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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堕落天使咒】(全本)【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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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第六集(1~2) 作者:陈苦


                 第六集                 

              第一章  茉莉花开                         

  赵丽茉总感觉最近的雨飘变了许多。雨飘是她母亲的贴身婢女,只比她大四
岁。雨飘刚到她母亲身边的时候,她那时候是八岁,她的弟弟是四岁。她和弟弟
几乎都是雨飘带着长大的。

  虽然父母很关心他们姐弟,但父母毕竟有许多事情需要做,因此,大部分的
时间,他们姐弟都是由雨飘照看的。所以,某种意义上讲,雨飘可以说是他们姐
弟的大姐姐。只是实际上,雨飘仍然是他们的婢女。

  贵族不可能永远都是贵族,然而贵族的儿女也不会真的把一个婢女当成他们
的亲人,哪怕这位婢女曾经对他们有多么的好,待他们长大,他们对那位婢女的
恩情,也会渐渐地忘却;自从认识到尊卑之分,她也渐渐从心灵上与雨飘疏远。

  她记得,以前她都叫雨飘做姐姐的,但从十二岁以后,「姐姐」这两个字就
从她的语言中消失了。

  虽说她不再叫雨飘做姐姐,可雨飘仍然对他们姐弟很好,仍然像以往一般地
照顾他们。在她的印象中,雨飘是那种很安静的女孩,只有在她练武之时,她找
雨飘来做对手的时候,雨飘才表现出不安静的一面。雨飘很听她母亲的话,也很
听她的话,因为雨飘一直都是一个很温驯的、很负责的婢女。

  雨飘是安静的,可也是乐观的……她是蒙莹的女儿,血液里传承了蒙莹的优
点,在很多事情上,她有着她母亲的精明和能干,同时也有着她少女的敏感和好
奇。

  这段日子,雨飘一如既往的安静,可她看得出,雨飘并不像以前那样乐观、
那样的心无所思。雨飘的眼神里所藏着的东西,是不能够瞒得过她的。她猜测在
雨飘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很快地得知,雨飘有一日的疯狂之举,就是在澡房里呆了半天,在澡房里
哭。她不确定是谁让雨飘受到了伤害,她一时之间很难求证。只是经过这事,她
对雨飘留意起来。这并非全因为她的好奇心,更多的是因为她关心雨飘。

  即使永远都不叫雨飘做姐姐,即使雨飘永远都只是一个婢女,但雨飘毕竟陪
她走过了她的童年,她对雨飘的感情,哪怕因了身份的不同而阻碍这种感情的发
展,这种纯真底建立的感情,仍然是那般真实的存在的。

  那一晚,她未入眠。听到外面有声响,似乎是雨飘的声音,还有另一个人的
声音的。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那应该是属于男人的声音,很好听的男性声音。

  可这两个声音都极其的微弱,根本就不听不清楚。她只是隐约地觉得是有两
个的声音的,但她走出来,却只见雨飘。她当时察觉到了雨飘的慌张,她没有说
破,倒是不想为难雨飘,故意地把雨飘带走,然后跟雨飘聊起史加达。

  她这段时间,老是听到一些有关史加达的传言,有好的也有坏的,然而她是
知道,她的母亲和雨飘都是见过史加达的。她隐隐地觉得,她的母亲跟史加达似
乎还不是一般的关系。因为,她的母亲这段时间的很多行为也是很可疑的。

  她虽然还小,但她已经学会把许多事情都藏在心里。值得怀疑,再过几年,
她或者在某些事情上,比她的母亲还要叫人惊讶。

  今日她恰巧地(应该说是她特意的)听到母亲和雨飘的对话,了解母亲要杀
史加达。

  母亲为何要杀史加达呢?

  这个史加达,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但母亲似乎非常恨他。这个在赵宗里突然
冒出来的家伙,是她三叔身边的红人,也是她三婶的师弟,她听到很多有关于他
的传言,最叫她惊诧的传言就是他的俊美和他的悍猛,听说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把
比蒙人的心脏也掏出来了。这么个传说中的男人,就在赵宗里,她却不得一见。

  她跟别的贵族同龄女孩相处的时候的,那些女孩问起他,她都说不上话,因
此,她心中甚是郁闷,发誓要见见他的。但她老是寻不到机会,因为那个叫史加
达的男人,并非每时每刻都在他三叔的府院的。即使是他的三叔,也经常的不在
府院里,因此,她一次都没有碰上。叫她吃惊的是,原来她的母亲,一直都想杀
史加达。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

  晚饭后,她看见有人陆续地回来向她的母亲汇报情况,她就更加用上心地注
意着。

  在看到她母亲听得最后一个人的汇报之时,母亲把雨飘派遣出去,然后母亲
看着雨飘的屋子出神。她本来不想打扰母亲的,只是看见母亲似乎要去推雨飘的
门。

  她记得雨飘是有锁门的习惯的,母亲当然也不会不了解这些,但是,母亲为
何还要去推门呢?她蓦地想到,门里面或者藏着一些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也
许就是母亲所一直寻找的。她的思绪急转!如果母亲的手推那门的话,那么……

  她猛然喊了一句,她的母亲回头应答她,没跟她说什么,就直接出去了,似
乎外面也是有着十万火急的事情的。看着母亲离去,她转头过来也看着雨飘的门
出神好一会,又转身回走,进入她母亲的寝室去了。

    ***    ***    ***    ***

  从暗光中,史加达看到门前的身影很陌生,那绝非雨飘的身影。他顾不得想
太多,在这里,除了雨飘,其他任何人都是敌人。他迅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扑到
那墙角,把那破剑提起来,转身面对着门前的身影,不发一言。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雨飘的房间里?」

  门前的身影说话了,听声音,是一个很年轻的少女,年轻到可以说是一个小
女孩的。然而她却有着比雨飘还要高挑一点的身段,她的身影,明显比雨飘的身
影要美妙许多,所以他第一时间认出她不是雨飘。但是她有着雨飘的房门钥匙,
会否是雨飘的姐妹呢?

  他问道:「你又是谁?」

  少女微微一愣,这个处于黑暗中的高大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可是这并非是她
所惊讶的,因为这世界有着好听的声音的男人很多,她之所以惊讶,是因为这个
声音有些熟悉,隐约就是那晚和雨飘说话的声音。

  她的猜想是没错的,这个男人,是雨飘故意藏在这里的,也是她的母亲怎么
找也找不到的——史加达。

  「你就是史加达?」她有些激动地问。

  史加达沉着声,只是重复:「你是谁?」

  「我是雨飘的小姐,叫做赵丽茉,你听说过吗?」

  暗黑中,史加达突然往前扑去,手中的剑刺过黑夜的颜色、直往门前的赵丽
茉的胸膛刺去,他能够感觉得到门前的小女孩的实力很强,他必须先发制人,只
有把她杀死,他才能够逃得出生天。

  他不管这小女孩的来意如何,也不管她只是一个小女孩,他只知道,在此种
情况下,他的剑如果无法刺穿小女孩的心脏,那么,他的生命,就走到尽头了。
为了他的生命,他必须结束他的敌人的生命,这是他在狼群里学到的道理,而这
个道理,在任何社会群体里,都是适用的。

  他知道,这个女孩,就是蒙莹的女儿,以蒙莹和赵天显的强大,他们的女儿
也绝对不会弱的。凭他自己,如果不进行突袭,想要杀死她那是妄想,即使是突
袭,他也没有半点的信心能够打败她,果然,他的剑还没有刺到她,他就被她从
黑暗中撩起的一脚踹在他的腹部,他的身体就像风筝一般被踢得倒飞回来,跌落
到地板上,他忍着胸腔内的血气翻腾,猛然站起,再度挥剑刺过去。

  但在他心急之时,他乱挥的剑的如何是赵丽茉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他次
次被打倒在地。黑暗中,两人的出招,是很难见得到的。谁都是凭感觉来出招,
但赵丽茉凭着她身具的强悍的斗气,举手投足之间,轻易地化解他的乱招,并且
每次都把他庞大的身体轰飞。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可是下手很重,力量巨大。

  他受了她几次重击,感到旧伤破裂,胸腔里血液翻腾,血涌喉咙,从嘴里喷
出一些血。他愤怒了,朝已经处身于屋里的赵末丽猛冲,首次使出非士传授给他
的「愤怒五式」中的第一式「怒狼悲斩」,这招本来是应该用刀来支配的,但他
现在没有刀在身,他就得用一把破剑代替利刀,欲把赵丽茉砍成二三十段。

  黑暗中的赵丽茉发出一声惊惧的呼喊,就在她感到危险将近之时,那剑竟然
在半途中发出破碎之声声,剑就碎成一片片的……

  两人同时惊愣。

  这场打半的时间其实很短,两人惊愣的时间也很短。史加达没想到他的剑会
这般的就碎了。他想起来,这招是必须用刀的,他使用剑来代替,出问题是有可
能的。在非士的愤怒五式中,只有这招前两招是不需要任何斗气就能够使用出来
的。而第一式的使用,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说难其实也非常之难。

  这「怒狼悲斩」,就是不顾任何自身的危险,放弃一切的防守心理和姿态,
以一往无前的、对敌我双方都残酷到底的唯一意志,推动手上的刀,以每秒砍出
十三刀的速度进行悲愤的狂斩……

  这也是赵丽茉当场惊叫出来的原因,因为她当时有瞬间感受到了那种透过黑
暗的残酷意志,并且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快要结束似的。但她也想不到剑到中途,
会发生如此的意外。

  她的心稍稍地平静之后,却蓦地起了大愤怒,反手成掌,妙影闪射到史加达
的胸前,掌印在他的心胸上,他只感到身体腾空而起之时、他的脑袋一片晕眩,
接着就不省人事。

  他的身体横横地倒落在床板上。

  她迅速地走了过去,手往他的鼻前一探,惊骂一声「竟然还活着」,就缩手
回来,一只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把他直直地从床上拖下来,直拖着他走出来,
随手把门掩上,就继续拖着他往阁楼里走,转入了她的闺房。

  紧接着她跑出来找了绳索,把史加达绑实,再强硬地打开他的嘴巴,随便把
一块布塞进他的嘴里,她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微微地喘息。

  她静静地凝视地上的史加达,看得有些呆了。这已经被她打得晕死过去的家
伙,果然是有着惊世的男貌。就刚才的打斗来说,似乎也有着傲世的悍勇。整场
打斗下来,虽然短暂,虽然是她赢了,然而他在那短暂的时间里表现出来的残酷
战意,使得她坚信:他就是打死了比蒙人的史加达。

  「史加达?」

  她一直很好奇的人物,竟然如死般地躺在她的脚前。想起刚才的打斗,她心
中连连叫险。在刚开始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到他身上具有任何的斗气,传说里他
也是不懂得武技的,仅凭本身的力量和战意而战胜比蒙人,不料在那紧要关头,
他却在刹那间砍出那么疯狂的剑式,若非那破剑在半途中被他自己莫名其妙的震
碎,估计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她。

  她太过于低估他了,她想,她的母亲或者也是因为低估他,才落得今日的下
场。母亲很难想象,他会一直地躲在雨飘的小屋子里,也许母亲已经多少有些感
觉,却被她故意地阻止了。她在那时,只是一种猜测,如今却是完全肯定的了。

  母亲要杀他,雨飘却要救他,到底他是雨飘的什么人呢?和雨飘又是什么关
系?又是如何骗得雨飘甘心情愿去救他的呢?

  其实,凭他的外貌,要骗女孩的心,很容易。只是,雨飘并非那种只看一个
男人外貌就疯狂的女孩。雨飘虽只是一个奴婢,可却是很冷静的。她母亲明明要
杀他的,雨飘仍然坚持地维护他,这其中的原因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她不得不承认,这史加达确实是俊美得叫人晕眩。可这家伙毕竟是很弱,且
是一个奴隶。虽然他是苏兰娇的师弟,但那般的跟随她的三叔,人们已经把他当
成是她三叔的仆人了。

  一个仆人,无论他的长相如何的好,也只能够增长他的一点人气而已,不足
以成为他本身的魅力所在的。她看着他那绝世的俊脸,只是一种欣赏加好奇,她
对他,是不会具有别的好感的。即使他是一个很能够迷惹女人的男人,但她却还
是一个小女孩。现在的她,还不大懂得接受男人的诱惑。

  她怎么也想不通她的母亲为何那么紧急地要杀他,虽然她略略地知道他跟她
母亲总有些什么的,可是,到底是什么的关系,她说不上来。她也可以肯定,母
亲和他不可能是某方面见不得人的关系,因为她心里清楚,她的母亲不是那般的
女人。如果排除了这方面,母亲要杀他的原因,就叫她很难猜测。

  看来只得弄醒他,直接问他。她如此想着,就站起来,蹲在他的身旁,思谋
着弄醒他。却听得外面有人敲门,她问是谁,竟然是她的弟弟,她问她弟有什么
事情,他说刚才听到姐姐这边有点吵,所以醒了,过来看看。

  她就说没什么事情,让他回去安心睡觉。他走后,她又想了想,走出去提了
桶水进来,把半桶水就泼到他的脸上,剩下半桶水没有倒完。他被冷水一冲,就
醒转过来,从灯火的映照中,看见一个酷似蒙莹的十来岁的女孩儿,他知道,这
就是刚才把他击败的女孩儿、就是蒙莹的女儿……

  他发觉自己完成被她所控制,他知道这次逃脱无望。有些绝望地闭眼睛——
他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布塞得胀胀的。他想动也是动不
了的,他的身体被绑得严严实实。

  赵丽茉见他醒来,就问道:「我妈妈为何要杀你?雨飘又为何要救你?」

  她问得有些多余了,因为她用布塞着他嘴,即使他愿意说话,他也说不出来
的。她开始察觉到这个问题,于是略略地想了一阵,她就取掉他嘴里的布塞。她
道:「知道我为何不塞你的嘴吗?」

  史加达怒眼瞪她,却不言语。

  她微笑道:「因为我打定主意你不敢乱喊的。你躲在雨飘那里,就是怕被我
妈妈杀了。你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大喊大叫,把别人招引过来的。你还想从我这里
找到一线生机,是吧?我可以告诉你,现在你的性命,全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要
你死,谁都救不了你,我要你活的,我妈也杀不了你。所以,你得好好地听我的
话,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地回答我什么。本小姐高兴了,自然就让你活。」

  史加达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要说话的,可他到最后还是没有哼出声。

  赵丽茉看得出他有些牛脾气,就说道:「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交给我的妈
妈,还要告诉我妈妈,我是在雨飘的房间里把你拖出来的。」

  史加达惊愤地盯着她,他现在才知道这小女孩看起来是天真无邪,然而那心
儿,和她的母亲一般的——怪不得生得如此像她的母亲!

  他道:「要我说什么。」

  他说得很气闷,声音压得很低。

  赵丽茉清楚地知道他也不敢声张,因此,她最终放下心来——她想,哪怕她
用剑刺入他的身体,他大概也会忍着巨痛不喊出来的。她忽然很有这样的念头,
因为这想起来是蛮刺激的。

  她获胜似的道:「我刚才问了,不过,大概你也不会记得。我就再问一次,
我妈妈为何要杀你?雨飘为何又要抵死救你?」

  史加达依然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想了许多个答案,似乎都不适用。也就
在他沉默的时候,赵丽茉又道:「如果你再不说出来,我就让你好受的。」

  她说到做到,到梳妆台上拿起梳子,走到他的脚前蹲了下来,用梳子轻梳他
的脚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的身体被绑着,动弹不得,这梳弄他脚底,骚痒
难忍,他又不敢笑出来(因为怕别人听到),憋得他满脸通红。

  她却越弄越得意,轻轻地笑着,她道:「你说不说?不说我骚痒死你哦?」

  看起来是很天真的女孩,听起来也是很天真的话儿,却做着如此邪恶的事。

  史加达最终忍不住——这真是比杀了他还叫他难受,他道:「我说,你别骚
我了,我宁愿你拿剑刺我……」

  「好吧,算你识相,我暂时放过你。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可是有很多对
付你的法子的。别在我面前充硬,多硬的石头,我都可以磨得它软软的。你要不
要试试?」天真的语言加略带稚嫩的声音,说着软性的邪恶的话语,叫史加达听
着有些发寒。

  他了解蒙莹,因此,通过蒙莹,他多少能够猜测赵丽茉的性格,毕竟母女有
时候就是相通的,何况两母女的长相酷似,她们的性格,多少有些承袭。

  蒙莹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赵丽茉说得出来,自然也就会真的干得出来。

  他道:「我说了,你是否就放过我?」

  赵丽茉甜笑道:「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吗?」

  甜甜的笑,却让他觉得像是面对一杯毒药时,不得不喝的心情。

  他沉默一会,道:「不是在跟你谈条件,而是一种哀求。」

  赵丽茉仍然笑得很甜,她那天使般美丽的小脸蛋,在他看来却像是恶魔的伪
妆,从她那同样美丽的嘴唇发出恶魔式的话:「我还以为你跟我谈条件呢,你身
为失败者,是没有权利跟一个胜利者谈条件的。但是你有权利哀求,既然你哀求
我,那么,我就答应你吧,如果你的回答能够让我满意,我会考虑放了你。如果
我不满意的话,我就把你交给我的妈妈。」

  看来他又一次没有退路了,他这段时间,被她们两母女逼得都没了退路。

  他只得说道:「你妈妈让我去谋害天之助家族的枫,我没有完成这个任务。
她怕我事后泄露她的事情,因此,要杀我灭口。至于雨飘,她救我,是因为事前
不知道你妈妈要杀我之事,我利用了她,让她把我藏在她的屋子里。后来她知道
了,但是她已经被我拖下水,所以只得继续维护我。她是迫于无奈的。」

  赵丽茉沉思了一会,道:「你这人说话半真半假的。关于雨飘的,我可以相
信。只是关于我妈妈的,我不大相信。我妈妈才不会因为我爸爸跟枫有关系而去
害枫,再且,她也不怕你泄露出去。」

  「当然,我妈妈的性格我知道,如果她真怕泄露出去的话,她肯定会杀你灭
口。我还是不怎么相信我妈妈会因为此事而非杀你,因为你失败了。你失败了,
证明你没有害到枫,则她没有必要杀你。所以,你这话,我只相信一半,满意的
程度也是一半。明天,我把你交给妈妈,我会告诉她,你是我亲手捉到的,雨飘
也就不受牵连了。」

  「你把我交给谁就交给谁吧,别骚我的脚板就好。」史加达算是认命了,碰
到这两母女,他似乎是无路可逃了。

  但他心中仍然有一线希望,因为明天已经是过了六天的期限,如果蒙莹能够
遵守承诺的话,他的命就可以保住了。所以他必须坚持到明天,或者还有一线的
生机。如果今天被这小女孩杀死,或者被蒙莹发现,他就绝对没有活的机会。他
听到她说「明天交给妈妈」,他就打定了主意,在她这里待到明天,那是最安全
不过的。

  也许明天,天,就会给他一条活路……

  赵丽茉见他说得绝然,她心中觉得失去了很多乐趣,就丧气地道:「一点都
不好玩,你就不能够表现得怕死一点?苦苦地哀求我放过你吗?你这样子,我如
何玩下去啊?都不懂得配合的……嘻!对了,你怕脚板被骚,我偏骚你的脚板,
这样应该比较好玩。」说着,她又用梳子去梳弄他的脚底。

  他看着她那笑得很甜的俏脸,他真想狠狠地在她那张脸上轰上几拳,看她是
否还觉得好玩?(弊得他好难受啊……)

  正在玩得性起的赵丽茉忽地听到外面有声响,她取过刚才那布重新塞进他的
嘴里,站起来猛地踹出一脚,踹在史加达的侧臀部位,把他整个地踹到床底,然
后拿起床上的被单,往地上一铺,迅速地把地上的水和血迹擦去,抱着脏被单上
了床,刚躺下来一会,雨飘就进来了。她知道雨飘就站在门前看她,她装着睡着
了。

  「还是没有学会睡觉,竟然卷抱着被单睡,唉。」

  雨飘没有过来,她只是在门前轻叹一句,就转出去了。要是以前,雨飘肯定
会过来替她扯好被子的,但今晚的雨飘急于要送史加达出去,因此,她不曾走过
来帮赵丽茉盖好被子。她怕万一弄醒赵丽茉,这事情就难办许多了。所以,她来
得匆,走得也急。

  雨飘走后,她把脏床单塞进衣橱,从衣橱里抱出新的被单,躺回床上,她的
小心儿还是兴奋得睡不着,心里蓦然生出一个更加邪恶、更加疯狂的念头。


              第二章 少女                              

  「你不要死……」

  雨飘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重复这话了。她重复得已经有些麻木,因为她此
时的脑袋是空白的,麻木了的空白。直到她意识到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她想起
了赵天龙。

  她现在完全处于无助中,能够帮她的,只有赵天龙。可是,她要去找他吗?
她怯怕……她不憎恶性爱(因为不曾有过!而对史加达,她甚至有着和史加达性
爱的幻想),但她憎恶赵天龙。

  如果她去,她就得跟赵天龙性交,她讨厌被赵天龙骑在她的肉体上。她宁愿
死,也不愿意让赵天龙糟蹋她。她虽是一个婢女,可她也有着她的尊严,哪怕是
极其微小的一点尊严也罢——她想保留。

  是的。史加达一旦落入蒙莹的手中就会没命,同样的,如果他供出她来,她
也会死掉的。想起史加达的种种,她忽然间不信任史加达了,毕竟他利用她在前
的。他为了自己的生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又何必拿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来救助他呢?再且,如果史加达已经死亡,又或者无论她如何努力,他最后还是
得死,那么,她的努力,就只剩下她屈辱的痕迹。

  她怯步了,她不敢去找赵天龙。她知道,在利益面前,赵天龙也是不会在意
史加达的死活的。她和史加达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因为这次事件,她的命运
和他的性命联系在一起,她何苦呢?如果她能够感到史加达对她有着一丝感情的
话,她或者会救他无悔,然而,她感不到他对她有任何的感情,和他相处的这六
天,她得出一个结论:史加达是一个很冷血的家伙。

  「是死是活,就这么算了吧。一切如果天注定的,多努力,都是枉然。」

  她在心里这般地哀叹,她已经尽了她的心力。即使她现在去找赵天龙,那也
是迟了,徒然把身体给赵天龙糟蹋罢了。她不是不愿意救他,但救他要付出太大
的代价,还要付出她最后仅存的一点点尊严和她的贞操。

  且如今去见赵天龙,她是没得蒙莹的吩咐的,她没有理由去见他,一旦去见
了,蒙莹就会知道这风声,她即使不因为窝藏史加达而送命,也会被蒙莹以为她
和赵天龙私通而杀了她的。

  蒙莹此刻,是极度憎恨赵天龙的。相反的,蒙莹对史加达的恨就浅得难以捉
摸,她要杀史加达,不是因为她恨,而是因为她得让他永远沉默。

  ……永远沉默吗?

  此刻的她,也只能够选择沉默了。

  沉默地等待明天的来临,什么也不做。

  史加达的死活,将也决定她的死活。

  蒙莹如果让史加达死了,也就不会让她雨飘继续活着的。

  但是,即使是她死,她也希望史加达能够活下去的。虽然她不愿意为他做最
后的努力:她要在这也许是最后的时光里,保留她最后的尊严和自由的权利,要
在这最后里,只为自己而活,因为她这辈子身为奴婢,还没有真正为自己活过。

  她静静地躺着,望着屋顶,心想:如果有一天,她能够冲天飞起,她要飞得
很高,哪怕跌下来的时候,跌得她粉身碎骨,她也要飞得很高、很高……因为她
终于清楚地了解一个真理:只有身在高处,才能够自由地府视大地的一切生灵。

     ***    ***    ***    ***

  赵丽茉再次确定她的房门已经锁得紧紧的。她回来弯腰看看床底,发觉自己
踢得太用力了,一般人得爬进床底才能够把他拉出来,然而这点是难不住她的,
她的手随意地朝床底下招了招,她的小掌心就变得具有强大的吸力,把他的身体
吸拉出来。

  她轻声地笑道:「雨飘走了,又可以玩了。传说中俊美匹世、悍杀比蒙人的
男人耶,想不到这么落魄、这么的无能,死活都操纵在本小姐手里,好高兴,嘻
嘻。」

  史加达听罢,恨不得杀了她,把她嫩嫩的肉撕到嘴里,一块一块的咬烂、咀
嚼……

  她又一次把他的布从他的嘴里取掉,轻喊道:「你叫啊,叫啊,骂啊!」

  史加达紧闭着嘴,他害怕自己真的不小心破口大骂,那他就惨了。他死活也
得坚持到明天。哪怕他此刻被一个小女孩当作玩具一般的整耍,他也要忍住。他
是一个奴隶,虽然他已经略略地懂得尊严是什么,但他仍然没有坚持人类的所谓
尊严。身为人类,他就是奴隶,谈何尊严?(只有身为狼的时候,他的尊严才会
恢复……)

  「我再搔你的臭脚板!」赵丽茉得不到他的回应,自感没什么意思,于是叫
嚷着要搔他脚底,可他这次竟然不抗议,反而闭起双眼,随口地说了一句:「搔
吧。」

  他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那难忍的一刻的来临。他想,一个小女孩的,也只
能够想到这种折磨他的方法了,只要他忍到天亮,他如果还没有憋死,就有活的
可能性。那么,有机会,他再回头折磨回她——他绝对不会因为她是小女孩而原
谅他的。

  可是,他等待的脚底骚痒没有出现,倒是感觉到她的手儿在解他的裤子,他
惊得猛瞪开双眼,果然看见她蹲在他的臀侧紧张地解他的裤头。

  当她也看见他已经睁开双眼的时候,她低叱道:「看什么看?不准看,闭上
眼睛,否则先把你的眼睛挖了。本小姐,现在要看看男人的东西。早就知道男人
和女人是不同的,我看过我弟的,我弟他不是大人,所以和大人的应该是不相同
的。我今晚一定要看看,而且要看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的那根东西……」

  她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他看得出她的紧张,因为她那双小手在发抖,她的
嘴唇也在微微地颤动。无论她在心性上多么的成熟、在行为上多么的邪恶,她毕
竟就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当她决定要面对男人某些特殊的部位的时候,她的
想法给她的心灵造成了反射性的冲激,难免表现出激动和慌然的。当然,那羞意
也在她的脸上渐渐地红了。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她仍然还是一个孩子的。

  有那么一瞬间,因为她的不正常表现,他想起了那个十一岁的女孩……她比
那女孩大三岁,但是,她们,都只是小女孩。

  小女孩,对男人,是否都有着这般的好奇心呢?

  ——他在心里发问,但他不懂得回答这个问题。

  裤头终于被解开,她却开始迟疑起来,盯着那裤头不言不语的,脸儿有些淡
红,眼神呆泄。忽地,她站起来,躺倒在床上微喘,好一会,她干脆脱鞋上床睡
了。

  史加达心里奇怪之时,也略为放松下来。谁料,这小女孩躺了一会,翻身过
来,从床上看着他,小声地道:「如果我脱了你的裤子,我会在事后杀了你的。
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这般地看男人的下体,所以,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看,等于我
在考虑要不要杀你。」

  史加达听得心中暗惊,他道:「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吗,美丽的小姐!」

  赵丽茉忽然笑了,她开心地道:「可以。不过,你要多叫我几声——美丽的
小姐。我跟你说,其实我很想要一个像你这般好看的男人做我的仆人的,那样的
话,我去到哪里,别的女孩都要羡慕我。你叫我做小姐,我就觉得你是我的仆人
了。当然,我绝对是美丽的。想不到你说话也很好听嘛,说吧,看我是否愿意继
续听。」

  史加达就道:「我建议你看看,因为我想,你这辈子错过这次,可能很少能
够看得到我这般的男人的生殖器的。」

  「哦?难道你的那里很奇怪,不像我弟弟的或者是不像别的男人的?可你知
不知道,如果我看了,你就得死的。」赵丽茉也表现得很讶异,他怎么建议她看
呢?他明知道,若她看了,她是不得不把他杀掉的——杀人灭口的事情,并非只
有她母亲懂得,她也懂得的,很多人都懂得。

  史加达邪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替我着想了,我的美丽的小姐。」

  赵丽茉又是一愣,忽地舒脸甜笑,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他的臀侧,眼光落
在他的已经被解开的裤头上,嘴里说道:「我是不会替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着
想的,你既然建议我看,我就看。我一个小女孩,总是不好意思主动看的,但是
有大人建议了,自然就应该看看,你说是吧?」

  史加达几乎想吐口水到她的那张美丽的小脸上,但他忍住了,道:「是的,
你是小孩子,我是大人,是我让你看的,你就放心看吧。事后我逢人就说,你是
被我逼的,我逼着你替我解裤,然后再逼着你看我的生殖器。」

  「啪!」

  赵丽茉的小手掌扇在他的脸庞,只听她骂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你能够逼
得了我吗?我跟你说,我就是自己要看的。我说我是小女孩,你以为我就什么都
不懂吗?像我们这种贵族的儿女,短短的时间里学到的东西,比你们这些人一辈
子知道的还要多。看我怎么玩死你——玩你不死,明天就一剑杀了你!」

  她气愤之时,也就顾不得羞耻了,双手抓着史加达的裤头,尽力地往脚底下
扯。她绑他的时候,是绑住他的四肢的,她把他双手反着绑在他的背,那双脚却
只是绑了脚踝,所以,这并不防碍她把裤子往下拉。

  这使劲一拉,当然也就连同他的底裤也拉下来了,突然间,就看见了他胯间
那根恐怖的生殖器,她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惊讶得眼睛定格在那个地方,微
张着小嘴儿不言不语的。

  好一会,她省过神,缓缓地把脸抬起来,看往他——他此时也在看她,他看
见她的小脸儿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你这是什么东西?」她茫然而问。

  史加达道:「如你的愿,这就是你要看的,男人的东西。」

  她红着脸儿争辩道:「这不是,我弟的不像这样的。」

  史加达冷笑道:「那说明你弟不是男人……」

  她怒道:「你才不是男人!」

  「你弟只是小男孩,不是男人,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你别说话断句,一次把话说完就得了,你烦不烦的?」她发觉自己
中了他语言的圈套,心里很是气愤。

  他道:「是你截断我的话的。」

  她放过他,不跟他计较那些,继续问道:「是不是每个长大的男人都像你这
样的?」

  史加达道:「这个问题,以后你多看几个男人的东西,就自然明白了,不需
要我来回答。」

  她道:「你说这么多话,就不能够简简单单地回答我问题吗?是不是想叫我
生气?说,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你们女人的乳房都有大小形状之分,男人的阴茎又岂会都一样?」史加达
轻蔑地道。

  赵丽茉受不了他轻蔑的语气,她怒瞪着他,道:「如果想活命,你最好保持
你的卑贱的态度,别在本小姐面前嚣张。」

  史加达道:「活命?你看过了,我还能活命吗?」

  她于是又笑,道:「你还是蛮聪明的嘛,知道你死定了。那我也就不勉强你
了,反正你打定死的念头的时候,我也强迫不了你。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呢?
本小姐是懂得这个道理的。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们男人这根家伙如此丑陋、如
此粗大,是如何进入女人的身体的?从哪里进入?那些女人为何又肯让你们进入
呢?我以前看到我弟的,小小的、白白嫩嫩的,还觉得可爱,可是长大成熟的男
人的,看起来真是面目可憎!」

  史加达到了此时,也不顾言词了,他道:「你们女人那洞,大得很。」

  「谁说的?我的就很小……哇呀!混蛋,竟然套我的话,我杀了你!」她气
得跳起来,提起脚儿就猛地踢史加达的嘴脸,低声叫嚷道:「我踢烂你的嘴,踢
烂你的嘴……」

  史加达被她的赤脚儿踢得嘴角流血,他再也无法忍受,在她某次的乱踢中,
他看准她落脚的时机和方向,突然仰起脸,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脚拇趾,她痛得哇
哇直叫,但史加达的牙齿经过长久的天然训练,甚至具有鬼狼的狼牙的锐利和坚
硬度,她想从他的嘴里抽出来,却被咬得很紧,且咬出血来了,她就怕她的脚拇
趾被他咬断,她叫了一翻,她低骂道:「贱狗,松嘴,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岂料,她说了这句话,他的牙就咬得更紧,锥心的痛传遍她的全身,她担心
下一刻她的脚趾就会被他咬断,她害怕了,她慌然道:「你松开嘴,我什么都可
以答应你。你别咬断我的脚趾啊,我不杀你了,你别咬我脚趾。」

  史加达不敢松嘴,朝她使了几次眼色,她终于明白过来,缓缓地侧躺下来,
头靠向他的脚部,形成彼此头脚相对的姿势,迅速地帮他解掉他脚下的绳索,然
后她仰起脸回望,道:「我解开你脚下的绳索了,你快点松嘴,好痛。」

  说罢,她只觉得他的嘴又开始使劲,那脚趾就更痛了,她急忙道:「我不是
不想帮你解开你手背的绳索,而是我这个姿势,我无法解开啊。你松开嘴吧,我
立即替你解开,我不会食言的,你信我好吗?」

  她忍着痛在哀求着,但叫他如何相信得了她呢?

  他本来就很难相信人类的,何况叫他相信赵丽茉?

  她发觉他无动于衷,只得反挥她的妙手,使出掌刀,欲斩断那些绳索,但绳
索是软物,且贴着史加达的身体,很难斩断的,这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她的程度
又没有到达随意控制力量的程度,还连带斩痛了史加达的旧伤,史加达一痛,那
牙的劲就突然的增加,痛得她咬牙切齿的,她就不敢再拿掌刀去斩那些绳索。

  她想了想,咬唇道:「这样吧,我把你的身体翻转过来,你压着我,我平躺
在地上,我才能够帮你把绳索解开。」

  史加达像是同意了,她就抱着他的臀部,平躺下去之时,顺带把他的身体也
抱到她的娇体上。

  因为两人身高的问题,加之她的脚儿(她原来站在他的左边用右脚踢他,因
此被咬住右脚的脚趾)不能够伸直,她把他抱到她的身体上的时候,她的头刚好
就处在他的胯间,嫩嫩的脸蛋被他的粗壮的男性生殖器压着,她几乎是要哭了,
哽咽道:「你这恶心的家伙,我以后会杀了你的——啊,好痛,你别要用力,不
要咬断我的脚趾,我不杀你,不杀你了,你别用力!」

  她轻哭低叫。因为平躺的缘故,史加达又被她抱到她的身体上,整个地压着
她,她的身体虽然失去了自由,但她的双手却方便了许多,她就用双手去解那些
绳索。

  正在解着,发觉他的那丑恶的男性生殖器有些变异,渐渐地变硬、渐渐地变
得粗长无比,压在她的脸上,因为距离太近,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这
根本东西比原来要粗长很多,而且坚硬得像铁棒一般,压得她的嫩脸有微许的疼
痛。

  忍受着屈侮,她最终解开了他身上的所有的绳索。可他竟然还不松嘴,她就
道:「我已经解开了,你为何还要咬着我?我的脚趾一定是断了,呜呜!我宁愿
你杀了我,也不要我的脚趾断掉啊!你这大家伙,你欺负小孩子,你不是人,你
咬我的脚趾,我不会放过你的。」

  史加达麻痹的四肢渐渐地恢复过来,他伸手过来抱住她的腰身,翻转身,换
成他平躺着,女孩在上面,此时,她就仰起脸,看清楚他胯间那根坚硬得可怕的
东西,她想,他咬她的脚趾,如果她也咬住他这根东西,岂不是两清了?

  她最起码也知道,男人的生殖器比她的脚趾是重要许多的。但她不敢赌,或
者这家伙宁愿他的男根断掉,也要咬断她的脚趾呢?她不想成为一个没有了一只
脚拇趾的女人。而且,他这根东西如此粗大,她张开嘴儿也难把它含进去,如何
咬得断还是一个问题。

  正在她思绪着对付他的时候,他却拿起地上的绳索要绑她,她不让他绑,他
就用力咬她的脚趾,无奈之中,她只得让他绑了。反正这些绳索,如果她硬要挣
脱的话,待会也是能够挣脱的。如此一想,她就安静下来,让他把她绑得结结实
实的。

  唉,这真是角色反串了,刚才是她绑他,现在是他绑她。早知如此结果,她
刚才就应该踢他别的地方的。

  当他绑好,他终于松开了嘴,她的脚儿就获得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就是把小
腿反曲上来,转脸看着那脚趾,见那脚趾满是血的,皮肉都咬破了,她于是掉头
就咬史加达的大腿,可她立即又觉得她的小腿被他抓住,正往下拉,她就松开嘴
低喊道:「我不咬你了,你别再咬我的脚趾。」

  史加达忽然推开她站起来,提脚就朝她的脸踩去,她「哇」的一声大哭,这
次哭得可够大声的,他急忙蹲下来捂住她的嘴,威胁道:「你再大喊大哭的话,
我就把你的脸咬烂。」

  他松开手,她竭力地压住声音,哭咽道:「你不踢我的脸,我就不哭;你踢
我的脸,我就哭。我要多大声就哭多大声,我绝对不允许你弄破我的脸的。」

  「哦?我踢你的脸,你真的哭吗?」史加达此时已经从被操控者变成了操控
者的身份,说话的语气也就明显地变了。

  但赵丽茉似乎仍然未清晰地了解这点,她硬着嘴巴道:「当然。」

  史加达笑了,他笑的时候,那寂寞的笑,是很邪很冷酷的。

  他把她抱到床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被单拉过来,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就
把被单强硬地往她的嘴里塞,同时狠道:「我叫你哭,叫你喊,你以为我就不会
塞住你的嘴吗?我塞住你的嘴,再把你的手脚从你的身体上拧下来,然后把你的
脸弄得血肉模糊,叫你变成一个没手没脚的丑八怪。」

  赵丽茉终于知道恐惧,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残酷,她的嘴此时无法
叫喊,她的两只眼睛里的泪水急涌,眼色慌乱而惊怯。

  她刚才想得太天真了,她原想震断身上的绳索的。但以她现时的功力,虽然
比史加达强不知道多少倍,要挣断绳索,也不是她一时之间就能够做到的,而史
加达不会给她很多的时间去让她有机会挣断这些绳索的。

  她的命运,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剧烈的戏剧性的变化。

  原来,她不可能永远都是站在胜利者的位置的。

  她此刻无疑就是一个失败者,是他的俘虏,她又如何决定自己的命运呢?

  她不能够决定的,因为决定权已经从她的手中意外地转到了史加达的手里。

  她暂时只能够听天由命——这个「天」,就是史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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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第六集(3~4) 作者:陈苦


              第三章  驯导               

  史加达看着她那酷俏蒙莹的、稚嫩无比的艳美脸蛋,她的年轻,是蒙莹无比
相比的,同样的,蒙莹的成熟风韵,也是现在的她难望其项的。

  谈不上喜欢成熟还是酷爱青稚,他对于女人,根本说不上喜欢她们的什么。

  他也根本不需要看女人的脸蛋、身材、年龄和身份,他就直接可以跟女人性
交的,前提是:那女人付钱给鲁茜,而鲁安排他去服侍那个女人。否则,他一般
不会乱碰女人!

  身为性奴,他懂得一个道理: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丑陋的女人,都只有一
条阴道,绝不会有两条阴道。那么,也即是说,美女或者丑女,对于性奴来说,
都是同在一个水平上的,他只需要进入她们的阴道满足她们的需要,并不需要评
论或是喜恶她们的美丑。

  换句话说,他只需要看女人的生殖器就好,不需要看女人的其他地方,而女
人的生殖器无论如何的不相似,也永远只是一条肉道,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不管
粗长、大小、软硬,永远都是一条肉。

  一条肉,陷入一条肉道里,结合起来,就是整个人类的生殖器的所有动作以
及……人类的世界的来源。

  他看着她的脸的时候,虽然明白她是美丽绝对的,但他并不为她的美丽的脸
上那双同样美丽的眼睛所闪射的慌乱、哀求的神色所动。他用被单塞住她的小嘴
儿,猛地一拳轰在她的小腹上,她剧痛得眉头紧皱。

  他低吼道:「我现在完全可以活活地把你打死!我知道你很厉害,能够震断
绳索,可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我要打得你半点力气都没有,看你是否还能够
震断绳索?当你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就把你的四肢扯掉,再把你美丽的脸撕烂。
你别以为我会给你叫喊的机会!我的每一次失误,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所以
在这种时节,我不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你好好享受吧。你的美丽和哀求,或者
会叫人心软,但那人绝非我史加达。老子曾经吃过许多的人肉……」

  他又轰了两拳她的腹部,她眼泪直流,眼中痛苦的神色明显增多,美丽的脸
甚至有轻微的扭曲——他的拳轰,是没有留半点情面的。即使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儿,甚至是一个绝顶姿色的小女孩,他下手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被轰了三拳之后,她闭起了一双泪眼,似乎是屈服了。她似乎宁愿被打死,
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没了四肢,或者看到自己被毁容的。因此,当她忍着腹部的剧
痛,心中绝望之时,只希望他能够快些地打死她——不要再折磨她。她还是一个
小女孩,她心灵,总是脆弱的。

  但经过这次,如果她不死,她或者变得坚强起来……

  他又狠狠地轰了她一拳,然后趴到她身上,道:「我现在可以跟你谈条件了
吗?」

  她缓缓地睁开泪眼,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到她的意愿,他又问道:「我松开
你的嘴,让你说话,但前提是你得很温柔地说,否则我一拳就打落你口中所有的
牙齿。我没有能够击败你的武技,但我是有着能够打落你的牙齿的力量的,你应
该明白这点。」

  他凝视她好一会,接着便谨慎地缩手回来,把塞在她嘴里的被单拉开,她果
然没有大哭大叫,只是轻轻地哭泣,他忽然埋首下去,吻住她哭泣的嘴,她微微
地抗拒和挣扎,最后默认了他的吻。

  她的身体像是僵直了,像死尸一般地任他吻着。他吻了她的嘴好一会,接着
就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和泪。然后仰起脸,抚摸她额头上黑秀的乱发,柔声地
道:「我所要的条件,其实很简单,你护送我出去,以后不准找我的麻烦,也不
得让雨飘有麻烦,你可以做得到吗?」

  「嗯。」她轻轻地应了,带着哭腔。她的眼睛莫名地凝视他,那双美丽的眼
睛里有疑问也有诧异,甚至有些感激。

  他微笑了,笑得很自然,不是那种寂寞的、冷酷的邪笑,而像是一种充满阳
光的、充满绿色的笑的。这种笑,坦然开阔。她看得有些呆了(本来就是有点呆
滞的),不敢相信从他的脸上,也有这般的笑容的。这种笑容,配上他那好看的
男性脸庞,很是好看、迷人。

  他道:「真乖,再亲亲。」

  他像哄孩子一般地哄她……她苍白的脸立即有了红潮,眼睛轻轻地闭起来,
他府首再度吻下去,吻她的嘴。她的唇悄悄地为他的吻而打开,他的舌头导入她
的檀口里,教导着她如何接吻,她回应着。

  相吻许久,她感到她的体内的温度在提升,嫩娇的身体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
冲动。她没有试图去了解这种冲动,只是继续和他相吻,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
意,她此刻,都得听他的话。可在吻得深入之时,她的心灵渐渐地迷茫。

  她想,这才是初吻吧?这就是初吻——她的初吻,是被这个男人摄取的——
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打死也不会想象得到,她的初吻,就是这种时候,被这样的
一个男人夺去。他会否,连带夺去她的初夜呢?她才十四岁啊……他会不会也在
她十四岁的时候,强夺她的初夜呢?

  她的心,蓦然起一种怯悸!

  他却在此时离开了她的嘴,道:「你可以睁开你的眼睛了。」

  她睁开迷蒙的泪眼,凝视他的脸的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脸儿微微地发烫着。

  他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不言语,他再度地重申:「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从他的重复中,听到他心里那种孤独的痛苦,她心中莫名的悸动,眼睛无
意地眨了眨,细声地道:「我会送你出去的,也不会告诉妈妈是雨飘救了你。只
要你、只要你……不继续伤害我。我都听你的话……」

  她努力地仰起脸,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呢喃着道:「不要伤害我,我怕
你……」

  此时,他终于第一次感到,她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他叹道:「孩子,不是
每个人,都喜欢无意义地伤害别人或者利用别人的。」

  她微笑了,是一种带着泪的微笑。她的笑很甜,仍然是很甜,可这次他从她
的甜笑中,看到她的真诚。

  他再次的吻她的嘴,她迎合着。

  唇分之时,她道:「你可以松开我的绳索吗?我真的,不会反抗的。真的会
遵守诺言的。你可以相信我一次吗?就一次。」

  他摇了摇头,忽然埋在她的蓓蕾初成的胸脯。许久,他抬起脸,凝视她好一
会,终于从她的身上坐起来,开始解她的绳索。他不愿意相信她,但他必须得相
信她这一次。因为要她带他出去,是不能够永远地绑着她的。她被绑着,又如何
带得他出去呢?因此,他必须相信她这次。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人类,更不愿意相
信她。

  绳索解开,她安静地躺着。就在他以为她会遵守诺言之时,她的手突然把他
推倒在床,她的娇体也在同一瞬间翻飞起来,压在他的身上,迅猛地给了他两个
耳光。

  当他企图全力反击之时,她的脸蓦地压下来,压在他的脸上,接着,她吻住
了他,疯狂地吻他。她吻他的时候,他听到她的哭咽,他的脸上,也感觉到她流
落的热泪。于是,他安静了,静静地躺着任由她吻。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颈
项,就这般地久久地吻他……

  他的长臂悄悄地环住她的俏背,渐渐的,环抱得她的小身子紧紧的。

  他不知道为何,自从经历了那个十一岁的女孩,他每次抱着小女孩的时候都
不能够控制他下体的冲动。他坚硬的挺顶着她胯间的私处,虽然隔着衣物,但她
也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那处女的青涩,使得她的私处暗里流出了处女的芬芳。

  他很想撕开她的衣物,用他的男根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把她的阴
道里插得撕裂,叫她的处女的血润泽他的男茎。可他不敢如此做,因为如此做的
话,她不可能放过他,就如同她的母亲不放过他一般。况且,他虽有冲动,她却
没有付报酬,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可是在事前付了报酬的。

  她吻得累了,埋首在他的颈项轻轻地哭。他伸手上来抚摸她的黑秀的发,没
有说话。她轻哭了好一阵,在他的耳边道:「知道我为何给你两个耳光吗?」

  他说不知道。

  她就道:「因为你太容易相信我,你解开我的绳索,我是绝对能够在瞬间置
你于死地的。你说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无意义的伤害别人,可是,也不是每个
人都能够信守承诺的,特别是在某些情况下的许诺,基本上,只是一个骗言。我
刚才就是骗你的……」

  「可你为何不杀了我?」他问。

  她沉默半晌,轻轻而道:「因为我什么时候要杀你,都能够杀得了你。所以
我并不怕没有时间、没有机会杀你。但是,我现在完全可以反悔,可以不带你出
去。你手中的筹码,因你太相信我,已经消失了。」

  史加达凄惨地笑道:「我知道从放开你的那刻开始,我就失去了我所有的筹
码,但如果我紧握着这个筹码的话,我也把我的生命握捏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
我为了让我的生命的空间变得无限大,我就必须放开这个筹码,因此,我选择相
信你一次。」

  「如果这一次相信,是我人生中的错误,我就让我的生命成为你生命中最初
杀人的痕迹。你大概至今为止没有杀过人吧?或者你应该尝试着杀一个人。但我
建议你不要杀我,不是我怕死,而我的生命根本就不值钱,不够资格让你杀一次
的。好了,你可以从我身上翻下来了,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她仰起脸,嘟起嘴儿,像是撒娇的嗔怨,这使得他想起蒙莹抿起嘴儿的时候
也像极一个小女孩,那么,她抿起嘴的时候是否就永远都长不大的可爱模样呢?

  她道:「你没有兴趣,为何你那根东西那么硬?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就
懂得男人想对女人使坏了,就会硬的。」

  他无奈,把她抱到一旁,坐了起来,道:「如果你不杀我,趁现在带我出去
吧。」

  她道:「你骗我!你没说我妈妈为何要杀你,你说了,我就放你。」

  他道:「要知道我骗不骗你,明天你就知道了。」

  「好吧!」她答应得很勉强,道:「我也有一个条件,你答应我,我就送你
安全离开这里。」

  「说吧。」史加达清楚她不会这般的甘心放过他的。

  她凝视他,忽然又吻他,吻了好几次。她道:「你以后,不要跟别人说我和
你是认识的,也不能够跟别人说我们接过吻。我还想把我的初吻,留给我的老公
哩。」

  「可以。」史加达轻声道,回答得没有半丝感情。

  她蓦地就恼了,怨嗔道:「你怎么能够回答得这么干脆?你就不能够考虑一
下才回答我吗?搞得我好失落……但是,你既然向我承诺了,我也选择相信你一
次,因为你也选择相信了我一次。我这就送你出去,至于明天我妈妈要杀你,我
就管不了你的死活了。」

  史加达道:「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也没有权利管。」

  「也是。你让我出去准备一下,我回来就把你送出去。这次你可以相信我,
因为我没有骗你。对于现在的你,我根本不需要说谎,要留你或者要杀你,直截
了当就得了。」她果然坐到床前,就要穿鞋,看见她的右脚脚趾被咬得血迹淋淋
的,她掉头回来就扯他的胸衣,硬是解开了他的胸衣,就要咬他,他问道:「你
要做什么?」

  「你咬得我的脚趾有伤痕,我也要咬得你有伤痕。」她道。

  史加达冷淡地道:「你别费力了,我身上曾经受过很多伤,但都没有留下伤
痕的。」

  她惊讶地盯着他,久久,她道:「我对我说过的话经常反悔的,你要有心理
准备。」

  「我了解。」史加达淡淡地道,他多少是了解一些的,就好比鲁茜和栗纱似
乎也经常如此。加之他本为性奴,岂会不懂得女人喜欢反悔?所以,他不相信人
类的时候,他更不会相信女人。

  她没有再言语,穿鞋袜的时候稍稍地叫痛,然后有些微拐地走出去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冷冷地道:「女人会反悔,男人更会反悔。」


             第四章 重见天日

  雨飘用马车把史加达载回来,赵丽茉同样的用马车把他载了出去。她刚才出
去,原来只是要了一辆马车,她亲自当车夫。她是赵天显和蒙莹的女儿,谁都不
敢阻拦她,但有些守卫要跟在马车的后面保护她,她就叱骂起来,说在旭日城谁
敢动她赵丽茉?她把那群跟在后面的守卫臭骂了一顿,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此时已经将近黎明。

  黎明前的黑暗,是绝对的。

  马车驾过街道,没有留下任何的影子。

  她问他要去哪里,他说不知道,她又问他在哪里停车,他说随便。

  她气了,她喊他下车。他于是真的从车厢里下来,她愤慨地吆喝,赶着马,
驾着马车向前直冲,看来她是不打算回家的了。

  她是有她的想法的,她既然在将近黎明的时候驾车出来,如果仅仅一会就回
去,明天父母会问她去哪里了,她就难以回答。

  因此,她必须直到天亮才回去,如果他们问起来,她可以任性地回答她睡得
闷,想驾马车出去转转。

  这在她这个千金小姐来说,是很正常的。

  她就是这么任性!

  谁会怀疑她载着马车送她妈妈要杀的男人出来呢?

  别说别人想不到,就连她自己,也是想不到的。

  可她真的那么做了。

  她悄悄地背叛了她的母亲。

  她也是被迫的……

    ***    ***    ***    ***

  史加达静静地在空荡的街道站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人跟踪,他才急忙往鲁茜
的庄院走去,途中他急急地转了好几条街巷,绕了好几圈,才最终从后门进入。

  其时,天渐明。

  他没有回到他的屋子,他直接敲响栗纱的房门。

  栗纱的屋子和他的屋子是相邻的,这是鲁茜故意安排的。

  所有的性奴都清楚,鲁茜对待史加达是不同的。他们不了解为何鲁茜特别的
对待史加达,但他们没有妒忌,因为史加达所承担的风险要比他们高许多的。史
加达几乎将临近丧命,他们也是看着的。他们同样的看着史加达背着鲁茜没命地
冲锋陷阵,这些,都是他们无法做得到的。史加达是沉默的、冷酷的,但史加达
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无论是从行动上还是言语上,都不曾对他们有过伤害。

  栗纱开了门,疯了似的扑到他的怀里,双手乱撕扯他的衣服,在疯狂中,她
扯下他的裤子,他也扯下她的睡裤和亵裤,把她抱起来,托抱住她的双腿,男根
由下而上地刺插入她的略显干燥的阴道,然后才抱着她进入屋里,把门关上,走
到床前,放她的上半身在床板上,他抓提着她的一双玉腿,耸动着强壮的臀部,
胯间的硬物像战枪一般地刺插……

  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保持一个姿态,直到栗纱高潮迭起,他就在她的女穴
里狂插一阵,把一股藏了好些日子的浓精射进她的阴道底部。然后他把她瘫软的
身体抱正,上床压在她的肉体上,轻轻地吻着她。

  她喘息过后,问:「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他道:「能够怎么办?我跟着主人,主人留在这里,我仍然留在这里。」

  「你就不怕蒙莹不守信用,仍旧要杀你灭口?」

  「我怕,但是,我能够逃到哪里?」

  栗纱默然,她清楚地知道他确实不能够逃到哪里。旭日城跟南洛城不同,蒙
莹也和密仲卢不同。密仲卢不可能整个帝国地找他,但蒙莹是有这个能力的。

  她紧抱着他,以轻松的语气问道:「你要了雨飘没有?」

  「哦?她没有给我钱,所以我没有要她。」

  栗纱就轻笑道:「你这死脑筋,她给你比钱还要贵重无比的东西,她几乎是
用她的生命来换你的生命的。你还想要她给你什么样的报酬?」

  史加达无言,他懂得这些,只是雨飘并不需要他用「性」来回报她,因此,
他也没有对雨飘做出什么。

  一个性奴,没有条件也没有别人的要求,是不会随意地跟女人性交的。

  栗纱也不继续为难他,道:「你见过主人没有?」

  他摇头,她就道:「你去见主人吧,别说在见她之前,你先见了我。」

    ***    ***    ***    ***

  史加达进入鲁茜的楼阁,在鲁茜的寝室门前站了好一会,便坐落门侧,靠着
墙闭目养神。他可以随意叫醒栗纱,但他不能随时地唤醒鲁茜。在主人休息的时
候,奴隶是不应该打扰主人的睡眠的。他打算就这般地坐在门前等待鲁茜出来。

  也许是因为特别困的原因,他很快地眠休过去。睡中感觉有柔软湿润的东西
乱磨着他的脸,他醒转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却是鲁茜跪在他的身旁,正用她的
性感的嘴不停地吻着他。见他醒转,她道:「为何不早些让我知道你回来了?」

  史加达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主人在睡觉。」

  鲁茜很满意他的回答,她低叹道:「唉,其实我一整晚睡不着的,只是临近
黎明时,模模糊糊地睡过去了。你是不是在将近黎明的时候回来的?」

  史加达点点头,应道:「是的。」

  她忽然站起来,拉住他的手,道:「跟我到浴室里,我们在浴池里洗澡,我
给你在旁边多预备几个妇人。」

  史加达没有抗议,凡是鲁茜说的话,他一般不会提出异议,他知道这院子里
的那些妇人,都喜欢跟他性交。但那些妇人,长得却是非常一般的,他说不上喜
欢,也说不上讨厌,只要鲁茜把她们叫来,她要他插入她们的时候,他从来没有
半点迟疑过。他服从鲁茜的一切安排!

  「我派人把栗纱也喊过来。」

  鲁茜没有忘记栗纱,史加达却在想:栗纱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过来?

     ***    ***    ***    ***

  天明之后,赵丽茉回到家族,以为她的父母会责问她为何天未明就驾马车出
去,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家族里爆起一件大事情,根本就没人理会她的行为。

  原来,昨晚她的三叔赵天龙在外面搞女人,不知被谁放的一把火,逼得她三
叔赤裸着身体抱着一个丑女从屋里跑出来,这简直是丢大了赵宗的脸。

  所有赵宗的重要人员都集中在一起,就连她外公家也有人过来了。爷爷、以
及叔公、伯公等主张重罚她三叔,要把她三叔赶出赵宗,岂料她外公家的人、以
及她的父母和她的叔叔们都坚持替她三叔说话,说什么男人在外面搞女人是很正
常的,不至于受到如此的重罚。

  她外公那边的人还说,她三叔正要随军东征兽人军团,爷爷等老一辈的人一
听到这个消息,似乎就高兴起来了,说话也就软了下来。

  她一早就知道,这次的东征其实只派了天之助家族的兵团,她就是不明白,
为何一夜之间,她的三叔就成了东征军团的首席副将了?

  但也许正是这个消息救了她的三叔,一众长老级的人物本来就对这次东征没
有赵宗的人在里面而倍感气愤,此时听得赵宗中然能够被选中了一个人,虽然这
个人就是赵宗里最无能的家伙,但对于他们说,也是一种安慰。

  他们考虑了许久,再加上龙舞家族和赵宗年轻一辈尽力地帮她三叔说话,他
们就一致决定,要她的三叔戴罪立功,在这次东征中获得功名回来,抵消他在民
众面前裸露所给赵宗带来的耻辱。这件事情,从早上闹到晚上,终于获得了这样
一个比较满意的结局。

  她的父母回来后,也没有责问她。大概是因为今天所发生的大事,赵宗的人
心情都不好,那些守卫也知道事态严重,所以不敢把她的行踪告诉她的父母,导
致她的父母根本不知道她驾马车出去的事情。而且,她的父母看起来似乎很累,
回来就去睡了,根本就没有理会过她。

  她暗中庆幸,闲得无聊之时,她蓦地想起史加达,脑中尽是挥不去的他的影
子。她想,如果他没逃跑,应该会在三叔那边的。现在三叔应该还在情绪当中,
她决定明天借口去找三叔,顺便看看那坏坏的大家伙。

  想到此,她伸手抿了抿她的嘴唇,轻骂一句:坏蛋,那么大的人,强吻一个
小女孩的嘴。

  她选择性地忘了一件事情:她也是强吻了他的。

    ***    ***    ***    ***

  赵天龙回到他的别院,他就狂笑起来,笑得很放肆,也笑得很开心。今天一
堆老家伙要把他逐出赵宗,然而,一听他要东征,他们就变了个样,说什么将功
补罪,还叫嚷着要他好好干,势要在东征中获得功名,以耀赵宗之誉、壮赵宗之
威。

  他是极想东征,可他从来没想过要在东征中获得什么功名。他虽然被公认为
是赵宗第七代中最无能的,可他还有自知之明,他明知道无论他如何努力,他都
不能够取得赵宗的宗主之位的,他要这虚名做什么呢?待哪天他的弟兄中谁继承
宗主之位,他还不是得从赵宗宗府里搬出去?

  因此,他坚持要去东征,只有一个目的:夺取兽人的金银败宝以及俘虏有价
值的异兽。要知道,一只异兽的暗市价是很高的,如果是一只珍贵的母兽的话,
他俘虏回来先自己享用一翻,然后卖给哪个贵族权势,就可以从中得到很大的利
润。当然,异兽国度里的珍宝也是他做梦都向往的。这些,才是他赵天龙坚持要
加入东征军团的真正原因。

  因为心情特别的好,他回来就找秋菊,恰巧秋菊不在,他就进去苏兰娇的房
间,炫耀道:「兰娇,你的夫君要东征了,要不要我带几个异兽或者是兽人回来
给你?让他们的兽根插死你!」

  苏兰娇冷嘲道:「你有那么好心吗?」

  赵天龙就大笑,道:「那是,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妻子给别的家伙插穴。我
是那种只插别人的妻子的穴,却宁愿让自己妻子守活寡的男人,哈哈!兰娇,你
别生气,虽然我昨晚是出丑了,但是,我这次东征,会带回来许多比名誉还实际
的东西。我就怕到时谁做了宗主,我被迫从这里搬出去,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
要趁这个时节,先弄到我需要的钱财。只要有了钱财,谁都不敢轻视我。」

  苏兰娇轻骂道:「别人想着的都是去征战异兽、抵挡异兽入侵普罗非帝国,
从而建功立业,你却一脑子的脏主意。你以为兽人的珍宝就那么容易抢到手吗?
这次东征也不知道是败还是胜。旭日城与兽人交战的历史,胜败各有。你别想得
太天真!」

  「你懂个屁!妈的,我本来心情很好的,碰上你,就没了好心情,真是倒霉
透顶。」赵天龙诅咒一阵,走了出去,正出到门外,看见鲁茜进来,他跑过去就
抱起鲁茜来亲,鲁茜不给他亲嘴,他就亲脸,亲其他的地方。

  和鲁茜闹了一阵,赵天龙说要出去,鲁茜猜测他是去见枫的,也就不留他。

  赵天龙走后,鲁茜进入苏兰娇的房里,许久,她从苏兰娇的房里出来,脸上
笑意盎然。

    ***    ***    ***    ***

  赵天龙果然是来见枫的。枫见到他的时候,激情地吻他,他和枫撕衣狂干。

  枫在性爱中,好几次说她感谢他,说他是最为她着想的,她说,她在家族里
支持他东征,并且她自己也要加入东征的军团里。

  两人做罢,谈起昨晚的事情,都恨蒙莹恨得牙痒痒的,可是他们也奈何不了
蒙莹,且正因为蒙莹造出来的事件,使得赵天龙能够成为东征军团的副将,这多
少可以称之为「因祸得福」,再说了,枫当晚也没有被曝露,这事的严重性也就
相对地减低了。

  赵天龙道:「枫妹,以后你和我大哥断了吧,你和谁搞在一起我都无所谓,
然而你现在已经和我重修旧好,你还继续和我大哥在一起的话,我心里老是有个
疙瘩。」

  枫媚笑道:「我可以答应你,在和你好的期间,不跟你大哥好。如果以后我
们不好了,我就再找你大哥,你觉得如何?」

  赵天龙了解自己没权利要求枫太多,她这般说,他也就这般的同意。其实,
即使她仍然找赵天显,他也是没意见的。只是他有点怕蒙莹再次抓狂,所以让枫
不要碰赵天显。除此之外,他管你枫怎么乱搞——只要不再给他惹麻烦就好,他
就因为枫的缘故,昨晚大大地出丑了一场。但也是这次的出丑,使得蒙莹不得不
说动龙舞家族让他赵天龙出任东征军团的副将。

  因为征东的事情,他兴奋的把雨飘的承诺也忘了——他潜意识里不愿去想起
雨飘的承诺,毕竟现在蒙莹也给了他这个大好处,他不想因为睡一次雨飘,而弄
得彼此不高兴,况且,世界上美丽的处女不止雨飘而已,犯不着因为雨飘而坏了
他的大事。

  接着他与枫商量这次东征之事,觉得彼此真是心意相通的,都想从东征中获
得切实的利益,两人更是欣喜若狂的,兴奋起来,少不得又要干那事儿。

  枫此刻仿佛又找回了初恋时对赵天龙的感觉,缠着赵天龙不让他走,誓要他
陪她共度一宵。

  赵天龙也不是什么君子,他就「烂人舍命陪淫女」的,决定继续昨晚未完的
激情,在心中暗暗立誓,要把枫的阴道撕裂,叫枫在他的胯下再次的流血。可惜
的是,无论他如何的卖力,枫的阴道还是那么的顽强,没有流出半点的血丝(她
又非大姨妈来了,没道理出血!),倒是无畏地蹲在床前撒了两泡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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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第六集(5~6) 作者:陈苦


             第五章  险境再现             

  翌日,赵天龙从枫那里走回来,发觉他的双腿有些软,腰也胀胀累累的,他
也有点觉得自己卖力过头了。枫那女人一直都很骚的,这他是知道的,跟她在一
起,他想不干都不行。他昨晚几乎彻夜未眠的苦战,哪能不累?虽然他承认自己
很强,但他也不是铁打的——即使铁打的,经过枫的欲火的融炼,都得软化。

  刚回到家,他就看见史加达站在门前,他精神一抖,远远就大声喊道:「史
加达,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师姐叫你去办点事情,你怎么一去就七八天的,弄
得你大哥我怪寂寞的。你以后也别怕蒙莹,她再也不敢来找你的了。」

  史加达故意装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赵大哥,你是说,我以后不用去见她
了?」

  赵天龙笑道:「很正确。」

  史加达露出惊喜的表情,道:「那谢谢赵大哥了!可以问问她为何不再找我
吗?」

  赵天龙得意道:「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如果她敢再
烦你,你就告诉我,我叫她好看。别以为我怕她,现在是她怕我的。哈哈,史加
达,我们到里面说话。」

  两人进入屋里,秋菊和苏兰娇出来。

  赵天龙让秋菊端茶水过来,叫史加达坐下。他道:「史加达,你赵大哥我就
要参加东征。现在是赵宗最威的人,谁也不敢惹我。你是我的人,以后仰首挺胸
的走在大街上,也没有谁敢对你如何。整个旭日城都知道,你史加达,就是我赵
天龙的人。妈的,谁敢碰你,就是跟老子作对!」

  其实史加达一早就知道此事。苏兰娇把情况给鲁茜说了,鲁茜兴奋之极,回
去就跟史加达说了。他才敢如此张扬地出现在赵天龙的府上的。鲁茜更加高兴的
是,赵天龙东征,她可以不通过枫那边,也许就能够跟随赵天龙一起出征了。她
和赵天龙是怀着一致的目的,就是趁着东征,摄取一些很实际的利益。

  史加达道:「赵大哥真是厉害,竟然能够去东征。赵宗只有赵大哥一个人出
征吧?」

  赵天龙笑道:「当然,其他的人,哪有比我强的?自然就是我出征了。」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赵天龙在吹牛,秋菊和史加达不敢作声,苏兰娇却晒
道:「呸!你强?你能强到哪里去?」

  赵天龙张嘴就骂:「你闭嘴!你一开口就没有好话,想叫我倒霉透顶吗?妈
的,本来想带着你一起去的。现在我得重新考虑一下。」

  苏兰娇啐道:「谁要跟你去打打杀杀的?」

  赵天龙乐道:「你不去,你的师弟我可得带去。我近段时间要教他一些强悍
的搏斗技巧。」

  苏兰娇急道:「你怎么教都行,别教他练斗气,他一练斗气,整个身体都垮
掉的。」

  「我懒得教他斗气,这斗气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学会的。我带他去战斗,只
需要搏斗技巧就好。他的力量很大,只要有强势的搏斗技巧,当能够在乱兵中杀
出一条血路,不需要什么斗气。比蒙人他都能够干掉,何况一般的兽人战士?」

  赵天龙只想要史加达跟在身边,他才不管史加达的死活。他准备去东征,此
时正在心里选人跟随他的。

  苏兰娇不想跟他扯,她道:「秋菊,我们到街上走走。」

  秋菊道:「夫人,这个……爷出了那么件大事,我们出去,不好吧?」

  「什么不好的?他能够光身子给一大堆人看,我就不能够出去走走吗?」苏
兰娇轻声叱骂。

  赵天龙就道:「秋菊,你是不是觉得我丢脸?妈的,老子把你卖了!出去,
大胆地上街走。老子裸体的时候巨根强壮,现在是征东副将,有面子得很。」

  秋菊怕怕的,只得立即跟苏兰娇出去。赵天龙就把史加达叫出门前,在空旷
地上教了史加达几招搏斗技巧,史加达看得很认真,他让史加达试练,史加达打
得有模有样的,他心中惊喜,拍着史加达的肩膀,赞扬道:「不错,你妈妈的,
真的很不错,除了不能够干女人,你什么事情都干得一流的。」

  史加达道:「这都是赵大哥教导有方。」

  「你别跟我说客套话,你本来就很不错,除了某点,哈哈!你继续练,这段
时间勤奋些,到时候上了战场上会用得上的。战场上除了剑,还有很多武器,但
比较好使的就是战枪,我改天有空教你使枪。我先出去了,去找鲁茜玩玩,你知
道,鲁茜那女人很骚,我现在要保存实力,嘿嘿。」赵天龙说罢,自个儿走了。

  史加达没事可干,他除了躲在赵天龙府上,也不敢往别处走动。就继续练习
刚刚学会的搏击技巧。练得满天大汗之时,听得有人叫道:「哟,还蛮勤奋的,
在练武啊?」

  史加达一听,心头暗惊,回首看去:却是赵丽茉笑微微地向他走来。

  他不跟她说话,装作与她不认识,继续练他的搏击,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
道:「史加达,你别装作不认识我。我说过,女人很容易反悔的。我现在就反悔
了,你如果敢不理我,我就在这里杀了你,我三叔和三婶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史加达无奈,只得道:「你自己要我装作不认识你的。」

  赵丽茉笑道:「所以我提前说了我会反悔的。我现在补充说明,在只有我们
两个人的时候,你不仅不能够装作不认识我,还要听我的话;如果有别人在场,
你就得装作不认识我。懂吗?」

  事到如今,史加达只得点头应付她。

  她又道:「我现在无聊,你陪我出去走走,马车我备在门前了,你和我坐在
马车里,没人能够看得见的。三叔府上的人,不敢乱说话的。」

  史加达道:「我要跟赵大哥参加东征,所以要勤加练武,你自己去玩吧,我
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在这里打你!」赵丽茉生气了,她怒视着他,粉
拳握得紧紧的,向他比划着。

  他无奈,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好吧,我跟你去。」

    ***    ***    ***    ***

  赵天龙进入鲁茜的庄院,鲁茜听得仆人汇报,支开栗纱,急忙出来迎接他。

  她把他领到她的古旧的小阁楼,她知道他来找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因此
直接地进入她的寝室,倒在床上,招呼他过来。他很是识趣,站在床前就把自己
褪得精光,然后爬上床去脱了她的衣物,往鲁茜那金毛铺烁的阴穴勾摸了几下,
摸出大把的淫水,就挺着他的粗物呼喝着刺插进去。

  「啊啊啊!赵三爷越来越强悍了,插得我舒服极了。」

  「鲁小姐,你也是越来越骚了,枫都比不过你,而且你的阴道比枫紧多了。
你毕竟没有生过孩子,插进去就是爽,砸夹得我的鸟鸟酥酥紧紧的。」

  「啊!那是因为赵三爷的家伙特别粗大,不是奴家的穴儿特别小……」

  「正确,满分。我插……」

  两人淫言欲语的,可谓棋逢对手。

  鲁茜觉得赵天龙差不多的时候,忽然道:「赵三爷,听说你要去东征了?」

  提到此事,赵天龙就特别的兴奋,他狂挺几下,喘息道:「你是从兰娇那里
得知的吧?」

  鲁茜媚笑着说道:「全城的人都知道此事,赵三爷现在可是旭日城超红的人
哩。」

  赵天龙知道他之所以这般的红,是因为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个原因,他
不愿意提起的。

  他傲慢地道:「我赵天龙本来就是旭日城的红人,待我东征凯旋归来,则更
是功成名就,看谁敢瞧我不起?」

  鲁茜道:「谁敢瞧不起赵三爷你呢?若非赵三爷你是旭日城的强者,我鲁茜
也不会跟你这般的。我只想被强者如此的宠爱!赵三爷,你去了东征,人家就见
不到你了,你叫人家思念很辛苦的。」

  赵天龙笑道:「我把你带过去不就行了?」

  「真的?」鲁茜惊喜地道。

  「哪还假得了。你不是有两三百佣兵吗?你跟我身边,我们可以继续欢爱,
你的佣兵也终于有了用处了。」赵天龙道。

  鲁茜听得在心里暗骂:原来这家伙看上的是她手中的势力。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脸起来,亲了亲他的耳朵,淫声道:「唉哟,赵三
爷,我比我的佣兵更有用处的,你可要对我好些。」

  赵天龙恰巧正在紧要关头,身体抽搐,嘴里呼喝:「一定……对你好……好
爽……」

  「啊啊啊!赵三爷,你可别在我里面射精,我会很不高兴的……」

  赵天龙清楚鲁茜的德性,他猛地把男物抽出来,一泡稀精洒落在鲁茜白晰的
肚皮。

    ***    ***    ***    ***

  车厢是很豪华的,史加达第二次坐这般豪华的马车。

  第一次他坐的时候,赵丽茉当车夫,这次赵丽茉却坐在他的身旁,她靠得他
紧紧的,挽着他的右臂。上来的时候,就向他索吻,亲了他好几次。

  他实在想不通,她虽然看起来已经是一个少女,但年龄上,其实是一个小女
孩的。她竟然搂着一个大男人狂亲的,而且态度变化如此之快。第一次和他相处
的时候,折磨他、要杀他,第二次见面,就把他拉进她的车厢里,亲热得叫他难
受。他想推开她,可是又不敢太用力,怕激怒了她。

  她像她的母亲,一样的霸道。

  「亲亲,唔,亲亲嘛!」她又来了!已经亲了很多次了。

  她仰脸上来,凑小嘴到他的嘴前,他犹豫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分后,她
吐了吐舌头,卷舔了几下唇儿,忽地爬翻过来,坐到他的一双腿上,双手环挂在
他的脖子,偎在他的怀里,迷声道:「史加达,你做我的仆人吧,我向我三叔要
你,我可以给三叔很多的钱买下你。」

  史加达漠然道:「我不做别人的奴隶。」

  「那你为何做我三叔的奴隶?」

  「我不是他的奴隶。」

  赵丽茉轻笑道:「你别死要面子!你名义上不是他的奴隶,可实际上所有的
人都把你当成是他的奴隶了。有些事情我很奇怪,我妈妈明明就知道你在三叔那
里,她也不找人杀你,真的好奇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妈妈肯放过你吗?」

  史加达摇头,道:「赵大小姐,我要下车了。我坐不惯这么好的马车,觉得
里面很憋郁。」

  「不行!现在还在大街上,我不能跟你走在大街上。出了城之后,我再和你
下车。这老车夫是我妈妈从外公家带过来的,对我们很好,我的事情,他不会说
出去的。」

  赵丽茉很是信任她的车夫,但史加达却知道,那个坐在马车前的苍发老头绝
非好惹的人物,他感觉到那老头比赵丽茉的实力要强,如果出了城,他的命又一
次握在赵丽茉的手里,虽然蒙莹不敢杀他了,可是赵丽茉却是不受管束的。再说
了,赵丽茉是赵天龙的亲侄女,她要杀他,是不需要有什么顾虑的。

  看来这次真的得服从她,唉。

  马车是往西北方向走的。因为从这个方向出城,是距离最近的。

  西北门出去是一些镇民的居住地。旭日城是大城,因此它的周围地带有很多
的镇民。这些镇民也经常入城来玩,只是他们不居住在城里罢了。出得城来,马
车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人烟稀少处,马车停了下来,停在一处小山丘之间。

  赵丽茉率先从车厢里跳出,史加达不得不下来。她牵着他的手要他走,他看
了看那沉默的老头,却见老头靠着车椽闭目养神,果然不管他和赵丽茉的事情。

  他只得跟着她离开,走在山丘上,踏着矮野草和碎沙石,他根本不知道为何
自己要跟她出来。他不了解自己对她来说,具有什么意义,但她对自己来说,却
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她不是客主,甚至还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小女孩),鲁
茜也没有跟他说过要征服她。因此,赵丽茉对他说,真的不具有半点的意义。

  他希望能够尽快地束这种痛苦的旅程,因为没有目的地走山坡,并非他所喜
欢的。他喜欢森林,并不代表他要喜欢小山坡。幸好太阳很识相地落山,她也得
回去了,就牵着他的手回转。她一天都牵着他的手,像个可爱的小山羊一般在蹦
来跳去的,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牧羊人。

  回到北城门,刚入城她就要他下车去。他很愿意听她的话,乖乖地下了车。

  她掀开窗帘,娇声道:「以后有空再找你玩,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仆人。」

  他不言语,也没有目送她的香车的远去。他只是在心里如此想:下次我宁愿
跟你翻脸,也不跟你去爬山坡。

    ***    ***    ***    ***

  赵天龙回来找不见史加达,却意外地见到了他的妻子的弟弟苏胡和师弟蓝富
尔。他以前在原城的时候是见过蓝富尔的,因此没有想过要拿春药来试探他,至
于苏胡,那更是不能够用春药去试了。

  两人问候了他,他心不在焉的和两人客套了几句,看得出两人似乎有急事,
便随口问道:「你们突然来旭日城,是为何事?」

  苏胡道:「姐夫,我们的师妹失踪了,我们估计她是往旭日城来的,但一路
赶来,却没有找见她,所以请姐夫帮一下忙。」

  赵天龙疑惑道:「你们师妹?非菲?」

  苏胡正要说话,蓝富尔抢先答道:「是的,几个月前我和非菲订了婚,正要
在完婚的当天,她就逃婚了,我估计她是来史加达的,因为史加达就在旭日城。
我见到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哦?」赵天龙佯作惊讶,道:「他不是你的师弟吗?」

  蓝富尔狠狠的道:「他是我们师傅收的徒弟,但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我的
师弟。他什么都不会,就只会勾引女人的心。非菲的心就是这般被他勾引去的,
我非杀了他不可!」

  「哈哈!」赵天龙突然大笑,蓝富尔想来是恨死史加达的,每句话里都说要
杀史加达,他知道蓝富尔的话是没错,史加达确是很能够勾引女人的心,毕竟史
加达比蓝富尔强壮、英俊许多,非菲的选择是没错的。他说道:「史加达确是该
杀!苏胡,你姐呢?」

  苏胡道:「我姐刚刚出去,应该很快就回来。」

  赵天龙暗想,苏兰娇应该是找史加达,提前通知史加达去了。他站了起来,
道:「你们刚来,也到旭日城外面走走吧,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非菲。我明天再
派人帮你们打听。记得我最后一次见非菲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女孩,现在都要嫁
人了,应该是长大了。也不知道见面后,我还认不认得她。」

  苏胡觉得赵天龙这次太爽快了,蓝富尔却很是感激,连说了好几声感谢,接
着便扯着苏胡要出旭日城狂欢,苏胡表现得有些不愿意,但也只得跟他出去了。

  他们离开后,赵天龙立即对站在一旁的秋菊道:「你出去传我的话,把蓝富
尔那小子给我宰了,至于我的小舅子,让他们狠揍他一顿,但千万不要伤及他的
性命。」

  秋菊惊道:「蓝富尔是夫人的师弟耶!」

  赵天龙懒懒地道:「史加达也是她的师弟,蓝富尔要杀史加达。也即是说,
她的这两个师弟中,只有一个能够活的。我可不想死的是史加达,所以,他就很
不好命了。秋菊,他们这次来,带了多少人?」

  秋菊想了想,道:「有五六十人吧。」

  赵天龙笑道:「看来,被他撞见史加达的话,史加达真的没救了。他也别怪
我,谁叫他一心想杀我身边最红的男仆呢?去吧,叫人把他杀了,然后我跟他的
那群手下说上几句假慈悲的话,打发他们回原城就好。」

  秋菊道:「好的,爷,我这就出去帮你传话。」


             第六章 寻妻杀伐              

  苏兰娇让秋菊接待苏胡和蓝富尔,她急急出门,首先找到鲁茜。鲁茜听说蓝
富尔追老婆追到旭日城,甚至要杀她的性奴,她大是气愤,说要在旭日城了结蓝
富尔的性命,叫他做个短命鬼。

  栗纱不发言,苏兰娇却有些怨气道:「鲁茜,你说的是人话吗?他好歹也是
我的师弟,说杀就杀的吗?」

  鲁茜气道:「不杀他的话,他就要杀史加达。即使他不杀史加达,他也会把
我们的事情告知赵天龙。到时赵天龙知道我们在原城的时候就认识的,本来就是
一伙的,甚至知道史加达就是性奴。你想,我们还有命吗?」

  栗纱在旁说了一句:「蓝富尔是留不得的。」

  苏兰娇沉默了一会,道:「现在重要的是先找到史加达,我本以为他会在这
的,想不到他一天未归,到底去了哪里的?」

  鲁茜道:「他一大早就去了你那里的。」

  「我没有见到他。」苏兰娇道。

  鲁茜奇道:「那就有些奇怪了,赵天龙明跟我说他教史加达搏击技巧,好好
的在你家练习的,能够跑到哪里去?你回去问问你家的门仆,看今日有谁来过你
家。赵天龙不可能中途回去找史加达的,因为他好像为了他东征的事情,正在四
处寻找盟友。」

  苏兰娇就道:「你也要去?」

  「当然,这是百年难得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苏兰娇皱了皱眉,道:「也即是说,史加达也去?」

  鲁茜娇笑道:「你老公早就预了他的份,否则怎么会教他在战斗时的搏杀技
巧?」

  「我暂时不和你说这些。我得先找到史加达,他们如果碰了面,我救不了他
的。蓝富尔那家伙很任性。」

    ***    ***    ***    ***

  苏兰娇急急地离去,回到府院,问起门仆,初时门仆不愿意说,后来苏兰娇
怒了,他们就说是赵丽茉小姐带走了。

  苏兰娇心头惊震,急忙往西府去。她找到蒙莹,向蒙莹要史加达,蒙莹气得
叫叱:「苏兰娇,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小人吗?我说放过他,就放过他,你来向我
要人,是什么意思?」

  苏兰娇此时也甚是气愤,她怒道:「蒙莹,我知道你死都不会认账的,但是
我的门仆亲眼看着你的女儿把他带走的,难道你的女儿不是你支使过来的?」

  蒙莹惊得从座椅上跳起来,道:「什么?我女儿?你的门仆亲眼见我女儿带
他离开的?雨飘!」

  雨飘立即道:「夫人,小姐今天坐车出去了,是钟爷相随的。」

  蒙莹低骂道:「钟叔真是老糊涂了。苏兰娇,你跟我找去,那家伙如果敢碰
我的女儿,我少不得要杀了他。」

    ***    ***    ***    ***

  苏胡虽然是不情愿被蓝富尔拉出来的,但到了夜的旭日城,看着繁华的夜街
和花花色色的风月场所,以及街道上的美妇俏女,他的心情就上来了。

  倒是蓝富尔,怎么也没有心情,他一心只想找到史加达和非菲。非菲逃婚的
事情,让他成为原城的笑柄;他是原城著名的公子哥,不料却在他新婚之日,新
婚逃跑了。这不但是他蓝尔的耻辱,甚至是拉氏家族的耻辱。而这个耻辱,归根
结底,是由史加达造成的,那个可恶的性奴,虽然已经离开了原城,可是却把非
菲的心也带走了。

  「听说,旭日城也是有性奴的,我们如果去找性奴,可能就能够找到史加达
了。」苏胡建议道,他们此时正走到一间妓楼前,他看着妓楼里面,他知道旭日
城的一些高级妓楼里会有兽女人,他每次来都想试试「兽交」,却每次都没有机
会。

  蓝富尔很不爽地道:「你想去召妓你就自己进去,别找太多理由。你到底有
没有把非菲的事情放在心上?」

  苏胡一听,气了,低吼道:「蓝富尔,是你在找老婆和情敌,又不是我苏胡
在找,我能够陪你过来找我的姐夫帮忙,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若不是你爹求我
家老头,老头又叫我陪你过来,我才懒得管这档子事。活受罪!」

  蓝富尔知道自己理亏,而且在旭日城里,需要求苏胡的事情太多了,便示弱
道:「师兄,是我不对,我太急了,你别见怪。」

  苏胡稍稍地原谅了他,继续领着蓝富尔胡乱的走。

  这旭日城他来过很多次,多少懂得方向的。然而他带蓝富尔走的都是热闹的
烟花街,蓝富尔也渐渐地感觉到这点,于是道:「师兄,我们也去其他冷清的地
方走走,这些地方太热闹,史加达和非菲都不可能躲在这种地方的。史加达是性
奴,本来就不能够随便露脸的,在这种地方找不到他。」

  苏胡只得闷闷不乐地走了。他带着蓝富尔满街的逛,但这旭日城太大,逛一
天一夜,也走不完全城。他就随便带蓝富尔到一些比较冷清的街道,反正蓝富尔
要的就是冷清的地方。

  其实他本来就不大熟旭日城的街道的,只是比较熟悉赵宗这一带的市街。他
低着头只管往前走,蓝富尔却东张西望的。跟随在后面的十几个家伙,也甚觉得
这冷清的街实在没有劲,都在想着刚才那些热闹的市街的风月味道,所以个个显
得无精打采的。

  一群人闷闷地走着,然后听得前面马蹄声乱响,五匹马狂奔而来,他们要躲
闪的时候,那些马前蹄腾空而踏,蓦然停止。马上的人都蒙着脸,一声不哼的就
挥着武器扑跃过来,苏胡大叫道:「不好,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苏胡和蓝富尔匆忙抽剑迎战,后面那群人也慌急地提着武器加入战圈。

    ***    ***    ***    ***

  史加达走在冷清的街。他本身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虽然他已经进入人类社
会很久,并且懂得了人类社会的许多的东西,但他的骨子里,还是喜欢狼群的生
活,喜欢森林:喜欢和公狼一起厮打,喜欢和母狼性交,甚至喜欢捕捉猎物、撕
咬动物的骨肉。

  在狼群里,他不是孤独的。

  只是到了人类的社会,他才懂得孤独和寂寞。

  无数的人走过他的眼前,他认得的,没有一个。

  进入人类社会,他最深刻的感想就是:生活得太复杂、太辛苦。如果一不小
心,他的性命就会没有了。

  在狼群里,那生活是很简单的,只需要找到可以维持生命的食物就好,然而
狼群的生活也是残酷的,它们猎食食物,也很有可能成为别的肉食动物的食物。
这种简单而残酷的生活,其实让他学会了许多东西,即使到了人类社会,这些东
西也还是适用的。

  生活在人类社会,有时候不但要对别人残酷,还需要有对自己残酷的勇气。

  想到这里,他低首看了自己的胸,这胸膛确是他自己用剑刺的。当天,他让
苏兰娇把剑刺进来,她不敢刺,他就把剑插入了自己的胸膛。因为只有这样,他
才能够有一丝丝的生存机会。他那时候,赌的就是雨飘能够救他。

  这伤口,已经结疤,估计不会多久,这伤口连痕迹都会消失的。他不明白为
何自己的伤都能够迅速地痊愈,也不明白为何没有伤痕。他从醒来的那刻开始,
就是在狼群里,他以前也受过很多的伤,但他那时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因为那
时候的他,还不懂得什么叫思考。

  他是一匹鬼狼——那时候他是这般的坚信的。

  「师兄,快来救我啊!」

  低首沉思的他,蓦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继而听清楚了打斗的声响,他不
顾一切地狂奔过去。

  苏胡和蓝富尔的实力与五个蒙面人的实力差得太远,他们身后的那群家伙的
实力就更加的弱了。交战才几十个回合,那十几个家伙全部命丧黄泉,而苏胡和
蓝富尔也多处受伤,节节败退。

  眼见只剩他们两人面对五个强手,他们绝望地清楚今晚可能就要命丧旭日城
的街道。两人不顾一切地抵档着对手的强攻——此时与他们打斗的只是两个蒙面
人,其余三个蒙面人静静地站在一旁看戏。

  这五个蒙面人都是使剑的,苏胡和蓝富尔猜测这些人已经到了初级剑手的等
级,根本不是他们两人能够应付的。苏胡虽然被对手逼得无还手之力,但他的危
险性远远不及蓝富尔,因为蓝富尔的对手似乎下手很狠,那剑直门找命门上刺,
因此,蓝富尔见到苏胡还能够游走敌人剑下,便向苏胡喝喊求救,可是苏胡又如
何救得了?他自身难保啊。

  「啊!」

  「嚎……」

  从蓝富尔的口中尖叫出一声惨叫,对方的剑刺入他的胸膛,与此同时,暗街
里响起撕天裂地的狼嚎,那三个人急忙朝狼声响处看去,却见一个庞大的身影以
箭的速度朝这里狂奔过来,在狂奔中,他的身体突然倒地停顿,趴躬在地的身体
在瞬间暴跳前扑,竟然从三四十米之遥扑腾过来,他们欲阻止之时,那如狼般的
庞大身影已经扑到蓝富尔的对手的背后。

  只见他落地的瞬间,双手从背后勒抱紧蒙面人……

  那蒙面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他的喉咙被坚牙刺破,他发狂地把剑回刺,
刺入背后的人的大腿,但下一刻,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来人的双腿紧夹住,他
的头也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抱住,听得来人一声闷吼,刹那间,他的勃子就被拧断
了,直接毙命。

  ——他直到死,还没有看清是谁杀了他!

  「史加达?!」负伤倒地的蓝富尔惊震地喊出来人的名字。

  与苏胡对阵的蒙面人突然跳退出战圈,与其余的人严阵以待。

  史加达丢开蒙面人的尸首,抱扶住受了重伤的蓝富尔,沉声喝道:「把剑给
我。」

  抢过蓝富尔的剑,史加达与苏胡站成一列,冷酷地看着对面的四个蒙面人。

  那四人看见来人竟然是史加达,他们一时也不敢抢攻过来。四人看了看史加
达臂弯里的蓝富尔,再相互地看一眼,其中三人忽然抢攻过来,把史加达和苏胡
逼退,另一人迅速地抱起地上的尸体,喝道:「急退,别逗留,事情不妙。」

  原来,他已经看见对面朝这边赶来的苏兰娇和蒙莹,那三人也顾不得许多,
急急飞退,消失在黑夜的街巷里。

  苏胡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却听得苏兰娇紧张地喊道:「弟,你怎么了?」

  苏胡回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姐姐和蒙莹过来了,怪不得那四人那么急
着逃离。

  他凄惨地一笑,道:「姐,只是受些轻伤,蓝富尔的情况严重些。」

  此时,街道上的一些行人渐渐地围了过来,苏兰娇急忙扶抱起苏胡,看着蓝
富尔,道:「三师弟,你伤得如何?」

  蓝富尔痛苦地道:「如果剑再刺偏一点,就正中心脏了。」

  苏兰娇就道:「大嫂,回我府里再说,我必须得替他们疗伤。」

  蒙莹冷冷地道:「史加达并没有多大的伤,我找的只是他,你这个弟弟伤得
也不是很重,你叫他和你一起扶着你的师弟回去,史加达得留下来。」

  苏兰娇不肯,她道:「大嫂,你不见现在情况紧急吗?」

  「我的情况更加的紧急,那是我的女儿……」

  「我跟她走,师姐,你带师兄们先回去吧。」史加达打断两女的争吵,苏兰
娇看了看他,道:「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说罢,她和苏胡扶抱着蓝富尔离
去。

  史加达想不到蒙莹又把他带回那间深巷里的小屋,虽然这屋子外表看起来破
旧不堪,可是被蒙莹弄得很是素雅干净的,但他见到这屋子,心里就有些慌张。

  直到蒙莹进入了里面,他还是站在门外不动,她回首嗔骂道:「你如果再不
进来,我就真杀了你。」

  他急忙进去,反手把门锁紧,转身就抱了她,她竟然也没有反抗,他就把她
压到床上,正要吻她,她就怒道:「你对丽茉做了什么?」

  他一愣,道:「我什么也没做,她今天找我,我就跟着她出城外走走。然后
她就又用马车拉我回来,到了城里,把我丢掉,自己回去了。」

  蒙莹比较放心了,继续逼问:「她是怎么认识你的?你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为何她会去找你?」

  史加达没有回答,他紧压着她,俯首吻她的嘴,她躲不过,就让他吻了。他
吻着她的时候,仿佛又叫她回到之前和他相处的时光,渐渐的,她有些迷茫了。

  本来是为女儿的事情而来的,知道女儿没什么事,她的心也就安了。谁知道
女儿没事,她似乎却有事了。这个家伙,没进来之前,似乎很怕,一进到里面,
色胆就大起来了。难道他就不记得她前几天还坚决要杀他的事情了?他就一点也
不再害怕?

  她努力地推开他的脸,道:「你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真的要你的命的。」

  「我要你。」史加达突然坚决地道。

  蒙莹讶惊的道:「哦,什么?」

  史加达再次坚定地道:「我要插入你,在我插入你的时候,我才对你说。」

  蒙莹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怒骂:「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此时跟我谈条件?」

  史加达忽然坐到一旁,道:「那你把我杀了,回去再问你的女儿好了。我不
说。」

  蒙莹几乎要被他气得抓狂了,她答应过赵天龙不能够找史加达的麻烦的,且
她的女儿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也不清楚,如此的杀了他,事后她也难向她的
女儿交代。她没忘记一点,他是个性奴,她的女儿也是长得亭亭玉立了,如果女
儿跟他……唉,那实在是无药可救的了。

  她瞪着他,抿起嘴儿像是咬唇,恨道:「臭性奴,你插我,还用得着我同意
吗?」

  史加达拉起嘴角,邪邪地一笑,侧趴下来,侧压在她的身上,凝视了她好一
会,邪恶地道:「夫人,我可以替你宽衣了吧?」

    ***    ***    ***    ***

  苏兰娇和苏胡把蓝富尔扶抱上马车,直接回去。到了府里,她让医士替两人
疗伤。苏胡只是一些皮肉伤,随便包扎一下就没事了。蓝富尔却伤得很重,那剑
虽然没刺破他的心脏,但也几乎是要命的。

  医士离开后,赵天龙恰巧从外面回来,听得苏兰娇一说,他立即装出愤怒异
常,跑到蓝富尔床前慰问蓝富尔,并声言如果被他查出是谁干的,他一定灭他们
全家。蓝富尔得到赵天龙这般的话,很是感激,说他已经无大碍了。

  赵天龙问蓝富尔是否知道仇家是谁,他说他本来怀疑是史加达的,可现在他
可以确定不是史加达,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仇家在旭日城的。因此,此事要找出
那五个家伙到底是谁派来的,估计是很难的了。他和苏胡都只能自认倒霉。

  赵天龙于是问起史加达去哪里了,苏胡正要说话,苏兰娇就抢道:「他被刺
伤大腿,自己疗伤去了。」

  赵天龙就骂道:「我们这里有医士,怎么能够让他自己走?他找的医士比我
的要好吗?」

  蓝富尔和苏胡听得出赵天龙甚是紧张史加达的,而且他们也得到了苏兰娇的
暗示,一时不敢在赵天龙面前提太多关于史加达的事情。

  「我找他去!」赵天龙放下一句,就愤愤地走出去了。

  本来就是他自己派出去要杀蓝富尔替史加达解忧的,不料史加达中途跑出来
坏事,这也罢了,蓝富尔没有被杀死,他派出去的人却有一个活活被史加达拧断
脖子隔屁了,这是哪门子的事?

  然而,他也有小小的惊喜,就是史加达除了能够杀比蒙人之外,竟然连他派
出去的高级武者都杀了(苏胡的估计有些错误,那五个人还差一点点未到达剑手
的等级),虽然他事后从那四人的口中得知史加达是偷袭的,但这偷袭也未免太
强悍了,那狠和准的劲儿,在瞬间就把一个高级武者的头颅拧断,实在是可造之
材也!

  他想,史加达除了不能够和女人性交,真他妈的什么事情都很能干。

  然而,史加达真的不能够跟女人性交吗?

  只有他赵天龙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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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第六集(7~8) 作者:陈苦


             第七章  诱奸蒙莹

  蒙莹静静地凝视史加达,此时他埋头宽解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心情复杂,不
知道该阻止还是继续让他放肆。

  他并非第一次替她宽衣,她以前以为他是什么都不懂,所以很细心地教他如
何替女人宽衣,教他如何服侍女人,如何地挑逗女人。然而,她后来才明白,她
所教给她的一切,其实他原来就懂得的,甚至比她懂得的还多。

  他就是一个性奴,是专门服侍女人的,她有时候想,他这辈子,不知道服侍
过多少女人?她没有问过,也不想知道那些无聊的答案。

  (即使她问了,他也是不懂得回答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数过。他所睡过的
女客,都在他离开那女客后,直接把关于那女客的一切忘掉了。)

  他脱衣的技巧很好,比她教给他的,还要好些。很温柔的手法,轻巧得叫她
感不到她的衣物正在被一个男人解开。但她知道他已经解开她的上衣,因为他的
手正在抚摸着他的胸脯。渐渐的,她感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抚入了她的乳罩里,轻
抚着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以至于她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被他抚摸了多少次。他以前抚摸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也是感到很舒服的,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了。

  以前她以为他是性无能,因此,他抚摸她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舒服。如今
她清楚地了解他并非什么性无能的,就在他的抚摸的舒服中,她升起了欲望:一
种女人对男人的需求欲。

  她此刻是绝对把他看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不,应该说是一个性奴。

  她正被一个性奴抚摸。

  这个性奴,曾经抚摸过无数的女人的乳房和身体……

  她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的。眼睛很是茫然的。他解衣的程序很有一套,先
是把她上身的外衣解去,然后解她下半身的长裤。直到他把她脱得只剩一件乳罩
和一条亵裤的时候,她都无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

  在以前,她是任意让他如此的,因为那时她认定他不能够对他动真格的。但
此时,她的心里有些排斥,她想起她是一个有丈夫有儿女的妇人,这种行为,无
疑是刻意地背叛了她的丈夫的。

  其实,从他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就已经是真正的贞守失陷,只是那次,
她事前并不知道,也即是说,从心理上,她那刻是没有失守的。然而,从一般的
伦理去说,她打从开始训练他的时候,她就背叛了她的丈夫,就对她的丈夫不忠
了。

  他脱去她的长裤,轻轻地爬上来,压坐在她的身体上。

  他开始解他的上衣,露出她所熟悉的强壮而迷人的男性胸膛;他侧起身,解
他的裤头,他把裤子解落到他的腿处,忽然把裤子撕破。

  这个动作并不叫她惊讶,因为他的腿上还有伤,那伤是包扎了,但连同裤子
一起包扎的,因此,他要除掉他的裤,是必须撕裂他的裤筒的。这个粗野的动作
叫她的心儿扑通地跳着。

  他以前在她面前,都是很顺从的,从来没有表现过如此粗鲁、狂野的动作,
这种动作,让她真实地感受到她正在被侵犯。

  她蓦地坐起来,他的手掌推在她的胸脯上,把她推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把
他的破裤抛落床,然后趴府下来,吻住她的嘴,她还是没有躲,任他吻了。

  他在吻她的时候,他的手伸到她的背,意图解她的乳罩。也许是因为他曾经
解开过无数女人的乳罩,因此,她的乳罩很快地就被她解下来了。他把乳罩拿在
手正欲丢出去,她猛地举手夺过来,恼恨地瞪了一眼他,就把乳罩轻轻地放到一
边去。

  她扭脸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埋首在她的酥胸。她看着他的乌黑的头发,他的
发不是很长。在这个世界,男人的发型其实很不一定的。有些男人留很长的发,
有些男人却是不留长发的。他的发不长也不短,平时都是修整的,今晚或许是因
为打斗的缘故,有些乱。也正因为他的发的乱,显得他那俏长的棱角分明的脸庞
特别具野性。

  他的头档住了她的视线,使得她无法看得到他在她胸脯的动作。但她知道他
的手就揉抓她的乳房。她此时是看不到她的乳房的。她的乳房,她也不需要看。

  她一直都坚信她的乳房是完美无缺的。虽然她已经生养过,哺育过孩子,但
她的乳房还保持着少有的弹性和丰圆的形态。枫说她的身体不好,呸,她一对圆
满弹性的乳房就比枫的那双瘦蝶乳房强。

  她也不是那种大得过份的吊垂的乳房,她的乳房圆满、丰挺、白晰、弹性仍
十足,只是稍微地比处女时的乳房大些、柔软些罢了。若她还是处女的时候,她
的乳房才叫美呢,她女儿的乳房就发育得很美……

  她忽然想起,他有没有抚摸过她女儿的乳房?想到此处,她的迷茫的脑袋蓦
地清醒,她推托他的脸,问道:「你有没有抚摸过我女儿?」

  他摇摇头,不发一言,埋首又含住她的乳头。

  她呻吟一声,感受着他的吻舔。

  她的乳头其实不算小,小指般的黑红一颗,这是妇人所特有的。她知道此时
她的乳头是坚硬的,与她乳房的柔软正好相反。他的手抓揉她的乳房,力度分配
有舒有紧,抓揉得她很舒服,他的吻更叫她全身都为之骚痒、欲潮涌动。

  他的吻在她的胸脯停留很久,直到她被他吻得有些不能抑止的时候,她的手
不知不觉间紧紧搂抱他的时候,他忽地离开她的胸脯,缓缓地从她的乳沟往她的
腹部吻舔。

  虽然她很坚信她的美丽和身材,然而就她的腹部,她是有些不愿意提起的。

  她的腰腹其实也不是很肥很臃肿,只是略略地多了一些脂肪。

  她有时候自满地想,这是女人的丰腴,滑如脂,润如玉——才不是枫那种瘦
如柴。在潜意识里,她什么都要跟枫比较,而且,即使是枫的优点,她也要想成
是缺点。

  她扭动了一下腰,因为他的吻从她的腹部滑落到她的阴阜处。

  她莫名地夹紧她的双腿。她知道他正在扯吻她阴阜处的私毛儿。她喜欢她的
阴户看起来很美丽,因此她有时候会偷偷地修剪一下她的体毛。

  她的体毛本来是比较浓黑的,但她不喜欢,前些天她就又修剪了一些,把体
毛修剪成流线型的了,阴阜直至阴裂之间的黑毛丛,被她修剪成「一笔黑叶」。

  她很骄傲她的修剪技巧,她经常修剪一些不同的图形,她觉得,正因为她有
着黑浓的体毛,才能够获得一个千变万化的阴户。他就看过她三次的不同图案,
她很想问问他对现在的图案有何感想,可她耻于开口。她现在是为了女儿,才肯
给他这样的,她是背着对丈夫不忠的……

  她感到他的双手使劲,要把她紧夹的肉腿打开,她越是想夹得更紧,可她最
终没有抵抗得了。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她知道,她的阴户又一次被他看到,那里
一定流了很多的爱液……

  她觉得有些羞耻。虽然她的阴户已经不知被他看过多少次,可这次,她就感
到了羞耻。这种感觉是很真实的,因为真实,她才要紧紧地夹住她那双均匀圆滑
的美腿。

  她相信她的腿儿绝对是美的,哪怕再过十年,她的腿儿也一样的美。她虽没
有枫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绝非一个很矮的女人。谁敢
说她矮,她就杀了谁。

  然而,在她身上操弄着他的男人,的确是高了些。在普罗非帝国来说,像他
那种身高是不可多得的。与他比起来,她是显得矮一些,可与许多的女人比起来
就绝不是矮的,况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枫就不敢跟她
比容貌。

  女儿的容貌比她的还好,她骄傲地想……

  在她骄傲于她的以及她女儿的美丽之时,她美丽的双腿早已经被他打开。

  他那双手,真是有劲!她知道他在细细地打量她的阴户,他以前都看过很多
次的,现在他还是要那般地看。

  她闭着眼睛也能够想起自己的阴户是什么模样的。

  她的阴户很美(她永远都这么认为),那阴户上的体毛,她很少修剪,她觉
得,黑黑的体毛覆盖住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是很利于她们外形的美观的。

  年轻的时候,她没有这般浓密的体毛,因为她肥嫩的洁白的阴户好看极了,
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儿在她的两片白唇上生长着,像是洁白的云肉上画丝丝的
乌云。

  只是在她结婚后,她生了孩子,她那两片洁白肥嫩的阴唇变了点色,不再那
么洁白了,那是一种淡褐红的颜色,其实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后,她的两片
本来是紧紧夹闭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张开来,看到里面的嫩红的小阴唇。

  幸运的是,她的毛儿长浓了,可以遮掩住这一切。她是一个丰腴的美女,阴
户也别样的丰满,用一种淫荡的说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儿夹得男人的棍儿特爽。

  可是,她肉穴的丰肥程度,并不像她自以为的那般,倒是她曾经替女儿洗澡
的时候,见过女儿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儿长大后,那穴包儿一定比她的要
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没给女儿洗澡了,不知道女儿那小小的嫩阴户变得如
何了。

  女儿发育得很不错,身高已经高过于她了,但她知道女儿的身体还要生长,
她想,女儿再过些时候,应该能够长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枫的身高了。她是
没有枫的身高,可她女儿就有,她女儿论身材、论容貌都超越于枫之上。每想到
这些,都是使得她骄傲的。

  喔噢……她不能够抑止地呻吟。她很讨厌此时自己的呻吟,因为她是不情愿
让他搞她的,但为了女儿的事情,她得任他施为。

  这个贼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胁她跟他性交。如果她不给他插
进来,他就死也不肯说他跟丽茉的事,他如若不说,她也不好去问女儿。她是必
须清楚他跟丽茉之间的纠缠的,女儿是个很安份的女孩,平时虽然有些调皮,但
如此地去赵天龙府上拉人,则是很不平常的。

  这个性奴太可恶,他可不会管丽茉只有十四岁,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为了丽茉,她想,只能够让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没有被他插过……

  他此时极尽一切技巧地吻她的阴户。

  他的舌头很灵活,灵活到叫她难以想象。

  她以前也教过他的,也叫他用舌头服侍过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没有
这么好,现在却做得超级的好。她终于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绝非随便地说说
的。

  因为与他比起来,她的丈夫在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远
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就可以坚信这点:他绝对是一
个非常优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优秀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这种地下性奴隶的,
只是从没有去探听过,也对性奴没有半点的兴趣。因为奴隶对她来说,是最低级
的生物,比一条狗还要低贱的。

  她当初找他,是因为他是苏兰娇的师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个奴隶,她是
绝对不叫他碰她的。她怎么能够预料,苏兰娇的师弟竟然是一个奴隶,而且还是
奴隶中的性奴隶呢?苏兰娇一定跟他有一腿的!

  想到苏兰娇,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苏兰娇欢爱的情形,甚至仿佛看到了她和很
多的女人性交的场景。她心头怒惊,突然地蹬出一脚,踹在他的侧腹,踹得他的
身体倒仰跌落。

  他闷哼了一声,急忙地爬起来,扛起她的双腿,她就看见他那根凶物往她的
腿间刺插过来,她惊得仰起半个身体,双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
你滚。我不问你关于丽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再不走,我杀了
你!」

  她像是做最后的挣扎……

  他没有听她的话,似乎他认定她不会杀他。

  他忽然爬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同时也压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就触碰到他
那根坚硬得难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缩手回来,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
巧握到他那根东西。以前握的时候,这根家伙都是软的,如今却是硬的,那粗长
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与此同时,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后的挣扎,但又不敢缩手回来。她
知道她那里已经很潮湿、很润滑,如果她缩手回来推他,则他便有机可趁,立即
滑进她的身体的。

  可是他吻着她,她受不了他的吻。

  他吻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已经快崩溃了,再让他这般的挑逗下去她
就再也难以抑制。

  她无奈之中,缩手回来推他。岂料他的动作也很灵敏,在她缩手的同时,他
的手猛地托开她的玉腿,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
抵触在她的湿热的穴口,她刚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听到一种带水
的摩擦,感到身体如裂胀,她知道他是进来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余的。

  她愕然地瞪视他的脸,双眼里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许的怨恨,
只是她的双手已经软垂下来,等待着他的动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让他的粗长
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里。

  他凝视着她,那双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仿佛像把冷剑刺入了她的心脏。
失措中,听到他说:「我在你的身体里,你还要杀我一次吗?」

  她无语以对。默默地相对中,她忽然流下了眼泪,双手伸上来抱住他强壮的
躯干,放纵似地哭了起来。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

  她感到他的臀部在轻轻地动了,那男根缓缓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种很舒
服、很柔和的感觉。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吻他。

  如此一会,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复,她哭诉:「你以为我想杀你?你骗了我!
致使我真实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从心里承担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
说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我怎么办?我不杀你,我永远不安心。」

  「还要知道我和丽茉的事情吗?」他问。

  「做完……再告诉我。我怕……你说了之后,我会反悔。」她轻声地回答。

  她发觉他真的很听话。他默默地动作,他的吻总是很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
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节奏地在她的阴道里出入,似乎是一种很程序
化的抽插。她的快感渐渐地浓了,然而她心里没有欢喜,不是因为她此时背叛了
丈夫,而是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

  他在她的身上,是没有把心带上的。

  她不否认,他的性器给她很实在的满足,这强壮的性器长久的插抽,能够给
她极限的性爱快感。可她此时憎恶他,憎恶他把她当作一个女客,憎恶他让她清
晰地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性奴。

  她怒了,双手推开他,哭骂道:「混蛋!你滚,我不要你再继续作贱我!你
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何就要在我的身体里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视她,道:「你对我就有感情吗?你觉得你背叛了你的丈
夫,那好,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召来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没有那么重!但是,事
后,你得付钱给我……」

  「啪!」

  她愤恨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我绝对不会给你钱的。你占用了我的身
体,要给钱,也是你给我。」

  「那么,你想做我的妓女吗?」他冷酷地问。

  她要杀了他!她心里忽然生出这种冲动,可她的身体此时不听她的话了,因
为在他说了那句伤她的尊严的话之后,他疯狂地抽插起来,没有半点的节奏,也
没有半丝的程式,这是一种野兽般的疯狂抽插,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茎,像要撕
裂她的阴道,顶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烫热的茎头像把烧热的铁锤,一下一下的
轰击着她最深处的软弱和敏感。

  她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冲动,开始酥麻了,一种无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脑袋
也因此瘫痪。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
来越急,她的呻吟越来越无度。

  喔哦……好深……好胀……她听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喊。他
的疯狂,使她的脑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觉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
着,那种速度就像一条疯狗奔跑时的可怕,但她此时却觉得他比刚才可爱了一百
倍。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无处可依,这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
她的身体像是在他的疯狂中悬了空,她的双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体,反射性地要
抓住切实的依靠。

  她哭了,发自内心的哭,带着她的欢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纵。她喜欢他这
般……喜欢他这般的狂野。她宁愿想象他是一匹带着欲望的野兽,也不要确实地
感觉他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性奴。

  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他给她性奴般的服务。

  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种发自于他内心的征服和欲望,即使
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也要让她感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肉体的欲望—一一个男
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强烈欲望。

  她现在感觉到了,这本来像条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间,突然就变成了一匹狂
野的兽狼,在她的嫩美的肉体,撕咬、扯抓……

  在她放纵的情欲中,她忘却了她的女儿,忘却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
染了,被他的欲望感染了,她的身心也开始狂野起来,她的欲望同样浓烈起来,
她开始无度地扭动、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她只知道她简短地喊他
「达」,她竭斯底里地要求她的「达」给她的快感,很快的,她进入了她和他的
首次高潮。

  一个真正的高潮,侵袭她身体里的每处神经,使得她的身心在刹那间仿佛被
电击溃,呈一种瘫痪、茫然、失空的飘眩。就在此时,他在她的身体抽搐,一股
烫热的浓精喷入她拉空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片刻,脑袋忽地空白、荡
漾,眼睛瞪大了一会,忽然轻轻地闭上双眼,那双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的嫩手,
悄悄地没有了力气。

  她知道,这次,她的肉体,是彻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这场性爱的时间是多久,她感觉时间很长,仿佛又很短,她只知道
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杀他。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肉体上,让她感到很真实。

  他轻吻着她,她也莫名地抚摸着他的背。于是他听到他说话了,他说:「我
和丽茉没有什么,她只是见我生得好看,对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仆。」

  「真的这样?」她娇喘未过。

  他道:「我只能这么说,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管好
她,别让她来烦我。」

  她嗔道:「我女儿怎么就烦你了?我女儿要你做她的仆人,是你前世修来的
福份。」

  「是吗?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还敢搞我女儿?她只有十四岁……」

  「你怎么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他突然打断她的说话,同时说出一句叫她
的脑袋「嗡嗡」直响的话,她愣了好一刻,哀叹道:「我还有什么选择?还能够
用什么水洗清我的身体?我早就已经背叛他了!以后叫别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没
脸见人了。」

  他冷笑道:「我们性奴,从来不会在事后去揭发女客的,这是最基本的职业
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她叱叫起来,仰起头,用头去顶他的胸膛,哭怨着说
道:「你是什么我不管,你别把我当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快退出我的身
体,你都射了精,为何还要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埋在我的身体里?」

  「它硬着。」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变态!」她觉得他确实是变态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里
仍然硬着,仍然还在很轻很轻地在她有些干涩的肉道里滑动。

  她已经很久没这般的疯狂过了,因为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在她的肉体上表现
出这般的欲望和疯狂。女人,平时喜欢男人的温情,但在性事上,几乎都不讨厌
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应他,相吻一会,他离开她的唇,问道:「我们要不
要继续?」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随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体,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她的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把他抱得紧紧的,忽然她翻了一个身,把他压倒,
仰起上半身,注视着他,他也同样地注视她,发觉她真的很美,至今为止,他现
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数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的端庄而不可侵犯。其实,他懂得,任何贵妇,在
人前,都保持着端庄的风范的。只是骨子里,她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只有
在某些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经过情欲洗礼的她,露出她极度慵懒和妩媚。微汗渗流在她的娇媚的脸,他
擦拭她的泪珠,拔开她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她那修剪过的细眉,那眉未在
修剪的时候应该是比较没有这般淡细的。

  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丽眼睛。从她的光
滑的额头及她这双眼睛里,很难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

  她的脸上,仍然没有岁月刻留的纹路。她的鼻儿是标准的玉琼鼻,像珠润一
般的,极是标致,只是他曾经也看过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鼻挺要比她高些。

  她那嘴儿像一片柳叶儿,很少笑,即使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地张启,只是
当她生气地抿起嘴儿,总叫让人看着会忘记她的年龄,因为她恼恼地抿起嘴儿的
时候,像极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的。

  皮肤的润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脸上,沧桑浓了她的心,却没有
现于她的纯粹的脸容。

  他有半刻觉得,她就是一个赵丽茉。这两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
赵丽茉是年轻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这样一个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们母女
摆在一张床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翻景象呢?

  自从和鲁茜母女混过,他的心里,常常有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个性奴,
习惯任务式的性爱安排。可有的时候,他也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冲动,比如,他对
小女孩,永远都有着冲动,那也许是那个十一岁的女孩留下来的痕迹。

  只是冲动归冲动,对于小女孩或者处女,他心里同样有着他的排斥和抗拒,
也是因为那个没有名字的小女孩……

  (从集中营出来,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鲁茜母女,接着便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
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开始,也因此,无论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
忘记那女孩儿,也永远都记得那肥女的肥胖的肉体。)

  「你长得叫女人无法狠得下心来杀你!我虽然不知道堕落天使长的有多么好
看,但我想,你比堕落天使还要好看。即使是出产美男奴仆或是美女战士的天圣
族,估计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脸,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拥
有的,却偏偏只是一个性奴的。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她压着他,像是在
审问,可是这种审问真是太香艳了。

  他不理会她的审问,他的双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丰满白嫩的屁股抬起来,
然后让他仍然坚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干涩的女阴,她闷哼了一下,估计是摩擦
痛了,她恼恨地瞪着他,却没有抗拒他的动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高挺入云
的俊鼻,道:「快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否则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动,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她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真的很好骗吗?你的主人是谁,我不是很感
兴趣。你以后别碰我的女儿,我可以像承诺那般让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耸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顶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儿你自己管着,我不希望她来烦我,除非她拿钱过来找我的主人,
点名要我。否则我懒得跟她打交道。还有,过些时候我要跟赵天龙去东征,可能
不会回来这里。你和我的事情,不会让你的丈夫知道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
会随便地叫你把我杀了,你若要杀我,你起码得保护好你的儿女,叫他们永远不
踏出赵宗的门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赵宗的门口呢?」

  他继续耸挺着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里进出,经过一轮的休息,
在这种插抽中,她的情欲又一度恢复,那女穴渐渐地再度湿润。

  「我的主人,会帮我报仇的。」他道。

  他此时不能够肯定她会不会杀他,因此,他得在语言上让她有所顾忌。

  因为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说变就变的,为了她的利益,她会毫不迟疑地把
他杀了。他曾经试过一次,最后她没有杀成,但他必须防止她的杀心再起。

  她却不大关注这方面,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对他起什么杀心。她想,如
果有一天,有人揭发她和他的事情,那个时候,她或者会再度选择暗杀他,只是
现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杀他的。

  随着他的动作,她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耸动她的身体,当她知道他根本就没有
动,而是她自己在耸动她的屁股的时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当,但情欲
正浓时,她也就没有停止下来,她一边缓缓地耸动,一边说道:「如果我不让你
去东征呢?」

  「你没有那个权力,是赵天龙坚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家伙真可悲,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
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顶我,痛的,混蛋。」她的手轻拍打在他的胸
膛上,她蓦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强壮的,只是不见得如此的年轻,也不见
得如此的结实,她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是蕴藏着无穷尽的爆炸力量的。

  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性奴,但也听说过性奴的。毕竟,在旭日城,本来就
有着性奴。只是这种暗里存在的行业,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里问,是不是每个
性奴都像他这般的?要做一个性奴,绝对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能够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双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间猛挺,她就感觉到他那
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她的身体像是炸开似的情欲之火猛升,
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双手发抖地按撑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渐渐地
呻吟加剧,身体蓦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张嘴咬着他的耳珠,呻吟道:「我……
我不行了……喔唔……会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没有停止,直到她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产生一种生理性的痉挛,
他才结束他的疯狂挺插,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从她的
股沟直抚摸到两人性器结合处。

  他轻声哀求道:「你以后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性奴,不值得你来为难。
你这次是为你的女儿而来的,关于你的女儿,我也和你说清楚了。我并无意要伤
害她,对她也没有什么企图。」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这次可以丢开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疯狂。但我并不希
望我们有第二次,因为你跟别的女客不同。别的女客,不会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威
胁,可在你的身边,我的生命总受到威胁。我很不喜欢我的生命受到威胁,因为
那样会叫我产生要先杀死你的冲动。但你知道的,我没有能力杀得了你。」

  「其实你和我都一样,你怀着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态,我带着害怕被你杀死的
心态。谁都不可能纯粹地只想着性爱的欢乐。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感情,我们性
奴,不习惯跟女人谈感情。但你们女人所需要的性爱的高潮,我们可以绝对的满
足。说得难听点,我们,只是你们女人的工具罢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道:「你讲话的水平,不像一个奴隶的水平,是否苏兰娇
教你的?」

  他没有给予回答。

  她又道:「苏兰娇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才能够把一个奴隶教到这样
的水平了。既然苏兰娇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单单只是一个奴隶。你真的是她的
师弟?」

  「嗯,我是她的师弟,师傅收我做义子。」

  「你的武技却很差,你的身体里没有半丝的斗气。」她怀疑道。

  他道:「我的身体,不能够学习斗气。」

  她惊道:「怎么可能?你这样的身体能够容纳最强悍的斗气。你知道吗?越
是强悍的斗气,越是需要天生强壮的身体才能够容纳的,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体,
偏要学那样的斗气的话,会适得其反。我想,你的师傅,是因为找不到最强悍的
斗气给你学,才不准你乱学斗气的。因为斗气的基础很重要。人最初的斗气必须
要最适合的,这样才能够把人的身体的最大潜力开发。你这样的身体,很难找到
合适的半斗气来作基础的。你这个师傅很不错,他叫什么名字?」

  「非士。」

  「非士?没听说过,但一般的武者是不会明白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
悲士?帝国历史上,曾经出现一个奇迹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她喃
喃自语,在捉摸着「非」与「悲」之间的联系。

  他的心却涌起了惊涛骇浪,故意问道:「那个……奇迹般的人物,是怎么样
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个奴隶,但后来被称之为普罗丰帝国第一狂剑士,不入
圣剑师的等级,但他的一生战绩,从他独创『愤怒五式』开始就一直没有败过。
可是在十年前那场战事结束后,他突然消失了。」

  他听到「愤怒五式」,几乎要惊叫起来,原来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想
起非士曾经跟他说的话。怪不得非士从来没有因为他是性发奴而看轻他,原来,
非士曾经也是一名奴隶。忽然之间,非士在他的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你在想什么?」她问。

  他从思绪中惊醒,道:「没想什么,只是在想,原来奴隶,也可以那般的强
大的。」

  「你别妄想了,他是真实的强,不是你们性奴的某方面的强。你们性奴也很
强,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阵,他退离她的唇,道:「我走了。
谢谢你没有杀我,也谢谢你让我品尝了你的身体,我虽然是一个低贱的性奴,但
很多时候,很多高贵的贵妇,都在我的胯下变成最一个荡女。你刚才也是一个十
足的荡妇。我想,你老公,没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荡的。」

  「啪!」

  又是一个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脸上,他冷笑一声,把她的美丽的肉体抱丢到一
边,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半丝的留恋。

  她坐起来,低脸去看她的私处,那里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像是张着一个血
红的大洞,她骂道:「无耻的性奴,把我美丽的小穴儿撑胀得这么大……」


             第八章 叛之味道              

  赵天龙其实并没有真的去找史加达。他只是随便逛了一圈回来,就在门前守
候,他知道史加达会回来的。可这守候,竟然守候到大半夜。

  直到后半夜,他才见到史加达回转。他一瞧,就笑了起来,原来史加达那裤
儿破了,穿着烂裤满街走的,实在跟史加达那超级俊朗的外表不相衬。

  他等史加达走近,就把史加达拉到一边去,责问道:「你去了哪里?」

  史加达道:「赵大哥,我自己疗伤去了。」

  赵天龙道:「我这里有最好的医士,用得着你自己疗伤吗?」

  史加达道:「我不大喜欢跟蓝富尔一起回来。」

  「我操!我还以为你很喜欢他,否则你拼死救他干嘛?」

  「只是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罢了。」

  赵天龙沉默了一会,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家伙来我这里就是要杀你?」

  史加达惊道:「啊?蓝富尔为何要杀我?」

  「这个待会再跟你说。」赵天龙故意卖关子,道:「我见他冲着你来,才决
定杀了他,就是怕你被他杀了。谁知道你这家伙自己跑出来乱我的计划,现在可
好了,你救了他,他不知道领不领你的情。」

  史加达又惊道:「赵大哥,那五个人是你派去的?」

  赵天龙喊道:「不是我还有谁?这旭日城,还有谁对你那么好的?」

  史加达感激道:「谢谢赵大哥,可是……我把赵大哥的人杀了。」

  赵天龙笑道:「他没用,就该死。史老弟,虽然你杀了我的人,不过我很高
兴。那个蓝富尔你看着办,我失手一次,不好再插手。他之所以跑来杀你,是因
为非菲逃婚,他怀疑非菲是跑来旭日城里找你了。你这小子,还专迷小女孩,呵
呵。」

  「非菲逃婚?赵大哥,我先进去了。」

    ***    ***    ***    ***

  蒙莹亦是半夜才回来的。

  她把雨飘叫起来,问了雨飘,知道赵天显今晚没有过来找她,她的心就安了
许多。她让雨飘继续睡了,便直接走入赵丽茉的闺房,看见女儿背着脸正在睡。

  她走过去,坐到女儿的床沿,一会之后,她站起来要走,听得背后的女儿喊
道:「妈妈。」她回头,见女儿已经转过身来,睁开一双清澈的眼睛在看她,她
就微笑道:「丽茉,你醒了?」

  赵丽茉道:「妈妈,我没有睡着。你过来再坐一会吧,我知道你想问我一些
事情的。」

  她重新坐到女儿的床沿,抚摸着女儿的微乱的发,正要说话之时,女儿却突
然道:「妈妈,你身上的味道好重,什么味道啊!」

  蒙莹心头大惊,故意怒嗔道:「还不是因为你?我跟你三婶满街找你的。你
说,你这一天跟史加达去哪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这大半夜的都在找你,满
身大汗的。」

  赵丽茉理亏,不敢再过问母亲的事情,她小声地道:「妈妈,你别大惊小怪
的,女儿只是想去看看史加达是什么样子的。」

  「你已经看了吧?以后不准再去找他,他只是一个仆人,你找他做什么?」

  蒙莹借题发挥,欲断了赵丽茉再找史加达的念头。

  赵丽茉也应诺道:「嗯,女儿听妈妈的话,以后不找他。」

  话到此,蒙莹亦不想再多说,她道:「妈妈先去洗个澡,你睡吧,明天再跟
你算账。」

  赵丽茉忽然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妈妈,今天你跟我睡吧,你很久没跟我
睡了。」

  「也得让我洗澡……」

  「妈妈不要了,妈的汗水是为女儿流的。女儿很喜欢哩,妈妈,抱女儿睡觉
嘛。」赵丽茉死缠着她,她没办法,只得依从。

  躺入被窝里,女儿就趴身过来,趴在她的身上,闭上了双眼,她抚摸着女儿
的脸庞,心中暗叹。

  「妈妈,那史加达长得真好看,你可以让他做我的仆人吗?」

  女儿轻轻的呢喃,叫她的心也为之惊震。

  她道:「女儿,生得好看的男人多的是。他只是一个低贱的奴仆,就连做你
的仆人的资格都没有的。你听妈妈的话,以后别接近他。何况他就要跟你三叔去
东征了,死活难测的。而且你一个女孩的,要一个男仆跟在身边是不好的。」

  赵丽茉没有直接回应她,就在她以为女儿已经熟睡之时,赵丽茉却低声哭咽
道:「妈妈,你身上有一股味道我很熟悉哩。我今天一整天的偎在一个男人的怀
里,他身上的味道是很独特的。我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妈妈身上的味道,就是
他的,很好闻的味道。妈妈,我喜欢他……」

    ***    ***    ***    ***

  史加达走进蓝富尔的房间,看见苏胡和苏兰娇正守在床前,他走过去就给了
蓝富尔两个耳光。

  苏兰娇和苏胡急忙过来扯住他,蓝富尔怒视着他,问道:「史加达,为何打
我耳光?」

  史加达甩开两姐弟,走到床前,冷笑道:「听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杀我
的?」

  「是的。」蓝富尔道。

  史加达立在床前,道:「蓝富尔,你丢了你的未婚妻,与我无关。我已经把
非菲让出给你,你留不住她,是你没有本事。你怪到我的头上,就是你小子的错
误。你不认我是你的师弟,我也不认你是师兄。咱们的事情,就此算了。你好了
之后可以继续来杀我。但那时候,你杀不了我的话,你的头就保不住。」说罢,
他转身离开了。

  苏胡问道:「是谁告诉史加达的?」

  苏兰娇想到赵天龙,但她毕竟是不能说出来的,她道:「这事情,府里很多
人知道,估计他回来就听说了。」

  苏胡又问道:「他是住在府里吗?」

  苏兰娇道:「他在外面住,你们知道的,他有他的主子。三师弟,你好好休
息吧。史加达不会为难你的,你们应该了解他的性格。他要为难你,刚才我们阻
拦也是无效的。」

  蓝富尔稍稍地平静下来,他道:「师姐、师兄,你们也休息吧,因为我的事
情,你们也累了一天了。我没事的,我也不怕他史加达。」

  「唉!」

  苏兰娇低叹一声,领着苏胡出去了。她之所以一直守着蓝富尔,就是怕史加
达回来之后听到非菲失踪的事情而抓狂,但看来那家伙只为他的性命担忧而已。

  想想也是,那样的家伙,是不大会为女人动心的,她原以为他对非菲至少有
些感情的,但看来她是料错了。

  要一个性奴学懂爱一个女人,并非那般简单的事情。

    ***    ***    ***    ***

  栗纱像赵天龙一般在守候着史加达的回来。

  当她终于看见史加达,她却只是淡淡地说:「主人在等你。」

  两人进入鲁茜的寝室,鲁茜躺在床上,当他们进来,她睁开双眼问道:「蒙
莹的女儿没有为难你吧?」

  史加达摇摇头,道:「她想要我做她的仆人。」

  鲁茜冷笑道:「她想得也太天真了。是谁刺伤你的腿的?她吗?」

  「为救蓝富尔而受的伤。」他接着把事情简述了一遍。

  鲁茜听了,道:「赵天龙可真是会替你着想。那蓝富尔是必须死的,既然他
的命是你救的,你回去再把他的命要回来。他不见了他的女人就找到你的头上,
这种事情你也能够容忍?他活着,对我们是一种威胁,因为他了解我们的许多事
情。至于苏胡那小子,让苏兰娇从中说说就好,但也不能够让他久留旭日城,我
会尽量让苏兰娇把他赶回原城的。我们不能让赵天龙知道我们的事情,你去把蓝
富尔杀了再回来吧!」

  栗纱欲言又止。

  史加达已经应声而出。

  鲁茜就问道:「栗纱,你想说什么?」

    ***    ***    ***    ***

  蓝富尔难以入眠,他胸口的痛,叫他无法安定。

  他想起史加达出现的那幕,他直接把史加达想成是一条恐怖的疯狗。他嘴中
虽说他不惧怕史加达,然而每想起,他心里的余悸未能消。

  那个家伙,刚入门的时候,虽然什么也不懂,后来也是什么都不懂,可是在
那场同门之间的打斗之时,却把所有挑战的同门师兄都打败了。凭的是什么?就
是天生的那种残酷战意。是的,他清晰地感觉史加达体内藏着与种不同的冷酷,
这种冷酷,是没有半丝的人性的。

  这次他为了非菲的事情来到旭日城,一是为了找回非菲(找回他的脸面);
二是为了杀死史加达,只是他来到这里还没到一天,就遭到暗杀,到底是谁要杀
他呢?他思来想去的,都不可能是史加达。然而,除了史加达那方的人,还有谁
要置他于死地的呢?

  难道是鲁茜?那很不可能,因为如果是鲁茜要杀他的话,史加达不可能不知
道的。况且,鲁茜或者还未知道他已经来到旭日城。

  他想到头痛,也想不出幕后要杀他的人到底是谁。

  暗黑里,门缓缓地打开了。

  他从身影认出是史加达,他惊道:「史加达,你是来杀我的?」

  史加达走到床前,坐落床沿,冷冷地道:「你还不笨。」

  「你是怎么进来的?」他慌道。

  史加达道:「这里是赵宗,你带来的那群人都很安心地去睡觉了。门外没有
一个人影。我要进来,就那么的难吗?」

  他道:「你既然要杀我,为何还要救我?」

  史加达冷笑道:「我就是习惯先救别人的命,然后再要回那条命。蓝富尔,
你的命其实是我的,我现在要回来,就这么简单。你要杀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
杀我的。你知道,我本来就是一个卑鄙的性奴,什么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
的双手现在放在你的头颅上,可以在瞬间把你的勃子拧断。当然,你可以在断气
前的刹那,痛苦地喊出最后一声。」

  「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你要杀就杀吧,我现在也没有力气反抗。」他绝
望了。

  史加达突然道:「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他抓住了一线生机。

  「你的命是我的吧?」史加达问道。

  他沉默一会,道:「是你救的。」

  史加达就道:「我要用你的命,换菲菲的自由。只要你这次活下来,以后菲
菲就与你无关,你回原城之后,你写退婚书给师傅。另外,不得把我和我主人的
事情说出去。只要你能够做到这些,我保你回到原城。」

  他冷笑道:「你果然把菲菲藏起来……」

  「啪啪!」

  连续的两个耳光打断了他的话。

  「蓝富尔,你他妈的想死得很难看,是吗?我把你的心掏出来!如果我找不
到她,或者她出了什么事,我这次放了你,下次我就要把你生吃了。我藏起她?
我若藏起她,我怕告诉你?你多喜欢她我不管!即使以后你先找到她,你也得把
她送到我身边,否则我仍然要你的命。你明天就叫你的人抬你离开。在这里,谁
都无法保住你的命。你用你的猪脑想想,谁能够第一时间暗杀你?我可以明确地
告诉你,你的命在旭日城,在这赵宗,是没有我的命重要的。」

  他听了史加达的话,脑袋「轰」地一下,终于醒悟是谁要杀他。

  史加达又道:「蓝富尔,我明确地告诉你,我这次过来是我的主人要我来杀
你的,因为你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但刚才街巷里的暗杀,我们事前并不知道。
菲菲我要了,你如果还想跟我争论下去,我把你的脖子拧断,把我给你的命收回
来。你说吧,只要说一句,你明天不走,我就可以让你永远留在这里。」

  蓝富尔道:「史加达,我问你一句,是不是赵天龙派人暗杀我的?」

  「无可奉告,你用你的屁股想,别问我。」

  「你不说,我不走。」

  「那很好,我送你最后一程。」史加达的双手忽然用劲,他惊道:「等等,
我想问一个问题,为何你愿意放我走?你就不怕难以向你的主人交代吗?」

  史加达想了想,道:「因为你是师傅的徒弟!至于我如何向我的主人交代,
那是我的事情。」

  「好吧,明天我离开。我不为难师傅,也不逼菲菲,她的心终不是在我处。
我也是为我的命着想……这旭日城我是不能留的了。你如果遇到菲菲,你跟她说
一声,就说师兄对不起她,不该逼她和我结婚的。」

  史加达道:「你要走就走,你的那些屁话,我不会跟她说。反正我今晚把话
说清楚了,她不死,她就是我史加达的。谁跟我抢,我都杀了他。你以后可以回
头跟我抢,只要你认为你有杀我的能力。我跟你,不论师门情义,因为你从来没
有认为我是你的师弟。我走了,你最好明天天未亮就离开……进来吧,外面的家
伙。」

  史加达突然朝门外轻喊,只见苏胡从外面进来,史加达站起来,道:「你如
果要继续留在旭日城,就守紧你的嘴,我只会给你警告,不会要你的命,但你若
不守紧你的嘴的话,可能连你姐姐也救不了你。」说罢,他走了出去。

  苏胡和蓝富尔看着那门口,蓝富尔突然道:「我以为他不念师门情谊的,想
不到他竟然会瞒着他的主人放我生路。师兄,你明天要离开吗?」

  苏胡道:「我决定留下来,我想参加东征。」

  「你就不怕史加达?」

  苏胡道:「我对他的事情不清楚,我也不想管他的事情,我和他井水不犯河
水。」

  蓝富尔凄惨地笑道:「但愿如此,提前跟师兄说声保重,麻烦师兄告诉我的
仆人,让他们天亮的时候把我抬走,这个地方,并没有想象中的可靠。」

    ***    ***    ***    ***

  蒙莹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她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

  聪明敏感的女儿竟然发现了她的秘密,史加达的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竟然
是女儿所熟悉的。她想,这也许就是女儿要她留下来的最重要的原因。

  「妈妈,你要杀他,是不是怕你和他的事情被爸爸知道?」

  女儿的身体是颤抖的,她的身体也同样颤抖。

  「丽茉,妈妈知道你很聪明,许多事情都瞒不了你。可是妈妈并不想对不起
你爸爸,我……我去问你的事,他就……他就……呜呜……」

  蒙莹哭了,在她女儿的面前轻轻地哭泣。

  ——母女俩相拥而泣。

  赵丽茉道:「妈妈,我替你瞒着。你……让他变成我的仆人好吗?」

  蒙莹道:「女儿,你别逼妈妈。他只是一个性奴……」

  「性奴?妈妈,你说他是性奴?」赵丽茉惊然侧起脸,泪眼凝视母亲。

  蒙莹不敢与女儿的视线相对,她道:「是的,他只是一个性奴,你就当妈妈
召了一次性奴。妈妈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我爱的,还是你的爸爸。」

  赵丽茉伏下脸,仍然伏在她母亲的胸脯,她幽叹道:「妈妈,你今晚其实不
应该回来的。爸爸他很少过来我们这里,他家里有别女人,外面也有女人。你不
必担心他会回来的找你。你不回来的话,女儿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女儿不想知道
的……」

  「可是,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他今日跟我爬山,我要他抱我很久,他
出汗了,那汗味儿淡香淡香的,不像人类所能够拥有的奇特味道。虽然很淡,可
是我闻到了,而且记在心里。而妈妈的味道中,就残留着这样的味道。妈妈,你
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味道吗?」

  「不知道。」

  「妈妈,你原谅我。其实应该说他的身上没有什么味道。他流汗的时候,没
有动物的汗腺味,而是一种像是青草被揉碎的淡青味,甚至是檀香的味儿,只是
这些味儿都很淡,淡到几乎没有。也即是说,他流出来的汗,几乎是没有动物腺
味的。这正是他的奇特所在。」

  「但他的汗水流在了妈妈的身上,我能分辩得出来。因为我一直都在奇怪,
为何他的身体里,没有『人』的味道呢?妈妈,我也一直都在怀疑你,因此,我
才用语言试探你的。想不到,你身上,真的沾着他的汗水。其实,妈妈的身上,
只有妈妈的味道,那是很迷人的味道,是女儿喜欢的……女儿不会为难妈妈的。
妈妈,你就当女儿什么也不知道,女儿以后也不会去找他……」

  「女儿我……忽然希望你不是我的妈妈……」她哽咽,她无奈,她痛……

  「丽茉,别想太多。妈妈答应你,没有下次。你安心的睡吧!」蒙莹觉得不
能够再与女儿相处了,她起了床,想去淋浴的,但想到时候不对,就回到她的寝
室躺了下来,想起女儿的话,不自觉地闻自己的身体,可她闻不出什么特别的,
她想:在自己的身上,怕只有背叛的味道了。

  ——只有背叛和不忠,才是现在的她,最真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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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第六集(9) 作者:陈苦


            第九章 首笔财产·惊现

  「我没有杀蓝富尔,只是让他回原城。」

  回到鲁茜面前,史加达如实地回复。

  鲁茜没有表现出愤怒,只是神秘地看了站在一旁的栗纱,然后又看着他,问
道:「为何不杀他?」

  史加达平静地道:「杀了他,有太多的麻烦。」

  「解释。」鲁茜道。

  史加达道:「拉氏家族在原城有一定的势力,蓝富尔如果死在旭日城,法戴
尔一定会倾全力赶往旭日城。到时候赵天龙把一切推得一干二净的,法戴尔就会
找上我们。我们在原城的行动,就变得很被动。我想,杀了他,是很简单,但杀
了之后的事情,就很麻烦。我们现在还惹不起太大的麻烦。于是我把他放了。」

  鲁茜听了,沉吟一阵,道:「你不是因为你们的师门情谊而放他的?」

  史加达冷冷地道:「我对他没有情谊。我从来不对一个要杀我的人,有任何
的情谊。如果主人真要杀他,我回原城,我杀了他,然后我再回来。」

  「很好。做人就要这样,不要对别人有任何情谊,要杀一个的时候,千万不
要手软。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的想法是对的。栗纱和我,在你离开后,也
谈到此事,也是和你同样的看法。然而,我希望下次,不要再像这次一样。我不
管你的看法如何的对,也不希望看到你违背我的命令。在我的命令面前,你所有
的看法都得抛开,因为你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看法。」鲁茜
紧紧地盯着史加达,他缓缓地低下脸,不敢与鲁茜对视。

  她再次厉叱道:「抬起脸,看着我。」

  史加达只得把脸抬起来,鲁茜便道:「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曾经承诺永
远忠诚于我的。是我,让你走入这个世界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如果要回你
的自由,你就把我杀了。也许再过些时候,你就有杀我的能力。那个时候,你把
我杀了,你的生命,就不需要对谁负责。」

  史加达无言,他缓缓地走过去,爬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像一条狗为了寻
得主人的原谅而不停地吻舔她。她静静地让他吻着,好一会,她道:「你身上有
女人的骚味儿,跟谁了?」

  他道:「蒙莹。」

  「什么?蒙莹?她不是要杀你吗?怎么又和你做起那档子事?」鲁茜有些吃
惊。

  「她跑过来问我跟她女儿的事情,我威胁她,要她从我,我才告诉她。」

  鲁茜和栗纱都惊讶地看着他,最后还是鲁茜道:「你很少要求一个女人跟你
做事的,这次怎么威胁她?」

  「我想让她的身上,留下一个性奴的痕迹。」史加达简单地道。

  鲁茜就道:「下次她不给你高额报酬,别跟她好。别以为我的性奴是随便跟
女人性交的,不付出点代价,岂容她随意地使用?」

  史加达点点头,道:「嗯。」

  鲁茜忽然亲了亲他的嘴,笑道:「好啦,我不责怪你了。其实你这次做得很
对,只是,以后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先跟我说一声。谁都可以在我面前自作主
张,但是你不行,因为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也背叛我。把你的破裤脏衣脱
掉,钻入裤窝,插入我的阴道。我不怕你的生殖器沾着哪个女人的体液,我给你
操我。栗纱,你也上来,叫一个性奴久不性交实在是缺德,他这段时间估计憋得
很辛苦,才便宜了蒙莹那女人。」

  史加达请求鲁茜派人找找菲菲,鲁茜答应了。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
了,三人洗了个鸳鸯浴。

  史加达在浴后,精神百倍地来到赵天龙的府邸,听得蓝富尔已经离开,他就
与赵天龙出去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吃过晚餐,赵天龙接到枫的传讯,就急急
地出去跟枫狂欢。

  秋菊趁赵天龙不在,邀请苏胡出去逛夜城,苏胡初时不敢(因为他知道秋菊
已经是赵天龙的女人),苏兰娇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他就跟着秋菊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她和史加达。

  苏兰娇把阁楼的正门一关,缓缓地走回她的寝室,在床前把衣物尽脱了,露
出其精美的肉体。

  也许苏兰娇确是原城第一美女,只是她的「美女」之誉,更多的是因为她的
才气和内在气质。她虽然是美丽的,却也不是真的很美丽。

  她的美,在于她那淡愁的清美气质,以及因为她超越一般美女的学识所形成
的内在美。然而她的肉体是纤瘦美丽的,苗条的体态不见半丝的臃肿,美腿玉雕
似的修长,乳房和皮肤都保留着少女的姿态——虽然已经是一个少妇,却仍然有
着不失于少女的嫩体。她的身形虽然纤瘦,但她那黑色体毛覆盖的阴户却是比较
肥嫩,加之她天生比较细长的阴道,因此,男人进去的时候,都觉得被她的阴户
夹得紧紧的。

  她看起来,很多时候都是清雅的、贵庄的。

  可谁又曾料到,她已经跟一个性奴保持着长久的性关系呢?

  史加达也在他的背后把衣物脱到,然后从她的背后抱紧她,他的左手抚摸着
她的少女般的蓓蕾,右手伸到她的胯间,抚摸着她那渐渐潮湿的美妙阴户,他吻
着她的洁白的颈项,道:「你就不怕被人撞破了吗?」

  「撞破了,也只是一个死。我活着,很寂寞。」她的声音中透射着难以形容
的孤独和悲痛。

  史加达搂紧她,右手把她的双腿微地打开,身体微曲,胯部的男根送到她的
双腿之间,茎头碰到她的阴道,他右手从前面抓住他的男根,把茎头导塞入她略
肥的小阴户,臀部上挺前压,那巨根抵死擦进她的湿润的肉缝,她轻轻地闷哼,
腰身前弯下去,双手撑在床沿,趴站着,迎接他的抽刺。

  他搂着她的略微瘦嫩的屁股,推着巨根抵挺着她的温暖潮湿,道:「为可总
在感到寂寞?」

  她呻吟道:「这世界,没有人懂我。也没有任何一颗心贴着我的心,即使你
我的身体连结在一起,你也读不懂我的心。你现在仍然是一个没有心的家伙,我
希望你有心的,希望你能够学懂感情,学懂爱,哪怕是过多的爱,也希望你至少
能够爱,即使你爱了无数个女人,你起码懂得了感情。但现在的你,让人无法感
受你的感情,更感不到你的心的存在。我寂寞,是因为我的心在你那里,而你的
心,却不知道在哪里。」

  史加达沉默,他也弯下腰来,贴在她的嫩滑的背,双手环伸过去,笼抓住她
吊落的乳房,臀部轻轻地耸动着,他的嘴咬上了她的耳珠,咬得很轻,道:「我
不懂太多,但我心里,不希望你死的。」

  她扭脸过来,吻了一下他的嘴,道:「我死了,你会心痛吗?」

  「我不知道。」他想了许久,终地说出这一句。

  她叹息,又道:「你知道你活着的目的是为什么吗?」

  他忽然失笑起来,道:「兰娇,我是个性奴,我活着,就是为了不停地搞女
人……」

  她被他这一笑的,也缓解了她的愁闷心情,嗔怪道:「你就知道搞女人,你
搞女人的时候,什么时候是带着你的心的?你搞的女人还少吗?你记得多少过?
说好听点,是你搞女人,说难听点,是女人搞你。」

  他道:「谁搞谁?不都是一样吗?在我们而言,都是男根进入女道,没有任
何的区别的。」

  她叹道:「那是因为你不懂得做人的尊严。」

  他默而无言。从他进入人类社会,成为一个奴隶,他就没有学会人类所谓的
尊严。他默默地在她的背后,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的液体泛滥,把两人的
体毛湿湿、弄乱,他感受着她的肉道紧紧的夹容,一阵阵的舒服由他的阴茎传至
他的脑中枢。

  正在他准备疯狂地挺插的时候,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吓得两人的身体都定
形了。

  只听得门外的苏胡喊道:「姐,开开门。」

  苏兰娇的双腿一软,趴跪在床前。

  「弟,你怎么跑回来了?姐都已经宽衣睡好……」

  苏兰娇打开门,故意责问苏胡。

  苏胡走进来,道:「姐,我不想跟秋菊逛。她是姐夫的女人,如果有什么闲
言杂语的,姐夫不会饶过我的。」

  苏兰娇道:「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你只要不碰她就好,让她陪你走走也没
有什么不可的。」

  「可是……可是,秋菊,她有点想勾引我的意思,我怕我犯错,姐夫会要我
的命的。」苏胡似乎是有些尴尬,苏兰娇想起秋菊以前也想勾引史加达,且在史
加达未来之前(也即赵天龙未替秋菊开苞之前),秋菊是有些注意苏胡的。

  她道:「那你就回你的房间睡觉吧。」

  苏胡突然盯着她,双手轻推开她,径直走向她的寝室,推开那虚掩着的门,
只见史加达赤裸地坐在床前,那根根棒由他的双腿竖上,高耸无比,他看得惊愕
了许久,掉头就对苏兰娇吼道:「姐,你真的跟他……」

  苏胡没有把话喊完,他冲了出去。

  苏兰娇看着弟弟的背影消失,幽幽长叹。

  她不希望得到弟弟的谅解,她只希望她的弟弟能够安静地接受这个事实。不
管谅不谅解,她和史加达都是一个事实,一个不可能再变改的事实。她的心里,
但愿这个事实能够永远地继续下去。

  她的心中没有背叛和不忠,因为在她的心中,赵天龙早就已经不再是她的丈
夫。

  现在的她,只想为一个男人守贞。

  这个男人就是:史加达。

     ***    ***    ***    ***

  苏胡跑到秋菊的身旁,秋菊他脸色不对劲,以为他是因为奔跑所导致的,她
就微笑道:「苏胡哥哥,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甩掉我回去睡觉的。想不到你这么急
地跑回来,是不是怕我久等啊?来,我帮哥哥擦擦汗。」

  苏胡任她帮他擦汗,好一会,他才说道:「秋菊妹妹,我有些累了,我跑回
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再等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秋菊露出失望之色,嗔道:「哥哥,走出门前都没几步哩,你就说累,是不
是不喜欢秋菊跟你逛街啊?」

  苏胡此刻没心情跟她调情,他道:「以后再陪你逛吧,我真的要回去了。」

  说罢,他果真掉头折回,他回到他的屋子,忽地又从屋子出来,瞧那小院的
门看着,一会之后,秋菊从外面进入,他就喊道:「秋菊妹妹,你不在外面玩了
吗?」

  秋菊道:「哥哥不陪我去,我自己也不想去了。」

  苏胡看着秋菊就要往他姐姐的阁楼走去,他想起姐姐跟史加达可能还在里面
办那事儿,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跑过来拦住秋菊,陪笑道:「秋菊妹妹,到
哥哥房间里坐坐可好?」

  秋菊想了想,道:「哥哥,我一个女儿家,不好到你的房里坐的,再说了,
我现在跟你的姐夫……」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苏胡听得明白,他笑道:「妹妹不要误会,哥哥只是想
找个人聊聊天,因为我二师兄他们离开了,我跟我姐又说不上话。」

  秋菊道:「你可以找你的师弟史加达聊啊?」

  苏胡怒道:「我跟他没话可说!」

  秋菊被他吓了一跳,愣愣地问道:「哥哥,为何你说到他,就那么生气?」

  「你想知道?」苏胡平静下来,故意诱惑她,也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因为好
奇,竟然回答:「是的,哥哥愿意说么?」

  苏胡就道:「那你到我的屋子,我跟你说。」

  「说好了,不能够对我使坏的哦。」秋菊嗲声道。

  苏胡心想:妈的,整天都是你勾引我,还装个屁纯的?小骚包……

  他带领秋菊进入屋里。其实他的屋子就安排在苏兰娇的阁楼的右侧。那是属
于客人专用的。

  秋菊跟着进来后,她竟然不说一句的,就把房门给反锁了。

  苏胡看她这举动,就知道这小娘们肚子里的坏水。

  他记得,她以前是挺纯的,想不到经过他姐夫的洗礼,如今变得闷骚起来。
竟然趁着姐夫不在,勾引起自己来了。

  蓦地他又想起他姐和史加达,他把心一横,心想,死就死吧,这院子里是他
姐的独院,他姐又受到家族的冷落,所以除了秋菊之外,就没有别的私仆,他今
晚即使操这小娘们,不被他姐夫捉奸在床的话,估计也不会有谁揭发。(他不能
够让秋菊撞破他姐和史加达之事……)

  「秋菊妹妹,你为何把门关了?」他故意地问道。

  秋菊娇笑道:「我们要说悄悄话,怕别人听到嘛。」

  他此时刚好把灯燃亮,回头便看见秋菊那甚是娇嫩可爱的脸蛋,心中一阵晃
动,继而还是想起阁楼里的那一对,怒气就往他的头上冲,他见秋菊走近,一把
就把秋菊搂了过来。

  秋菊「哎呀」一声的倒在他的怀里,他急急地吻住她的嘴,双手就在她的身
上乱摸一通,巧的是,她的手竟然也插入他的裤头,抓住他的泡家伙。

  被她的嫩手一抓,他裤裆里的那根家伙立即愤怒异常。

  他离开她的嘴,道:「秋菊妹妹,你抓我小弟弟,我也抓你!抓你咪咪……
再抓你可爱的小妹妹……」

  他花花公子的本性终于流露了出来,把秋菊抱压在床上,一手抓住秋菊的蓓
蕾,一手伸入她的裤裆,捏弄起她的阴户来了。

  秋菊被他这般一搞,淫欲大动,一双手儿就解他的衣服,他当然也是聪明之
人,她解他的衣服,他自然也就解她的衣衫。

  两人如此厮闹一阵,就变成了两个赤条条的肉体。苏胡一看她娇嫩的肉体,
再看她那淡黑的毛儿点缀的嫩嫩的阴户,哪管得那么多,挺起粗物撞入她的小阴
户里,一阵舒服,闷哼道:「啊,镇舒服,秋菊妹妹,想不到你的穴儿还是这么
小!」

  秋菊娇体扭动,呻吟道:「才不小哩,是哥哥的家伙特别的粗大。」

  她的话,叫苏胡想起史加达的吓人的家伙,但他不好提起史加达,就问道:
「比我姐夫的还大吗?」

  「噢噢!喔,都一样大……」

  苏胡有些失望,他以为秋菊在此时,会说他的东西比赵天龙的家伙粗大的,
不管真实里他到底有没有赵天龙的粗……

  「噢喔!哥哥,插深一点,喔,对了,就这样,哥哥插得我好舒服。哥哥,
跟你说件事,说到粗大,史加达的东西才叫粗大,可是他竟然是性无能哩,真可
惜。」

  苏胡一听,他糊了。

  史加达怎么可能是性无能?做为性奴的史加达,那简直是性超能的。

  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性无能的?」

  秋菊解释道:「他刚来的时候,爷怀疑他跟你姐有一腿,所以就叫我去试探
他,我就脱了衣服,含他那根,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胡想:性奴应该有这点自控能力的,否则如何够资格做性奴?

  岂料,秋菊又道:「后来爷给他喝了春药,他还是没有反应……」

  苏胡惊得刹那顿止,忽地又猛干。

  「噢噢!哥哥,你好狠啊,慢点啊,妹妹会被你插烂的……我已经烂过一次
了……爷怀疑春药没效,自己就喝了一些,他喝了之后,立即见效,就搞我……
搞得我的穴儿都烂了……还好我的恢复能力好得很,现在仍然是小小的……那个
时候,我的穴儿就像张着一个大洞,好恐怖……噢噢噢……」

  苏胡一边努力抽干,一边问道:「我姐夫把你的小穴儿撑烂啦?」

  「是啊,他喝了春药,好强的……可是……我的穴儿怎么会烂……他都没有
那么粗大的……」

  苏胡就道:「那时候,史加达在场吗?」

  秋菊道:「噢……不在。」

  苏胡心想,如果是史加达撑裂她的阴道,那就很有可能的了。但史加达不在
场,则可能就是赵天龙喝了春药狂性大发所造成的。

  他也就不再想那么多,只是想到史加达,他便发狠地在秋菊柔嫩的肉体上耸
动。

  秋菊叫床不止,却也不敢太大声,她是怕阁楼里的苏兰娇听到声响。

  她确定今晚赵天龙不会回来。

  赵天龙本来就很少到这院落的,自从对她的新鲜感消失,就很少来了。况且
赵天龙还要应付其他三个小院子里的小妾,又要应付外面的风流场面,回来就很
少。

  今晚赵天龙出去,就是去找女人的,她了解这点。

  她放纵地扭动她的躯体,享受着苏胡给她的性冲击。

  苏胡也因为今晚发现苏兰娇的秘密,而像一头愤怒的狂牛……反正他姐都跟
史加达乱了,他也就跟秋菊乱。

  他知道,他的姐夫赵天龙,根本就没有把他姐当人看,既然赵天龙对不起他
姐在先,他也就不跟赵天龙客气,叫赵天龙知道他赵家的报复是怎么样的!

  史加达给赵天龙戴了一顶绿帽儿,他也给赵天龙再扣一顶绿帽儿上去,重叠
着才好玩!

  妈的,史加达……操他的,赵天龙!

  在这种狂干狂想中,他突然觉得他姐是做对了的。

  他姐受了那么多年的气,守了那么久的活寡,还不够吗?也许他姐就是在原
城的时候跟史加达的好上的,怪不得那时候姐姐看起来都那么快乐那么美丽,也
怪不得姐姐都不想回旭日城了。

  看来史加达,是能够叫姐姐幸福的……只要能够看到姐姐幸福和快乐,他才
不管那么多。

  史加达那根超粗巨的东西,一定是能叫姐姐很快乐的,快乐到让姐姐无怨无
悔……如此一想,他心里变态地喊:史加达,用你那根性奴之巨物,让我的姐姐
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吧……让我这根粗家伙,插死秋菊小娘们!插死她,干,插得
她淫叫满床,插得她穴儿流满唾液……

  愤怒与冲动,再加上变态的细绪,使得苏胡欲潮狂推,干不多久,一股浓精
喷射入秋菊的嫩穴,秋菊急急呻吟,抱紧了他,承受了他的精液的洗礼。

  「哥哥,你真的好狂野,我好喜欢你啊。」她喘息着,吻着伏在她身上的苏
胡。

  苏胡牛喘道:「秋菊妹妹,我还没有结束。我休息一阵,再和你一直干到天
亮……」

  秋菊欢喜地道:「哇!哥哥,你好强,我喜欢死你了。」

  苏胡淫笑道:「小骚包,我叫你以后都舍不得我。」

  秋菊也不介意他的称呼,她娇笑道:「哥哥,我就是你的小骚包,快快用你
的大淫棍插我的小骚包啊,痒着哩……」

  苏胡白眼一翻,道:「妹妹,请给哥哥一泡尿的喘息时间。」

  苏胡在秋菊娇嫩的肉体上折腾了一夜。

  他一觉惊醒时,刚好是清晨。他急忙穿衣出来,恰巧看见史加达从他姐姐的
阁楼里走出来,他气得退会回屋里,把门狠狠地关上。

  这关门声,也惊醒了秋菊。她知道是天亮了,慌忙地起来穿衣,离开了苏胡
的小屋。

     ***    ***    ***    ***

  中午时分,赵天龙回来了,只待了一小会,待史加达过来,他又拖着史加达
往外跑。

  苏胡看着赵天龙的背影,只是冷笑。

  晚饭的时候,赵天龙没有回来,史加达也没有回来。

  原来赵天龙出外逛了一圈后,就回他的某个小妾的小院去了。

  史加达自然就回到鲁茜的庄院。

  他见到鲁茜的时候,栗纱仍然没有回来。

  鲁茜让他陪她一起吃晚饭。

  晚饭后,两人一起淋浴。当他抱着她走出来的时候,栗纱已经在等候着。

  鲁茜就问道:「栗纱,你回来了,为何不进来跟我们一起洗澡?」

  栗纱回答道:「主人,我也是刚回来的。」

  史加达把鲁茜抱到床上,回头抱起栗纱,道:「我抱你进去洗。」

  栗纱却突然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他把栗纱放落地,回头看向鲁茜。

  鲁茜摆摆手,叹道:「去吧。」

  史加达狂奔出门,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赵天龙,他停止下来向赵天龙问候。

  赵天龙乐道:「史加达,赶快跟我到红楼,听说那里来了一个精灵处女。我
早早开出天价,叫老板留给我开苞。今晚就让你看看我如何插烂精灵的美丽的小
阴户……」

  史加达于是又跟着赵天来奔跑了一阵,跑入了红楼,在厢房里看到了赵天龙
急着要开苞的精灵处女,原来却是被绑在支架上的。

  那精灵儿,估计是人与精灵的混血,体形上只比人类矮小一些,看起来与一
般的人类女子没有什么区别,但她的耳朵是尖长的,长相也算得上美丽的。

  然而史加达没有去细看,他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知道这个半人半精灵血统
的女孩是被迫的。

  他掉头就对赵天龙道:「赵大哥,我想出去走走。」

  赵天龙奇道:「你不想看我如何插烂她的小穴?」

  史加达笑道:「赵大哥明知道我是无能之人,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的。」

  赵天龙有些失望,但还是同意了,他道:「好吧,你也不用等我了,你回去
休息够了,抽些时间练习我教给你的搏击技巧。」

  「会的。」史加达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走在深夜的街,他折转了好几条街巷,最后走入近赵宗的一条冷清寂静的小
巷,然后他的脚步变得缓慢下来。

  缓慢得近乎停止。

  缓慢的……走入暗巷中的一间破屋,他见到一个缩曲在破屋的烂墙角里的身
影。

  他走到那个身影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银币,忽然蹲了下来,把银币递过
去,坚定地说道:「我用这枚银币买下你,你从此就是我的私有财产……是我生
命里最初的私有物……你的人生,由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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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 第七集(1~2) 作者:陈苦


                第七集               

             第一章 逃婚 天涯

  缨枪乱舞,男儿刀狂,天涯情!
  泪晶闪闪,铁石默默,莫问命。
  且看,空中孤叶,遇风成铃;但听,地底独根,破土铺荫。
  莫道相思苦,只要长相随。
  向天,借一滴雨;问地,要一点水!
  管叫万里荒地,绿野遍地吹。
  刀枪鸣,血如酒;战沙场,狂若醉。
  生死无伦理,死活跟汝睡。
  
  靠在窗前,非菲低声轻吟。

  此诗,是苏兰娇教给她的。

  诗写于八百多年前:是一个兽人首领献给一个人类女将的。

  传说,当年人类和异兽发生的某次局部小型战争中,双方的首领彼此钟情,
但碍于双方的立场,他们不能够相爱。

  在他们最后的一场战斗,兽人首领当场狂唱,冲入敌方阵营抱着女将,就在
战场上与女将进行狂野性交。

  结果,兽人首领和女将都在那场战斗中被双方的士兵误杀而死。

  他们死后,兽人首领所唱的狂野情歌奇迹般地被流传下来。

  人们把这首歌简单地叫做《野战曲》。

  但是,除了那个兽人,再也没有人懂得这首歌的唱腔。

  之后,这首只有歌词没有曲调的歌,渐渐地被公认为野兽派情诗。

  本来这首古老的兽人之诗是很少人懂得的,只是苏兰娇涉及太多的知识,因
此懂得。她曾经就此诗,给非菲讲解了这个故事。因为故事发生的年代太久远,
而那两个男女主角都只是小小的头目,因此,史书上并没有记载他们的名字,即
使是野史中,也难寻他们的名字。关于他们生平的记载,就只有上面那一些。但
这首诗的存在,却是真实的。

  非菲以前并不在意此诗,只是当史加达离开原城,她每想起他的时候,都会
联想到此首诗。

  她恨史加达,也爱史加达。

  爱,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爱上的。

  然而恨,她却是了解,她恨他是一个性奴,恨他对她的无情,也恨他不辞而
别……他连要离开,也不跟她说一声的。

  仿佛她与他之前,根本没有半点的联系,他不需要她了解任何有关于他的一
些。

  她知道,一个性奴,是不懂得爱的。

  史加达,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说过「爱」,甚至连一句最轻的「喜欢」,他
也没有说过。

  同样的,她和他相处许久,她感受不到他对她的任何欢喜。

  在他的心中,连一点点的情意都没有的……难道,男人的心,跟女人的心,
真的是不相同的吗?

  本来,就是不相同的。

  她喜欢上他,也许就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她才这么的脆弱!脆弱到她根本就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他,又是什么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他的影子。

  哪怕他是卑鄙的、低劣的性奴,她仍然无法把他遗忘。

  从她知道他是性奴的那一刻起,她就恨他所以的一切,恨他的欺骗,恨他的
卑贱……所有的恨,都全因为他。她想就这么地遗忘,忘掉他给她的所有,忘记
他怀抱的温暖、忘记他给她带来的少女的春思、忘记他捎给她的所有的幸福的幻
想,忘记一切……

  然而,要忘记,比记住还要难。

  明天就是她跟蓝富尔结婚的日子,她的心里牵挂着的男人,却不是蓝富尔,
而是远走他方的一个无情的性奴。

  她悲凉地低叹,掉头看向门前,轻声道:「爹。」

  非士也走到窗前,和女儿一起看窗外。

  「菲菲,爹爹从来没有逼你的。」

  「我知道的,爹爹。」

  非士又道:「野战曲,讲的是两个人不顾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以极端的形式
完成他们的爱恋。虽然那爱恋很短暂,但也疯狂至极。人与兽相爱其实并不难,
难就难在他们是敌对的双方。菲菲,爹爹只想最后问你一句,你真的要嫁给蓝富
尔吗?」

  非菲默而无语。

  「菲菲,爹爹告诉你一件事情。爹爹曾经也是一个低贱的奴隶。所以,爹爹
从来没有看不起奴隶。相反的,在爹爹所有的弟子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身为奴
隶的史加达。因为我从他的身上,看到我曾经的影子。」非士转脸过来,凝视他
的女儿。

  非菲仰起脸,道:「可是,爹爹,他是一个性奴。」

  「女儿,正因为他是性奴,他那颗心,不曾给过任何女人的……」

  「啊?」非菲微惊,凝视着父亲,久久,她道:「他真的没有爱过任何女人
吗?」

  非士肯定地道:「是的,因为没有任何女人教他去爱。」

  非菲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非士轻叹,道:「菲菲,你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跟爹爹说。在这世界
能够阻止你爹爹的意志的家伙,没有多少个。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如果还不能
够给予你所想要的,我这个做父亲的就太无能了。只要你在婚礼前,跟我说『不
嫁』,就没有任何人逼得了你。但是,一旦礼成,为父就不再过问。」说罢,他
走了出去。

  非菲望着父亲的背影,心潮久久无法平静。

     ***    ***    ***    ***

  蓝富尔成为原城最风光的公子哥,因为今日是他迎接非菲的日子。在原城,
拉氏家族可是个荣耀的家族,而非菲又是原城统领的女儿,更是原城现今的第一
美女,两人的婚事岂能不成为原城的大事?

  蓝富尔骑着白马,满脸的幸福、得意的笑。他的后面,是盛大的迎亲队伍。

  而美丽的非菲,就在他背后那辆豪华的马车里。等这马车驶过街道,在他家
的门口前停下来,非菲就成为他的新娘了。

  他不由得想起史加达,在得意之时,心中也愤恨。他知道非菲答应嫁给他的
主要原因,就是受到了史加达的刺激。他同样的知道,非菲心里其实并不爱他。

  他也不管她爱不爱,只她成为了他的妻子,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忘掉史加
达,而真正地爱上他蓝富尔的。

  他此时美美地想着,今晚就是他和非菲的洞房花烛夜……

  从订婚日开始,他都想接触非菲,想在婚前,加深两人的恩爱。他毕竟也知
道,非菲虽然不爱他,却也是不讨厌他的。非菲对他的感情,就像妹妹对哥哥的
情谊一般,他是了解这些的。他不喜欢自己被她当作哥哥一般的喜爱,他要她把
他当作一个男人来爱。叫他心痛的是,非菲第一次爱的男人,却不是他蓝富尔,
而是身为性奴的史加达。

  非菲虽然很纯真,他却不是很纯真的。他是拉氏家族的二公子,身边并不缺
少女人的追捧。在他很早之年,他就开始懂得品尝女人的肉体的滋味。自从与非
菲订婚,他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曾想过要与非菲发生切实的肉体关系,但遭到
了非菲的拒绝,他只是想轻轻吻吻她,她都不允许他。他很无奈;他不能够强迫
她,因为她是他师傅的女儿,最要命的是,他蓝富尔其实打不过非菲(丢脸)。

  后来非菲干脆说她要勤加习武,直接闭关起来。他不知道非菲闭关那段时间
师傅到底有没有要非菲真正地练武,然而他从此就很难见到非菲一次却是真的。

  他也不急,反正非菲终要变成他的妻子的,到那个时候,非菲的一切,就是
他蓝富尔的了。

  他美美地想着,今晚如何地品尝非菲的美丽的嘴儿以及那年轻娇嫩的处女的
味道……

  也就在他继续做着白日美梦之时,街道上忽然响起无数的叫喊!

  「新娘子逃跑了……」

  「新娘子不愿意嫁啦……」

  「新娘……」

  这些叫喊,把他的美梦直接打断,甚至于直接地打碎。

  他猛然回望,只见穿着白色新娘服的非菲踏在人群之上,直朝北门逃去——
那个方向,是旭日城的方向,是史加达所在的方向!

  他惊愣住了:非菲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直到出嫁的这一天,她还要逃往
史加达的怀抱,还要让他在满城的民众面前丢这个天大的脸。

  他在悲痛的同时,心中更多的是愤怒——对史加达的愤怒。

  「二公子,要不要追?」有人问。

  他沉喝道:「不必,让她走。」

    ***    ***    ***    ***

  「师傅,菲菲逃婚了。」

  蓝富尔从大街上掉转马头,就冲入非士府里,沉痛地汇报了这情况。

  非士沉默半晌,道:「她已经出了家门,我管不了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蓝富尔道:「我打算到旭日城杀了史加达,再把师妹带回来。」

  非士叹道:「史加达,他是你的师弟……」

  「师傅,我从来没有承认他是我的师弟。」蓝富尔绝情地道。

  非士继续沉默,这种沉默,叫蓝富尔觉得很陌生,他从来没有见师傅如此的
难以言语的,似乎这件事情,叫师傅很为难。

  他道:「师傅……」

  「蓝富尔,你去吧。你能够杀得了史加达,你就把他杀了。但是,我提前告
诉你,如果你不能杀得了他,或者你就回不来了。我不管你们两师兄弟的事情,
但菲菲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我希望你见到她的时候,不要逼她做任何事
情。我不能阻止她因为史加达而伤心,却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故意地伤害她。如果
你只是找到史加达而找不到菲菲了,你回来告诉我,我将前往旭日城亲自寻找。
谁叫我失去善良的女儿,我就叫谁消失在这人世!」

  非士沉静许久的双眼猛地望向远空,那双炬火般的眼睛闪烁惊人的煞光……

    ***    ***    ***    ***

  暗夜的破屋,漆黑得像屋里的人儿的心。她蜷缩在屋墙的角落,扰拉着她的
小身子。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肋和孤独。她到这个城已经是第三天,她却已经两
天两夜未进食了。

  这一路赶来的,她总共换过五匹马,加之买食物的费用,早就把她身上带的
钱币全部用光了。到达这城的前六天,她是靠着野草野果填肚子的。她其实可以
去偷也可以去抢,因为以她的能力,她是完全能够做得到的,只是,她没有那么
做。在她进入城后,她前一天就把剩下的野果吃完,于是,她就躲在这破屋里,
饿着。

  一路的风尘雨露,让她学懂了许多东西,懂得这人世有太多的危险,人要活
着就要坚强的面对一切。在途中,她就遇到匪人,那些匪人不是她的对手,被她
打跑了,她没有杀他们,虽然总是叫嚷着要杀谁杀谁的,可她心里永远都硬不下
心肠去杀一个人。

  她以前的武技其实没有这么好,只是在史加达离开后,父亲暗里教导了她一
些东西,因此,她也不知道她的武技到底有多强,她只清楚,那十多个匪人很快
地就被她打走了。

  以她的本领,她可以去偷也可以去抢的,然而她宁愿饿着肚子,也不去做那
些事情。其实,只要她走入赵宗,她就可以不用如此,然而,她躲避蓝富尔的同
时,她也同时躲避着赵宗,躲着所有的人。

  很多人认为她逃跑,是为了找史加达,可她心里清楚,她之所以选择逃婚,
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嫁给蓝富尔。即使没有史加达,她也不想嫁给
蓝富尔。她只想躲开他,至于要躲往哪里,她初时没想到,直到她真正的逃了出
来,她的目的地,就是这个城,也许,这个城里,有着某相东西牵引着她的心—
—无论相隔多远,都牵着她的心的。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史加达而来的,但她来到这里,没有找苏兰娇,也没有
找史加达。

  她藏了起来,像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她。

  她的牵挂,让她来到这里。

  她的尊严,让她无法去找别人。

  她的善良,让她折磨她自己……

  她就静静地坐在这暗巷里的破屋,她已经饿得没力气再动。只是那般地蜷缩
着,很困,可她睡不着,因为饿,叫她难以入眠。就这样,她几乎要饿得昏死过
去。她想,如果她死了,会不会有人发现呢?如果是他发现的话,会不会心痛?

  ——暗巷里响起很轻的脚步声,她对于这些脚步声已经习以为常。这巷虽然
破旧,但平日里,还是经常有人走过的。只是很少人进来,即使进来的,看到她
的模样,那些人也会被吓得慌急跑人。

  她现在的模样,是很难看的。因为她的衣服破旧、肮脏,再加上她肮脏的脸
蛋以及她的乱蓬蓬的脏发,别人都以为她不是疯婆子就是乞丐,谁都不会进来侵
扰一个乞丐或疯婆子的。她的美丽,已经被污垢掩埋,只有把这些污垢洗去,她
的美丽才能够再度散发异彩。

  多少天没有洗澡、没有换衣裳了呢?

  她本来就是个很爱干净的女孩的,谁料到她会变成今天这付模样?

  是的,她现在的外表很肮脏,可她的心灵,很干净、很纯洁……脚步声到了
门前就停住了,她无力地仰了一下脸,看见堵在门前高大的身影,她的心猛地抽
搐,那脸就不能够再垂下去。

  她认得门前的身影——她至死也不会忘记这身影的。

  他走了过来,蹲在她的面前,就把手向她递过来……

  「我用这枚银币买下你,你从此就是我的私有财产……是我生命里最初的私
有物……你的人生,由我负责!」

  黑暗中,她完全地愣住了,破屋里持续着死寂般的沉默。

  当她从惊震中醒转,她发颤的小手伸到他的手心里,紧紧地抓住那枚银币,
而她那只抓着银币的手,却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

  他的另一只手穿越黑暗伸到她的脸侧,暖暖的手心就贴在她的脸蛋……

  「哇……」

  她再也无法压抑,扑到他的怀里,把他扑坐落地,她抱得他紧紧的,放纵地
哭喊。

  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抱住她的小身体,发觉她微瘦了些。

  他抱了她许久,让她尽情地哭个够,当她的哭泣渐渐地低迷,他把她略略地
推移开一点,侧低脸下来,吻住她的嘴。

  她傻了,初时不敢回应,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污脏,可是她感觉他的自然
和真实,她感觉得到他一点都不在意此刻脏臭的她。

  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吻得没有半点的犹豫。

  他的吻,像甘露一般,滋润她的几乎干枯的心儿,叫她的心儿在刹那间恢复
所有的生机。

  她忘情地回应他,忘记一切地吻……

  「跟我回去吧,别躲在这里,你接受了我的银币,你就是我的,我不叫谁从
我手里夺走我的财产的。」在缠绵激吻之后,他如此地说道。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她此刻根本就没有任何语言。

  她感到他把她抱了起来,横抱在他的温暖的怀里。

  她的双手环搂在他的强壮的颈项,仿佛抓住了悬崖上的救命草,靠依在他的
怀里,像是靠着一座坚实的山。

  幸福、安全……


           第二章 新的嫁衣·少女之浴          

  史加达抱着非菲回到鲁茜的庄院,鲁茜已经在她的阁楼摆好了饭席,他向鲁
茜道了谢,三人就陪非菲吃饭。非菲初时显得有些局促,后来发觉鲁茜和栗纱对
她很好,不计较她浑身脏臭的,她就放宽了心,真的狼吞虎咽起来。她是想吃得
斯文些的,但她真的是很饿,那吃相自然也不会很好看的。

  待她吃饱,鲁茜就笑道:「我们要替美丽的菲菲小姐洗澡了,嘻嘻,洗白白
了,就又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

  非菲显得有些腼腆,她原以为鲁茜应该会讨厌她的,但鲁茜一点也不介意以
前的事情。

  她感激而又尴尬地道:「谢谢鲁店长,我自己洗可以了。」

  鲁茜笑道:「怎么能你让一个人洗呢?这样吧,既然是史加达抱你回来的,
他当然也是臭汗满天了,就让他潜你擦洗,你也顺便帮他揉搓一下他的身体。你
要知道,他是性奴耶,待会可是还要服侍女人的,他不能带着一身臭汗去服侍女
人的。」

  鲁茜盯着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愤怒,然而鲁茜失望了,她听了这段话,没
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眼神晃忽了几下,然后默默地垂着脸,算是默认了鲁茜
的安排。

  「菲菲,你能够面对身为一个性奴的他,你才能够面对他所有的一切。因为
他首先就是一个性奴,然后才是别的。菲菲,我希望你能够懂得这些,否则我不
能够让你留在他的身边。你是他的财产,但他,却是我的财产。我可以让他拥有
一丁点我的财产,但我不可以让他的财产改变他。」

  鲁茜的手忽然伸过来抚摸菲菲肮脏的脸蛋,接着抚捏着她的唇,又道:「你
的唇儿很美很干净,是不是被他吻了很久?你知道吗?他可以把你的全身也吻舔
得干干净净的……」

  「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干净的。」非菲羞羞地道,她听得出鲁茜的是语双
关,她也就回答个「一语双关」。

  鲁茜惊道:「蓝富尔没碰你?」

  非菲羞嗔道:「我不让他碰!」

  鲁茜就笑道:「你有些地方很像栗纱……我很喜欢。我决定让你留下来,我
不管你。我只管史加达,你是他的,你由他负责。但你要记得,他永远都是我的
性奴,谁也别想改变这个事实,也别想从我手中把他彻底夺走。我给他的命令,
谁都不能从中阻碍。希望你能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其他的,我没有任何要求。」

  非菲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道:「我懂得,但有些东西,我也不会接受。」

  「你与我无关,我不需要你接受。去吧,我让我的性奴服侍你,嘻嘻!」

    ***    ***    ***    ***

  鲁茜把她的浴室借给了史加达和非菲。她让女仆把澡水倒满了那个大大的浴
缸。浴缸是用光滑的大石块直接挖成的,在那巨石上凿挖一个深槽,如此,就是
一个很让人满意的水槽了,被人用来装澡水、用来洗澡,就变成了一个叫人喜欢
的大浴缸。

  非菲站在雾气浓浓的大浴缸前,她的背后站着的是史加达。

  「你真的……要和我洗澡吗?」她颤着声音,羞羞地问。

  她不敢回头看他,她的心儿乱跳、乱跳的……她没听到他的回答,她只听到
他脱衣的声响。他默默在在她的后面脱除他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自己洗吗?」她又问,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始终没有回答。

  她等了好一阵,等来的却是他的拥抱。

  她感觉到他已经是赤裸的,她被赤裸的他抱在了怀里,她的小身体抖得更厉
害,她紧张地道:「我想自己洗……」

  「这次不行!」他终于说话,开口就是很坚决的一句。

  「主人让我和你洗澡,如果我不帮洗澡,你就不能够留在我的身边。」他解
释道。

  她羞然问道:「为……为什么?」

  他道:「因为……因为我是一个性奴。主人不允许我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那你爱我么?」她幽叹。

  「不爱。」他回答。

  她的身子缩了缩,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她道:「替
我宽衣吧,我知道的,鲁茜是想让我习惯一个性奴的你。她是想让我知道,性奴
是如何服侍女人的。既然她要这样,我就让她如愿。虽然那样,我的心很痛……
我想问你,你若不爱我,为何要把我带回来?」

  「因为……」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没有阻止他。

  她有些憎恨他解衣的动作竟然是那般的熟练……

  「因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唯一的财产就是一个少女丢失的一枚银币,你是这枚银币能够
买到的唯一的女人。」

  「想不到我如此的廉价……」

  「你对我来说,是最贵的。买下你,用了我所有的财产,我唯一的财产。」

  「如果我要退钱呢?」

  「我不会退货的。」

  「嘻嘻!」她忽然轻笑,一双小手伸上来握住他的双手,道:「我也不会退
钱的,因为那枚银币本来就是我的。你,同样是我的……改天,你在银币上穿个
孔,我想把这银币挂在我洁白的脖子上,无论是睡觉还是洗澡,我都戴着,就再
也不会丢失了。你能够帮我这个忙吗?」

  他简短地道:「可以。」

  「但我还有一个条件的,就是你亲自帮我戴上。」

  「可以。」他还是简单的两个字。

  她的手悄悄地放下来,轻声羞道:「我的衣服很破很脏了,这套衣服,本来
是我为别的男人而穿上的,你现在帮我把它们脱掉,让我洗衣曾经的尘埃,你再
替换上一套新装——我喜欢穿的新装。」

  两人是赤裸的,迷雾般的水汽笼罩在两人的身上,给人一种迷乱的诱惑。

  她的双手紧紧地拢着她胸前的蓓蕾,他的双手却环在她的双手之上,他吻着
她的耳背,她感到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光滑如脂的背,同时感觉到他胯间那
特殊之物坚硬如铁、烫热如火。

  「我抱你进浴缸。」他柔声道,声音像迷雾般地带着磁性。

  「嗯。」她轻轻的应了。

  他的腰忽地斜侧,左手托在她的玉腿上,把她的身体横抱起来,她终于看到
了他——在这之前,她一直不敢回头。

  他把她轻轻地放进浴缸的时候,她急忙闭起了双眼,她不敢看他。虽然她以
前和他睡过很多次,和他有着很亲密的接触,可如此裸裎相对,还是首次。

  随着她的身体被放进水里,那清洁的水,渐渐地浮起一些油腻和污渍,他知
道,她真的很久没有洗过澡了。(怪不得她那本来香香的身体臭不可闻……)

  他迈开大腿,踏入浴缸,因了他的进入,浴缸的水浮溢了出来。

  他跪在她的面前,看见处在温水中的她曲缩着她的双腿,她的双手仍然拢抱
在她的胸脯,她想遮掩住她的每一处羞处,可这真是欲盖弥彰的,她的双手不能
够掩住她的双乳,反而使得那双乳半遮半掩的透射着朦胧的魅力,她曲起的双腿
也不能够把她的私处夹闭住,反而更是看见了几缕黑淡的私毛儿,像是平静的湖
水里浮游着的绿黑的水草。

  他拿起浴缸边缘上的浴巾,跪蹲过去,他的双腿也夹着她的紧夹的双腿,那
昂扬的男物竖在她的双膝之间,他把兴巾沾了水,浇落在她的蓬乱的脏发上,温
水不停地润湿她的发、滑落她的脸蛋,渐渐地,就要洗去她多日的尘垢。

  他取过浴缸宽缘上的洗发露——这种露液,是从某些植物上抽取、浓缩、研
制而成的,具有洗静头发、湿泽头发和保养头发的特殊功效,因此,普遍称之为
洗发露。当然,洗发露的品种很多,有高级品、也有低级品,鲁茜所使用的,即
使不算是高级品,也不会是次品的。除了洗发露之外,还有淋浴使用的花草露。

  这种花草露,其实就是专门用来洗擦身体的,有时候也可以倒进整个浴池,
它们的作用是清洗干净身之后还能够留下淡淡的花草香味,因此,也可以称之为
沐浴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洗面露之类等等保养身体的物品,都是这个世界所
盛行的。

  把洗发露涂放在她的发上,他轻轻地揉洗着她的脏发,她却始终不敢睁开紧
闭的双眼。

  「菲菲,可以把眼睛睁开吗?你必须认识并熟悉我的身体。如果连看都不愿
意看,我想我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的。」

  「我不要睁开。」她撒娇。

  他无言,继续默默地揉洗她的发。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终于清洁了她的脏发。

  他想,这是她身上最难洗的、最费时间的部分。

  他以前也帮鲁茜洗过澡,他甚至帮很多的女人洗过澡,因为有些女客,在性
交之前或者在性交之后,都会有这样的要求的。他必须服从鲁茜的命令,也必须
得满足所有女客的要求。

  不管是和鲁茜,还是与女客,在洗澡的时候,她们都同样要与他在浴缸里性
交……

  (他是否也要和她在浴缸里性交呢?)

  想到此处,他的男根突地颤动了几下,仿佛那男根在那瞬间突长、增粗了许
多。

  他继续服侍非菲,但非菲不是他的女客。

  非菲是他唯一的财产,也可以说,是他的女人——一个性奴的女人。

  他原想,如果要一个女人,他要栗纱……但他最先要到的,却是非菲。

  非菲没有拒绝他给她的银币,已经向他证明了一切。

  奴隶是不能够拥有财产的,但他偏偏拥有一枚银币。

  当他失去这枚银币,他就必须得到等同的东西。

  很多时候,在他心中,那枚银币与非菲等同了。

  在他帮她擦洗脸之时,她的眼皮自然会被他用浴巾擦睁开,她很自然地就看
到了她面前的他的身体,当她看到他那根如铁棒般的男物之时,她惊得瞪大了双
眼,忘记了闭上。

  他也发觉她的异样,并且最终知道她瞪大了双眼,他忽地拉抽着嘴角笑了起
来,笑得很是有些邪恶……

  「好看吗?」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的物事,它的粗巨、它的肤色、它的绞结
跳动的脉搏、它的昂挺、它的坚硬,她不知道该说好看,还是应该说丑陋,只是
这一根说不出好看还是难看的肉根,却叫她的心儿慌跳、使她的身体沸腾、让她
的脑袋充血,在她的慌乱的眼睛里,泄露丝丝难以抑止的幻想和欲望。

  他突然站了起来,邪邪地笑着看她,道:「好看吗?」

  她发觉,他真的好过分——他本来是个很沉默,很冷酷的家伙,为何在此种
时候,做出这种幼稚的、自大的动作吗?

  她忽然又有些不了解他了。

  或者人都会变的吧,他现在就变得有些调皮……但是,他真的很好看。

  被浴水溅湿的黑发,凌乱中不见长,无章地贴流在他的瘦长冷峻的脸,因为
没经梳理,一些发显得飘扬无序,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然而那仿佛是用雕刻刀雕刻出来的棱角分明的流瘦的脸庞,是一种不可阻挡
的坚实和硬朗,折射着男性所特有的「力」的线条。

  如厚刀般的浓眉之下那双勾人的眼睛,是少有的好看的单眼皮,这样的眼睛
往往给人一种冷酷的、锐利的感觉,看人的时候,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脏的。

  竖直高耸的鼻梁,像道山脉般从他的双眉之间突现出来,形成一个高挺、直
而大的男性之鼻。

  鼻下的人中很陷,沟壑明显,上唇微微的突卷,同样厚实的、性感的下唇从
底下卷抿上来,致使两边的嘴角微陷下去,当他把嘴角往两旁拉扯之时,就轻易
地形成一种冷酷的、邪恶的微笑,那样的笑容,是叫少女们又怯又慌、又爱又怕
的。

  简单地说,此时的他,给她一种很复杂的感受:他那俊美的脸庞,仿佛在自
然之中,突显一种粗犷的、野性的美。

  他的身体给她的感觉亦是如此的。

  宽大的胸膛,结实中不显肌肉的绞结,那胸肌很有型的突隆,却并非那种过
份的隆壮之肌,但却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结实得如铁般的肌肉虽不是很丰硕,
却是具有极度的爆发力的。

  他的双臂很修长,也很强壮,这也许是因为他曾经以四肢走路的缘故吧——
非菲暂时是不知道这点的。

  同样修长的双腿,竟然也结实得叫人难以想象,如同石雕一般,没有半丝的
脂肪,站在她的面前,让她觉得,这双腿立在地上之时,是稳如铁梁的。

  他那如山陵般层次分明的腹腰,和他宽阔的胸膛,组成一个好看而性感的、
近乎完美的男性之上半身,至于他的下半身嘛,最突出的,无疑就是他胯间那坚
挺昂立的粗物……

  (好羞人哦,不能够再看下去,也不能够再想下去了。)

  她把脸垂低下来,脸红得几乎可以把满缸的水映红。

  「你还没有回答我。」他道。

  (要死啊,那样羞人的问题,怎么回答?)

  她低着声,说道:「一点……都不好看。」

  「扑通!」

  「蓬!」

  水花四溅,缸水翻溢。

  ——史加达一屁股跌坐落浴缸,闷吼道:「太失望了!」

  「嘻——」

  她忽然失笑,竟是被他的幼稚的动作逗弄得笑起来了。

  这个冷酷的、沉默的男人,有时候,也像一个孩子一般的。

  其实,从史加达的生命历程来看,在这人类的社会中,他真的就是一个小孩
子的。他进入人类社会才多少年呢?然而他的生命历程,却叫他的生命充满残酷
和孤独,因此,他的寂寞和沉默,是难以消除的。

  现在的她,是无法了解这些的……他倒靠在浴缸的边缘,双手张开,伸直了
双腿,那双腿伸到她的臀的两侧。

  她低着脸,因此看得清晰,可她发觉他的双腿不动了,她就稍稍抬脸起来,
发觉他竟然闭着双眼在睡觉!

  她就心安了许多,略略地吐出几丝气儿,她就「嗨嗨」地轻喊几下,得不到
他的回应,她天真地以为他就是睡熟了。于是她放松心情,取过浴巾和花草露,
轻轻地擦洗着自己的娇体……

  她的害羞之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她的骄傲之意就悄悄地升了起来,她觉得她
的身体仍然是那般的美丽,那般的洁白!即使她一年不洗澡,只要在一年之后,
稍稍地用清水一泡,她仍然是那么的洁净,那么的迷人。

  沉浸在她自己的骄傲之时,她忘我地揉洗着她的身体。当她洗得差不多的时
候,她抬脸看史加达,发现史加达那眼睛竟然是睁着的了,她心中慌羞,脸儿又
红,嗔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史加达道:「我一直醒着。」

  她知道自己被他骗了,她此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撒,她看见他爬趴过来,他搂
着她,吻她的胸脯上美丽的蓓蕾,他的手也悄悄地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柔软敏感的
私处,她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张嘴微微地呻吟道:「不要……」

  他愣了一下,手缩了回来,吻了她的嘴,然后叹道:「你洗得差不多了,水
已经凉了,起来吧,我替你擦干身体,帮你穿上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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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 第七集(3~4) 作者:陈苦


            第三章 王八的三个小妾            

  翌日,史加达仍然起得很早,他先是进入了栗纱的房间。非菲暂时是与栗纱
同睡的,他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睡着的两女,刹那间感到丝丝莫名的幸福。他低
头吻了两女的额头,就走了出去。

  他来到苏兰娇的阁院,就在阁楼前练起了赵天龙教给他的武技,这几天,赵
天龙已经教他使用战枪。

  他练习没多久,秋菊就出来了,埋怨道:「天天这么早过来吵得人不能够安
睡,真是的。」

  继秋菊出来,赵天龙很快也出来——原来赵天龙昨晚开了精灵的苞后,就回
来睡了。

  他道:「秋菊,你说什么屁话?是我教史加达的,我就是希望看到他如此勤
奋地修练。呵呵,史加达,继续,吵死她,天天吵得她不得好睡,这骚蹄子太有
精神的话,晚晚缠着我,让我不得好睡,我也叫她不得好睡。」

  秋菊无奈地走了进去,赵天龙走了过来,史加达停止练习,小声问道:「赵
大哥,昨晚的精灵处女爽吗?」

  赵天龙淫笑道:「爽极了,那精灵的小穴儿被我插得血流不止,可惜你没看
到。」

  史加达道:「我不用看也可以想象赵大哥的威猛。赵大哥这趟东征,一定会
插烂很多兽人女孩的处女小穴的。」

  赵天龙笑道:「那是。战争,不就是彼此掠夺、彼此强奸吗?哈哈……」

  此时苏胡也从屋里出来,史加达就朝他道:「苏胡,你看,你师弟练得多勤
奋?你说要跟着去东征,你也应该多操练,否则到了战场,谁都难救你。」

  苏胡走了过来,笑道:「姐夫,你只教他,没有教我,你太偏心了。」

  赵天龙道:「苏胡,你身具斗气,武技也比较纯熟,所以,我觉得上战场足
中有余,再说,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学得很高深的。以后有时间再教
你吧,你们那个师傅实在不怎么样。」

  他如此说评说非士,两人心里都不怎么好受,苏胡就道:「我们师傅当然不
及得上姐夫,可在我们原城,也是第一流的。」

  「原城那小笼城——」赵天龙忽然而止,他觉得,如此说的话,他也有点没
脸的,毕竟他的妻子也是原城的。

  「你们慢慢练,我要出去参加征前会议,回来再教你们。」赵天龙急着出去
了,留下史加达和苏胡,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苏胡最终忍不住道:「史加达,现
在赵天龙不在了,你要不要到我姐姐的床上修练?」

  史加达淡淡地道:「正想。」

  「我操你妈!」苏胡破大骂,踏步向阁楼,道:「我也拉秋菊去修练,死就
死,妈的,这世界真他妈的恶心。」

  苏胡和史加达同时走入阁楼,秋菊出来相迎,苏胡二话不说就扯着秋菊要出
去,秋菊看看史加达,她有些不愿意现在跟苏胡出去。

  史加达却当没事一般,道:「我进去和师姐商量一些事情。」

  苏胡也道:「我和秋菊出去买些东西。」

  秋菊也道:「是的,我带他出去买东西,一会就回来。史加达,麻烦你帮我
知会夫人一声。」

  「会的,你们去吧。」史加达随口就道。

  于是苏胡扯了秋菊出去,就在他的屋子里做起好事,待两人正热情如火、难
舍难分之时,门突然被敲响,两人惊慌失措,苏胡问道:「谁?」

  「我。」是史加达的声音。

  秋菊立即爬起来穿衣服,苏胡也准备穿的,但门前的史加达喊道:「师兄,
你赶紧开门,再不开门,我把门撞破了。」

  「他妈的,阴险毒辣的家伙!」苏胡无奈地下了床,秋菊急忙抱着他,哭求
道:「哥哥,先不要开门。我求你了,我现在还没有穿上衣服,如果被史加达发
现,他告诉赵天龙,奴婢死定了。」

  苏胡道:「可是,如果他真的撞破门的话,我们更加无话可解释。」他知道
史加达找这种时间出现,是因为史加达想揭穿秋菊红杏出墙之事,以便让秋菊受
制,到时候,即使秋菊发现他姐姐的事情,秋菊也不敢说出来,所以他才觉得史
加达特别的阴险。

  但他得成全史加达——为了他的姐姐。

  秋菊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得放开了手,无助地坐在床上。她不怕史加达看她
的身体,因为史加达早已经看过了,更因为史加达本来就是一个性无能的(她仍
然这般的认为)。

  门只开了一道缝,史加达便从门缝外闪了进来,苏胡急忙把门关上了,怒喝
道:「史加达,什么事情,说吧!」

  史加达回头,朝他挤了一个眼色,他自然明白史加达的意思——他很想甩史
加达一个耳光。可是,史加达走到秋菊的面前,看着脸色死灰的秋菊,他弯腰下
来,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秋菊姐姐的,我听到里面有声音,以为我师兄
跟哪个女孩搞到一块哩,怕我师兄被哪个女孩带坏了。」

  秋菊愤恨而又慌然地道:「你……你待如何?」

  史加达伸出手,在她的湿粘的阴户上捏了一把,笑道:「也不如何的,你们
继续吧,我替你们把守着门口,赵大哥如果回来了,我提前通知你们一下。」说
罢,史加达果真走了出去。

  苏胡再次把门关上,气愤愤地回到床前,扛起秋菊的双腿,硬物就捅进秋菊
的阴穴里,秋菊木然了好一会,才道:「他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苏胡喘着气道:「不会的,我是他师兄。」

  秋菊害怕地道:「如果说出去的话,你是夫人的弟弟,赵天龙不敢对你怎么
样,可是,我却是会被他杀死的。」

  苏胡安慰道:「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掉呢?秋菊妹妹,你尽管放心,这事,
只有我们和史加达知道,第四个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觉得应该悄悄地杀了他……」秋菊忽然恨恨地道。

  苏胡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忽地又迅猛地抽插……

  「有机会,我真想杀了他!」

  苏胡所想的是对的,史加达故意撞破好事,就是为了让秋菊有所顾忌,待以
后秋菊即使发现他和苏兰娇的事情,秋菊也不敢说出去,这样,对保护苏兰娇,
是比较有效的。在知道他不是性无能的人当中,雨飘是不会说的,蒙莹也不敢说
的,他现在只担心赵丽茉,他担心他的秘密会从赵丽茉的口中宣泄。

  然而,他拿赵丽茉没办法。但他想,赵丽茉只是一个小女孩,应该不会把这
种事情向别人说的,况且赵丽茉也不会知道他的「性无能」的伪装。她既然不知
道,当然也就没有必要揭穿他。

  他的计划得逞后,他继续在阁楼前练武,而苏胡和秋菊继续在小屋里闹腾,
对于刚才之事,似乎是没有发生过一样,谁也不犯谁,真像是苏胡所说的「井水
不犯河水」。

  苏兰娇出来静静地看着史加达练武——她是知道刚才史加达所做之事的,因
为在阁楼里,史加达就提前把这事说了。

  她看了好一阵,然后又看看她弟的那间小屋,轻声道:「我去看看菲菲。」

  她离开后,苏胡和秋菊恰巧出来,苏胡就道:「史加达,我姐呢?」

  史加达道:「很早就出去了,放心,她不知道你们的事情。」

  苏胡清楚史加达这句话,是说给秋菊听的。

  苏胡就想与秋菊走入阁楼里,史加达突然抓住他的衣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了几句,他就急忙对秋菊道:「妹妹,我有些急事找我姐,我出去了。」

  秋菊不愿意与史加达单独在这别院的,她紧张地道:「苏胡哥哥,带我一起
出去好吗?」

  「怕姐夫的人撞见不好!」苏胡随口丢出一句,就跑了出去。

  史加达看着秋菊就邪邪地笑了起来,秋菊受不了他的笑容,急忙走入阁楼里
的她的小偏房……她觉得她的背心有些凉渗。

    ***    ***    ***    ***

  赵天龙中午时分回来,不见苏胡和苏兰娇,就向秋菊发问,秋菊说他们出去
了,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就没有在意,跑出来又对史加达道:「史加达,你别
练了,你练得很纯熟了。跟我到另一个院子去,我让你见见我的三个小妾。」

  史加达道:「赵大哥,我去见三位夫人,不好吧?」

  赵天龙笑骂道:「有什么不好的?你又不能够对她们做出什么,我对你,可
是很放心的。我可不管别人如何说,你是我身边最安全的男人,哈哈。走,跟我
过去,她们其实也很喜欢你,即使知道你是性无能,她们仍然对你很好奇,因为
你长得可真够迷死女人的。她们都说曾经偷偷地瞧过你。」

  史加达于是道:「赵大哥,为何都不见三位夫人过我师姐的别院呢?」

  「是我不准她们过来的,因为怕沾了你师姐的霉气,我可不想她们像你师姐
一样生不出一个蛋。」赵天龙愤激地解释。

  史加达不愿意再说,默默在跟着赵天龙走。

  赵天龙的三个小妾,在苏兰娇的阁院的左侧。那是一个比苏兰娇的阁院要大
三四倍的院子,在那院子里面住着的就是赵天龙的三个宝贝妾侍。史加达虽然没
有见过那三个女人,但他知道那三个女人的名字分别叫:应妮、巴勒敏、风菲。

  其中应妮和巴勒敏分别给赵天龙生出了大女儿和二女儿,而风菲就生出了儿
子赵明光,赵天龙的两个女儿分别叫:赵丽笑和赵丽英。他之所以这般地取名,
是因为他第一个女儿出世后,就是他赵天龙应该笑的时候,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
后,他就觉得自己英明神武,到了他的儿子从天而降,他更觉得本来黑暗的世道
忽然光彩起来……

  进入那大别院,史加达看到四间阁楼,他知道,其中三间阁楼分别是赵天龙
的三个小妾在住,至于最中间的那楼阁也是最大的,显然是赵天龙的专属楼阁,
平时商量什么正事,都是在那里的了。

  果然,赵天龙把史加达带进去,就对仆人道:「去,把三位夫人叫过来,就
说我今天把大夫人的师弟史加达带过来了。」

  赵天龙喝着茶。史加达站在他的旁边。他本来有叫史加达坐下来跟他一起喝
茶的,但史加达说不敢,他也就没有勉强史加达。仆人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但
三个女人仍然还没有到来,谁都能够猜测她们是在化妆。

  女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费在化妆上的。

  又过了一会,她们终于到达,竟然是三个少妇同时出场的。她们进来,看见
赵天龙身旁的史加达,她们也不觉得惊讶,因为她们早已经见过史加达,只是她
们从来没有在史加达的面前出现过罢了。

  史加达扫了一眼进来的三个女人,发觉她们真的比苏兰娇都要年轻些,她们
的姿色,也不在苏兰娇之下。只是他一眼就能够看出得出来,这三个女人中应妮
和风菲都是极骚淫之女,而那个巴勒敏倒显得比较冷淡,也看不出她是如何的风
骚,为何她也会偷男人呢?

  应妮是三女中最大胆的,她坐落之后,就拿眼睛不停地看史加达,风菲只是
随意地看了几眼,巴勒敏也看他,但他能够感觉得到巴勒敏看他的眼神,就像是
看一个很平常的物品,不带任何的附加情趣。

  三个女人中,巴勒敏最最高的,她身段高挑苗条,脸蛋也甚是闲美,看起来
是个很安静的女人。

  应妮则是三女中最丰满的,她只有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这样的身高其实不
算矮的,她的身体很丰腴,胸部隆胀,估计她的乳房也是蛮火爆的,她的脸盘稍
大,但胜在丰圆有肉,从她的脸型以及她的媚眼,可以直接地看得出这女人很淫
骚。

  风菲的身高在三女中,算居中的,她身段均流畅,脸型娇美,眉弯眼俏、玉
鼻樱嘴的,从脸容上,她似乎略比其余两女要好看些,看起来也很雅静的,只是
史加达从她眉间那隐闭的笑意,猜测她是一个很闷骚型的女人。

  据他所知,三个女人的年龄分别是:应妮二十三岁,巴勒敏二十二岁,风菲
二十岁。

  「你们瞧瞧,我把史加达带过来,是不是俊得要死啊?」赵天龙道。

  应妮笑道:「真俊!俊得叫人心慌慌的,可惜他都只在苏兰娇的阁院行走,
不进来我们这里的。」

  赵天龙道:「你发什么骚,他可是性无能,再来,对你也没有什么用处。」

  应妮道:「如果他不是性无能,人家也不敢这般地赞他啦。」

  赵天龙道:「知道就好,你对史加达发骚,我原谅你,如果你敢对别的男人
发骚,我就杀死你。老子知道你就是骚,可只能对着我发骚。」

  应妮娇笑道:「奴家也只对夫君骚而已。」

  赵天龙看了一眼风菲和巴勒敏,问道:「你们呢?为何不说话?史加达可是
我身边最红的人,你们就不给些意见吗?」

  巴勒敏淡淡地道:「外表确是一流的。」

  风菲微笑道:「在我眼中,夫君才是最俊的,虽然史加达也很俊。」

  她的这句话,既赞了史加达,也拍了赵天龙的马屁。从这点看,她最受到赵
天龙的宠爱,并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色和她替赵天龙生了一个儿子,或者更重要的
是她的小嘴的甜腻。

  应妮稍稍地瞪了眼她,巴勒敏却仍然无动于衷。

  赵天龙很喜欢她的话,搂她过来,照着她的小嘴就亲了一下,然后道:「我
已经把史加达带过来了,你们也算认识了。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这样了,
我们先出去了。」

  应妮急忙道:「夫君,这么急就要走?」

  赵天龙道:「是的,我要出去处理事情,因为东征的时间就要到了。」

  「要带着史加达过去吗?」风菲问。

  「是的。」

  应妮附到赵天龙的耳边轻说了几句,赵天龙惊道:「应妮,这样不好吧?」

  应妮撒娇道:「有什么不好的?」

  「兰娇知道的话……」

  应妮晒道:「那又怎么样?你怕她吗?」

  「我怎么会怕她?好吧,让仆人都出去,把大门关上。」赵天龙似乎答应了
应妮什么事情,他让仆人离开了,把门关紧,就看着身旁的史加达,张了几次嘴
都不大好意思说出来。

  最后,他皱了皱眉,尴尬地笑道:「史老弟,这个……那个……有点不好意
思。你能不能够把衣服脱了,给她们三个瞧瞧?因为我说,你有着非常好看的身
体……」

  史加达先是一愣,接着道:「赵大哥,这样会有辱三位夫人的眼睛的。」

  赵天龙道:「不会的,我都不介意,你怕啥?快脱,算大哥求你。」

  「好吧。」史加达有些无奈地道。

  ——明知道他是性无能、偏又对他感兴趣的女人,看来还真的不少。

  「这次真的难为你了,大哥在这里跟你说声道歉!」

  出来后,赵天龙向史加达表示歉意,因为在里面的时候,脱光衣服的史加达
被他的三个小妾评头论足的,应妮那手还在史加达的身上摸摸捏捏的,就连本来
很冷淡的巴勒敏,也睁大眼睛不舍得从史加达的身体上抽离眼神……

  史加达道:「赵大哥,我没什么,只是你别告诉我师姐。」

  赵天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还用你说?我就是怕她知道,怎么还可
能告诉她?」

  史加达笑笑,忽地又道:「赵大哥,刚才二夫人也说了,如果以后她们找我
过来,我该怎么办?」

  赵天龙想了想,道:「你瞒着你师姐悄悄过来陪她们聊聊就好,她们也是看
着你好看,想找个好看的男人聊天罢了。你也知道,你那相貌是女人都喜欢的。
她们也知道你是性无能,不会要你跟她们做什么的,当然,我更放心的是你。」

  (戴绿帽的家伙,永远都放心他们的女人。)

  史加达在心里冷笑,嘴上却道:「我宁愿赵大哥不放心我,那样,至少证明
我还是一个男人!」

  赵天龙失笑道:「不要自卑,你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你的事情,不会
有多少人知道的。别的女人看到你,都会为你迷倒的。史加达,我要出去一趟。
明天是东征军团的会议,就设在红楼。」

  史加达惊道:「为何要设在红楼?」

  赵天龙解释道:「这是旭日城的传统。因为旭日城长久与兽人交战,谁都不
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在战前都放战士们的假,让战士们回家与妻子狂欢或
者是与亲人朋友聚聚,而我们这些高级将领,就会以会议的名誉,找寻高级的娱
乐场所狂欢一晚。明晚,就是东征军团的将领的狂欢夜。狂欢夜之后的第三日,
东征军团就正式出发。」

  史加达叹道:「原来这样啊!」

  赵天龙道:「明晚,我把你、苏胡和鲁茜都带上。你在这里呆一会,刚才四
夫人悄悄跟我说要单独跟你聊一些事情,我答应她了。」

  「谢谢赵大哥!」史加达假意地感激,看着赵天龙出去。

  他呆站了一会,背后传来风菲的轻喊:「史加达,你跟我来一下。」


             第四章 骚妇三媚              

  史加达随风菲进入她的阁楼。这阁楼明显比苏兰娇的要大,且处于别院的东
面,似乎很有「东宫」的意思。他不知道她找他到底是为何,因为她已经知道他
是性无能,她偏要找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让人很是想不通的。

  也许正因为他的「性无能」,她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要他,赵天龙也就那么
放心地让他跟她单独一起吧!

  进入阁楼前厅,风菲把女仆遣出去,独留下她和史加达。她专门给史加达倒
了茶,邀史加达坐好,她就坐在史加达旁边,一反她在外面时的闲静姿态,竟然
身依他臂、脸靠他的肩膀,娇声道:「史加达,知道我找你过来是为什么吗?」

  史加达冷静地道:「赵大哥说四夫人想与我单独聊些事情。」

  风菲吐舌舔了舔他的颈项,娇笑道:「我确是有些事情,但不仅仅是用嘴巴
聊的。」

  「我不是很明白。」史加达道。

  风菲道:「很快你就明白了。你真是个超俊的男儿,叫女人见了,都心慌慌
的。刚才,我们怎么弄你,你也没有一点反应,果然不愧是鲁茜底下最强悍的性
奴——」

  史加达大惊,身体晃了一下,然后就坐定了,强制心头的震颤,表面平静地
道:「四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

  风菲冷笑,道:「史加达,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曾经和鲁茜打过交
道,我选了一个叫鲁蒙的性奴,可她却给我一个叫鲁锁的性奴。不过,那鲁锁也
是极其优秀的。他的嘴却不像他的名字那般,虽然叫鲁锁,却不怎么能够锁定得
住他的嘴巴。」

  「我问他鲁茜底下谁是最优秀的性奴,他就说是史加达。他说了之后立即知
道说错了,可他想悔口已经来不及。我一直没有揭穿你,是因为你所做的事情对
我没有什么伤害。」

  「我根本不爱赵天龙,我想,你也知道我的儿子并非是赵天龙的种。我的处
女是给赵天龙的,可我后来知道赵天龙并不能叫女人生育,如果我不生出孩子,
我就是苏兰娇那样的命运。因此,我在外面同时找了许多的男人,导致我连自己
的儿子到底是谁的种都不清不楚的。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些吗?因为我相信你早
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了。」

  史加达的假面具被揭穿,他也坦白道:「既然夫人清楚这些,夫人当知道,
如果我揭穿你,你的日子估计也绝对不好过。」

  风菲娇笑道:「我当然清楚的,所以我也没有揭穿你。况且,揭穿你对我没
有任何好处,倒是替你保密的话,我就从中获得一些好处。我要你在搞了苏兰娇
之后,平时悄悄地过来服侍我,否则我就揭穿你。」

  史加达毫不犹豫地道:「可以,但是,你得付钱给我的主人。」

  风菲亲了亲他的嘴,道:「你果然还是性奴!我可以答应你,以后都付钱给
你,但这次,你得免费服侍我。我要看看你的真正实力,然后才能够确定你到底
值不值得我付钱买你。」

  史加达就道:「可以,这次免费。」

  「免费的午餐,谁都想要,风菲,你怎么能够一个人独享呢?」门外突然响
起应妮的声音,屋里的两人都朝那门看去,听得敲门声同时响了三四下,风菲站
了起来,低骂道:「狐狸精,竟然躲在门前偷听。」

  她打开了门,应妮进来,看着史加达,忍不住弯腰下来亲了亲史加达,淫笑
道:「乖乖,差点被你骗了,原来你不但不是性无能,还是超强的性奴,真是爱
煞姑奶奶了。」

  风菲就道:「应妮,你待如何?」

  应妮坐下来,道:「风菲,咱们彼此心知肚明,谁都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
要说忠贞,苏兰娇比我们忠贞一百倍,我们都是生了孩子的,可我们也都知道赵
天龙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由此可知道,我们谁都不是很干净,只是平时心照不
宣罢了,你比我们幸运,你生了个儿子。」

  「刚才我和巴勒敏看着你把史加达带走,我可不认为你只是跟史加达谈正经
事儿,所以特意过来听听你们谈些什么。虽然你们说话很小声,但你别忘了,我
们三人中,除了你不会武技之外,我和巴勒敏都是会有一点儿的,所以我的耳朵
就特别地容易听到你在里面的说话。」

  风菲只得认命,她道:「巴勒敏呢?」

  应妮冷笑道:「那女人是不管我们的事情的,她在外面有情人,她的心全在
那个情人身上,况且她还给她那个情人生了女儿。她不像我们这般乱来,除了和
赵天龙,就只和她的那个情人。所以,她也就不管我们的事情。风菲,我记得我
们三个有时候也同时服侍赵天龙,今日不妨也一起要一个性奴的服侍,你觉得如
何?」

  风菲冷冷地道:「随便。」

  应妮淡淡一笑,道:「为了保全起见,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巴勒敏拖下水。」

  风菲道:「难!巴勒敏是个很冷淡的女人,而且她在外面爱上一个男人。不
可能让这个性奴搞她的。」

  应妮笑道:「轮不到她不同意,我先去把她叫过来,我自然有办法让她束手
待毙。」说罢,他朝史加达挤了一个媚眼,又道:「便宜你了,性奴大人。」

  应妮离去后,风菲和史加达静静地坐着,两对眼睛互相对视,竟然是无言。

  在他们的沉默中,应妮很快就回转,这次果然把巴勒敏带了过来。

  四人坐好后,巴勒敏就问道:「找我过来,有何事相商?」

  应妮就道:「想叫敏妹妹再欣赏一下男人的身体。」

  巴勒敏冷淡地道:「如果没别的事,我就离开了。」

  应妮立即道:「敏妹妹,你就这么急着去幽会你的情人么?」

  「你们……」巴勒敏的脸色微变,眼神有些慌乱。

  「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你应该也是知道赵天龙是无法生育的,可你却生出
了一个女儿。所以,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三个女人,你如果硬要离船,叫这船翻
沉,我们也无话可说。我今天把话说清楚,这史加达,只是装出来的性无能,他
的本来身份,就是一个性奴。我和风菲准备今天享用他的服务,为了让你的嘴巴
比较的严实,我们邀请你一起来享用,你难道不感谢我们的美意吗?」应妮看着
已经站起来的巴勒敏,似笑非笑地说出这翻话。

  巴勒敏冷冷地道:「你们自己要发骚,别扯上我。你们的事情我不管,希望
你们也别逼我。我巴勒敏可是不怕死的。」

  应妮春眼一瞪,叱道:「哟,你就不发骚?你不怕死!好,咱们都豁出去,
看你的情人会不会死?再看你的女儿会不会被赵天龙杀了?」

  巴勒敏听到这里,无力地重新坐落。

  应妮又道:「你别瞧不起我们,你比我们还要过份。我们是有在外面乱搞,
起码我们没有在外面爱上别的男人,也没有养男人。何况,我们现在已经很少到
外面去搞了。我们当初到外面去搞,那是因为我们要生一个孩子。」

  「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在外面有着男人,我们在外面没有男人。所以,你别
想跟我们扯清关系。要么,你跟我们同一条船,这样我们才觉得我们是一块的,
彼此之间才会信任。你和你的男人的事情,也永远不会被揭发,你的男人及你的
女儿的性命才得以保住。」

  「况且,我们面前这个男人虽然是性奴,可我敢打赌,比你外面那男人好上
一百倍。我不逼你什么,就逼你这次,以后你想过来跟我们一起混,我们还不一
定会同意你过来呢。你说吧,你是要走,还是要跟我们一起发骚?」

  巴勒敏沉默半晌,忽地伸手脱自己的衣裳,道:「叫他先插我,插完,我就
走。」

  风菲终于娇笑,道:「敏姐,不要这么急色,这是前厅,我们到内室去比较
好。」

  风菲的寝室里,三个女人坐在床沿看着面前赤裸的、强壮的男人。

  她们此时无疑是史加达的特殊的「女客」,所以他得听从她们的指令脱得光
光的站在她们的面前。这是他第二次脱光站在她们的面前,与前一次不同的是,
他这次脱光,他那男根昂立顶天、坚硬如铁,犹如一根恶魔之棒……

  三女看着眼前这超乎想象之物,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就连本来漠然的巴勒敏
都露出惊讶的眼神,应妮则伸手抚摸自己的胸部,叹道:「这家伙软的时候已经
很恐怖了,想不到硬的时候惊人的可怕。噢,我都有点兴奋,下面不能抑止地流
水,敏妹妹,让我先试捧吧。」

  巴勒敏道:「我急着要走,叫他先插我,他插进来了,我就离开。」

  风菲笑道:「看来敏姐对外面的男人好痴情,突然很想看看你外面的男人是
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又是一个性奴呢?妮姐,你有没有召过性奴?」

  应妮笑道:「我出外面随便招招手,就一大堆男人扑过来,用不着花钱召性
奴?」

  风菲晒道:「外面的男人,十个比不了一个性奴的。性奴,都是经过挑选并
特训出来的为了性交而存在的女性工具,有着比一般男人高明许多的功夫。单单
他们的体貌和他们的性器,就不是一般的男人能够相比的。我召过几次性奴,以
面前的这个免费性奴的体貌和性器最优秀,却不知道他的真实功夫到底如何。」

  应妮浪笑道:「待会试过不就知道了?」

  她们说话之时,不忘轻解她们的衣裳——这本来是性奴应该做得工作的,只
是她们这里有三个女人,而性奴只有一个,她们也就自觉地省略这道程序。

  巴勒敏脱衣的动作却比她们快速许多,她站到床前就扯落她的衣裳,没几下
就把她自己脱得赤条条的,露出其瘦俏高挑的女体,然后趴立在床前,屁股对着
史加达,回头轻喊道:「奴狗,过来,插我一下,我好走人!」

  史加达听她如此呼唤,虽然他在服侍女客的时候,很多的女客都如此地侮辱
他,但这次和以往是不同的,这次并非是鲁茜安排的,即使他不懂得多少人类的
尊严,他也觉得轻微的愤怒。他向她走了过去,走到她的屁股后面,向前伸出她
的手,说道:「给我钱!」

  三个女人同时一愣,风菲叱道:「你不是说免费的吗?」

  史加达以坚硬的语气道:「她不免费。」

  「为何?」应妮问道。

  史加达道:「如果是免费的,我必须有一半的自主权,除非你们给我钱,我
就让你们拥有完全的操纵权。这个女人,不给我钱,我不插她!」

  巴勒敏冷冷地问道:「多少钱?」

  「五个金币。」史加达狮子大开口。

  屋里的三个女人同时愣住,风菲道:「你怎么是五个金币?上次那个鲁锁才
七十个银币,你们的价格怎么相差那么多?」

  其实来到旭日城后,鲁茜相对地提高了她的性奴的价格,以史加达来说,应
该是两个金币的,但这次史加达自行决定,多要了三个金币……

  史加达冷冷地道:「你们嫌贵,可以去找鲁锁,我想,你们免费,他也争着
过来的,但我跟鲁锁不同,这个女人不给钱我,我绝对不干她!」

  巴勒敏沉吟一阵,道:「风菲,我现在没带钱在身,你借我五个金币,付给
他。」

  「你可要记得还!五个金币虽然不算什么大数目,可也不是小数目。」风菲
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小心地取出五个金光闪闪的圆币,
走过来递给史加达。

  他接过金币,走回去放进他衣服上的口袋里,接着走回来,双手抱抓住巴勒
敏的双臂,男根就顶在她的阴户上,发觉她的阴户很干燥,他就道:「你那里很
干,插不进去。」

  巴勒敏冷声道:「插不进去,那是你的事情,别赖我头上。」

  史加达忽然蹲了下来,撑开她的双腿,看望她的黑毛浓浓的阴户,只见那阴
户并不隆胀,两片大阴唇平平的,但却夹得略紧,小阴唇也没有外露,叫他很难
相信她真的生过孩子,他想,这个女人是天生的阴户紧抿的,虽然她的阴户不是
很丰满,但这样的女人阴道一般比较细长,如果没有水的情况下进去,一定痛得
她呱呱大叫。

  他猛地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两腿侧,压着她的阴户两旁,略略地扳开,
男根就顶在她的阴道口,左手缩回来握住男根,闷吼道:「这是你自己要的,别
怪我,你不出水,也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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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 第七集(5~6) 作者:陈苦


             第五章  骚情难溢

  应妮和风菲也已经脱除她们身上的衣物,正坐在床沿侧盯着史加达那根粗巨
的阳物如何地突入巴勒敏的小阴道,她们知道,在她们三女中,虽然巴勒敏的阴
户说不得好看,但却是最细窄、最紧凑的,男人插进入的时候当然也就特别的舒
服。

  她们同样地清楚巴勒敏并非天生性冷淡的女人,只是她对史加达没有感觉,
因此她的淫水无法流溢出来,她们自己就不同了,两女的阴穴都已经湿润,其中
以风菲的阴户湿得最快最干脆,淫水都流落床沿了。看来史加达的身体,以及此
时的淫糜场景,给她们视觉上很大的冲击。

  巴勒敏趴弯在床前引颈而待,只要史加达的男根进入她的体内,她打算立即
离开,不管史加达是多强悍的男人,她对史加达没有兴趣,因为她心里装着另外
一个男人。她在那个男人之前,最先经历的是赵天龙,然而赵天龙没有得到她真
心的爱,她偏爱了赵天龙以外的某个男人,并且替那个男人生了个孩子。

  她感史加达的坚硬的男根全力地往她的干燥的小穴儿撞击、推进,虽然她干
燥无比,但他的男根亦是坚硬无比,似乎可以从没有洞的地方钻出一个洞来,所
以,她干燥的穴儿仍然无法阻止男根的推入,这是她从来没遇到过的事情,他的
推进、强烈的磨擦,几乎等同于把她的身体撕裂。

  她痛得把屁股缩回来,可他仍然无情地推进,她叫喊道:「好痛啊!奴狗,
我不干了,你把我弄出水再进来,我不做了……」

  她双手朝床上猛抓,迅速地爬上床去,下体终于脱离史加达的男根,她坐在
床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穴,是想看看有没有擦得出血了,幸庆的是,竟然也
没有出血,只是干燥的两片大阴唇稍稍地张开了,看到里面嫩嫩的红肉。

  她抬眼瞪着史加达,道:「不弄我出水,你别想再进来,我给了钱的,你得
听从我的话。爬上来,吻我这里……直到我出水……」

  风菲和应妮不敢相信地看着巴勒敏,应妮惊讶地道:「敏妹妹,你怎么突然
间变得淫荡起来了?」

  「谁淫荡了?我干着,他怎么进来?你们也不瞧瞧他那根是什么家伙,想杀
死我啊?」巴勒敏不由得浪骂起来。

  风菲媚笑道:「敏姐,我这里很多水,我借你一些就可以,何必要等你自己
出水?」

  巴勒敏拒绝道:「免了,我自己有的是水,你还是留着些自己用吧。」

  风菲笑道:「那你就快点出水哦,要不然待会痛得求饶的时候,可别怪我们
不帮你顶着……」

  「什么时候我求过你帮忙的?哼……哦……」

  巴勒敏难以抑止地呻吟出来,因为她说话之时,史加达已经爬上床,趴跪在
她的双腿之间,埋首用嘴吻舔着她的干涩的小穴儿,她受不了他的舌头的刺激,
身体向后仰,双手撑在床板上,张着双腿叫他吻舔着。

  第一次获取专业性奴的服务,叫她难以相信竟然是这般的舒服,虽然是用钱
买来的,可这史加达在给了钱之后,真的很听她的话,她忽然间有点喜欢这种感
觉,就好像她完全主导性爱,可以在性爱中命令对方做一切的事情。

  「哟,敏妹妹,看起来很舒服啊,赵天龙和你那男人不会这般地吻你的小穴
儿吧?」应妮在一旁羡慕地道。

  风菲趴过来瞧着,赞道:「舔得真认真,比鲁锁认真多了,果然不愧是鲁茜
底下最优秀的性奴,这般的敬业。旭日城很少找得出你这样的性奴来了。」

  史加达忽然抬脸起来,搂住风菲的脖子,照着她的小嘴就吻,风菲受到他的
侵袭,本来是不大愿意让他那张沾着巴勒敏体液的嘴巴亲她的,可亲了没两下,
她就变得很投入,正在忘我之时,巴勒敏轻骂道:「奴狗,你现在在服侍我,请
你别搞错对象,我可是付了钱的,快点完成你的任务,我好尽快地离开,待我离
开后你要怎么跟她们搞,我不管。」

  巴勒敏刚说罢,史加达就离开风菲的嘴唇,立即趴府回去吻她的小穴儿,那
穴儿已经湿润,且淫液在渐渐地渗流出来,风菲刚吻得起劲,就让巴勒敏把史加
达叫唤回去,她真的是十万个不愿意,她怨道:「敏姐,你怎么能够这样?」

  巴勒敏道:「我怎么样了?这事,我本来就不愿意,我急着要走,况且我可
是付了钱的,她得完全地听我的话……」

  风菲叹道:「确实是很听话。」

  她们哪里知道,史加达本来并非正常的男人,他在狼群生活的时候,什么没
有吻舔过的?再脏的东西,他都尝试过,何况叫她吻舔女人的骚穴?对他来说简
直是小事一桩……在这点上,其余的性奴,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奴狗,可以了,插我吧,估计应该可以让你进入了。」巴勒敏觉得命令男
人,其实也是一种很大的乐趣,开始有点喜欢上这种随意命令男人的感觉了。

  史加达仰脸起来,双眼如狼般地注视她,闷吼道:「我要叫你以后甘心情愿
地付钱找我,贵族婊子!」

  巴勒敏正想开口回复,岂知史加达以最快的速度提起她的一只腿,男根顶在
她的潮湿的女穴,身体往前推压,「扑滋」一下迷响,那粗得难以想象的家伙就
把她的下半身撑胀开来,她感到她的空间全部被塞满,甚至塞胀得她有些微微地
痛,她身体就在那时,仰直抬起,张嘴呻吟:「啊……呀……好胀……顶到我肚
子里了……」

  「行了!啊啊啊!你已经进来了,快些拔出去,我要走!」巴勒敏欲推开史
加达,但史加达却猛烈地推挺,她的肉体晃动不止,却无法推开他。

  「啊噢……噢……噢啊……好深……我要被你插死的……」

  被史加达一阵强攻,她已经无力,撑着床的单手支撑不住,只得把本来要推
开史加达的另一只手重新撑落床铺上,双手撑不了多久,她觉得全身酥软无力,
干脆整个身体仰躺在床铺上,眼睛很复杂地瞪着在她肉体上疯狂抽插的史加达,
终于认命似地把脸摆到一边,轻轻地呻吟:「噢啊!噢不……」

  巴勒敏想抗拒史加达给她的快感冲击,可她抗拒不了,那浓烈的快感迅速地
爬满她的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使得她反射性地抓紧身旁的被单,扭动着她的蛇般
的娇体……

  风菲看着她踢动的双脚,她道:「敏姐,你不要太激动,你如果不喜欢,我
代替你好了……反正你急着要走。」

  「我操……啊噢喔……轻些,我求饶了,你让我走,我顶你不顺了……」

  巴勒敏本来是想骂风菲,可被史加达插得她骂声顿止,她知道身体有些不听
她的控制了,她的身体在迅速地感应那粗长的男根的磨擦所带来的快感,她清晰
地感到她就快被那种性爱特有的快感俘虏,会迅速地沦陷在这种快感中,从而堕
落……

  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肉道里迅速的出入,本来没有淫水的她,此刻的淫水像
液酱一般地挤流出来,她已经无力抗拒肉道的快感流窜,整个身心为之震颤,呻
吟之声也渐渐地拉高,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喘息如呐嘶。

  「插死你!插死你!欠干……」

  史加达突然怒吼起来,巴勒敏也同时瞪大眼睛,奇怪地看着他,应妮甚是好
奇,问道:「敏妹,怎么回事?你眼神不对劲……」

  巴勒敏道:「他……那根东西,好像在我肚子里继续胀大……他说插死我的
时候,我的下身都快要爆了……噢呀……」

  风菲讶然道:「有这回事?」

  「噢呀……噢……有……有……混蛋……奴狗……他在报复我……他使劲地
推动他那根东西……使劲的……呀噢……很舒服……其实……」

  应妮然后道:「得了,史加达,别搞她了,她可以走了,省得浪费我们的时
间。」她说着,就过来抱住他,要把他从巴洛勒的肉体上拉出来,巴勒敏的手突
然地伸上来也抱住他,骂道:「应妮,我付了钱的!」

  风菲就道:「刚才你说让他插一下,你就走的。」

  巴勒敏怒道:「这种事情,哪有不做完的?既然都给他插了,就得插到我够
为止……」

  「呸!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够?你没看到我们两个在旁看着多难受吗?先叫他
给我们止止痒再说。」应妮不客气地道。

  巴勒敏一人争不过两女,只得哀求道:「再,再一会……再一会……我就到
了……现在不能停……很难受……让他再插一会……我把他让给你们……」

  「你说的。」应妮总算答应她,缩手回来勾弄自己的水粘粘的阴户。

  「奴……噢喔……我让你插……你快点……我要……要……把我插死……」

  巴勒敏挣到最后边缘,终于情欲大爆发,双手抱紧史加达,语无伦次,仰起
嘴来要与他亲吻,他偏偏把脸扭到一边,不给她亲到(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她
就淫叫道:「吻……吻我……求你吻我……我想你吻……」

  史加达道:「别梦想,我这次是额外加班,有保留我某些权利的必要。」

  想想也是,这次又不是鲁茜安排他过来的,他完全可以自主。

  至此,三女才知道这个性奴其实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史加达狂插了一阵,巴勒敏撑受不住,软瘫在床上,眼迷舌吐的娇喘息息,
像是要死不死的,他就迅速地离开她的肉道,骂道:「叫你嚣张!以为我很想插
你吗?老子今日是被迫的……下次给钱也不干你!」

  风菲和应妮就靠身过来,用乳房挤磨着他的双臂,应妮道:「史加达,我们
都没有她那么嚣张,求求你快插我吧,用你那根大肉棒……」

  「妮姐,这可不行,我是主人,你是客,哪有喧宾夺主的?」

  「风菲啊,你再忍一忍,你知道我最忍不得的,我现在已经忍了很久……」

  史加达突然道:「每人五个金币,我今天不免费了。」

  应妮竟然很干脆地道:「菲妹,暂时借用我五个金币。」

  风菲不满地道:「为何都要我借?」

  「我们忘记带钱了……」

  风菲很不愿意地下了床,因为她知道她下床的话,应妮就夺了先机,她就得
等到最后,然而她不下床取钱,在这个节眼上,估计史加达真的会立即罢工,无
奈之中,只得满足他的要求,嘴里却嚷嚷道:「说好免费的,都是巴勒敏害的,
搞得我今日损失十五个金币。」

  巴勒敏听了,用虚弱的声音反驳道:「不是十五个,是五个,你以为我们会
赖账吗?」

  「你就是赖!如果不赖的话,为何现在你不走?」

  「我没力气了……」巴勒敏又羞又哀地道。

  「谁叫逞强!你没见过性奴……哼!」风菲终于肯离床而去。

  应妮瞄准时机,一把抱住史加达,跨坐到史加达怀里,淫叫道:「史加达,
快插进来,我会给你钱的……」

  史加达见风菲去取钱,他也就不客气起来,推倒应妮就端详去她的阴户……

  应妮哀求道:「不要吻了,我需要大肉棒直接的插入。」

  史加达仍然不为所动,他看着她的阴户,那阴户上的阴毛特别的浓,黑黑的
一大片就覆在她的双腿之间和阴阜之上,直铺到她的股沟处,阴毛间隔处那阴裂
张得很开,是一个有着大阴道口的骚穴,阴唇的颜色变得黑亮,估计是性奴次数
过多的缘故,也或者是生了孩子的缘故。阴户不是很肥,小阴唇也不是很突出,
但幸好阴唇里面的肉色仍然是鲜嫩的。

  他瞧了一阵,回头看见风菲把金币放到他的口袋里,他就抱起应妮,把她的
身体扳转,喝道:「趴跪着,我从后面进入。」

  应妮很听话地趴跪,向史加达展露她的丰圆的屁股,他双手扳开她的两臀,
男根顶入她的大阴道口,因为她的阴道口比较大,因此,他不需要手扶着阴茎就
能够轻松地突进,接着他全力一挺,直撞到她的阴穹底部,撞得她仰脸痛呼。

  「啊哟,好痛!史加达,我的阴道虽宽,可是没有巴勒敏的阴道长,你慢点
来,受不了你啊……又粗又长……虽然受不了,可还是喜欢得要命……插我……
狠狠地插我……」

  史加达在这方面,还是很听话的,她让他狠狠地插,他果然就很狠地抽插,
每一下都强烈地撞击到她的底部嫩肉,虽然真提撞痛了她,可她仍然是很享受的
样子,真不是一般的骚!

  他想,赵天龙纳了这三个小妾,真成了绿帽之王……

  「喔喔……好爽……从来没试过这么粗长的肉棒……比驴马的还要恐怖……
爽透了……直爽到骨髓里去……喔啊喔……」

  应妮的淫叫叫史加达很受用,虽然应妮的阴道是比较宽大,但相对于他超乎
常人的粗巨来说,应妮那阴道仍然是过小的,仍然能够夹砸得他的男根很舒服,
所以他也很享用她的阴道。

  风菲爬上床来,从背后搂住他,抚摸着他的胸肌,赞叹道:「怪不得那么坚
贞的苏兰娇都被你征服,原来你竟然是这般的强壮,我早应该找你了,让苏兰娇
独享,可不怎么好!真感谢你在赵天龙面前装性无能,以后来我们这里,方便许
多了。赵天龙东征后,你天天到我们这里来……」

  「对不起,我得跟赵天龙一起去东征!」史加达一边插抽一边道。

  风菲一惊,嗔道:「那人家也要跟着去……」

  巴勒敏道:「风菲,你别妄想了,你不会武技,生的又是儿子,赵天龙怎么
可能让儿子的母亲去冒风险?」

  风菲一阵失落,又笑道:「不要紧,我叫天龙让你留下来,嘻嘻。」

  「痴心妄想,骚妇!」巴勒敏轻骂道。

  风菲不服地道:「谁骚?你不骚?你骚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说我?」

  「我是被迫的……」

  「现在也没人逼着你留下来,躺我床上干嘛?」

  「风菲,你……你行!」巴勒敏被风菲气得无话可说,她扭头看着交合的两
人,看到应妮那淫骚样,想起刚才自己大概也是这样,她的心头是百感交集。

  此时,史加达的双手伸过去抓扯住应妮的乳房,巴勒敏知道应妮的乳房是很
圆、很大的,但在三女中,她的乳房却是最小的,所以有些感到自卑,她半恼半
恨地道:「混蛋家伙,刚才也不见你抓我那里,现在抓得那么开心。」

  应妮道:「我的乳房大,好抓嘛!」

  「我呸!你骚穴儿也大,不见你说……」

  「那正好,因为那根东西就特别的粗大,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喔啊……
插得我爽死了!」

  巴勒敏无话可说,努力地仰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本来紧抿的两
片阴唇此时裂开成一个大口,看见里面水红红的嫩肉,又无力地倒躺下去,闷声
道:「这死奴狗,好粗大的一根家伙,把我的小小缝儿捅成一个大洞。」


            第六章 狂欢之后的狂欢            

  应妮不管巴勒敏,她只管享受着史加达的强劲抽插,同时晃动着胸前的两颗
大乳房。

  在赵天龙的所有女人中,她的乳房是最大的,所以她特别骄傲她的乳房,同
样的,她的乳房也是特敏感的,因此,史加达的手一抓她的乳房,她就兴奋得狂
叫。

  风菲得不到解决,只得抱着史加达的雄背,使劲地用她的双奶去磨擦史加达
结实的背肌,小嘴儿不停地吻着他,也期待他能够回吻,可他就是不和她接吻,
气得她大叫道:「史加达,你是一个性奴,我已经给钱你了,你为何不满足我的
要求?」

  史加达道:「今日是例外的,我今日就是不满足女客的要求,怎么样?要撕
票吗?」

  「我不管,我就要,又不是我惹你生气的。」

  「我也要……」应妮抢着道,她扭转脸回头,向史加达张开嘴,小吐着她的
舌头,他想了想,趴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嘴,风菲不满地道:「你偏心的,我的
嘴儿比她的好看,为何不吻我?」

  史加达离开应妮的嘴,道:「因为我正在服侍的是她,就这么简单,待会再
亲你。虽然今天例外,但你给了钱,我不会亏待你的,我怎么也还是有一点职业
道德。」

  风菲嗔骂道:「你职业个屁!你现在像个性奴吗?」

  史加达道:「你也没有向我的主人点名要我……」

  风菲知道自己理亏,便不与他争论,硬是把他的手扯回来,道:「你抓抓我
的乳房,我的乳房也很可爱的。」

  应妮喊道:「风菲,你未免太过份了,他现在正与和我搞,你把他的手从我
乳房撤离,什么意思!明知道我的乳房是最需要抚摸的……」

  风菲只得放开史加达的手,无力地坐到一旁,骂道:「骚婆姨,忘恩负义,
没有我,你们都别想享用他!是我最先发现他的秘密才威胁他的,如果不是我早
发现,他跟赵天龙去东征,被兽人杀了,你们永远都只以为他只是个性无能的家
伙。忘恩负义,哼!」

  应妮笑道:「好啦,菲妹,别生气啦!我很快就来了,啊喔,首次遇见这么
粗大强壮的家伙,想不高潮都不行。你知道的,我的高潮来得特别快,这没几下
的,就觉得身体飘了起来,啊噢,爽极了,就快要死了……」

  「扑滋、扑滋、扑滋……」

  「噢呀、噢呀、噢呀……」

  淫糜的叫声和肉肉相撞的声响,撞击着其余两女的心灵,本来情欲平息的巴
勒敏又开始觉得自己的下体在渗流某种液体,且心里再次期待粗巨男根的塞入,
可她看了看一旁欲火奔腾的风菲,她知道她的期待注定要落空,再且,她本来就
是不愿意的,她怎么能够开口?看来她这次把自己逼到了尴尬之境地了,唉!

  应妮就像她所说的,她很快就到达高潮的巅峰,软趴在床上只顾喘息,没有
动的力气了。

  史加达从她的宽大的阴道里抽离出来,还不等他回转身,风菲就扑到他的怀
里,嘴儿就印上他的唇,无奈之中,他只得跟她接吻。在接吻之时,她的手也不
安份,她拉他的手去抚摸她的阴部,然后又用她的手儿去握弄他的巨物,身体扭
动如柳摆。

  看得出来,最骚的莫过于她。应妮是明目张胆的骚,她却不同,她平就是闷
骚,一旦发骚起来,那浪劲儿比应妮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因为她是最后一个,史加达也不大心急了。

  (他只想弄完风菲就跑人,要不然,赵天龙转回来发现了这事,这里四个人
都得死。)

  和她接吻后,他开始吻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像圆性
乳房,又有点偏蝶型,很嫩,不是很软嫩,保持着少女的一些软硬质感。他从这
般的乳房,可以判断,她并没有给她的孩子哺乳——其实很多的贵族妇女,都不
会给自己的孩子哺乳的,因为她们可以请到最好的奶妈哺乳她们的孩子。

  风菲被吻得很受用,舒服得直呻吟,在一旁娇喘的应妮很有意见地道:「同
是一样价钱,我的乳房又特别的丰满,竟然得不到这样的待遇。」

  风菲就娇笑道:「妮姐,你自己心急,叫他直接插你的,这事,敏姐姐也是
听着的,是吧,敏姐姐?噢,痒嗬……」

  巴勒敏冷言道:「我死了,我什么都没听到。」

  「哟,敏姐姐,你死,也别在床上死啊!我以为怎么还敢睡这里呢?」

  「去你的,我做鬼,也不想在你这里做……」

  「噢喔喔……手指好粗长……像阴茎一样……」

  风菲顾不得跟巴勒敏争吵,因为史加达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小穴滑插着她的
湿滑滑的肉道,她舒服得直叫,娇体都有些发抖了。

  「啊噢……捏我敏感的阴蒂……」

  巴勒敏故意地看了看应妮,岂料应妮也同样在看她,只听应妮道:「我不得
不承认,真正发骚起来,我不及她,你也就不必看我了。我们以前也一起服侍过
赵天龙,早知道她那付德性了,小骚包!怪不得我们不够她争宠的……」

  巴勒敏不屑地道:「我也不想要赵天龙宠我,让她得宠又如何?」

  风菲听到两女的议论,她就道:「你们身材没有我的好,也没有我的温柔体
贴,当然不会比得上我。再加上,你们都没有我爱天龙……」

  「我呸!」

  「呸!去你的爱……」

  「噢哦……爱死你了,史加达,真会弄……不愧是一流的性奴……我以后都
向鲁茜要你……吻吻我的花穴……」

  另外两女听得白眼一翻:刚刚说完爱赵天龙,转口又说爱史加达……

  史加达听从她的要求,把她抱翻起来,让她的背贴着床铺,他侧抱起她的臀
部,打开她的双腿,看往她胯间的嫩穴。

  虽然说她已经生过孩子,但那穴儿的颜色没有变化多少,或者是因为她还很
年轻的缘故,她的穴儿与巴、应两女的又些不同,不是很丰满,却有着微微隆起
的大阴唇,那小阴唇甚是突出,暗红暗红的,像两片略显调谢的玫瑰花瓣,也许
因为她的情欲早开,两片小阴唇儿也微张着,过多的汁液从那微张着的花瓣裂口
渗流而出,汁液仍然是晶莹的,可见这女人虽然骚,但不经常乱搞(至少近段时
间内没有乱搞)。

  她的阴道裂口的宽长段,在三女中,亦是居中的。

  这样的阴户虽不见得很美丽,却很是能够勾起男人进入的欲望,且进到里面
之后,因为过多的体液,加之其并不宽敞的暗道,以及暗道里鲜嫩的壁肉,当使
得男人的阳物得到一翻很不错的享受。

  (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生殖道——恢复能力算不错的。)

  他埋首她的胯间,张嘴就罩含住她的水润润的阴户,她很及时地呻吟起来,
欢叫道:「啊噢!你们有没有发觉,他的舌头……噢噢,大厉害了!像一条狗的
舌头一般,可以伸卷得很长的,几乎进到我的阴穴里面了,真舒服啊!比一般的
男人的阴茎的进入还要舒服……柔软的,带些摩阻,热热的、湿湿的……啊噢,
啊噢,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超劲的舌头……」

  巴勒敏听她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刚才史加达吻舔她的阴户的时候,那舌头
确实是超凡的厉害,她当时只想着要出水,然后叫史加达插几下,她就离开,并
没有细细地品味,此时听来,心中也惊诧:怎么有那样奇特的舌头呢?

  她和风菲岂能够知道,史加达虽然并非真正的狼人,但他从有记忆以来,就
跟随狼群生活,在他的身上拥有许多狼的习惯,他的这根舌头就是因为长期的锻
炼而具有狼舌(狗舌)伸吐效果,能够比一般的人吐得更长,也比一般的人灵活
百倍。

  在吻舔的技巧上,估计没有任何一个性奴能够超越他,毕竟,狼或者狗,在
这方面都是无比强悍的……

  应妮没有得到过史加达的吻舔,她听得是又惊又疑,有些不甘地道:「是不
是真的?刚才他没有吻我可爱的阴户,我都不知道,待会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的像狗舌那般的吻舔,那真是太舒服了。」

  风菲呻吟道:「妮姐,你不是叫狗舔过你那里吧?」

  「是又怎么样?」应妮供认不讳。

  巴勒敏道:「我不知道狗舔怎么样的,不过,他那舌头确实叫人很舒服……
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出水。」

  应妮道:「敏妹,别为你的出水找理由,这个男人,我看着他的样子,就穴
儿涌水的……」

  巴勒敏讽刺道:「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吗?」

  风菲呻吟道:「哦噢……都一样,偷人!」

  巴勒敏又一次无语以对:风菲说的是事实。

  「史加达,我受不住了,快用你的大肉棒插我……我要爆了……」

  风菲淫叫起来,史加达听从她的命令,他跨坐起来,把她的腰扳起来,臀部
仍然向上,压她的双腿至她的胸脯,手握男根就压塞入她的花瓣口,臀部沉压,
男根强劲突入,没入三分之二的时候,顶撞到她的阴穴底部。

  风菲的身体发颤,看到男根还有一截未进去,她就轻喊道:「啊,撞到我的
底了!我以前一直觉得我很深的……史加达,不要管我,全力顶进来,女人的穴
儿都有收缩性的,你顶进来,我不怕痛,我要把你全根吞噬掉……啊噢,痛煞人
啦!」

  史加达被她的水穴夹得很是紧,再加之她的放浪姿态,叫他很是兴奋,他全
根顶进去,然后就剧烈的上提沉推,男根以最狠的角度最有力的速度在她的水穴
里出入,她那春水淫淫的嫩穴本来就是水源绵绵的,因此,她的穴道虽不像应妮
的宽大,但进去之时是滑而紧的,抽插得顺利且舒爽。

  因为风菲在性爱时不怕死的淫荡风格,加之风菲对他其实也不错,虽然威胁
他破例在旭日城「接客」,但总体来说,这淫骚的少女给他的感觉还是良好的,
所以在她要求之下,他就拼尽全力地抽插她,没几下的,她的疯狂迷喊,感到双
腿又酥又麻,全身被情欲电击得震颤,嘴里胡乱喊着,根本就不知道她自己在喊
些什么。

  她的高潮来得比应妮还要快速,首先碰到如此大的阴茎,并且是如此俊美强
壮的男人,她未曾性交之前,就已经达到了一半的高潮,再加之粗物的强壮撞击
和摩擦,她快感像山洪爆发一样地遍布她全身的神经,她几近昏迷的状态,迷乱
的疯喊:「啊哦!啊啊噢!爆了,要爆了!我的身体要爆了……啊啊,啊噢啊,
射……射精……」

  史加达忽然迅速地从她的体内抽出,手握紧他青筋爆胀的男物,只见从他的
茎头那马眼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那精液的射程竟然达到五米之外,看得应妮
和巴勒敏大惊,而昏迷未解的风菲是看不到的。

  应妮可惜地道:「竟然射得那么远、那么的有力,如果在我体内射的话,一
定爽到死!」

  「性奴的精液,怎么还这般的浓稠?」巴勒敏疑惑地道,因为她以为性奴当
是经常和女人性交的,精液怎么就不稀少呢?

  若鲁茜在此,她就会解释:她的这个性奴,什么时候射精都如此之猛,如此
之多如此之浓——像连续不断的奶晶色的箭枝……

  史加达射精之后,立即跳下床,拿过他的衣服就穿了起来。

  当他穿好衣服的时候,风菲也清醒了,看见他正准备离开,风菲喊道:「史
加达,你要走了?」

  史加达道:「我不走,赵天龙回来,非把我宰了。」

  风菲媚笑道:「也是,你把他的四个妻妾全部操过了,他知道的话,不杀了
你才怪,嘻嘻……不过,你别怕,他不会这么快回来的。他这段时间因为东征的
事情,四处去风光,根本就不想回来陪我们,你迟些走好不好?你看,妮姐和敏
姐好像都不舍得你走呢。」

  史加达朝巴应两女看去,他专门看往两女的阴户,果然见到两女的阴户水光
闪闪的,竟然还在动情之中。

  他立即走到床前,抓住两女的腿,把两女拖到床前,解开他的裤头,拿出他
的东西,胡乱地弄了几下,竟然又一次地硬挺。

  他直接插入应妮的骚穴,快速地抽插了四五十下,正待应妮情欲大浓时,他
突然离天应妮的骚穴,转而插入巴勒敏的细穴里,应妮就呱呱乱叫,可他不回应
妮的抗议,狠狠地插着巴勒敏那细长的阴道,也是插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抽
退,搞得巴勒敏也跟着应妮抗议性地大骂:「烂奴狗,你要插不插的,你是在折
磨我们吗?」

  史加达一边系着裤头,一边笑道:「就是要折磨你们,你们想要我的服侍,
跟我主人要去。当然,我的主人还有其他的性奴,他们足可以满足你们的。我就
不奉陪了,我在旭日城,这是首次破例。你们可以去问问我的主人,在旭日城,
她都不安排女客给我的。所以,你们要我的时候,估计要出很高的价钱,可能要
十个金币以上。我虽然是性奴,可我的主人不安排我做事的时候,你们也拿我没
办法。三位夫人,告辞了!」

  三女望着史加达离去,巴勒敏无力地喘气,应妮猛踹了几下脚,骂道:「这
臭性奴,没有半点的职业道德,我要到她的主人面前投诉他!」

  风菲道:「那没用,好像鲁茜真的没有让他在旭日城出使任务。」

  巴勒敏道:「我恨他!竟然搞得我不上不下的……」

  风菲舒服地道:「我却是大爽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如果他再插几下,
可能我真的昏死过去了。」

  应妮瞪了风菲一眼,道:「今天我在这里睡了,我不想动了。」

  巴勒敏也道:「我也没有力气了,我要在这里睡。」

  风菲叱叫道:「不行,你们得回去取钱来还我!你们还了钱,我才准你们在
这里睡。我怎么知道你们睡醒后会不会赖账?」

  应妮和巴勒敏不理会她,两女只管闭上眼睛装睡。

  风菲无奈地叫喊:「看来这次我真的遇上女无赖了,唉……我真不该那么轻
易地相信你们。」

    ***    ***    ***    ***

  史加达回到鲁茜的阁楼,看见栗纱、非菲和苏氏姐弟都在,他走到鲁茜面前
取出十五个金币,交给鲁茜。

  众人都甚感惊讶,鲁茜就问道:「哪来的这些金币?」

  史加达解释道:「赵天龙的三个小妾给的,我陪了她们半天。」

  「什么?」苏兰娇惊叫起来,道:「你跟她们混上了?」

  非菲和苏胡也知道史加达这金币是从哪里来的了,非菲低着脸不言语,苏胡
却道:「做性奴,果然是很能赚钱。」

  鲁茜道:「史加达,说说,怎么回事?」

  史加达便把今日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众人听了,也没办法责怪他,鲁茜还表
扬道:「做得不错,趁火打劫!下次她们来找我要你,我就要求十个金币。」

  苏兰娇很是看不惯鲁茜的德性,她道:「你最好别让她们找他,她们那院子
人多耳杂的,容易出事。」

  非菲忽然站了起来,细声道:「栗纱姐姐,我们回屋里去,好吗?」

  栗纱知道非菲一时不能够接受史加达所做之事,便过来牵着她的手离开了。

  鲁茜晒道:「小女孩不懂事。啊,史加达,明晚是什么狂欢夜,赵天龙有没
有说带你去?」

  史加达应道:「说了。」

  「唉,可惜你在赵天龙面前是性无能,去了也是旁观的份……」

  苏胡突然插言道:「鲁茜姐姐,什么是狂欢夜?」

  鲁茜笑道:「叫你姐姐解释给你听吧。」

  苏胡转脸就道:「姐——」

  苏兰娇有些尴尬地道:「这是旭日城的传统,因为旭日城是富于战斗野性的
城,又因出征后谁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他们在每次出征前,高级将领
都会聚到妓楼里狂欢,说得难听点,就是找理由公然地嫖妓、公然地放纵,相信
很多地方都有……」

  「鲁茜姐姐,你也带我去吧?」苏胡不等苏兰娇解释完,他立即要求鲁茜带
上他。

  鲁茜道:「我不大好把你带上,因为我不能够让赵天龙知道你和我本来就是
认识的。」

  「史加达——」苏胡喝喊起来。

  「好吧,我求赵天龙把你也带上。」史加达很及时地道。

  苏胡挺阳光的脸就多了灿烂的笑容,他道:「那我就不计较你跟我姐的事情
了,呵呵……」

  苏兰娇一只嫩手掌就推拍在他的头壳,轻骂道:「你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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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 第七集(7~8) 作者:陈苦


              第七章  性祭

  关于旭日城的某些传统,也许是因为长久与兽人相处,在这城里,保有许多
野兽的狂野气息。比如征战前的狂欢夜,这是旭日城公认的节日,在这样的一个
夜晚,任何出征的士兵都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放纵,可以随便地找亲人团聚、找
朋友醉饮、找情人缠绵、甚至找妓女胡天胡地……

  然而,那些未能够出征的战士,在这样的夜晚,却必须高度的警惕,即使没
有任何敌方的侵入,他们也得把城守得水泄不通。

  ……在旭日城的狂欢夜,满城的娱乐场所,都会生意兴隆,最旺的地方莫过
于城里的各家大大小小的妓楼,而在旭日城,最着名的妓楼,就是红楼。

  即使在整个普罗丰帝国,红楼也是非常着名的。

  红楼不仅有着表层的建筑,更有着底层的建筑. 很多人都知道红楼有着地下
狂欢场所,但很少能够进入。红楼的地下营业场所,只对某些特级的权贵开放,
或者是在某种时节,对某些集体开放。

  这个地下狂欢场所,就在凤楼的正底下,由凤楼左后角的一个小暗间进入,
打开地下门,就是一条通往地下辉煌场地的石阶,走下石阶,就是一道十米左右
长、宽四米的走道,走道的尽头,是一个古铜之门,进入这门,又是一条走道,
而走道的中间两旁,相对的两个铜门,进入左面的铜门,就是一个长两百七十八
米、宽一百三十三米的辉煌华丽的大厅,进入右面那门,就是紧排着的各式各样
的严实包厢。

  出征前的军团首领们的集体狂欢之夜,就安排在凤楼地下的左面豪华之厅堂
里。今晚出席此狂欢宴的东征军将领总共有十位,加之这些将领所带过来的六位
随从,总共十六位男男女女早早地进入了地底宴厅。

  赵天龙自从进入宴厅,他就有些后悔,因为带进来的六位随从中,有半数是
他带过来的,不过,他也有点幸庆,他带过来的都是俊男美女,特别是史加达,
带到哪里,无疑都是绝对出色的男人。

  鲁茜进来以后,就开始打量其余的人。她有小小的惊讶,为何这次东征的军
团里,这么多的女将?在十个将领中,竟然有一半是女将,而她也看得见,这次
东征军团的主将正是坐在中位的那位美丽冷艳的女将。

  她开始有些糊涂了,在普罗丰这个男权主义的国度会出现如此多的女将,真
的是难得一见的。

  她不知道,此次东征军团的主将正是天之助家族第四代中的第三女:舞·天
之助。也因为她是主将,因此,她选将领的时候,特意地选了她的两个亲信:越
里拉和千雾,至于另外两位女将则是:枫·天之助和战夜。

  她见到战夜之时,她整个人都惊得傻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长得
如斯之高,足足有两百六十公分(她估计有点出入,战夜的真实身高为两百五十
七公),她这辈子见过最高的人类,就是这个女人了。她见到战夜的时候,刚巧
是战夜欲坐之时,因此,她有幸第一时间知道战夜的高度,而更令她感到自卑的
是,这个高挑的女人竟然也有着惊人的美丽!

  (当然,她是后来才知道此女名为战夜,至于其余的,她却一无所知。)

  除了战夜叫鲁茜惊讶之外,还有两个人让鲁茜瞪大眼睛的,

  这两个人分别是:站在舞身后的奇特男子以及坐在一个英俊青年身旁的美丽
少女。

  之所以让她感到惊讶,是这一男一女的后背,都生长着一对翅膀,男人的翅
膀是黑色的羽翼,垂落下地,可以猜测得出,当他张开他的双翼的时候,那双翅
膀是非常巨大的。

  少女的翅膀就小许多,而且不是羽翼,而是像薄膜一般半透明的白色翼翅,
就好像是用她的白色的皮肤拉张而成的一般,很薄,像蜻蜓一般的飞翼。

  鲁茜可以肯定她不是小精灵,因为她看得出来这少女的身高也达两米以上,
她也知道这少女不可能是翼人,因为翼人的翅膀是有羽毛的,她可以猜测得出那
有翼的男人是翼人,却不能够猜测得出有着像天使一般的小翼的少女到底是何种
人类!

  于是,她悄悄问身边的赵天龙,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少女是天圣族的美女天
使……

  她再问那最高大的美人的时候,却连赵天龙也不知道了。

  赵天龙悄悄地说,在这里,有两个将领的身份他是不知道的,其中之一就是
那高大无比的美女;另一个就是拥有天使美人儿的俊美青年,这两个人跟他同样
是这次东征军团的副将,但他却对这两人人没有半点的瞭解,他曾经几次试探地
问有关人员,都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另外两个副将就是他和枫。

  余下的五个将领都是千剑首,所谓的千剑首,是普罗非常国对军队的首领的
称号的一种,千剑首,就是几千人左右的首领,一般率领的战士为一千至五千人
数,这五人的名字分别为:赵天马、伊籐原、越里拉、千雾、虚劳力。

  至於其余的随从,除了枫所带的鲁蒙,就是他赵天龙所带的:鲁茜、苏胡、
史加达。

  五个千剑首和那个高大无比的少女并没有带任何的随从。

  十二人分成一列排坐(鲁茜获得坐在赵天龙身边的特权),主将舞坐于最中
的上位,其左是那英俊的神秘美少年副将,少年的左边依次是:带翼美女、赵天
龙、鲁茜、赵天马,坐于舞右边的侧是高大无比的少女、继而是:枫、伊籐原、
越里拉、千雾、虚劳力,鲁蒙站在枫的背后、翼人站在舞的后面、史加达和苏胡
站在赵天龙的背后两旁。

  在他们的面前摆着的是一排长长的精致的短石桌,这石桌大概有五十米长,
宽两米多,所用之石,是少见的灰晶石。

  长石桌摆满了酒菜之类食品,但此时没有任何一个人动用桌面上的食物。

  「都来齐了吧?」清脆的声音终于打破这死寂,在这大厅堂里回荡。

  ——这是舞的声音。

  赵天龙立即回道:「来齐了!」

  有好几个人的眼睛看向他,他觉得脸面有些热,毕竟他也是知道他是如何取
得东征的职位的,况且这狂欢里,竟然是他带的杂人最多,实在是让他有些不好
意思——再厚的脸皮,也有点难以撑下去。

  舞道:「好,那就开始吧,虽然我很讨厌这狂欢夜……」

  随着舞的声音,从厅堂的大门外,响起了婉转悠扬的音乐,只见十二个绿纱
飘飘的女精灵舞蹈进来,她们的体形比人类要矮小一些,几乎都是一百四十公分
左右,脸蛋和体形都很美,与人类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只能够从她们的尖长的
耳朵分辩得出她们并非人类——至少不是纯种的人类。

  人们并不奇怪她们为何没有翅膀,因为这世界精灵的种族很多,能够有着翅
膀的翼精灵却很少,而且在旭日城能够见到的精灵舞妓,多半是低级精灵或者是
非纯种精灵. 然而这些小小的舞姿曼妙的精灵的出现,却叫在坐的男人都兴致大
起,恨不得冲过去抱住她们,撕开裤裆、掏出傢伙就插烂精灵的嫩嫩的小穴……

  可惜,这只能够想像而已——想像是无罪的,用思想或者是用眼睛强奸别人
也是无罪的,但千万别付诸行动。

  谁都知道,妓,有许多分类,这些跳舞的精灵,只能够算是艺妓或是舞妓,
并不是给嫖客「操」的娼妓,所以,他们只能是用思想和眼睛稍稍地强奸一下。

  况且,在这里,没得到舞的话,谁也不敢乱动。

  (赵天龙想起他不久前破了一个精灵的处女小穴,心中甚是得意……)

  舞踩精灵的出现,自然也有着一群乐妓跟随出现,此群乐妓亦是美女,她们
分别在石桌的两端排列而坐,忘我地吹打着手中的乐器,根本不管这里的客人是
什么样的人;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她们只负责音乐方面的事情,其余的事
情,与她们无关,她们也当做视而不见。

  舞妓和乐妓就位后,身穿着很暴露的六个女仆就过来替在座的人倒酒,这些
女仆全身只挂着一片三角布,那三角布就挂在她们的私处前面,走动的时候,臀
摇乳荡的,随时可以瞄得见她们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如果客人喜欢,也可以随时
搂她们过来玩乐一翻。

  「喝过这杯酒,你们就可以随意行乐了,但是,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别玩
出祸来!」舞举起酒杯邀酒,她知道这里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她也不想继续耽
搁大家的行乐时间。

  一杯酒喝干,从铜门里走出十二个艳妓、四个精灵美女、八个狐女、两个半
人马美女、三个狼女和一个高大的比蒙人女以及四个精壮的男性奴、两个狼男、
一个男性半人马、一个男性比蒙人。

  这些出来的男女(或兽男兽女)都是赤裸的,身上一丝不挂,正是狂欢宴中
特意安排给到宴的宾客享受的高级性妓,看得出坐成一排的男女中的某些人暗里
猛嚥口水,有些男性的阴茎早就在裤裆里硬绷起来。

  「我想,规矩大家是懂得的,但我仍然要在此重申一次。我不管你们如何狂
欢、你们如何的烂醉,你们别搞那些舞精灵和乐妓;还有,我们来宾之间,不能
够在此厅搞在一起,谁若不愿意在此厅搞的,请你们从来宾之间选一个对象到另
一边的包厢去私会。」

  「按传统,如果没能挑选对象的,不管是谁,都得跟这里的奴妓狂欢。狂欢
夜,是旭日城的千年传统,是征战之前胜利的预祝庆宴,会宴之人,不管是谁,
今晚都得以狂野的性方式,祈祷战事的胜利。性,在今晚,相当于祭祀的特殊方
式。谁都不许破坏这个神圣的祭祀仪式。好了,你们自便,要留在这里的,就留
在这里;要到隔壁包间的,也请挑选对象。」

  说罢,很多人在迅速地解除身上的装备……

  赵天龙却心头大震,他以前虽然参加过战争,却没有能够当得上将领的,因
此,没有真正地参加过这种狂欢宴。他没有想到,来到这里之人,都要找人性交
的,可史加达是性无能啊,根本就不能够性交,这不是要破坏神圣的狂欢夜里的
性的祭祀吗?惨了,看来得求救于鲁茜。

  他就在鲁茜的耳边轻声地道:「鲁小姐,你待会挑史加达到包厢吧,你知道
的,他性无能,你今晚得帮我蒙混过关,要不然我就惨了,我真不该把史加达带
过来,唉。」

  鲁茜附耳轻声说道:「赵三爷,我很舍不得这些性奴、马人、狼人和比蒙人
耶……」

  「求求你了!」赵天龙低声哀求道。

  「你让我想想……」鲁茜陷入沉思。

  在她的沉思中,虚劳力已经赤裸地扑过去抱着一个半人马的屁股,奇特的巨
根就捅入半人马那巨大的兽穴里,在半人马美女的屁股狂插起来……

  苏胡和赵天马也不甘示弱,跑过去一人抱住一个艳妓就狂干……

  千雾和越里拉招两个狼男走去……

  枫也不甘落后地要了唯一的男性人马……

  鲁蒙抱起了比蒙人女性,伊藤原选了一个狐女……

  眼见没有动作的就赵天龙、鲁茜、英俊少男和天使美女、舞和翼男、还有高
大的女副将以及史加达。

  正在赵天龙发愁之时,那英俊的少年道:「蔚媛,我首次来到旭日城,不能
够坏旭日城的传统。我想在这大厅,如果你不喜欢,你挑选一个来宾吧,我建议
你挑选赵副将后面那美男子,我不会吃醋的。」

  他忽然在天使美女的耳边轻语了几句,那叫蔚媛的天使美人儿一脸的怨色,
只听她嗔道:「你就只顾你自己,去吧,我也管不了你,毕竟我只算是你的女奴
罢了。我就听你的话,选他……你满意了吧?」

  翼男忽然府首下来在舞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舞就拿眼睛去看赵天龙这边,
赵天龙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舞就对翼男道:「蓝图,既然如此,你留在大厅吧,
本来想今晚提前把一切给你的……唉,我也选一个男人好了。但是,你可别吃醋
哦。」

  「舞,我不会吃醋的。」说罢,他轻蔑地看了史加达两眼。

  那高大无比的美女忽然站起来走到史加达身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史加达。」

  「你跟我过去,我今晚要你,来吧,我不喜欢大厅的环境。」高大美女率先
向铜门走去。

  史加达表现得很为难,他问道:「赵大哥——」

  赵天龙硬着头皮道:「去吧,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鲁茜在也看史加达的时候悄悄地眨了两下眼睛……

  史加达即刻转身,跟在高大美女的后面,发觉自己真的很矮。

  就在他离开之时,舞和蔚媛竟然也跟了过去。

  赵天龙惊道:「主将——」

  舞阻止道:「赵副将,你别说了,我们都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其实我们略
略地听到了一些,我们不会为难他的。其实应该感谢你,嘻嘻,赵副将,想不到
你有这样的一个活宝!」

  赵天龙疑问道:「主将知道他是……」

  舞叱道:「都知道了,你玩你的吧,别说太多。」

  赵天龙终于放下心来,他知道他刚才和鲁茜说的话,其实很多人都听到了,
所以这些不愿意在大厅里和奴妓风流的女性,就专门找上史加达。

  呼……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赵天龙得到了解脱,立即撕脱衣服,跳过去抱住两个狐女,狂乱地、轮流地
抽插两个狐女的小狐穴,发泄刚才心中的慌闷……

  鲁茜也开始脱落衣服,侧眼一瞧翼男蓝图,看见那家伙振翅飞扑,扑到一个
精灵的面前,抱起精灵,飞扬起来,就在空中抱着精灵插起穴来了。

  鲁茜心里狠想:老娘找那个比蒙人……


             第八章 为了胜利              

  史加达跟在高大美女的后面,虽然他有着一百九十多公分的超常身高,但与
面前这个女人比起来,他觉得自己忽然地渺小了许多,他略略地回头看了一下,
只见后面的那个有着翅膀的美人儿蔚媛,竟然也是有着两百一十多公分的,只有
身为主将的舞略为矮些,却也有着将近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

  他夹在三女中间,心情稍稍地沉重,刚才鲁茜给他的眼神,以他和鲁茜的默
契,他知道鲁茜是叫他有机会征服这三个女人,但是,他没有多少的信心。

  这三个女人都是因为以为他是性无能才跟过来的,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任何机
会,况且,这里有一个特别高大的、如巨人一般的女人,他的男物虽然粗长,却
不知道是否能够满足她的,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高壮的女人……

  走出地下宴厅的铜门,再走入相对的另一个铜门,只见一条长长的走道,在
走道的两旁是一些精致的小门,这些小门里面的屋子就是包厢了。因今晚地下场
所被东征军团包了下来,因此,这边的包厢是空无一人的。

  高大美女带领着直往前走,走到中间,就推开左边的某间厢房的门,她直接
进入了,史加达也跟着进入,他原以为这包厢是很小的,岂料,包厢出奇的大,
长达三十多米,宽也有十多米,一张中可以容纳十人的大床摆在厢房的最里端,
旁边也也是精致的石桌,桌上摆着一些酒菜,整间房子用红色的地毯铺过(就像
宴厅一般,也是铺满红地毯的)。

  墙壁的装饰是一些人类的、兽类的性交图,壁灯把整个房间照得明亮,光线
很柔和。

  四人进来,舞就把房门反锁了。

  史加达清楚三女的意思,因此,他进来后,什么也不说,只到石桌前坐落地
毯上,盘起双腿就吃桌面上的菜,顺便倒了几杯酒给自己喝。

  三女无意地看了看他,发觉他的吃相真的不怎么好看。

  (再难看的吃相他都曾经有过……)

  「你是性无能?」舞突然问道,她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吃。

  史加达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拿起一只鸡腿,撕咬起来……

  舞想不到史加达会如此的无视她,她叱道:「回答我!」

  史加达猛地甩掉鸡腿,怒吼道:「我要不是性无能,你们三个会带我过来这
里?」

  他的怒吼,也吓了三女一跳,三女都清楚舞的话伤了他的自尊,舞也清楚这
种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重的打击,何况面前这个男人是少有的英俊壮男?

  她原谅了他的无礼,无奈地道:「你吃吧,我不问你了。但是你以后别对我
吼叫,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史加达瞧瞧她,忽然走过去把他丢在地上的鸡腿捡了起来,继续撕咬着吃。

  三女看得眉头大皱:怎么会有这般肮脏的家伙?

  (真是虚有其表……)

  舞无奈地道:「战副将,我们也吃些东西吧,在那宴厅里什么都没吃着。」

  那个高大的美女应该就是战夜了,只听她道:「好吧,不过,我们要背着他
坐,看到他那副吃相,我吃不下去。肮脏的男人!」

  舞道:「蔚媛姐姐,你也吃点吧,吃饱后我们就睡觉,明天离开这里。真不
知道这样的传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次战前,都要乱搞一翻。幸好我以前都没
有当过将领,否则叫我次次面对这种场面,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唉,我不喜欢这
些的。」

  蔚媛微笑道:「可是男人很喜欢,在普罗非帝国,战争是男人的事情,谁知
道这次你是主将呢?况且,有些女人也很喜欢的,你刚才不看到那四个女人,她
们也像男人一般的乱来哩。」

  战夜忽然道:「为何你不乱来?」

  蔚媛一愣,接着笑道:「我的主人在场,我不能够乱来。」

  「算你诚实。」战夜说道,「这里也有一个男人,你仍然可以乱来。」

  蔚媛道:「他只是看着像男人罢了。」

  战夜道:「你不试过?怎么知道?也许他本来就是骗人的呢?」

  蔚媛道:「还是不要了,我也不是什么淫妇。」

  战夜忽然对舞道:「你身为主将,率先破坏这传统,如果叫人知道,你的罪
过可不轻。况且这传统有些像战前祭祀,是战前的疯狂仪式,如果你这次打胜仗
了,倒没有人追究,然而你一旦打败仗,追究起来,可能就会往这事上追究。你
就不怕吗?」

  舞冷然道:「这里只有四个人,谁会知道?至多我明天把他杀了……叫他永
远都说不出话。」

  战夜道:「你就不怕我们两个?」

  舞怔住了,看了看身旁的两女,沉吟半晌,回头又看看史加达,道:「想不
破例都不行,他毕竟是个性无能,根本不可能跟我们性交的。我不喜欢跟那些妓
男在一起,唉,早知我把蓝图带过来就好了。我要的话,就只要他……可我看得
出他似乎也向往宴厅的排场,唉……」

  战夜道:「我选他的原因,并非要和他什么,只是知道他不能够做什么,所
以我才选他。你知道的,虽然我也跟随你去东征,但我不属于你们东征军团。还
有她,也不属于东征军团的。你却不同,你是东征军团的主将,你如果今晚不跟
男人狂欢,就是对旭日城的背叛。我话至此,你好好想想,但是你别往歪门道去
想,说句不客套的话,你这辈子不会杀得了我!」

  蔚媛道:「我倒有个建议,他不是性无能吗?就说明他根本不会对主将做出
什么。主将不妨和他一起脱光了,在床上混一阵,就这样,也算是对旭日城的传
统的尊重了。我想,这样,也可以算得上是性交的。再说,其实他长得比那个翼
男英俊多了。不会叫人很讨厌的。」

  舞又回头看看史加达,她转脸过来的时候,两女都看到她的脸有些粉红了,
蔚媛惊道:「主将,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舞的脸就更红了,她反驳道:「我才不是处女!我都二十一岁了,我在半年
前岁的时候就遇到蓝图了,我怎么可能是处女?」

  战夜亦道:「看起来是很像处女!」

  「不是……」

  蔚媛突然道:「其实和一个性无能的好看的男人在床上混一混,应该也是蛮
有趣的,而且没有任何危险。你让他那根没用的阴茎碰一下你的阴户,也就算是
性交了,也就没有破坏传统里的战争狂野祭祀。主将,你不妨考虑一下,这主意
对你没有切实的伤害,何况你也不是什么处女,还怕跟一个男人拥抱一阵吗?你
想想,你那翼男也有外面乱搞女人,你就心甘?」

  舞红着脸道:「我放任他去搞的……我不觉得有什么。男人都那样……」

  蔚媛忽然道:「我们那里的男人……哦,也没什么。」她忽然停顿,随便地
拉了一句,就没有继续说了下去。

  舞也在此时道:「喝酒!今晚不醉不休……到了战场,还请战夜副将多多帮
忙,我毕竟是初次领军出征,虽然这次只是平定一些散兽的动乱,但我还是得认
真对待,不能够丢了天之助家族的脸。喝酒吧,既然来到这里,是不能够再出去
的了。喝酒……」

  她在一句话里,连续说了三次「喝酒」,估计心儿是有些乱的。

  两女也就不再逼她,和她喝酒吃菜的。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她的脸儿也红透了,她们丢开酒杯,站了起来,摇摇晃
晃地走到史加达面前,道:「你……脱光衣服跟我们到床上睡一会。」说罢,她
回头又对两女道:「你们,也把衣服脱了……不能够坏旭日城的神圣传统……我
必须要打胜仗、凯旋而归……」

  蔚媛惊道:「我们,不用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得多了,舞叱叫道:「要,都要……我都脱……你们敢
不脱?」

  两女果然看见舞在解她的衣服,战夜想了想,也站起来解衣宽带的,蔚媛没
得选择,况且这里也只有一个「无用」的男人,她也就少数服从多数,开始脱衣
解裙。

  史加达却仍然埋首喝酒,舞就怒道:「贱奴,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他一愣,抬脸起来,看见她已经脱掉上衣,那胸前雪白的圆乳虽然甚大,但
挺拔之极,最神奇的是,她的乳头竟然还像处女一般的细小和淡白……他站了起
来,走到洗手盘处,把手洗干净,然后也听话地解除他身上的装备。

  当屋里的四人都赤裸的时候,四人趁着酒意互相地看彼此的身体,三个女人
看到史加达胯间那巨根的时候,眼睛都定格了,蔚媛最先叹道:「好雄伟的一根
家伙,怎么会是性无能?」

  「好吓人……」这是舞惊喊出来的。

  战夜只是淡淡地道:「确实超乎想象。」

  舞命令道:「贱奴,过来吧,抱我上床,算是我遵从了传统的仪式。」

  史加达缓缓地走过来,到了她的面前,他停止下来,又看看她身后的两个高
大的裸女,他突然就抱舞横抱起来,舞的心里微愣,她这辈子只被蓝图抱过一次
(那次也是事出有因的:蓝图当时救了她。),现在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抱在
怀里,她心里生出抵触,踹了几下她的玉腿,叫嚷道:「贱奴,我不要你抱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上床——」

  史加达忽然埋首下去,吻住她叫嚷的小嘴,叫她说不出话来,她的那双本来
就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老大的,感觉到他的舌头卷起了她的嘴里,那舌头出奇的
灵活,在她的口腔里,像蛇一般的游窜。

  她的嘴一合,牙齿咬在他的舌头上,只要她再使些劲儿,就可能把他的舌头
咬断,但就在此时,那舌头突然伸入,卷入她的咽喉处,她就有一种欲呕吐的感
觉,瞬间张开了小嘴,他就猛地把她的香丁吸卷入她的嘴里,用牙齿紧咬着她的
舌尖,她于是不敢乱来了,她怕他真的咬断她的舌头。

  在这场小范围的暗斗中,她无疑是输家。

  此时,史加达已经走到大床前,他直接把她压到床上,牙齿仍然紧咬着她的
舌头,叫她不敢乱动,他的一只手就开始抚摸她处女般的圆满的乳房,她的娇体
产生一种微微的颤抖,她的双手就开始推他,他的牙齿偏在此时加了劲,让她了
解,如果她敢抗拒,他就会咬断她的舌头。

  无奈之中,她只得缩回双手,任他的魔爪抓捏她的乳房,而已经爬上床的两
个高大美女坐在她的身看着她,她们看见的脸红得像熟桃。

  史加达抚摸了一阵,感到她的呼吸在加促,她的体温也在渐渐地上升,他的
左手就移到她的胯间,抚摸她的私处,这一抚摸的,连他都大吃一惊了,原来舞
的嫩穴竟然水淋淋的,那爱液流得有些过份……

  蔚媛在旁边叹道:「看不出这家伙虽然性无能,对付女人却蛮有一套的。只
是他那根东西不能够硬起来,终是不起什么作用。主将,你怎么像处女一样如此
的容易流水啊?你不要怕,他软绵绵的,插不进去的。你让他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碰一下你那妙穴儿,就算是完全啦。然后叫他也碰一下我们,就可以了。这样,
也算是遵守传统仪式了。」

  舞也知道史加达不可能进得她的,只是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她又不能够
动作,因为他暗里控制了她——她的舌尖被他咬着啊,都咬得她有些痛了,她估
计舌尖可能正在流血……

  战夜或者觉得无聊,爬进床的里面,倒床仰睡,蔚媛也以为史加达做不出什
么,她也跟着过去躺睡下去。

  史加达的左手悄悄地握住阳物,身体略略地向右侧,臀部微弓起来,他手中
软软的男物就在此时迅速坚硬、粗壮,随之,他把男根递往舞湿滑、紧闭如封的
蜜穴口,他的臀部猛然沉推,男根迅速地往那肥嫩的、密封的妙穴里推进……

  「扑滋!」

   ***    ***    ***    ***

  翼男蓝图那根虽然不是很粗巨、却有些奇特的男根插入一个狐女的小狐穴,
他已经不在空中飞插了,而是立在地上,抱着狐女那毛绒绒的小屁股,看着身旁
抽插半人马美女的巨穴的赵天龙,忽然伸嘴到赵天龙的耳边,悄声问道:「赵副
将,你肯定你那个俊美的奴仆是性无能?」

  赵天龙微微地一愣,心想:这长毛翅膀的家伙竟然担心起这事!

  他细声地道:「蓝图兄弟,你放心,我曾经也是怕他跟我老婆有奸情,所以
故意用春药试探他,他喝了特制春药,那根东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你也就
别担心了。」 

  「你我今日把这里所有的能够操的穴儿操过就好,呵呵!这里真的很不错,
我还怕我坚持不了多久,可竟然给我们准备有激情药酒,叫我们持久不落,同样
也叫女人们春情爆发,你瞧,那四个女人,被妓男们操了那么久,依然淫水淋淋
的,比我们还疯哩。不过,如果是打败仗,蓝图兄,你可别怪我,嘿嘿。」

  蓝图笑道:「不怪你,感谢你还不及,来,你跟我换换。」

  赵天龙笑道:「我刚才才操了四个狐女的小穴,正在操半人马的马穴,我暂
时不想操狐女……蓝图兄弟喜欢,我把半人马的巨穴给你插,我去插比蒙人的大
穴……」

  「谢谢!」蓝图亦不客气,从狐女的小穴中抽出奇特的男根,就插入半人马
的女穴,赵天龙于是又问道:「蓝图兄弟,那位英俊的少年副将叫何名字?我虽
然见过他几次,却还不知道如何称呼……」

  蓝图道:「他叫阿朵图,其他的,你也别问了。」

  赵天龙很识相,他就跑到苏胡身旁,此时苏胡正压在比蒙人女的肉体上,这
比蒙人女虽然生着人类的面孔,但姿色很是一般,只是在比蒙人里,她也算是美
色了。她有着两百二十多公分的身高,体格强壮,满身的皮毛,胯间毛穴肥隆、
巨大。

  「苏胡,你让让,叫姐夫插插她的肥穴。」

  苏胡见是赵天龙,他就从比蒙人女的肉体上站起来,搂住一个精灵,又插入
精灵的小穴,他道:「姐夫,我来这么多次旭日城,这次来得最巧,呵呵。」

  赵天龙笑骂:「小子,别让你姐知道这事情,否则她会责怪我把你带坏。」

  苏胡笑道:「姐夫,我本来就很坏!」

  「那是!哪个男人不坏的?除了性无能的……」赵天龙忽然又想起史加达来
了,觉得史加达真的有些可怜,唉。

  此时,满宴厅都充满着性交的淫糜之声,满宴厅都是性交的淫糜场景。

  这宴厅铺着红地毯,所以,可以随处地倒地性交,当然,这宴厅也摆设有各
种的性爱工具,什么摇椅啊、扶桌啊、软床啊,真是应有尽有的。

  舞蹈精灵早已经撤了出去,而那些乐妓仍然在吹弹着各种催情的音乐,用来
助兴……

  虚劳力正在操着另一个半人马女穴,他是此次东征军团中的唯一的兽人和人
类的混血儿,是旭日城里少有的虎头人,所以他虽然不是很高,但身体强壮,他
的男根也比一般的男人要粗长,然而,很可惜,他没有保留虎根的倒刺——估计
是演变的结果。

  伊藤原正压着一个精灵美女狂插,他的身高是这里所有的男人中最矮的,但
也还有着一百七十五公分,只是,有些可惜的是,他的男根也是这里的男人中最
短小的,因此,他专门找精灵和狐女操,有时候也找艳妓和狼女操,只是他不敢
找比蒙人女和半人马女来操。

  鲁蒙在这里可是大放异彩,除了虚劳力的男根,就数他最粗长(当然,这是
排除比蒙人男性和半人马男的),就连那四个精壮男奴的男根也比他短小一点,
而且他在体力的技巧方面表面得超人的厉害,干得这里的艳妓、半人马女、比蒙
人女、狼女、狐女、精灵淫叫狂呼的,足见其身为鲁茜性奴的厉害之处,也很叫
枫骄傲了一把……

  那叫阿朵图的英俊少男,虽然体格不是很强健,却也绝对是不瘦的,他的男
根也出人意料的粗长,当然,他仍然无法跟这里的男奴相比。但除了比蒙人男和
半人马男以及这屋里的五个性奴之外,就数他的男根粗长了,别的人都无法跟他
比。他也是见穴就操的,不管大穴还是小穴,他都狂插一通,可谓不亦乐乎。

  枫此时正被高达两百四十公分的比蒙男的巨根狂插,鲁茜也趴跪着让半人马
男的长马鞭抽插着她的骚穴,插得她直呼大爽,千雾和越里拉每人都要了两个男
奴,她们都被两个男奴夹在中间,两个男奴的两条性奴之根,分别进入她们的骚
穴和菊花穴,抽插得她们发出一种既像是欢乐又像是痛苦的淫叫……

  赵天龙搂着比蒙人女肥大的毛屁股,狂干狂喊道:「为了这次战争的胜利,
我们狂干……」

  「姐夫,我严重赞同!」苏胡努力地响应他的姐夫。

  赵天龙笑道:「小子,好好干,姐夫不会亏待你的!」

  苏胡忽然道:「姐夫,我想操精灵的小菊花,不知道可不可以?」

  赵天龙道:「当然可以,你不见我的天马老哥正在操着精灵的小菊花吗?」

  鲁茜淫叫道:「哇,肏死我了!我要换人……换个狼男过来……哟,半人马
大哥,待会再你要你服侍,我换个狼男兄弟……」

  枫叫道:「半人马大哥,你过来插我,比蒙人兄虽然粗巨,可没有你的长,
我现在想要长的……」

  「大小姐,你让男奴服侍你一阵!我也想试试长的……」越里拉突然推开两
个男奴,跳到半人马男的面前,半人马的一双前蹄趴过她的肩膀,露出在肚皮底
下的长长的血红的男根就不停地往越里拉的屁股耸插,在耸插十来次之后,终于
顺利地插入越里拉的巨骚穴里,越里拉淫叫道:「哦,好爽,一插到底……」

  两个男奴朝枫走过来,两男一前一后的站在枫面前,把枫夹抱在中间,两根
粗长的男根突然插入枫的骚穴和菊花……

  「啊噢……为了战争的胜利……今晚就把我插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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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使咒】 第七集(9~10) 作者:陈苦


             第九章 主将的初夜             

  「啊……」

  一声撕天裂的痛呼,在屋里响荡不止。

  从下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得舞不顾不切地推史加达的胸膛,她的舌
尖也从他的牙齿间抽缩回来,张嘴呐喊出她的痛苦:「啊——痛!好痛啊……」

  她推在他胸胸的双掌使上了巨力,推打得他的胸膛响起巨声,使他感到胸腔
瞬间的血液沸腾,从他的嘴里就喷出一口血,喷洒在她的洁白的胸脯上,而她的
嘴唇,也因为舌尖的刮伤,而渗流出血,同样的,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
纯真、水灵的大眼睛里急涌而出……

  史加达在瞬间推进她的密封的小穴的时候,感到了一种熟悉的阻碍,可他进
入得太猛烈,那阻碍只是在瞬间,就被他坚硬如铁的巨根捅破,那巨根直插入她
的小穴尽头,他有种把她的身体撕裂开来的感觉,那嫩穴夹得他的男根出乎意料
的紧,让他感到一种很熟悉的舒服,也让他心中的冲动在刹那增强。

  他在进入她的身体的刹那,被她的一掌击在胸口,几乎击得他昏眩,他却仍
然不顾一切的双手紧紧搂抱住她,臀部以最猛地速度耸动,男根像铁枪一般不停
地在她的嫩穴里进出,他已经管不了太多,他既然已经进来了,死,他都要坚持
到最后,如果他中途停止,或者他就没命了。

  他知道他此时做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能够让她有机会杀他的。

  他要把她直接地插得昏死过去,然后逃离……

  蔚媛和战夜听到舞痛苦的哭叫,她们急忙爬起来,往两人的交合处看去,只
见那里血流不止,也同时见到了史加达那根坚硬的、粗巨无比的雄物,蔚媛就惊
叫道:「好粗长的家伙!主将,你竟然真的还是处女?」

  此时,舞的双手仍然在推拍史加达的胸膛,她只顾痛哭呐喊:「贱奴,放开
我!放开我……好痛……痛死了!我裂开了……你骗人……你不是性无能……我
要杀了你……啊啊噢啊……痛死了……我打死你!」

  她的双手灌注了她现在所能够用上的所有力量,轰击在史加达的胸膛,轰得
史加达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口中不停地喷出鲜血,可他仍然紧抱着她的身体,
强猛地抽插着她的初穴,在她的每一次轰击中,他的抽插都狠一点,痛得她几乎
完全使不上力量。

  但舞亦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完全能够在此时把他轰击至死,史加达突然咬住
她的脸部,她猛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哭叫道:「不要……不要咬破我的脸……
我不打你了……呜呜!不要咬我的脸……」

  战夜忽然抱住史加达的腰,想把他从舞的身体抱开,岂料刚松嘴的史加达又
一次咬住舞的奶头,舞痛得直哭叫:「战夜,不……不要抱他……他会把我的奶
头咬下来的……他不是人……他像野兽一样的乱咬人……」

  战夜只得放开史加达,无奈地道:「那我不管你了,你慢慢跟他玩,我也不
想破坏你们的传统祭祀仪式……」

  蔚媛亦道:「主将,我们帮不了你,反正你今晚也是要性爱的……」

  舞已经顾不得她们,她此时满脸的血和泪,以及汗水,她痛死了,可她再不
敢打史加达,况且此刻的史加达几乎被她连续的重击轰得几乎昏死过去,他在喘
息着,下体紧紧地抵在她的花心,松开咬着她的奶头的嘴,整张脸伏在她被他的
鲜血染红的胸脯上。

  因为他没有什么动,她的痛苦得到缓解,她见他静静地伏在她的胸脯,又看
不到他的脸,她就轻推他,哭叱道:「贱奴,你是不是死了?你别在我的身体里
死……」

  她忽然不说了,因为她的手心感到他还有心跳。

  她安静下来,深刻地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他那根粗巨得难入想象的阳物
撑塞在她的小穴里,让她感到痛苦的同时,也有一种奇妙的感受……

  他忽地张嘴,又喷出一口血,他缓缓地抬起脸,冷酷的眼睛盯着她的染满血
的脸蛋,好一会,他缓缓地伸出手抓过床上的一张薄被单,然后轻轻地擦拭着她
脸上的鲜血的。

  她的眼睛就惊讶地、愣愣地瞪着他,没有表现出抗拒,他轻轻擦拭了许久,
终于把她脸上的所有的鲜血擦拭干净,还原她洁白无瑕的美丽脸蛋,之后,他静
静地凝视她,她的眼泪继续地流出来,他欲张嘴说话,嘴只张开一半,喉咙一阵
腥热,他猛地闭起嘴巴,「咕噜」一声,硬硬地把一口血吐进他的胃里。

  他没有再说话,但他的臀部慢慢地开始耸动,他的男根也随之缓慢地在她的
初道里进出,抽插得很温柔……她仍旧感到很痛,只是痛苦比刚才减轻了一些,
而且在他缓慢的抽插中,她感到这是一个真实,不可避免的真实。即使她如何的
反抗,这个真实也不会再有所改变的,她于是流着泪、忍着痛,轻轻地哭泣……

  「我本来要给蓝图的……本来想给蓝图的……打胜仗回来……即使家族不同
意,我也要跟蓝图远走高飞的……本来要给蓝图的……呜!你害了我的清白……
我的初吻……我的初夜……全部没有了……我本来要给蓝图的……」

  「我真不该参加这次的战争,不该当这次东征的主将!我不该来到这里……
我不该相信你是性无能……你那么粗长……那么坚硬……不可能是性无能……你
骗人……你一下子就插进来了……像一把世界最利的枪……我的处女……我的那
里……本来封闭得紧紧的……被你一插……就插进来了……你这贱奴……你好卑
鄙……好可怕……」

  史加达府首下来,吻着她的眼睛和她的眼泪,她也没有再反抗,他吻落她的
鼻子,继而吻到她的嘴唇,她立即闭紧她的嘴,他的男根猛地撞入她的初道,她
痛呼起来,嘴儿自然就张开了,他的舌头再次进入她的檀腔里,舌头导引着她如
何接吻。

  他知道,她不可能是第一次接吻,然而,也不会有多少次吻的经历,因为她
接吻的技巧,实在是太生硬……

  蔚媛忽然叹道:「看来主将是完全被征服了!」

  舞听到此句,她的身体又扭动起来,他立即让抽插加剧,她感到很痛,于是
又一次安静。

  她静静地让他吻着,静静地让他抽插,她感到下体的痛的真实以及一种异样
的快感,她有了些迷茫……她闭起了她好看的眼睛,可从她的眼睛的缝隙,仍然
渗流出晶莹的泪……

  他离开她的嘴,双手努力地把他的身体撑起来,然后单手撑床,另一只手再
次取过被单,擦拭她胸脯上的、脖子上的血迹,擦干净她身上的血之后,他也开
始擦他胸膛上的血,一会之后,他道:「能帮我擦一下脸上的鲜血吗?」

  她睁开双眼,看了她好一会,接过他手中的被单,用干净的被单一角擦他脸
上的血,擦了一会,她就把被单丢到一边,哽咽道:「干净了。」

  他忽然朝她笑笑,把她丢开的被单又拿过来,小心地再次擦她的脸——因为
他刚才吻她的时候,又把鲜血沾染在她的脸上了。

  擦完之后,他把被单抛落地下,她急忙道:「不要丢……还有下……下面没
有擦……」

  他道:「还有十多张被单……」

  她觉得有些羞怒,因为她竟然说得出刚才那句话……

  「你放开我,让我起来,我不杀你!」她道。

  「我不相信你!」他再一次把她抱紧,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的胸脯紧紧
地贴着他的胸膛。

  她道:「我是主将,我说的话,就没有信用?」

  他冷笑道:「我刚才听到的,跟现在说的完全不一样。你刚刚说,你明天把
我杀了……所以,我必须帮你完成今晚的祭祀,则以后你无论胜败,都没有怪得
了你。你已经有了狂欢,即使你败了,也是你的实力有问题,不关乎天命!」

  她心中略惊,问道:「就是因为我说要杀你,所以你才要这……这样对我?
你的性无能,是装出来骗人的?」

  「是的,我装出来的,我骗的,只是赵天龙,并不想骗其他的人……但我要
骗得过赵天龙,就必须要骗过很多的人。」

  「为何要骗赵天龙?」

  「我没有回答你的必要。」史加达道。

  「你……你从来我身体里出来,贱奴!」她挣扎了一下,脸蛋儿愤怒异常,
「如果你不想死在我怀里,就放开我!」

  史加达抱得她更紧,他道:「死在哪里都是死,你再轰我几下,或者我真的
死了,既然都是死,我没必要做你的听话的小狗,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难道你就听赵天龙的?」

  「你不必知道!」

  「我……我……我真想杀了你!混蛋,贱奴,插着我的身体……你要到什么
时候才会放开我?」

  「到你没有力气的时候。」史加达道。

  舞冷笑道:「我任何时候,力量都大于你!」

  「试试看!」史加沉冷地道,他忽地抱紧她,仰首嚎叫……

  战夜和蔚媛同声惊道:「鬼狼之威嚎?」

  她们惊诧地看往史加达,只见史加达已经开始猛烈的耸天,撞击得舞的娇体
震抖不止,舞再次痛哭嘶叫:「啊……痛……不要了……贱……贱奴,不要插我
了,我好痛,我答应……我答应……今晚不杀你!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是
第一次啊……第一次……我的下体都要裂坏了……我已经给你……我的初次……
你不要折磨我……」

  史加达不管她的哭求,他在嚎叫之后,搂抱住她的娇体,双手的手肘撑顶在
床铺上,躬着屁股,在她的双腿间只是埋头狂插,她的紧凑的嫩穴让他的冲动不
能够抑止,他很喜欢她的处女嫩穴紧夹着他的男根。

  对他来说,这和当初那十一处小女孩的小阴道的紧夹,是几乎一样的,他粗
巨的男根,使他进入舞的处女穴的时候,觉得跟进入那小女孩的处女阴穴是同样
的美好的、舒服的感觉,因此,他因为小女孩而起的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征服
欲,在此时莫名地浓烈起来,他此刻想着的,只是彻底把他身体下的处女完全地
征服!

  这是他在女客的身上,完全没有的冲动……

  舞爱着蓝图,她从来没有想到她的初夜,甚至于初吻就是给这么个男人要去
的,像狼一般狠心的家伙,不管她还是处女的娇嫩无比的身体,使足他全身的力
量控制着她的身体,再用足他所有的能力在她的身体耸动,那耸动,让她痛苦不
已,可也在痛之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感受。

  在紧张的、狂猛的抽插中,她觉得她的双腿渐渐地麻痹,她不知道是因为痛
得麻痹还是某种特殊的原因导致的,她只清楚地了解她的双腿不听她的呼唤,而
且随着麻痹的存在,她的私处的痛苦竟然错觉地得到了减轻,她觉得好像没有那
痛了。

  叫她感到更加奇怪的是,她那本来应该麻痹的私处,却在痛苦减轻的时候,
莫名地多出一种她想抗拒却又永远都抗拒不了的快感,这种异样的快感首次出现
在她的身心,遍布她身体的每一道神经,触动她最初的精神颤动……她从痛哭渐
渐地变成了无力的呻吟,这种呻吟中,带着一些淫糜的气息。

  快感在她的身体里迅速地提升、浓烈,她知道,身为女人的高潮,将很快地
占据她的身心,她很有可能就在这种高潮里堕落……

  她想起蓝图,想用蓝图来抵抗这种(她不曾了解过的)高潮的到来,可她眼
睛所看到的,却是他身上英俊得过份的如狼般的酷男,她又想用蓝图来代替他,
把身体上的他想成是她的蓝图,可她想不起来,因为蓝图从来没有进入过她的身
体,蓝图根本没有给过她这方面的感觉,她终究是无法把他想成是蓝图。

  她放弃了,她很无奈地放弃了。

  因为身体里的快感已经到了巅峰,她呻吟,她狂叫,可她不能够阻止她的人
生中第一次性爱高潮的到来,她全身心地乏力、酥软,她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抱住
他,娇体颤抖如风中飘叶,脑袋瞬间的空白,感到她的身心在刹那飘悬起来……
她知道,这一次,她真的没有任何力量了。

  她闭上了双眼,承受着他的冲击,她的身体软瘫下来,她感到阵阵晕眩,好
像就要昏睡过去,嘴儿张启,呻吟着梦呓似的语言……

  「喔噢……好快乐……蓝图,我好快乐……蓝图……贱奴……史加达……」

  忽地,她感到下体一阵空虚,她却仍然无法及时地睁开眼睛,好一会,她才
倦倦地睁开她美丽异常的双眼,黑白极其分明的、但却眼神迷离的眼睛凝视着他
身体上的男人,她忽然伸吐出她的香舌,呻吟道:「亲亲……亲亲我……」

  史加达这次没有拒绝她的要求,他吻住了她的嘴,惊觉她很主动地吻他,还
把香丁儿吐进他的嘴里,任他吮咂……

  缠绵相吻许久,她的喘息渐渐地平息,她轻轻地离开他的嘴,扭脸到一边,
眼泪再度悄悄地流下来。

  蔚媛又道:「这次看来是真的被征服了。」

  舞没有说话,她已经没有心力去理蔚媛的风凉话——对于她身旁的两个高大
无比的女人,她都是有些无可奈何的,虽然她是这次东征军团的主将,可她们根
本就不受她的管束的。

  「还要杀我吗?」史加达轻轻地问。

  她也不回答,只顾着伤心流泪,脸侧摆左边。

  他伸手过去,把她的脸扳正,忽然又把她的双手握拉上来,让她双手环抱住
他的腰背,她有些不愿意,但他很温柔地俯首下来吻她的眼泪,她也就悄悄地、
轻轻地抱着他……

  他吻她的泪,吻她的颈项,吻她的脯胸、吻她的乳房,她轻轻地娇喘着,他
吻了许久,又上来吻住她的微张的嘴儿,她回应着、配合着,如此缠绵许久,他
终于离开她的嘴,撑起身来,离开她的娇体,坐到一旁,取过一张新的被单,默
默地把她可爱的阴户擦干净……

  当他擦自己的男根的时候,蔚媛忽然爬了过来,抢过被单,道:「我来帮你
吧,擦干净之后,你也陪我性交,我是不怎么好意思破坏别人可笑的仪式的,否
则如果有人打败仗,以后会赖到我的头上哩。」

  不知为何,舞听到蔚媛如此说,她心里就极不是滋味,她努力地爬过来,钻
入史加达的怀里,故意地隔开蔚媛和史加达,蔚媛轻笑道:「主将,你这是在干
什么?他又不是你的蓝图……」

  舞针锋相对地道:「他也不是你的阿朵图!」

  蔚媛仍然笑道:「我并没有说我有多么地深爱阿朵图,我只是阿朵图身边的
女奴,或者说是他的发泄工具,他现在在宴厅里尽情地找别人发泄,冷落了我!
本来我没什么的,但今晚是特殊的日子,我也是会替旭日城、替普罗丰帝国着想
的,你难道要我和战夜破坏你们的特殊的祭祀吗?」

  舞道:「我不管,你们到宴厅里去和妓男们搞,今晚你们别碰他……」

  「好啊,我们出去,顺便跟翼男说一声,史加达不是性无能,他已经把主将
的处女小穴插得鲜血直流了。」蔚媛很阴险地道。

  舞听了,只得离开史加达的身体,无力地躺到一边,哽咽地道:「你们喜欢
怎么着就怎么着……」

  「真乖,主将大人,相信翼男兄不会因为你的处女今晚被男人夺去而责怪你
的,因为这可是他自己推你进来的,而且他也应该知道,性爱是今晚必须的。」
蔚媛一边擦拭着史加达的胯部,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

  舞哭咽道:「你以为我像你吗?几百年前你就不是处女,骚货……不知道被
多少人插过……」

  「哦?真的耶,我都数不清楚,可是,你瞧瞧,我的阴户仍然是那么的嫩,
之所以会有少少的外翻,那是我还是处女的时候就有的现象,大概三百年前我就
已经告别处女时代了。说起来,我现在是有三百多岁了,可我仍然像二十岁的少
女一样,我再活三百年,也是这个模样。你们人类在这方面,是无法跟我们天圣
族相比的。」蔚媛骄傲地道。

  史加达听到天圣族,他心中惊震,双眼认真的端详蔚媛……

  舞叱骂道:「你算什么?你只是天圣族的叛徒!你以为我不知道天圣族的族
规里,是不允许女人跟外人交合的?你不但跟人类交合,而且,还做了人类的奴
仆,丢尽了你们神族之脸,如果被天圣族的高层神使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蔚媛冷笑道:「知道不少东西嘛,可惜的是你管我不着。史加达,肏我,在
她面前狠狠地肏我,你想想我的身份,你就应该为我疯狂……在她的眼皮底下操
我的淫穴,我就喜欢给你的大阴茎肏我!」

  史加达突然向她递出左手,张开手掌,脱口就喝道:「给钱……」


             第十章 性之惊言                           

  「什么?」蔚媛惊问,她双眼不敢相信似地紧紧盯着史加达,道:「你要我
给钱你?」

  史加达知道自己一时惯性说错了话,他心中虽惊,却仍然很平静地道:「我
刚刚做了过久的体力活,你现在要我和你做,你给些补偿我是很正常的。有钱,
我才有力气;没钱,我就不干了。」

  蔚媛道:「你又不是性奴,为何要钱?再说了,像我这样的美女,你这辈子
可能都碰不到,我可是天圣族的天使,我让你进入我的身体,是你的幸运,你竟
然敢向我伸手要钱?」

  史加达懒懒地道:「我可不管你是什么天什么使的,我平生视钱如命,只认
钱不认人的。没钱,免谈!」

  蔚媛冷笑道:「舞并没有给钱你,为何你要强奸她?」

  「因为她是处女,你是吗?」史加达一句话就顶到了蔚媛的心肺,叫她无语
以对。

  史加达忽地伸手抱过舞,吻了吻她的小嘴儿,道:「你下次,也是得给钱我
的。」

  舞轻轻地挣扎了几下,道:「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我和你,不可能再有
下次的。」

  史加达放开她,道:「那最好,我也怕跟你这种女人打交道,因为,那是要
命的。」

  舞的话,让他很开心,他不喜欢跟舞这种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在一起,因为
那样的话,他的生命就非常的危险。

  他爬进床里,倒躺在另一边,闭目养神。

  舞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似的很不能习惯,她侧脸去看他,张嘴欲语,却
又说出不声音,她幽幽一叹,拉过身旁的某张被单,盖在赤裸的疲倦的娇体上,
无奈地闭上双眼。

  蔚媛轻声问道:「主将,你不管今晚的性祭祀了?」

  舞闭着双眼,厌厌地道:「我不管了,反正战争的胜败现在对我已经不是很
重要了,我的人生都已经败在今晚了,我以后还有什么期待?我都不是我了……
都不是蓝图喜欢的那个纯洁的舞了。」

  蔚媛低头下来,看着自己湿润的骚痒的淫穴,再看看战夜那同样潮水泛泛的
灾穴,她默默地转身,爬到史加达身旁,道:「先欠账,明天还你钱,说吧,你
要多少钱?」

  「十个金币。」

  「好,成交。但你得听话,卖力些。我虽然是阿朵图的女奴,可我给了钱你
就是你的买主。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话,因为你今晚被我
买下了……」

  史加达打断她的话,道:「明天不准找我的麻烦,还有,你得帮我保守住秘
密,说我是性无能。」

  「好。」

  「她,那个叫战夜的,她也要替我保守秘密,如果你们能够做到,我今晚就
免费奉送我的最好的性服务,顺便帮你完全那个什么祭祀,什么神圣……我呸!
这事本来就肮脏,正因为肮脏,所以才这么多人的喜欢。神圣的东西,是没有人
喜欢的。如何,她答应吗?」史加达仍然没有睁开双眼。

  战夜冷冷地道:「我没兴趣跟你性交,我并不受旭日城的祭祀的约束。你们
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别扯上我。我要睡觉了,蔚媛,麻烦你叫床的时候低调些,
不要太张扬……」

  「哟,你还以为你是圣女啊?也不瞧瞧你的底穴那水流得比我的还要急,充
什么正经。我是天圣族的——」

  「麻烦你别老提天圣族,我听到就烦。你也会配提天圣族?」

  舞叱道:「你们两个别吵了,我要睡觉,你们不累,我可是很累的,我累得
想死了,你们饶过我吧。我想睡过去……」

  蔚媛对战夜道:「你睡你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史加达,她已经答应替你
保密秘密了,你可以开始了,我是天使耶,会很爽的哦!」

  「那要试过才知道!」史加达懒懒地道,他的手伸上来,抓住她的乳房,又
道:「要我操你,你得把我的家伙弄硬,你的嘴巴应该可以含得下我的东西,先
让我品尝一下你上面的那张嘴巴吧!」

  蔚媛娇嗔道:「真是一个十足的坏家伙……」

  不知何时,舞侧躺着,面对着史加达和蔚媛,她本来说过要睡觉的,可她却
怎么也睡不着,想到某个家伙又要跟某个骚女人、老女人做那回事,她就莫名地
生气,瞪大眼睛看着蔚媛的手儿握抓住史加达的男根,那本来软软的男根,在她
的手儿的套弄之下,渐渐地起了反应,她怨恨地骂道:「混蛋,碰你几下,你就
不要脸的硬,混蛋……性无能……混蛋,贱奴,你怎么就不是性无能?」

  她看到史加达的男根很快地坚硬起来,硬得难以想象,她刚才一直没得看到
史加达坚硬的状态,因为从一开始,史加达的男根就一直在她的身体里,她那时
候根本就没想过要去看,即使想看,也是看不到的,此时看到那坚挺的男根,青
筋暴胀、怒如血枪,就像巨大的蔓藤一般,状态恐怖之极。

  她略略地在心里比量,又看看自己的手臂,突然哭道:「呜呜呜!像我的手
臂一般大,一定把我的下面撑得成了大洞,贱奴……那么粗大的家伙,竟然插到
我的身体里面……呜呜……」

  她本来不是如此幼稚的女人,但在此时,偏偏说着一些很幼稚的语言,可是
谁都没有理会她,她感到很无助——她的人生中,首次感无助和可怜。

  ——她的眼睛继续瞪大,她看见蔚媛张开嘴巴含住了史加达怒爆的巨根,蔚
媛的嘴,相对于蔚媛的体形来说,其实并不算很大,只是相对于体形娇小的她来
说,蔚媛的嘴显然是比她的要大的,可她初时仍然无法想象,蔚媛的嘴能够含得
下他的巨根,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蔚媛真的把他的茎头含到了嘴里,虽然不能
够全根地含住,却也把他的冠状头含咬在嘴里了。

  「无耻的骚女人!那么老了,还这么不要脸!」

  舞伸手擦了擦眼泪,不顾仪态地骂叱。

  「舞,你错了。三百岁,在天圣神族里是很年轻的……」战夜轻声地解释,
原来她还没有睡着。

  想想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要睡着,应该是相当得难的。

  舞如此之疲倦都难以入眠,何况于战夜?

  蔚媛不管这些,估计她对于性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顾忌。想想也是,她都
三百岁了,不知道做爱多少年了,还有什么羞耻之心呢?

  她很喜欢史加达,虽然史加达没有她的身高,但她自己清楚,她的身高是特
别些的,她不会计较他的身高,毕竟史加达的身形在人类中亦是拔尖的,况且他
的男根叫她感到疯狂,她很喜欢他的男根,生得粗巨且漂亮,即使是刚才宴厅里
的半人马和比蒙人也没有史加达如此的粗巨,人类能够有他如此的巨根的,只能
够用一个词来形容:天赋异禀。

  粗度,绝对是粗过半人马的;长度,仍然不输于半人马……

  她的口交很有技巧,弄得史加达很是舒服。以前都是他服侍女人,很少有女
人服侍他的时候,所以此刻稍稍地享受,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他舒服地想:做爱后,要不要也给她一些服侍的报酬呢?

  (他没有钱呐……)

  舞努力地爬走过来,侧睡在史加达的身边,忽然问道:「很舒服吧?」

  史加达张开双眼,看了看她美丽的脸容,再看看她那美丽的胸脯,他伸出手
擦拭了她的眼泪,继而伸手揉抓着她圆满的坚挺的乳房,她也没有半丝的反抗,
只是重复地问道:「她的嘴是不是咬得你很舒服?」

  「与你有关系吗?是我舒服,又不是你舒服……」

  「别抓我的乳房,你抓她的,她让你舒服!」舞愤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淡淡地一笑,道:「你那个鸟人爱人,在宴厅里不知道抓了多少乳房,我
在这里,顶多就抓四个……你不给我抓,我就抓她的,她的乳房比你的大。」

  他的话,气得舞想掐死他……

  他猛地仰身起来,抱住蔚媛,道:「我休息够了,我将履行我的诺言。」

  蔚媛仰首,他的嘴就吻住了她的嘴,蔚媛激情地抱住她,两人热烈缠吻,在
一旁的舞看着不顺,孩子气地钻到两人之间,叫道:「分开,你们分开……」

  她的双手抓住史加达的男根,闹道:「软下去,软下去……」

  史加达腾空出一只手抱住她,把她抱到一边去,他的嘴和蔚媛的嘴分离,说
道:「你别吵我,我跟你两清了,你带我来这里,就是让我完成你的仪式,我已
经替你完成了。你和我没关系,你找你的鸟人去……」

  舞傻了眼,她冷静下来,发觉自己的举动真的很幼稚、很没有理由。

  她为何要阻止他跟蔚媛性交呢?

  今晚应该是性爱的狂欢夜啊……她凭什么阻止他们性交?

  她凭什么啊?凭什么……她越想越觉得头痛,甚至觉得委屈,还有少少的心
痛,她止不住地流泪,就像她止不住她下体的流血,是的,她的下体在流血,她
突然想起来了,她就是凭这个,就是凭她的下体在流血,她就要阻止他们,可她
如何阻止呢,杀了他?

  她陷入痛苦的沉思……

  史加达丢开她之后,就不再管她,他本来就不会管她的。他抱住蔚媛,把蔚
媛高挑、奇特的身体推倒在床上,然后跪在她微张的双腿之间,好好地端详起这
个特别的女人——有着翅膀的女人,即使不是真的天使,也是非常的特别的。何
况她本身就自称是天使……

  她的脸蛋是美丽的,脸庞稍大,有点像是长方形的,但胜在皮肤滑腻,有部
线条柔而媚,因此,即使她的脸型有着先天的缺陷,也被她的这些优点弥补了。

  她的五官组合得很好,妩媚的眼睛和挺俏的玉鼻,加之性感的嘴……这嘴有
些讲究,比一般的女子要宽大,抿起来的时候双唇突出,很是感性,唇不是红,
但有着迷褐的光泽,很像那种褐棕色的宝石的光泽,因为唇湿润的缘故,她的双
唇就显得极其的迷人。史加达挺喜欢她丰厚性感的嘴唇……

  她的颈稍长、肩稍宽(这是按她的身体的比例来说的,并非与别的女子作对
照),由她的颈和肩来论,她是属瘦俏型的美人身段,因此,她的乳房亦不是那
种圆性的大乳,而是现一种蝶型。

  只是因为伊的身形高大,她的蝶型乳房看起来还要比舞的圆满好看的乳房要
大些,乳型仍然坚挺,略显绵软,乳头出奇的大,也许是因为她年龄太长,经历
过的性交场面过多,导致乳头粗大以及乳晕变黑,然而这些对她的乳房的妨碍并
非很大,有些人甚至喜欢大乳头的女人的。

  腹腰部是很平坦的,三百多年的时间里,脂肪应该没有过多地在她的腹部得
到生长的空间。

  她的双腿修长无比,同样也圆润无比,她是纯正白种人,具有纯白的长发,
同样也具有纯白的肌肤,白晰而长圆的美腿,是足以傲世的。这是史加达见过的
第二修长的美腿(他所见过的第一修长的美腿当然就是在一旁睡大觉的战夜的玉
腿……)。

  他的眼睛落在她的美腿的尽头处,在那白蓬蓬的体毛之间,她的比一般女人
要宽大的骚穴向他微微地张开着,像她所说的,她的大阴唇果然是外翻的,有点
像她的嘴形,外翻的也很自然,因为那大阴唇没有软垂的感觉,仿佛是天生如此
的,她的大阴唇的颜色仍然没有变得很黑,虽然经历了三百多年的性爱,但她那
里的肤色并非很深,是一种淡灰淡灰的褐色,在翻开的大阴唇里面,两片同样微
张的肥嫩的小阴唇红润可爱。

  「果然还是很嫩!」史加达由衷地赞叹。

  蔚媛勾人的媚眼朝他眨了眨,媚笑道:「我再给别人插上三百年,仍然是这
么嫩,因为我们天使,有着非同寻常的恢复能力……」

  「你被多少人插过?」

  「哦?被多少人插过?你应该这么的问我,我被多少阴茎插过,因为在三百
年的时间,不仅仅是人类和堕落天使插过我,还有异兽、精灵以及野兽……我都
不记得我被多少阴茎插过了,因为我离开天圣神族已经有一百多年。这一百多年
里,我四处流浪,在三年前遇到阿朵图,我就做了他的女奴,只给他一个人插,
我都有些厌倦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对他不忠一次……」

  史加达冷笑道:「你也懂得忠诚吗?」

  她愣了片刻,坦然地笑道:「我也不需要什么忠诚,我只要活得潇洒,在我
们族里,我们虽有着很大的权利,但我们没有多少自由,因为我们必须遵守许多
规定。我知道,如果我离开天圣族,我死了之后,我再也不可能复活,然而,我
也离开得无怨无悔。我想,我应该可以再活三百多的。再活三百多年,多么漫长
的时间啊!」

  说到后面,她的语言中透露着一些悲伤和无奈。

  史加达忽然道:「要我吻你吗?」

  「哦?吻我的穴儿?」

  史加达点点头,她笑笑,道:「我的穴儿很干净的,你可以吻吻。」

  「我的舌头也很厉害……比任何人类都厉害!」史加达说着,突然埋首到她
的胯间,嘴巴印在她的骚穴,舌头像蛇一般地钻入她的阴穴里,她的身体狂抖了
一下,呻吟道:「喔喔……好舒服……你果然是很厉害,像狼舌一般,比一般的
狼舌还要强劲……太舒服了……喔喔……吻我……」

  史加达的右手伸上去,抓扯住她的乳房,狠狠地抓着,她没有喊痛,反而觉
得史加达很有野性,至少,他像狼一般地咬吻着她的穴儿之时,他用力抓她的乳
房,就让她感到这是很协调的动作。

  她呻吟着……呻吟如狂呼……

  「啊喔喔……宝贝……加油……」

  (另一旁的舞,几乎把唇也咬破了)

  「喔喔……宝贝……插我……插我的穴……」

  蔚媛兴奋得哀求,史加达的舌头实在是太厉害了,她被他的舌头弄得全身心
的兴奋,呼喊着他插入,以满足她更大的性需求,而他也毫不犹豫地爬身上来,
双手撑在她的翅膀上,他道:「压着你的翅膀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我这翅膀虽然生得像我的肌肤,却不牵挂到我的身体的神经,
这翅膀是由力量形成的,越是力量强大的天使,翅膀就越大,我这样的翅膀,证
明我的力量不是很大,但比起一般的人类,我是很强的哦!」她骄傲地解释道。

  此时,史加达的男根已经抵在她的穴口,他猛地沉压,男根全根没入……

  「不要!」舞喊叫起来,挣扎着过来从背后抱住史加达的腰身,哭道:「你
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至少,你今晚别这样……我求你了!我那里还痛着,还流着
血,你毁了我的初夜,接着又跟别的女人狂欢,我受不了,我不管你是谁,我都
受不了。你别要这样,你要插,你插我,我给你插,你把我插死算了。我什么也
不管了,你别再我面前伤害我……」

  史加达让男根深深地埋在蔚媛的湿润的阴道里,觉得这阴道给他的感觉很舒
服,他回头看着泪流满面的舞,有些绝情地道:「我有伤害你吗?我觉得我没有
啊……要说伤害,你那个鸟人在宴厅里狂操艳妓兽妓的,不是更加的伤害吗?别
忘了,你我在这之前,完全是陌生人。即使是现在,也仍然陌生,请你放开手,
你这种行为,是很无礼的。」

  「你明天再和她好……明天,我不管你!」舞仍然哭道。

  史加达这次没有听从她的,他开始有力地耸动他的臀部,无认她如何死抱,
似乎都抱不住他的耸动,他的男根缓慢的却仍然有力地插抽着蔚媛宽大的阴道,
这阴道的宽大,把他的男根全部的吞没,让他觉得舒爽之极,比之被舞的处女小
道夹砸又是另一翻的滋味。

  舞在她的后面抱着他,不但没能够阻止他的抽动,反而像她推拉着史加达去
抽插蔚媛一般……

  蔚媛欢笑道:「主将,谢谢你在后面助力哦!」

  舞怒道:「有机会我会杀了你的!你竟然勾引我的……我的……呜呜……」

  「你的什么?」蔚媛故意问道,她忽然觉得这个纯真的小女孩虽然是主将,
但仍然是像小孩子一般好玩的。

  「我的……我的初夜!混蛋,贱奴,咬死你,咬你……」

  舞张嘴就咬在史加达的肩膀上,史加达被咬痛,可这些痛对来他说根本就不
算什么,他忍痛的能力是极强的,他任她在背后咬他,他也只管抽插着蔚媛,而
蔚媛同样地不管舞的愤怒和抗议,她高度地享受着他给她的性爱的快感。

  她喜欢他粗大的男茎竟然可以把她的宽大的穴儿塞得胀胀满满的,她已经很
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而且这根男茎的坚硬度和热度超乎她的想象,这种坚硬和烫
热是能够叫女人容易兴奋、容易得到高潮的,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的柔软
的湿润的阴道里不停地滑撞,磨擦与撞击叫她的身体的血液为之沸腾,她的每道
神经也为之颤动,她由衷地呐喊、兴奋地呻吟……

  「史加达……噢宝贝……喔喔!你真强……插得人都快死了……」

  「我插烂你这三百前的骚穴……」

  史加达也被她的淫态弄得兽欲大发,他喝吼起来,速度开始加快,他后面的
舞根本就不能够阻止,她无奈之下,只得松嘴,看了看被她咬得出血的肩膀,她
惊觉自己竟然有些心痛,她于是平静下来,无力地靠在他的背上,心中莫名地感
叹这个男人的力量,竟是相当于相背着她和另一个女人做爱的,这种家伙,到底
是什么人呢?

  她忽然对史加达好奇起来了。

  「你是不是经常和女人做爱?」她问。

  「是。」史加达简单地回答。

  「你也和赵天龙的妻子做爱吧?」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所以,你要骗赵
天龙,是吗?」

  史加达没有回答,他不需要回答她提出的这方面的问题。

  她又道:「我就知道你是卑鄙无耻的,赵天龙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搞她的老
婆……」

  「你实在是很烦!」史加达吼叫一声,左手回抱,把她抱扯过来,压她的上
半身到蔚媛的胸脯上,迅速地吻住她不懂得安静的嘴,她并没有用力推开他,只
是形式上地抗拒了几下。

  蔚媛不满地道:「主将,你枕着我的乳房,又占用了我的身体里的男人的性
感的嘴,你真的是有些过份了。」

  舞的娇体缓缓地扭动,她悄悄地摆正她的身体,缓缓地撑移上去,后脑勺枕
在蔚媛的肩膀上,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的双腿就曲伸起来,右腿跨过史加达
的身体,整个人都仰躺在蔚妹的上半身。

  因为她的身高比蔚媛矮小一大截,所以她躺在蔚媛的身体上的时候,史加达
仍然可以继续趴插蔚媛的小穴,而她的小穴就露在蔚媛的阴阜之上,她也很奇怪
的,伸出她的手儿就去握抓史加达的男根,在他抽拉出来的时候,她硬硬地把他
的男根从蔚媛的阴道里扯出,直接扯拉到她的阴道口上,硬是拉塞了进去。

  他稍稍地停顿了一下,猛地一挺,插入她的小小的阴道里,这种由宽大到细
窄的感觉,真爽到他的骨髓里,他狂猛地抽插着……

  蔚媛感到下体的空虚,她抗议地道:「史加达,你怎么可以中途改变方向?
主将,你太卑鄙了,你以为你能够永远地占着他的可爱的、强壮的宝贝吗?」

  舞扭脸过来,道:「我就是不让他继续插你,我抵死都占着,我夹得他紧紧
的,多痛,我都夹得他紧紧的……」

  「你们两个,实在有够无聊、淫荡的!」战夜闷闷地咒骂。

  这次蔚媛不出声了,反而是舞先出声反驳:「你以为你很纯洁?你躺的那张
被单全湿了,你就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的?你能忍……好,你就忍……你别过来占
用我的……我的初夜……呜呜……我的谁……混蛋、贱奴!你到底是我的谁?」

  战夜冷笑道:「他只是你们两个的性工具,而且只是今晚的。」

  舞哭骂道:「战夜,我跟你有仇吗?你在一旁说什么风凉话?这都是你们害
的,说什么让他碰碰我……」

  战夜道:「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背下的那个骚女人出的骚主意。」

  「哇呜呜……痛……」

  「你痛……就让给我!」蔚媛的手伸上来,抓握住史加达的男根,把它从舞
的小穴里抽出,直接塞入她的淫穴。

  史加达抽插如前,根本就不管到底进入谁的阴道,此时的他真的很像战夜所
说的「性工具」……

  舞愕然。

  她没有继续和蔚媛争,因为刚经历初夜的她,真的承受不了史加达的疯狂,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那邪俊的脸庞,眼神里现丝丝的痴迷……

  史加达在狂野地插抽着蔚的时候,他的眼睛,却同样地凝视着躺在蔚媛身体
上的舞。

  他发觉,她真的很可爱、很纯美……

  她的脸蛋儿有些圆,像顶圆月的丰满可爱,这也使得她那水灵灵、圆大、黑
白分明的美丽眼睛和她的脸盘很相配;她的高耸的玉鼻也显得有些圆滑,耳朵生
得有些高,加之其厚实的耳肉,证明她不但富于智慧、而且很有福气;额头也同
样地宽阔有肉,嘴儿其实不算得是那种樱桃小嘴(不是每个女人都生着一副樱桃
小嘴的,也不是只有拥有樱桃小嘴的女人才好看……),嘴型很好看很可爱,微
微笑的时候,嘴唇形成似缩水的半月,嘴角旁的咬股微微地隆突,在好看中显一
种自然的可爱。

  从她的脸型来看,她本来是那种天真可爱的女孩,为何却偏偏是东征军团的
主将呢?这样的女孩儿,能够掌控全军吗?

  脸型的圆满,可以看得出她的性格是善良柔驯的,甚至有些豪爽……他很喜
欢她那美丽的纯真的脸,喜欢她的感性的嘴唇,他府首,轻吻她的嘴,她恼恨地
瞪着她,叱道:「不给你亲……」

  可她没有躲开,她让他吻了,他吻她的时候,她也略显热情地回应。

  他再次离开她的甜甜的嘴儿,朝她吐吐舌头,笑道:「以后你做了鸟人的妻
子,别忘记告诉他,你的初吻以及你的初夜是我的,让他来杀我……我顺便把他
的鸟毛拔光了……」

  她不屑地道:「你以为你算什么?你这贱奴,是蓝图的对手吗?」

  史加达傲然道:「至少在性器以及在性能力上,他鸟人永远都不及我……至
于打不打得过他,我也从来不怕鸟人!我不怕任何野生动物……」

  他真接把翼男当成是低级动物类了——他这种认知,是极其错误的。

  「蓝图不是野生动物,你这白痴!」舞抗议性地怒叱。

  史加达一听,立即伸手抓住她的玉臂,要把她丢到一边去,她死抱着他的手
臂,叫嚷道:「我不走!你这坏蛋……你再这样对我……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别以为我好欺负……」

  史加达放开她,她刚好头倒在一旁,侧横躺在蔚媛的胸脯,她的屁股枕着蔚
媛的乳房,这叫蔚媛很不舒服,可她正处在情欲的推荡中,她也就不管舞奇特的
躺姿,呐喊道:「啊!喔……大东西……插得好爽……宝贝……爱死你了……」

  她在疯狂中顾不了许多,突然把舞的头抱过来,照着舞的嘴儿就亲……

  舞挣扎着,一双腿儿踹踢不止。

  蔚媛抵不过她的挣扎,放开了她。

  舞平躺着,微张着嘴儿喘息,哭咽道:「吻我……你是女人……吻我……呜
呜……」

  史加达看着她又开始流泪,他开始有些怀疑:这女孩,如何领军打仗?

  他看往她起伏不断的洁白如玉的胸脯,那胸脯很美,她有着丰腴的体态,肤
色如脂的,乳房圆圆挺挺的、丰满之极,乳头的颜色很淡,不是很大,就处女来
说,她的乳房是算硕大的。

  她虽显丰腴,但腰部却甚为苗条,有肉,却不是脂肪,或者因为从小习武之
故,腹腰结实而有弹性,很具有丰艳的美感,扭动的时候,让人觉得她的腰儿是
十足带劲的。

  他的眼睛继续落到她的腹部下面,落到她的带血的阴户上……她的阴户超乎
想象得好看,隆起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此时仍然是紧闭着,虽然刚刚被他的巨根
撑胀过,但因为她是处女,加之有可能她的恢复能力亦是非同寻常的、独具弹性
的,她的阴户上的体毛并不多,淡黑淡黑的只在她的阴阜上生长一小摄,像是洁
白的馒头收藏得太久了,从而有了点点的发酵。

  那淡黑的柔黑的私毛上,染着点点的血红……因为刚才被史加达再度进入,
她本来擦得很干净的阴户,再一次被她的体液和她的处女的鲜血染红,红色的液
体润泽她洁白无瑕的阴户,仿佛是鲜血中的纯洁,惊目而叫人震憾!

  她的阴户很肥嫩,两片大阴唇虽然因为刚刚得性爱而微微地张启,然而可以
想象,不用过多久,她的阴户将会再次地紧闭,从外表看去,只看到一道缝隙,
就像是密封的隆肉包一样……此时她的肥穴微微地张启,可以看得见里面的鲜红
的嫩肉、煞是迷人。

  他冲动得府首下去吻她那可爱的初破之穴,她惊叫起来:「不要吻……我那
里有血……有血啊……你要吃血吗……嗯嗯……你这坏蛋……好肮脏……」

  她呻吟着,因为他已经吻着她的小穴儿了,他的吻舔,让她觉得很舒服,她
忽然爱上他的吻舔,那舌头是很可恶的,竟然像阴茎一般挺卷进来,在她的阴道
里出入,柔软的舌头,比之他的阴茎的进入又是一翻滋味,那是一种很温柔、很
舒畅的感觉……她心里痛苦地想:以后,叫我如何对你……史加达。

  「喔喔!」

  「宝贝……快插……我要来了……宝贝……我要死了……」

  蔚媛的肉体在狂抖,她歇斯底里地淫叫,曲起臀部迎撞上史加达的男根……

  史加达忽然仰起脸,看了看蔚媛的淫态,又看着舞双腿之间那个被他吻得干
干净净的可爱的肥饱穴,他心中情欲狂燥,插着蔚媛的水穴,就像是插在舞的处
女小穴一般,感到从未有过的冲动,身体狂风般的耸动!

  「插烂你……插烂你……」

  蔚媛突然感到他的撞击在她的肉体里面的男根有着奇异的变化,给她的感觉
越来越浓,她在高潮巅峰之时,淫叫痛呼,一双媚春浓浓的魅眼睁得大大的,不
敢相信地看着在她身体上抽插的史加达!

  她张着嘴巴,突然狂喊出一句叫在场的三个人的心头狂震的、让人难以相信
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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