲的屄上。

  席爱珍一直把我们送出美容院,才转身回去。忽然她又跑回来,趴在我的耳
朵边轻轻地说:“罗哥,我也好想让你给我戴个屄环。”说完就红着脸飞奔回店
里。

  玲玲说:“她和你说了什么?”

  我说:“希望你以后能来做美容。”

  玲玲说:“我才不会来这里做美容呐。店里的人知道我戴了屄环,我来了还
不成了焦点人物。”

  我们回到别墅,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对玲玲说:“你早点回去吧,别
让姨妈惦记。”

  玲玲说:“玉华姐出国了,我妈怕你一个人孤独,让我住在这里陪你。”

  我说:“要是平时我一定会让你留下来。但是你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姨
妈更需要人陪伴。”

  玲玲觉得我的话有道理,闷闷不乐地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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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第二天,我正在和公司的员工吃工作午餐,手机就响起来。电话里一个女人
柔柔地说:“我的骚屄成为你的专利之后,你还一次也没有使用过,你是不是把
我忘了?”原来是曹秀秀这个骚屄。她的话这样放肆,我怕别人听到,赶紧跑到
一个角落里,说:“怎么会忘记,怎么敢忘记?”

  “那你为什么不来肏我?”秀秀说。

  “我不是忙吗?”我说。

  “是不是忙着肏别的女人?”

  我不敢再说什么,赶紧说:“我马上就去你那里,我们见面谈。”

  我驱车赶到秀秀家里的时候,秀秀正在宣纸上写毛笔字。她写的是明代的戏
剧家梁辰鱼一首散曲《懒画眉?情词》“小名牵挂在心头。总欲丢时怎便丢。浑
如吞却线和钩。不疼不痒常拖逗。只落得一缕相思万缕愁。”看来这个骚屄对我
是动了真感情。

  “没有想到秀秀还是个书法家。”我说,“不过,这首散曲不好,要修改一
下才更贴切。”

  “哈,你居然还要修改大戏剧家的散曲!有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秀秀
说,“你说怎么改?”

  我说:“应当改成:鸡巴牵挂在心头。鸡巴不插怎能丢。浑如吞却线和钩。
又疼又痒常拖逗。只落得一缕淫水用手抠……”

  啪!我还没有念完,秀秀的巴掌就拍在了我的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着还要打,我吓得抱头鼠窜,秀秀被逗得哈哈大笑。她说:“你要是真有本事,
自己写一首,我就不打你了。”

  我说:“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人们当年也是个诗人。”

  秀秀双膝一弯,行了一个十八世纪欧洲的屈膝礼:“伟大的诗人,请阁下即
席赋诗。”

  我说:“我说,你写。”她拿起毛笔蘸上了浓墨,等候我开口。我说:“某
年某月某夜更,钢丝床上起战争,经过一场肉搏战,肉棍插进肉窟窿。”

  我正摇头晃脑地吟咏自己的的杰作,曹秀秀的已经在我的脸上笔走龙蛇,涂
抹得乱七八糟。秀秀扔下毛笔,笑得百花生春,说:“没有想到你一肚子坏水。”

  我说:“我要是没有一肚子坏水,你的骚屄得不到浇灌,就会干涸!”我把
她抱到床上,掏出鸡巴就插进了她的嘴里。我抽插得正来劲,手机不知趣地响了。
电话里传出玲玲的哭声:“呜呜呜……我妈……呜呜呜……”我说:“玲玲,你
别着急,慢慢说。”玲玲哭着说:“呜呜呜……我妈刚才……呜呜呜……被检察
院的人……呜呜呜……带走了……”

  我说:“你没有事情吧?”

  玲玲说:“检察院的人正在家里搜查。”

  我说:“你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就赶过去。”

  曹秀秀说:“谁的电话?”我不得不向她解释玲玲家里最近发生的情况。我
说:“玲玲的父母都进了检察院,家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我必须赶紧过去看看。”

  “你赶紧去吧。”曹秀秀说,“玲玲要是一个人小家里害怕,不行就搬到我
这里来住几天吧。”我心里好感动。没有想到骚浪的曹秀秀竟然这样肝胆。我说
:“先看情况再说。”

  我洗掉脸上的墨迹,匆匆赶到玲玲家里的时候,检察院的人已经都走了,只
剩下玲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说:“收拾一下你常用的东西,立刻跟我走。”

  玲玲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几件衣服就跟我上了出租汽车。当我们来到曹秀秀
家的楼前,她才说:“强哥,这是哪里呀?”

  我只好对她说了我和曹秀秀的关系。玲玲说:“我恨死你了,你就喜欢老女
人!”

  走进曹秀秀的家里,她接过玲玲手里的提包,安慰玲玲说:“别着急,以前
我见过好几个企业的老板进检察院,都是没有过几天就放回来了。你爸爸妈妈也
不会有事情的,你就先安心在姐姐这里住几天吧。”

  经过曹秀秀的劝说,玲玲的情绪稳定下来。我说:“市委搞玲玲的爸爸,是
冲着高玉华的父亲高市长来的,下一步就轮到我们公司了。我要先回去准备准备。”

  曹秀秀安慰我说:“你先别打上鬼脸照镜子,自己吓唬自己。”

  我说:“不能心存侥幸,我要防患于未然。”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十万元,装在一个手提纸袋里,来到曹秀秀家里。玲玲
阴云密布的脸上,看到我立刻变得阳光灿烂。但是秀秀的脸上却乌云低垂,仿佛
一不小心就会碰落雨点。我说:“秀秀,你怎么啦?”

  曹秀秀的眼睛里填满了怒气:“我怎么啦,这要问你呀?”

  玲玲把我拉到一边,说:“昨天夜里,秀秀姐看到我戴着屄环,就问我是谁
给戴的。听说是你给我戴的,就一直不开心。”

  秀秀在吃醋。我拉着秀秀来到卧室里。我说:“我在认识你之前,就肏过玲
玲了,希望你能理解。”

  “我不是为这个生气。”秀秀说,“玲玲是你肏过的女人,我也是你肏过的
女人,你为什么给玲玲戴屄环不给我戴?是不是嫌我的屄不如玲玲的漂亮?”原
来秀秀是为屄环生气,事情好办多了。我赶紧说:“我以为玲玲戴屄环是孩子气,
要是知道你也喜欢,早就给你戴了。骚屄,别生气。我今天就给你戴肏环,要戴
一个最好最好的屄环。”

  秀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

  我带着玲玲和秀秀来到首饰店,给秀秀挑选了一副价格为5000元的蓝宝石的
耳环,然后一同来到美容院。走到美容院的门口,玲玲说:“你们进去吧,我不
进去了,让席姐姐看到怪难为情的。”

  我说:“也好。”

  席爱珍看到我又带着一个女人进来,就说:“也是在那个地方戴环?”

  我点点头。她没有再问,就把我和秀秀领进了穿耳孔的房间。

  我给秀秀戴好屄环,在结账的时候,席爱珍这个妖精又趴在我耳朵边说:
“罗哥,什么时候给我戴屄环啊?”她一脸企盼的看着我。我说:“很快。你等
我的电话吧。”

  回到曹秀秀家里,我把手提纸袋里的十万元拿出来,递给秀秀说:“万一我
进了检察院,玲玲就托付给你了。”

  秀秀说:“我是你的骚屄,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玲玲的。”

  我又嘱咐玲玲说:“你要听秀秀姐姐的话。”

  “你跟一个老太婆似的,烦不烦啊?”玲玲说,“有说废话的功夫还不如让
我和秀秀姐爽一爽呐。”

  “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两个骚屄一爽到底。”我脱了衣服,举起鸡巴说,
“谁先来?”

  玲玲没有和秀秀争抢,反而谦让说:“秀秀是姐姐,让秀秀姐先来。”

  秀秀说:“玲玲妹妹先来。”

  “还是秀秀先来吧。”我说着就把鸡巴插进了秀秀的屄里。玲玲要抚摸秀秀
的乳房,我说:“打秀秀的屁股,一打她就会发浪。”

  “秀秀姐的屁股这样娇嫩,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玲玲说。

  我说:“玲玲,你就狠狠打你姐姐这个骚屄,千万别舍不得!”

  “好的。”玲玲的小巴掌立刻拍在秀秀白嫩的屁股上,秀秀身体剧烈颤动了
一下。我的鸡巴猛插,玲玲的小巴掌不轻不不重地拍打,秀秀很快就泻了。我马
上按倒玲玲,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我说:“秀秀,快舔玲玲的脚丫,脚丫是
这个小浪屄最敏感的地方。”秀秀像接到战斗命令的士兵,立刻抱起玲玲的脚,
用舌头舔起来。玲玲快活地嚷叫着:“啊啊啊……美死玲玲了……美……啊啊啊
……”在我和秀秀两个人的夹击下,玲玲大叫一声:“啊――”小屄的淫水扑哧
冒出来。她的高潮来临。

  我从玲玲的小屄里拔出鸡巴,刚刚躺到床上喘口气,秀秀就蹲在我的肚子上,
一屁股坐下去,鸡巴咕唧一声就插进她的骚屄里。玲玲这时也缓过来,两条腿夹
住我的头,把小屄贴在我的嘴上。我下面肏着秀秀,上面舔着玲玲,一只手拍打
着秀秀的屁股,一只手抚摸着玲玲的脚,鸡巴在秀秀的嫩屄里突然像吹了气似的
膨胀,精液箭一般射到了秀秀的屄里。秀秀的淫水也突然哗啦流出来。我和秀秀
同时登上了快乐的巅峰。我闭着眼睛在玲玲的脚上猛揉搓,玲玲的高潮时喷出来
的浪水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

  射精后我身上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
了。睡梦中,我觉得鸡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套住了。我用力睁开了像磁铁一样互相
吸引的眼皮。这个两个骚屄用两根线绳拴住我的鸡巴,两根线绳的另外一段拴在
了她们的屄环上,两根人在用小屄拔河,鸡巴被线绳扭曲成了“S ”形。我说:
“快松开,我的鸡巴要被你们弄断了。”她们根本不听的指挥,继续拔河。玲玲
说:“我们俩谁胜利了,谁就让你肏一次,失败了的人只能舔对方的屄。”

  我靠!这是什么运动项目,奥运会、亚运会都没有。我的鸡巴被勒的生疼,
我决心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指挥的骚屄,手抓着拴在鸡巴上的线绳稍微用力一拉,
本来跪着的两个人就都被我拉得趴在床上。我用力拉着线绳,两个人像小狗似地
爬到了我跟前。我说:“大屄小屄你们听好了:你们拔河谁取胜也没有用,我肏
谁你们说了不算,要我说了算。我想肏谁就肏谁,记住没有?”

  两个人齐声说:“老公,记住啦!”

  我解开了她们屄环上的绳子。玲玲说:“我们还想肏屄。”秀秀毕竟比玲玲
懂事,关切地说:“你的身体还顶得住吗?”我说:“我是中国第一猛男,再有
几个屄我也能应付。”

  秀秀对玲玲说:“玲玲,咱们上!”

  三个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她们再次高潮之后,我拥抱着她们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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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昨天晚上的盘肠大战,我消耗了不少精力,黑甜一觉直睡到曹秀秀端来早点
我才醒来。我刚喝了一口牛奶,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按了
一下拒绝接听键。但是手机的铃声又固执地响起来。我抓起电话没有好气地说:
“谁啊?”电话里传来二胖恼怒的声音:“你王八蛋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这个电话号码我从来没有见过,凭什么接电话?”

  二胖说:“我用的是公用电话。”

  我说:“什么事?”

  二胖说:“电话里不好说。你赶紧到你们公司附近的雅茗茶室来,我在雅间
等你。”

  我走进茶室的雅间,二胖已经坐在那里。二胖今天穿的是便衣,他看到我立
刻把门关上,压低声音说:“司法局的胡局长自杀了。”

  我心里猛地一抖,说:“确实吗?”

  “是检察院一个哥们告诉我的。”二胖说,“马静芬这娘们行,什么都没有
交待,胡局长的案子查不下去了。估计马上就要动你们公司了,你心里要有准备。”

  我说:“我准备好了,让他们来吧。”

  “到了里面千万别逞能,一定要低调。”二胖说,“我先走,你呆会儿再离
开这里。”

  二胖走后,我心乱如麻,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茶室。我到公司时已经上午10
点多了。办公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中午12点,到天天渔港继
续商讨房车设计事宜,务请准时光临。姚。”纸条是姚梦蕾这个婊子留的,她是
不是以洽谈房车为由头,今天要继续和我勾搭勾搭?

  我在公司各处室晃了一圈,就打车来到天天渔港。姚梦蕾定的还是那天我们
吃饭的房间。姚梦蕾可能看到我的脸色不佳,就说:“上次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我强挤出一个笑脸,估计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一个大老爷们,
怎么会这样小肚鸡肠。”

  吃饭的时候我情绪一直低落,姚梦蕾说:“你遇到麻烦了?”

  我不想把二胖带来的消息轻易泄露,就说:“我一个人吃饱,连狗都喂了,
会有什么麻烦?”

  姚梦蕾说:“是不是高玉华去了美国,你一个人觉得很孤独?”

  我说:“不是还有你嘛。”

  她说:“我只能给你精神上的安慰,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我今天心情不佳,决定不再文绉绉地和他闲扯,就改用我喜欢的语言说:
“鸡巴这年头要解决打炮肏屄太容易了,到任何一个发廊和洗浴中心,花两百元
就解决问题。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精神安慰。”

  “难怪詹妮要离开你,你说话太臊气了。哪能把鸡巴和肏屄这样的字眼老挂
在嘴上?”姚梦蕾说,“我看真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晒干,磨成粉,抹在你的嘴
上,省得你老是口头射精,用嘴肏人。”

  嘿!这个婊子说脏话的水平之高,简直令我匪夷所思。我真服了她。我把她
搂在怀里,说:“好,今天就让我用嘴肏你。”我在她鲜红的嘴唇上狂吻起来,
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猛力搅动。

  热吻之后,她眼里波光闪闪,手在我的裤裆里抓了一把,说:“希望的你这
里也和你的舌头一样有力。”

  我的情欲被她挑逗起来,说:“你就放心吧,我的鸡巴号称亚洲巨炮!”说
着我的手就伸进她的内衣里,抓住了乳房。这个婊子的乳房饱满柔软,捏在手里
手感非常好。我欲火难捺,就把她的乳房从内衣和乳罩里掏出来,叼住了她葡萄
珠儿似的乳头。她用力推我的脑袋。她的这个举动无异是火上浇油,我的头不仅
没有被推开,乳房反倒遭到进一步的肆虐。她的手无力的垂下来。我的手乘机伸
进了她的内裤里,刚刚找到阴蒂,抚摸了一下,她就猛力把我推开,说:“不行,
这里今天不能给你。”

  我不快地说:“我说,今天你不是让我用嘴肏你吗?我只用嘴舔,不把鸡巴
插。”我心里却在想,只要让我舔,到时候鸡巴插不插就由不得你了。

  她说:“今天已经让你占领了乳房,下面的阵地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占领!”

  我说:“你以为这是打仗?”

  她说:“男女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是一场没有胜负也没有
结局的战争。”

  我说:“我要是强攻呢?”

  她说:“我立刻就走人。”

  我说:“你这不是在逗傻小子玩嘛!”

  她说:“我是结过婚的女人,我的婚姻是不成功的,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慎
重,让我们都冷静的思考一下,然后再决定是否迈出下一步。这就像一个人喝牛
奶烫了嘴,下次再喝一定要先用嘴吹一吹再喝。”

  我说:“我现在很想把鸡巴里的热奶直接灌到你的嘴里。”

  她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以后会有这一天的。”

  我掏出鸡巴举到她的面前,说:“来,你慢慢吹吧――吹喇叭。”

  她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鸡巴,鸡巴弹跳起来撞到她的手上。她注视了片刻说
:“快把你这个难看的东西收起来。”

  我郁闷地收起鸡巴。她把乳房贴在我的胸前,说:“别怪我,以后我身上的
每寸领土都会让占领的,希望你能给我时间,让我慢慢适应。”

  我说:“你这是把蜂蜜抹在我的鼻子上,看着很甜,但是吃不到嘴里。”她
没有说话,回答我的却是一个长时间的热吻。

  我回到公司的办公室,十分意外的看到伊娅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放了一个双
肩背的旅行背包和画板。

  我说:“伊娅,你什么时候来的?”

  伊娅看看表说:“我已经来了一个小时零十六分钟。”

  我说:“你带着旅行包、画板,要到哪里去写生?”

  伊娅说:“我不去写生。高玉华出国了,我决定搬到你家里和你同居。”我
惊得一下子跌坐到了班椅上。我说:“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又出现了诡异的目光,说:“王者香那个淫妇被刘总包
养了,是不是你牵的线?”

  我说:“就算是吧。”

  她怒火中烧地说:“你为什么要帮助王者香这个淫妇欺负我?”

  我被伊娅莫须有的罪名弄晕了。伊娅不理睬我的困惑,接着说:“这个淫妇
自从刘总包养之后,就经常炫耀刘总给她买的房子和汽车,炫耀她的首饰。她故
意气我,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和你同居。”

  我说:“你要是羡慕王者香,也可以找一个和刘总那样的老总把你包养嘛,
何必生气!”

  伊娅不屑地说:“我才不会把自己卖了哪!一想到和刘总那样的人睡在一张
床上,我就要吐!”

  我说:“可是我没有能力给你买房买车。”

  伊娅说:“我不要你买房买车,只要你肯和我同居就足够了。”

  “我们现在同居时机不合适。”我简单介绍了我和我们公司面临的处境,
“检察院随时都可能来找我,我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趟这个混水。”

  伊娅说:“我一不偷盗,二不卖淫,三不贩毒,四不抢银行,不怕什么检察
院。”她看到我还在犹豫,就生气地说:“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你还举棋不定,你是太监啊?”

  我说:“好,只要你不后悔,我怕什么?”

  我们回到高玉华的别墅,伊娅把旅行包往地上一扔,就抓起了电话。她说:
“者香吗?我是伊娅。我和一个人同居了。你猜猜这个人是谁?猜不到啊?我告
诉你,是强哥,罗自强。强哥刚刚肏了我,他的鸡巴好粗好硬好烫啊,几乎把我
的小屄都肏穿了……你不信?让强哥和你说话。”伊娅把电话递给我,我没有接。
我说:“伊娅,你别瞎闹了好不好?”大约是王者香听到类的声音,啪地一声把
电话撂了。

  我说:“伊娅,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意思。”伊娅得意洋洋地说,“王者香这个淫妇,心里最喜欢的人是你。
一谈到你她就激动。上回你肏了她一次,每次谈起来她都津津乐道,甚至连你当
时说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你让我给霸占了,她非气得吐血不可!”她高
兴地在客厅里的地毯上扭动腰肢,跳起了当前最热门的印度肚皮舞,小肚子抖动
得像蛇一样。

  我说:“做人要厚道。”

  “是她先不厚道。”她说,“你看着吧,一会儿就她会赶到这里。你快脱光
衣服,我要让她看到我和你裸裎相对,气死她!”她不由分说地把我身上的衣服
扒下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果然,过了不大一会儿,别墅的门铃就响起来。我只好用一条浴巾围住要害
部位去给王者香开门。别墅门刚刚开了一条缝,王者香就推开我夺门而入。王者
香像一只愤怒的狮子,皮鞋踏得台阶登登山响。她冲进客厅,横眉立目地指着伊
娅的鼻子说:“伊娅,你这个烂货,凭什么要勾引强哥?”

  伊娅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什么叫勾引?强哥是孤男,我是寡女,我们
同居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已经决定要嫁给强哥啦!”

  “你们要是敢结婚,我就杀了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然后再把我自己杀掉。”
王者香嚎啕大哭起来。我觉得伊娅有点玩大了,就赶紧安慰王者香说:“香香,
你不要听伊娅瞎说,伊娅也是刚刚来这里,你看她的背包都没有来得及打开。”
王者香看到扔在地毯上没有打开的背包和画板,止住了悲声,捣了伊娅一拳,说
:“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骗我!”

  伊娅说:“只许你被刘总包养,不许我和强哥同居。你这个人还讲理不讲理?”

  王者香说:“我就是不许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同居!”

  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者香,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的肉棍插进伊娅
的小屄里吧!”

  王者香“噗”地笑了,说:“你插伊娅就也要插我。”

  我说:“你不是已经有了刘总了吗?”

  王者香叹息了一声说:“刘总人是不错,但是她根本不了解女人。他想要了
拉过来就肏,完事就呼呼大睡,既不会调情也不管你是否达到高潮。他和你实在
是不能相比。”

  伊娅搂着王者香说:“我以为我们香香成了二奶一定很幸福,原来好可怜喔。”

  王者香说:“我被刘四海包养,就像小时候吹肥皂泡一样,看上去很美丽,
但是非常虚幻,非常容易破碎。他现在已经有点厌倦我了。”

  伊娅粗鲁地说:“我们不想听你的破事,我要和强哥肏屄了。”伊娅扯掉我
腰间的浴巾,抓起鸡巴含进嘴里。王者香也不甘人后,伸出舌头猛舔我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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